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一腳
寧羽辰不在意,朱家人卻不敢也不當一回事,朱長義趕緊說道:“寧先生,孽子已經在外面等着,還有朱家那些不長眼的後輩也已經在外面候着,希望能給寧先生當面道歉。”
寧羽辰微微點頭:“讓他們進來吧!”
朱長義趕緊站了起來,轉身出門。
很快,朱長義就帶着朱飛涵、朱永吉還有那十幾個人一起進來了。
這些人現在基本都已經處理過傷勢,一個個人的身上都是綁着繃帶或者打住石膏。
其中朱飛涵應該是最慘的,一臉的不情願。
朱長義狠狠的看了朱飛涵一眼,如果不是怕寧羽辰等久了,他非得把朱飛涵捋直了才帶他過來的。
“跪下!”朱長義一聲呵斥,朱永吉第一個跪了下來,除了朱飛涵,其他人都紛紛跪了下來。
“跪下!”朱長義再次喝了一聲,這次的聲音中已經帶着冰冷和怒火。
朱飛涵這是要把朱家往絕路上逼啊!
就算寧羽辰不在乎你道不道歉,但你的態度要擺出來,明天就是世家聯盟的內部會議了,那是決定朱家生死的時候,且不收朱家的和寧羽辰的淵源,就算是為了朱家的存亡,只時候衣蛾應該把態度擺正了。
然而朱飛涵似乎和朱長義對上了,就是不跪。
“朱飛涵!”朱長義咬牙切齒的喊出這三個字。
朱飛涵咬着牙,就是不跪!
朱永吉也急了,他從來沒有見父親這麼生氣過,這時候就趕緊下跪吧,連連給朱飛涵使眼色。
寧羽辰看了朱飛涵一眼:“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朱飛涵一聽寧羽辰的話,頓時就怒道:“你說這不是什麼大事,你個野種有……”
不等朱飛涵說完,朱長義急得一腳就踹了上去,剛好踹中朱飛涵的腹部。
這一腳朱長義可是用上了真氣的。
朱飛涵整個人就好像斷線的風箏,重重砸在牆上,然後摔落在地,噴了一大口鮮血,心中被憤怒、怨恨充滿。
朱飛涵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還比不上一個野種?
朱永吉一群人也懵了,原本以為就算朱飛涵不跪,挨上兩巴掌也就算了,沒想到朱長義居然直接下了這麼重的手。
朱長義在出腳以後,心裏也後悔了,他剛才實在是太急了,罵寧羽辰“野種”,這還了得?
一時之間,整個祠堂都安靜了下來。
朱亞原對寧羽辰欠欠身:“寧先生,我去照看一下飛涵。”
寧羽辰點點頭:“去吧!他受了內傷,要靜養。”
朱亞原背着朱飛涵離開了。
寧羽辰一眼就看出,朱長義那一腳幸好最後收了幾分力,要不然的話,朱飛涵估計要被活活踹死。
朱長義“噗通”一聲,再次跪下,幾乎是聲淚俱下:“寧先生,是我教子無方,寧先生莫要見怪啊!”
朱長義也下跪了。
跪在寧羽辰的面前。
朱永吉再傻也知道,寧羽辰肯定不是父親的私生子,恐怕還有不小的來頭,要不然的話,父親怎麼可能給他下跪。
想明白這一點以後,朱永吉想到,寧羽辰之前說的話,原話是“我只是來幫你們朱家度過這一個難關而已”。
現在朱家最大的難關就是吳家。
難道寧羽辰真的是來幫朱家度過難關的?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不要說把超市產業送給寧羽辰,就是再送兩個其他產業也可以理解,只要還在這個位置上,朱家想要發展商業還是很簡單的。
朱永吉頓時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其他人沒有想的朱永吉那麼多,但他們看到家主都下跪了,就知道這個事情可能沒有那麼好解決了。
“起來吧!我早就說過不會追究了。”寧羽辰說著起身,朝着外面走去:“這些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
寧羽辰說完,抬步離開。
現在自己還在這裏,只會讓朱長義不好處理,這些人是輕罰還是重罰?
如果自己繼續留在這裏的話,朱長義說不定會了做給自己看而故意重罰。
寧羽辰離開以後,朱長義起身,看了一眼身後的朱家後輩:“以後,你們看到寧先生給我尊敬些。”
“是!”
這下所有人都老實了,別說去找寧羽辰的麻煩,以後他們恨不得別看到寧羽辰那才好。
朱永吉壯了壯膽子,說道:“爸,這個寧……寧叔叔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朱永吉本來想說寧羽辰的,臨時又想改口叫“寧先生”,但想到奶奶說的話,覺得還是叫“叔叔”比較好。
雖然寧羽辰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許多。
朱長義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那一副畫像:“你們不用知道是誰,寧先生只會在我們家待十天左右,就怕你們以後求着他來,還要看他心情好不好。”
朱長義說完,沉默了一下:“你們所有人,從今天開始,七天不準出門,全部給我在自己房間看書,我會列一個清單出來,七天全部給我看完,記住,吃喝拉撒都不準出房門一步。”
七天的時間,內部會議肯定早就完了,讓這些人全部在房間待着,也免得寧羽辰看了,會心裏不舒服,同時也算是懲罰了。
七天以後,大概就是世家聯盟的大會,到那個時候也差不多可以出來了。
七天時間不算長,在場的人都應着。
朱長義離開祠堂以後,並沒有去打擾寧羽辰,而是去看了朱飛涵。
朱飛涵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兒子,被自己一腳踹成重傷,心裏還是內疚的。
朱家有自己的醫生,朱長義過去的時候,醫生正在給朱長義扎針,朱亞原在邊上守着。
“怎麼樣了?”朱長義問朱亞原。
朱亞原看了朱長義一眼:“沒事,你不用擔心,休息一個月就好了。”
朱長義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我那時候是太急了。”
“別說你,飛涵罵出那兩個字的時候,我都想上去扇他兩巴掌,這個時候實在是不能出意外,而且寧先生是不遠千里來幫我們的。”朱亞原安慰說道。
躺在床上的朱飛涵並沒有昏迷,清晰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知道自己可能做錯了事情,但心裏就是有一股怨氣,對寧羽辰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