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酸心疼
嚴樂之快要忍不住的吐出來的時候,梁國慶拉了嚴樂之一下,迅速的把她拉到了旁邊的兩個石頭的縫裏去了。
嚴樂之掙扎了一下,可是卻被人捂住了嘴巴:“別叫啊。”
瞪着圓滾滾的大眼睛,看了眼眼前的人,嚴樂之尷尬極了,特別是感覺到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心燙的像是鐵烙一樣的時候,嚴樂之掙扎着想要說話。
梁國慶似乎看出了嚴樂之有話想說,在放開手之前湊近嚴樂之的耳邊輕聲說:“我鬆手可以,你可不要出聲啊。”
嚴樂之當然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眨着眼睛點了點頭。
耳邊是呼嘯的海水的聲音,有輕風吹過,瞪着眼睛臉色漲紅的嚴樂之看起來像是一隻氣鼓鼓的貓。
梁國慶忍不住低咒了一聲,TM的有點可愛。
嚴樂之想要問些什麼的時候,剛才自己看到的交.纏的兩個人好像結束了,開始說話了。
“你答應我的事情要是做不到的話……”
“放心,放心,我見不得你這狐.狸.精樣,一看到你啊,我就什麼都會答應你的,放心好了。”
“以後不來這地方了,都是沙子……”
“你不覺得這地方才適合咱們……”
猥.瑣的聲音聽的嚴樂之忍不住又要噁心了,她情不自禁的干.嘔了一聲。
“誰?”正在說話的兩個人,聽到海風中夾雜的乾嘔的聲音,那個男的警覺的叫了一聲。
嚴樂之慌張的捂着嘴巴看向梁國慶。
梁國慶迅速的蹲下,背對着說話的兩人的方向,然後眼疾手快的拉着嚴樂之一起蹲下。
然而兩人所在的地方空間實在是狹小,蹲不下兩個人。
情急之下,梁國慶抱着嚴樂之讓嚴樂之坐在自己的腿上,嚴樂之有點抗拒,畢竟這樣的姿勢有點暖昧了。
可是嚴樂之也聽到腳步聲,這個時候被人看到了,那以後的生活可想而知,一定很慘的。
嚴樂之雖然決定不能軟弱的再活一生了,但是也會審時度勢,知道什麼時候能適當的強硬一點,什麼時候不能肆無忌憚。
所以就順着梁國慶的舉動就坐了下來,頭深深的埋了起來,生怕被人看到了。
然而明明是躲人呢,但是現在兩人的姿勢近到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甚至產生了共鳴。
嚴樂之的物理可以說只是認識物理課本上的漢字而已,但是卻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共鳴和共振。
咚咚咚的聲音似乎好像也沒了上一世的那種讓人嫌惡的感覺。
而對於梁國慶來說,他還在發燒,要是以前這樣的姿勢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小菜一碟,加上嚴樂之很瘦。
可是因為發燒,有點虛晃。
剛才那兩個人迅速的整理好彼此要走的時候,往這邊看了一眼,看到梁國慶虛晃的背影的時候,以為他們也是在這裏找刺激的野.鴛.鴦,笑的很猥.瑣的走了。
但是那個女的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嚴樂之沒藏起來的腿和腳上的鞋,之後緊張的雙手攥拳。
感覺人走遠了,嚴樂之迅速的站起來,推開梁國慶。
梁國慶不可避免的撞到了後面的石頭上,忍不住的嘶的叫了一聲。
嚴樂之拘謹的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
梁國慶忍着後背的疼,衝著嚴樂之擺了擺手,意思是自己沒事。
反正也知道了剛才那兩個人是誰,嚴樂之雖然噁心,但是手上也算是有了保命符,她也不是那麼害怕了。
這個時候嚴樂之也就想起了什麼對梁國慶說:“你還在發燒,溫度不低呢,你怎麼來吹海風了?竟然還想着去找人打架?”
事實是看到嚴樂之,梁國慶情不自禁的就跟過來了。
不過梁國慶是不會和嚴樂之這麼說的,語焉不詳的說了一句:“去衛生所拿了葯,路過這邊,就想着吹吹風是不是就不發燒了?”
這思維,讓人無語了,嚴樂之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
現在嚴樂之早已經沒了剛才和梁國慶接觸的時候那種讓人無措的心跳加快,她看了眼梁國慶:“海邊風大,你還發燒,趕緊回去吧。”
雖然這話說的沒有任何語氣上的起伏,甚至有點冷淡了,但是也是實話,梁國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默了下,終究什麼也沒說,走了幾步,梁國慶忍不住又折了回來:“你不走?”
“不回去。”嚴樂之捋了一下被海風吹亂的頭髮,雙手撐在身後坐在石頭上,遠眺一望無際的海面。
梁國慶覺得自己要瘋了,竟然從嚴樂之身上看出了滄桑感,而且有點讓自己心酸和心疼。
他在心裏咒罵了一句。
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走遠的梁國慶,嚴樂之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追上樑國慶叫住她:“不要再去找劉勇敢了,我有辦法了。”
梁國慶的腳步頓了一下,也明白了嚴樂之說的辦法是什麼,就沒回頭,站在原地背對着嚴樂之揮了揮手走了。
雖然沒經歷過真誠用心的感情,但是嚴樂之好歹也是活了兩世的人,對於梁國慶見到自己好像都欲言又止的樣子,嚴樂之不能說一點也猜不到是為什麼,或許是喜歡?
可是嚴樂之又覺得不太相信,畢竟自己這身份,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的,梁國慶怎麼會?!
嚴樂之搖了搖頭把這種自己都覺得很荒謬的想法從腦海中趕跑。
重活了一世的嚴樂之太清楚什麼叫做只能依靠自己了。
她也只能依靠自己。
“果然是你!”聽到尖利憤怒的指責的聲音的時候,嚴樂之轉頭。
看到表姐李悠然正用眼睛剜着自己,表達她激烈的情緒。
嚴樂之咽了咽口水,問:“什麼果然是我?”
“剛才是你吧?”李悠然用恨不得撕了嚴樂之的激烈情緒問。
嚴樂之不置可否的看着李悠然,沒想着否認,因為從剛才看到李悠然和劉勇敢的親爹劉宇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噁心,嚴樂之想的更多的是怎麼利用這件事。
沒回答李悠然的質問,只是因為嚴樂之在想李悠然剛才真的看到自己了還是在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