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殺父之仇

太湖歸雲庄和嘉興陸家莊不同，其中不同點之一就是歸雲庄是真的大，單面積而言是陸家莊的數倍之多。想想也是，整個太湖有多少水賊長空無忌不知道，可歸雲除了要安置水賊以外還要不時的接待江湖俠客。

東邪黃藥師是一代武學宗師，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琴棋書畫，甚至農田水利、經濟兵略等無一不曉，無一不精。陸乘風是他的子弟把的本領學了幾層長空無忌也不知道，可歸雲庄的建築有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的影子。

很難想像一個被打斷腿的年輕人在外闖蕩打下一份基業，然後再建成這偌大的一個莊園，說他身殘志堅不為過。更可貴的是多年來他一直從事着抗金事業，庇佑一方。

清晨，長空無忌起身之後來到黃蓉和李莫愁的休憩之地。沒錯，自家的姑娘被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給睡了，可長空無忌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在他所相識的人物之中最難對付的就是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黃蓉。李莫愁基本上都會在長空無忌之前起身，今天則不同，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昨晚應該聊了很晚。

兩人的關係很好又是多日未見都是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兩人同床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自家的姑娘有沒有吃虧。

看到還緊閉中的房門，長空無忌想抬手去敲，半空之中又停了下來，之後轉身沿原路返回。

回到房中他開始思索自己的修行方式，現在每進步一小步都比之前困難了數倍之多。身法他已經參悟了兩次，劍法則是一次，站樁之法一次，每次都是半個月的時間。

雖然也讓自己大有進境，可參悟的時間越長自己就要用更長的時間來消化吸收，還有少部分的內容被遺忘，從而浪費掉了。

所以他打算改變原來的修行方式，把原來參悟的時間由半個月改為七天試試，然後再用一個月或者兩個月的時間來消化吸收，看看效果如何。

長空無忌天賦自然不差，可也不是天才。這一點他心裏很清楚，沒有系統的存在他或許還不如現在的郭靖。也沒有師門所以一切都要自己去摸索。站樁方面第二層尚未大成，身法方面還要時間消化，劍法目前倒是可以嘗試再參悟一次，一共就會三樣可每一樣他都不滿意。

在長空無忌還在思索之時，黃蓉拉着李莫愁來了。兩人各有千秋但同樣都是美顏動人，長空無忌道：

“黃丫頭，你去把你的靖哥哥找過來。”

雖然不知道長空無忌讓自己把靖哥哥找過來做什麼，還是照做了。長空無忌則是帶着李莫愁來到了園中的一片空地之上，陸乘風給幾人安排的是一個獨立的別院，院子不小所以空間大，園中有專門習武的場地。

沒過多久黃蓉拉着郭靖來了，陸展元也來了。看人都到齊了，長空無忌隨手拔出園中兵器架上的長劍開始舞動。基礎劍法十三式劈，斬，截，撩，挑，鉤，刺。穿，抹，掃，點，崩，掛，雲。

每一招速度都不快，讓每個人都能看的清楚。與以往不同的是這十三招沒有按照往常的順序練習，每一個動作都被打亂了。看起來雜亂無章，但長空無忌動作很熟練，一套下來一氣呵成如同行雲流水一般順暢，不和諧中又含着某些韻味。

可對於幾人來說，這樣舞劍到底有什麼意義他們不懂。長空無忌道：

“劍招是死的，即使一招之中有多個變化，可用了一遍就能被對手摸透從而被破解。人是活的，我把招式打亂不按常理出牌，你能猜到我的下一招是什麼嗎？又怎麼能想到破解的招式。”

李莫愁懂了，若有所思。

長空無忌又道：

“郭靖，拳法掌法也是如此。你的站樁之法不要忽視，等你大成之後我會傳你第三層次的修行方式。陸兄，我雖然不知道你的武功路數，但道理都是想通的。我在教導他們的時候你可在一旁參觀，想必對你也會大有益處。”

陸展元拱了拱手，沒有說話。他被長空無忌的胸襟折服，誰家有點好武藝不是藏着掖着，非嫡系不傳。又有幾個人像長空無忌這樣，教了一遍還怕一個外人不懂，又加以解釋，君子坦蕩蕩莫過於此。

然後長空無忌又把目光轉向了李莫愁道：

“莫愁，輕功是你的優勢，你可以把輕功和玉女素心劍法結合，提高出劍的速度不按常理出招，那麼天下之大能破你劍法的沒有幾個人。我話雖如此可要做到不簡單，你需要多加練習。”

對於黃蓉長空無忌真沒有什麼可教的，洪七公傳了她一套逍遙遊本就不差。說完之後長空無忌回房了，把地方留給了李莫愁等人。

他要繼續參悟劍法了，一個二傻子都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為一代宗師，他找不到可以懈怠的理由。而且劍法方面他差的遠，同樣是愛劍之人，可劍神西門吹雪超他太多太多了。他想隨心隨性的活着，可很難這只是第一個世界。

陸乘風把事業交給了兒子陸冠英之後，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柜。基本上不再管門中的事務，除非有兒子解決不了的大事發生，可今天偏偏就有那麼一件。讓他有種想把兒子送走不要再回來，應為僕人送來了一個盒子，盒子裏裝着一具骷髏頭骨，天靈蓋上則是被五指抓透。

他知道要來的是自己的師姐梅超風，那指法是九陰白骨爪。這只是個下馬威，梅超風要來一定是為了什麼自己還不知道的事。

夜幕降臨，天空一片漆黑。長空無忌帶着郭靖來到了柴房之中，這裏關着一個金國的特使和一個大宋的官員。是昨晚陸冠英襲擊了金國特使的船隊綁回來的。

特使不是別人，正是和自己有一面之緣的楊康，郭靖的義兄。大宋的官員則是和郭靖有着殺父之仇的段天德，此人今晚必死。

見兩人都被綁着鐵鏈吊著，長空無忌道：

“郭靖，你可知道我帶你來做什麼？”

郭靖搖頭道：

“不知道！”

長空無忌說道：

“你娘有沒有給你講過當年是誰殺了你爹？”

“段天德，郭靖回答道；我娘說當年是段天德帶兵殺了我爹。”

一旁聽到對話的段天德嚇壞了，從兩人出現時他一直在想要怎麼樣才能讓兩人偷偷把自己給放了，可一聽殺父之仇自己現在還被綁着，那還得了。急忙開口道：

“少俠是不是記錯了，我可從來沒見過少俠？”

長空無忌對着段天德說：

“有我長空無忌會搞錯的事情？那還真是怪事！說說吧當你你為什麼要帶兵攻打牛家村？”

長空無忌笑的很和藹，可段天德卻感覺到心頭髮涼。那年的那一幕他印象深刻，除了丘處機到處追殺自己以外，牛家莊那兩個好漢殺了他很多的手下。他忘不掉其中一人死時的悲壯，用身體堵住門口，被亂槍捅死！

可他不打算承認，他怕承認了自己性命不保。道：

“少俠肯定記錯了，什麼牛家村？本官從來沒去過。”

一道銀光閃過，幾人還沒看到長空無忌怎麼出的劍，段天德的右臂離體而飛，鮮血湧出散落滿地。因斷臂產生的劇痛段天德不停的嚎叫，

長空無忌則是面無表情，道：

“還不說嗎？下次是你的左臂，再然後就是你的雙腿。”

此時的段天德已經看不到任何的生還希望，但是他想拉一人陪着他高聲呼喊道：

“是完顏洪烈，是完顏洪烈看上楊鐵心的妻子包惜若想佔為己有，於是賄賂了本官，讓本官屠了牛家村把包惜若抓起來給他帶過去。”

郭靖聽到這裏怒不可止，楊康聽到這裏則是瞪大了眼睛，他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