第15章 發燒了
23號這天我跟珍珍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一想到明天就可以休息出去玩“啊!,”內心高興得恨不得要咆哮。
一天都吵吵嚷嚷,人多言語又不通還得靠翻譯器,有時候難免有疏漏的地方好在大家都還很和氣。
到了晚上來了一群有些特殊的客人,他們一個個都身材魁梧,高大壯實。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問他們要寫什麼,他們把菜單拿着看了一會兒把東西點齊了最後要了很多酒。
我在內心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好像有事要發生。
這幾個客人只有小心翼翼的了。
余蘭倒是殷勤了些,主動跑過去跟他們交流了一下,但是別人好像不是很想理她。
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那幾個壯漢還在喝酒。其中有人已經喝得不少了。
“服務生”,其中又有人在喊了
“先生,您要些什麼?”我過去問
“再拿些酒來”,他說話的聲音開始有些打了,其中還有人跟着在喊酒。
又給他們拿了三瓶酒,我的預感越來越不好了。
沒過一會兒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又喊我,“服務生”。
“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我拿出翻譯器,翻譯器被其中一個站起來的人一把拍到了地上。
我心裏一驚,想把東西撿起來。
衣服一把就被人揪住了,動不了。
珍珍看不對去把李老闆請出來了,李老闆的英語說得還可以。但是幾個酒鬼根本不跟他好好交流。
“砰”,的一聲,有人開始捶桌子了,還有人起鬨,李老闆開始慫了。
我被他就在手裏,他力氣打得不得了,我根本動都動不了。
心裏怕得要死,腿也不受控制軟了。
他們越鬧越凶,我一把被他提起來正好對着他本人。
滿口的酒氣熏的我想吐,本來外國人身上氣味重。
我被他捏的滿臉通紅,他對着我咆哮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真是欲哭無淚。
我使勁兒的掙扎,他越來越努。我的肩膀也被他捏在了手裏。
他的手好像鐵鉗一樣,捏得生疼。
我已經沒勁兒再掙扎了,又不死心。正在扳他的手臂的時候,從旁邊伸出來一條穿着迷彩服的手,一把捏住了抓我的那條手臂。
我不好轉頭,看不清楚情形。幾個正在吵嚷的人聲音逐徑小了一點。
隨後抓住我的手被掰開了,我差一點摔倒。踉蹌一下正好倒在一個結實的懷裏,不知道是衣服太硬還是身體太硬總之我的臉撞疼了。
現在也不是管這些的時候,我順着往上看只能看到一個稜角分明的下巴看不到臉面。
那幾個吵吵嚷嚷的傢伙好像都沒了聲音。
這時候我感到後背被人推了開,我一下反應過來馬上就挪到一邊去了,臉也紅了。
到邊上我才看清楚,進來了倆個人都是穿的迷彩服。其中幫我的那人個子很高起碼有兩米左右,精壯結實古銅色的皮膚國字臉濃眉大眼,高鼻樑,帶着帽子看不到頭髮。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得我心砰砰亂跳!
他的聲音很低沉,像是在吩咐什麼一樣跟他一起來的人一直站在後面,他說了些什麼以後那人就走到前面來接連喊了幾聲像是口令一樣的詞語,那幾個鬧事的馬上就站起來了看來這幾個也是當兵的了。
那人把那幾個酒鬼帶了出去,他問:“誰是老闆?”
李老闆站過來:“我是老闆!”
“我想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他很嚴肅。
“剛剛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們正好在抓她”,李老闆指了指我。
那人轉過頭看着我,我不敢看他一看我就心慌。
他上前一步:“小姐,請你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一遍”,他語氣有些生硬。
我一聽有些不高興了:“說了起作用嗎?”我看着他問。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反正我很委屈。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他,一時沒回話然後手伸到口袋裏拿出一張像是名片一樣的卡片給我對着翻譯器說:“這是我的名片,要是身體有什麼不好可以隨時聯繫我,如果你想投訴他們也可以聯繫我”。
我聽了心裏舒服了一些,也沒說話就把名片接下了。但是看着他我心裏又有些酸酸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人與人的緣分像是註定了似的該是你的多遠也會相遇,不是你的咫尺也是天涯!
這麼一鬧加上工作了一天的辛苦,半夜就開始發燒還想吐珍珍急得不行李老闆的電話也打不通,店子放一個星期的假他好像是去度假去了。
湯姆的電話也不知道,從來也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
“現在看來只有找白天那個人了”,珍珍跟我說什麼我已經不知道了!
珍珍拿起電話“嘟嘟嘟,”幾聲之後電話那頭一聲帶着濃重鼻音的“哈嘍”傳過來。
珍珍拿着翻譯器對着說:“你好,我是中國餐廳的員工我們晚上見過的,今天被他們打了的那個小姑娘現在發高燒了,到處都找不到人來幫忙”。
“所以你是要我現在就去那那邊嗎?”
對方在電話里問。
對方說的是英語珍珍又聽不懂急得跳腳。
沒講幾句對方就把電話掛了。
我不停的講着胡話,具體說的什麼我也不記得。
珍珍用冷毛巾不停的給我降溫,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外面傳來了“哐哐哐”的拍門聲。
珍珍嚇得半死,我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外面還在拍,珍珍沒辦法鼓起勇氣悄悄的去看了一下。看清楚以後像看到救星一樣把門打開了。
珍珍把他帶到我的床邊,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燒了多久?”他沒看珍珍直接問的
“大概燒了四五個小時了”,珍珍緊張的回答。
“我要帶他去醫院”,說完直接把我從床上用手托起來,他個子高手勁兒大。
我就這麼被他托在手臂上,就像沒有重量似的。
“我不能跟過去,店子裏沒人不行啊!”珍珍也很為難。
“那好,你把我號碼記住”他抱着我直接往外走。
來到他的車邊打開門把我放到車後座睡好,珍珍一直跟到外面看他把我安置好才回去。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睜開眼睛外面的光線有些刺眼,用手擋了一下。再睜開眼看了看周圍好像不是我的寢室啊!
我一下子驚坐起來,門正好從外面推開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人嗎他怎麼會在這裏?這又是哪裏?
“你醒了”,滿腦子的疑問比不過這時候他說的一句中文。
我驚訝的接不上話,獃獃的看着他半天沒反應。
接着珍珍跟湯姆也從外面進來了,我一看到湯姆眼淚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湯姆過來把我輕輕的虛抱在懷裏拍着我的背。
“小空,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昨晚上你嚇死我了!還是我後來跟墨森先生打電話他把你送來的醫院”,珍珍說起昨晚還心有餘悸。
原來他叫墨森。我從湯姆的懷裏出來看向墨森:“謝謝!”我發現我的嗓子發不出聲音,這一下我急了。
急巴巴的看着墨森想知道答案,他從珍珍手裏拿過翻譯器:“昨天晚上燒狠了,暫時失聲了”,沒有其它多餘的話。
我做了個喝水的動作,他馬上就出去了。
“小空,今天是平安夜我已經在家把聖誕樹裝飾好了就等你們去了!”湯姆跟我說。
“我準備了好多吃的,你到時候一定要多吃點兒”,他自己說我這樣他也不指望我能回答。
沒一會墨森幫我拿了杯水進來了,喝了一口是冷水!我又用眼睛瞪他,我也不知道我在他面前為什麼會這麼任性,就像情人在撒嬌一樣這是珍珍對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