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意外的飛行課

伴隨着魔葯課的結束，唐寧開始了他在霍格沃茲的第一個周末，總的來說，很無聊，霍格沃茲的娛樂手段並不多，在看書和練習魔咒之餘，唐寧也只有巫師棋之類的選擇了。

這或許就是魁地奇在霍格沃茲這麼受歡迎的原因。很快，小巫師們的注意力就被一則佈告吸引了——下周四下午開始上飛行課，在周日晚上的時候，格蘭芬多一年級的小巫師們聚集在公共休息室里，大談特談各自騎飛天掃帚的事迹：以西莫·斐尼甘的口氣，似乎他童年時代的大部分時間都是騎着飛天掃帚在曠野里飛來飛去。而唐寧的室友，安德魯和傑弗里則表示，他們在今年年初曾在魁地奇上戰勝了比他們大十歲的對手。就連羅恩，只要有人願意聽，也會說起他有一次騎着查理的破掃帚，差點兒撞上了一架懸挂式滑翔機。

唐寧當然騎過飛天掃帚，可能他在穿越時少點了飛行天賦，如果要是讓他飛上天當然沒問題，但他總是不能放開速度，潛意識裏總認為自己會從飛天掃帚上掉下來。其實，飛天掃帚的安全性很不錯，當坐在上面的時候，就像坐在一把隱形的凳子上一樣。去年，有一次唐寧在唐克斯表姐的鼓勵下，強迫自己用更快的速度飛行，但結局很悲催——掃帚失控了，唐寧從掃帚前端滑了下去，隱形的凳子上可不會有安全帶。如果不是唐克斯表姐的漂浮咒水平很好，唐寧至少要在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躺兩個月。

自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唐克斯夫人發現唐寧突然不怎麼碰家裏的飛天掃帚了，為此，她還困惑了一段時間。

格蘭芬多的大多數小巫師們都期待着周四的到來，但赫敏和納威卻表現地很緊張，前者是因為沒接觸過擔心表現不好，後者則是擔心搞出事故，因為他總能搞出來。對此，唐寧表示愛莫能助，過個一兩年，納威他應該就可以慢慢習慣了。

萬眾期待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周四早上吃飯的時候，唐寧的貓頭鷹金克絲給他帶來了一盒手工製作的巧克力，這是唐克斯夫人的拿手作品。實際上，每隔幾天，唐克斯夫人都會給唐寧寄上一點零食或者自製的點心，唐寧自然十分歡迎，霍格沃茲的食物固然豐盛，但總會吃膩的，時常換換口味是個不錯的選擇。

當唐寧拆開包裝盒的時候，坐在他對面的赫敏已經在跟周圍的小巫師介紹她從一本叫《魁地奇溯源》的圖書館藏書中看來的一些飛行指導，周圍包括波特在內的小巫師們還在認真聽着，等到唐寧和他的小夥伴吃完巧克力之後，就只剩納威一個人在聽了。

代替唐克斯夫人收下小夥伴們的讚美，哈利還隱約表達了他的羨慕，他除了上周五收到了海格的信，其他什麼都沒收到。

度過了讓唐寧覺得很愉快地變形術課，下午三點半，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小巫師們很興奮地聚集在了城堡前的空地上，教導他們的霍琦夫人讓他們分別站在一把飛天掃帚旁邊，“伸出右手，放在掃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後說：‘起來!’”

在喊完‘起來’之後，哈利的掃帚立刻就跳到了他手裏，羅恩的掃帚在兩聲‘起來’之後直接跳起來砸中了他的臉，赫敏的掃帚只是在地上打了個滾，而納威的掃帚根本紋絲不動，至於唐寧，他發現他的掃帚甚至離他遠了一小步……

“好吧，你贏了，我還沒嫌棄你又臟又破呢！”趁着沒人注意，唐寧飛快地彎腰將掃帚拿在手裏。

緊接着，霍琦夫人向小巫師們示範怎樣騎上掃帚而不從頭上滑下來。她在隊伍里走來走去，挨個糾正手的握法。“好了，我一吹口哨，你們就兩腿一蹬，離開地面，記住，要用力蹬。”霍琦夫人說，“把掃帚拿穩，上升幾英尺，然後身體微微前傾，垂直落回地面。聽我的口哨——三——二——”

然而，納威太緊張了，生怕被留在地面上，於是他不等哨子碰到霍琦夫人的嘴唇，就使勁一蹬，飛了上去。“回來，孩子!”霍琦夫人喊道，可是納威徑直往上升，就像瓶塞從瓶子裏噴出來一樣，他甚至還繞着草坪後面的城堡轉了一小圈，還好掃帚一直飛的不高——也許這就是霍格沃茲一直用這種破掃帚的原因：最起碼不會讓納威這樣的學生摔死。

很快，納威就像唐寧當初一樣，從掃帚把前面滑了下來，然後“砰”地一聲撞擊在草叢中，縮成一團。他的飛天掃帚還在越升越高，然後開始緩緩地朝禁林方向飄去，直到最後消失不見了。

霍琦夫人趕緊上前彎腰查看納威的情況，她的臉和納威的一樣慘白，唐寧估計他很久沒遇到這種事故了，“手腕斷了。”她對納威小聲地說，“好了，孩子，沒事兒，你起來吧。”她轉身交代其他學生不準鬧事、否則就開除之後，扶着納威去了醫院。

他們剛走不久，馬爾福就放聲大笑起來。“你們看見他那副面孔了嗎，那個傻大個?”其他斯萊特林的學生也隨聲附和。小獅子們當然不允許自己的同學被嘲笑，在帕瓦蒂·佩蒂爾的帶領下，幾個女生率先加入戰場，開始了兩個學院的日常爭吵。

但不久，馬爾福好像發現了草地上的什麼東西，他衝過去抓了起來，高高舉起，它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是早上納威才收到的記憶球，“嘿，看，這是那個大傻瓜隆巴頓的奶奶捎給他的。”

“拿過來，馬爾福。”哈利大喊道。

“把它給我！德拉科。”這是唐寧說的。

兩個學院的小巫師們都安靜了下來，紛紛看着馬爾福。

馬爾福明顯沒有認慫的打算，他跳上他的掃帚，醜惡地獰笑着，對着唐寧喊道：“連斯萊特林都進不了的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和唐克斯一家都是純血的恥辱！我要把它放在一個什麼地方，讓隆巴頓去撿，唐寧，你覺得放在一棵樹上怎麼樣？”說著，馬爾福已經起飛了。

馬爾福的技術看起來就比唐寧強多了，他很快地飛到了旁邊一顆橡樹的樹梢上，唐寧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馬爾福和分院儀式時差別這麼大，但現在顯然不是認慫的時候——就算你是個孩子，我也要狠狠教訓你一頓！在唐寧心中，溫暖他的唐克斯一家不允許任何人的侮辱。唐寧騎上了掃帚，還沒蹬地就立馬被赫敏給拉住了。

“不行！唐寧，”赫敏喊道，“霍琦夫人叫我們不要動，你這樣會被開除的！”

“放開我，赫敏，今天我必須好好教訓他！”唐寧低聲說道，“如果當我是朋友的話，別阻止我。”

略一猶豫，赫敏這才鬆開了手。

但另外一個人比唐寧更快，是哈利！在唐寧和赫敏說話的時候，他騎上飛天掃帚，用力蹬了一下地面，很快地衝到了馬爾福的面前，馬爾福顯得大吃一驚。“拿過來，”哈利喊道，“不然我就把你從掃帚上撞下去。”“哦，是嗎?”馬爾福說。他想發出嘲笑，但臉上的表情卻很緊張。

哈利好像天生就知道該怎麼做，他將身體前傾，用雙手緊緊抓住掃帚，於是，掃帚就像標槍一樣朝馬爾福射去。馬爾福勉強閃身躲過；哈利又猛地調轉回身，穩穩地抓住掃帚。下面有幾個人在鼓掌。

“這裏可沒有克拉布和高爾為你保駕，馬爾福。”哈利喊道。馬爾福似乎也產生了同樣的想法。“給，看你能不能接住!”他大叫一聲，把玻璃球高高地扔向空中，然後迅速朝地面降落。

但他並沒有機會安然降落了，在赫敏鬆手之後，唐寧也騎着掃帚升空了，他沒哈利這麼快，正好捉到了下降的馬爾福。伸出一隻手壓住馬爾福的掃帚把，唐寧並不胖，但和格外消瘦的馬爾福比起來，他就健壯的多了，起碼馬爾福雙手並用都沒能讓唐寧的手鬆動分毫。

在離地還有一米的時候，唐寧狠狠地將馬爾福撲倒在地面，“聽着，德拉科，”唐寧騎坐在馬爾福的身上，馬爾福閉上雙眼，急促地呼吸着，“我不知道西茜姨媽有沒有教你如何去尊重他人的，看起來你並不懂！我很樂意讓你記住不尊重別人的代價。”

比起使用魔杖（主要是會的魔法太少了……），這回，唐寧更想用以前的手段——拳頭。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唐寧做的輕車熟路，並沒用全力，他又給馬爾福的肚子來了兩拳，沒讓馬爾福破相，唐寧覺得自己還是太善良了。

這時高爾和克拉布已經跑了過來，他們不敢對已經起身的唐寧做什麼，只敢從唐寧身邊遠遠地繞過扶馬爾福去了。

這個時候，唐寧看到哈利正拿着記憶球笑着向他招手，唐寧剛準備揮手示意，就聽到不遠處就傳來一個憤怒地聲音：“哈利·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