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劉玉菲被綁架
陶陽以為再過十天八天,那腫瘤定然會被消除,就在他準備再施手段之時,電話卻響了起來。是劉通來的電話,他不能不接,雖然這幾天,他們幾乎天天通話。
“不好了,陶師傅,玉菲被綁架了。”他才剛接通電話,劉通焦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什麼?”陶陽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
雖然他的預言實現了,可是他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如果不是他耽擱在這兒這麼長時間,又如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萬一劉玉菲真有一個三長兩短,他又有何面目見人。
受人之託,卻未能忠人之事,這以後讓他又如何立於天地之間。
他也有些慌了,與劉通說了幾句話,便掛了電話,然後表示自己暫時不能再給趙老治病了,畢竟救人要緊。而趙老現在的病已被控制住了,至少月余時間不會有大礙。
可是他把想法說出來,卻遭到了趙元年的反對,他道:“陶先生你醫術精湛這是不假,可是人被綁架,這是警察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陶陽道:“我是劉家請來的私人保鏢,這次因為給你們治病,而使得我的僱主被綁,這是我的失職。”
趙元芬則道:“你現在就可以辭去保鏢一職,我出雙倍價錢賠償給劉家。”
“你放屁!”陶陽卻是怒了。他與劉家雖然只是雇傭關係,但劉通一直對他禮遇有加,而且幾天來與劉玉菲的相處,使得他對劉玉菲也頗有好感。
趙元芬被罵,頓時不爽,正欲出言怒懟,趙元年卻道:“陶先生,既然你執意要去,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但還是請你今天先幫我爸再治療一次,一會兒我派車把你直接送到臨雲。”
陶陽聞言,這才消了消火,卻道:“這用不着,我直接坐高鐵,一個點兒就到,你讓車把我送到火車站就行。”
趙元年只好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而陶陽則三下五除二便把他那套“障眼法”做完,又連續施展了兩次暗火針。
趙老自然又是疼得滿頭是汗,雖然沒有像陶父那般嘔出黑血,但還是吐出了許多濃痰。這次他卻沒有昏厥過去,陶陽則立刻給他“添火”,待“添火”完畢,趙老只覺得一陣輕鬆,竟彷彿年輕了五六歲一般。
“小夥子,你真了不得!”雖然他還很虛弱,但雙眼裏卻已有了異樣的神彩。
陶陽謙虛了幾句,便把自己要走的事說了出來,並答應事情解決了之後,定然還會再回來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道:“小夥子,你有事趕快去忙你的吧,我感覺自己已經好多了,我看沒個五六年死不了。”
陶陽點了點頭,心中卻很是佩服老人的樂觀,又寒喧了幾句,便離開了醫院。
坐着趙元年的座駕,一路綠燈地到了火車站,趙元年自然早就給他買好了票。現在交通便利,一天有好幾輛高鐵從龍石路過到達臨雲。
不一會兒,陶陽便上了車,趙元年給他買的是一等座。陶陽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定后,發現旁座的竟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那女人面容姣好,卻帶着墨鏡,讓陶陽無法看清他的眼睛。陶陽的火眼雖有透視功能,但他通常都不會用,而且方才給趙老醫病,火眼也很是疲憊。
陶陽正少年,如此性感的美女對他有着致命的誘惑。他強迫自己不看,卻還是心猿意馬,總是忍不住要偷瞄那女子。於是他乾脆閉上眼睛,強制自己的思維,並開始運功調息。
車子很快便開動了,陶陽卻無法欣賞窗外的風景,想着自己第一次去臨雲時,還得乘坐綠皮火車,這才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自己再回臨雲時卻是乘做高鐵了,而且還是一等座,票還是由堂堂的市長大人給買的。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十二神通,而這十二神通自己是在龍石得到的,看來龍石也算得上是自己的人生福地了。
當然臨雲也是一樣,自己從一個力工蛻變成為一個武者,並掘得第一桶金就是在臨雲。可是此番回臨雲,自己又將面對怎樣的敵人呢?
他一路上已想了好多,按說敵人最近應該不會行動才對呀,他剛殺了陸驚龍,敵人顯然清楚他的手段。可敵人卻還是行動了,這是不是說明敵人有恃無恐呢,還是這次抓劉玉菲本就是想引自己去自投羅網呢?
他正思索着應敵之策,女人身上的香氣卻已傳到了他的鼻子裏,自從“火海無邊”在他體內蘇醒,不但讓他的眼睛有了超能力,連嗅覺也變得非比尋常。
女人身上的香氣充滿了誘惑,陶陽已有了反應,甚至有將她推倒的衝動。但理智還是讓他忍住了,可是直覺卻讓他覺得這女子不一般。
他的火眼不由得睜開,偷窺了一眼女人,發現她身上的火焰竟然是粉紅色的。這一發現頓時讓他吃驚不已。
“怎麼了,是不是姐姐太漂亮了,讓你流口水了。”那女人竟開口笑道。言語中既充滿了誘惑,又帶着些許的鄙夷。
陶陽不禁尷尬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生平第一次如此失態,讓他覺得很丟臉。他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非禮勿視,色字頭上一把刀,所以在他的潛意識裏便把好色當成一種既丟人又下流的品性。
他乾咳兩聲,道:“對不起,失態了。”
隨即便閉上眼睛,心裏卻在想為什麼這女人身上的火焰是粉紅色的。先前他見到劉玉菲藍色的火焰已是十分驚訝,此番又見到了粉紅色的火焰,雖然他至今仍不清楚火焰的顏色代表着什麼,但他卻隱隱地覺得自己先前對火焰的判斷似乎不大對勁。
雖然這毫無根據,僅僅是一種直覺,可他現在卻越來越相信直覺。同樣他的直覺也告訴他,眼前的女人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小帥哥,你到哪下車呀?”那女人見陶陽道歉后,竟突然來了興趣。
“臨雲。”陶陽答道。
“好巧呀!我也是到那去。”女人道。
陶陽卻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面上卻毫無波瀾。
“你家住在臨雲嗎?”女人又問道。
“我只是去那裏打工。”
“你可別騙姐姐了,去那裏打工會坐一等座?”
陶陽卻隨口道:“我沒文化,不懂這些,以前也沒有坐過高鐵。賣票地問我坐一等還是二等,我隨口說一等,就買了這個票。”
他撒謊的本事絕對比武功要好的多,那女人聽了,卻是將信將疑:“那你可真不錯,第一次坐高鐵,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稀奇,不東張西望的,看樣子你將來一定有出息。”
“謝姐姐誇獎,不過我不東張西望倒不是我有多了不得,只是有姐姐這樣的美女在這兒,我又哪有心情往別處看呀。”陶陽已完全放開了手腳,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女人竟笑出聲來,“嘴巴真會說話,這樣看你將來更能出息了,出息了之後可別忘了姐姐我呀。”
“不能忘,不能忘。”陶陽連忙說道,心裏卻暗嘆這女人嘴巴的厲害。
女人突然問道:“還不知老弟你叫你什麼名字呢?”
“陶陽。”陶陽隨口答道。
女人臉色卻是一變,隨即又恢得了正常,道:“名字不錯。”
陶陽並未看到她臉色的變化,但他的耳朵卻聽出了方才那女人呼吸瞬間加重,而且他的直覺也查覺出女人的身體似乎也有了一次異動。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聽過自己的名字,自己並不是有名氣的人,是什麼人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