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深夜談話
“那你們怎麼能懂地球的語言?”聽完塞西亞的陳述后,谷維熙提出疑問。
“當然是翻譯膠囊了。”塞西亞回答的理所當然,“你不知道?”說完用看土包子的眼神審視谷維熙。
“......”土包子谷維熙很想說你這麼拽,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迹。
“那......你們是怎麼在太空生存的?”谷維熙對外星人如何在太空生活表示很感興趣。
塞西亞用鄙視的眼神斜了他一眼說:“有空氣膠囊和營養液呀,要不是我們的營養液用的差不多了,也不會呆在這裏回答你這些沒有實用價值的問題了。”
“......”你現在告訴我哆啦A夢是你親戚我也信了。
還有!別用這種看土著人的眼神看着我!雖然對你們這群外星人而言地球人的確是土著人沒錯。
“你們外星人的壽命?”不是都說外星人都能活過幾千上萬年嗎?
“別提了,壽命的延長是我們星球永恆的課題。可都研究了這麼久星球內人們的平均壽命也不過從70跳到了90。”塞西亞也很無奈,老實說她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會去在意壽命的長短呢?
反正死亡不過是意指維持一個生物存活的所有生物學功能的永久終止。何必去打破這一自然規律呢?
更何況,也不見得那些壽命長的星球過得有多好。
反正對塞西亞而言,活着不能享受生活還不如死了來得好。
“......你們星球聽着也不是無所不能嘛!”呵,現在終於有一樣比地球好不了多少了?叫你用看土包子的眼神看我!谷維熙戲謔地看着塞西亞。
塞西亞撇了撇嘴說:“幼稚的地球人。”
“......”竟然被一外星難民鄙視了!
“咳咳......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要知道就算你們在科倫比爾星球的身份再高貴,在地球也不過是個沒有戶籍的黑戶。
而地球的許多事物你們都不了解,我很懷疑在沒有本地人幫助的情況下你們能存活的下來。”
這可不是谷維熙小看塞西亞她們,他說的都是事實。當然了,只有他自己這樣認為罷了。
塞西亞覺得自己被一個原始星球的男性小看了,有些不服氣!回答也有些嗆人:“哼!要你管,土著男!”說完后,塞西亞才驚覺自己和多拉目前正寄人籬下。根本沒有資格罵他。想到這,想要向谷維熙道歉,卻又拉不開臉。
至於被罵“土著男”的谷維熙倒是無所謂,在他看來塞西亞不過就是一個被寵壞了,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孩罷了。
多拉見自家主人又闖禍了連忙插嘴:“咳咳。抱歉,我家主人正處在青春叛逆期,叛逆心理嚴重。說話不大好聽,還請你見諒。
你說的事我也有考慮,身份問題我們自己也可以解決。只是要一個地球人合作,畢竟戶口等方面的問題很麻煩,所以我們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們。
而我們也希望,在找到能源回去之前你能夠幫助我們在這個星球內正常生活。”
“好處。”谷維熙除了是名在校學生外更是一家網絡公司的幕後boss,沒有利益的事他可不想去做。
“我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當然前提是在我們的能力範圍內。”多拉在短暫的相處里已經知曉這個谷維熙並不是盞省油的燈,想要得到他的信任是個長期性工作,不適合它和主人如今的處境。
果然那盞不省油的燈開口了:“我怎麼知道你們的能力有多大?”
聽了這話,多拉有些遲疑,抬頭看向自家主人意在詢問。
塞西亞也不蠢,當然明白谷維熙話里的意思,想着目前她們能靠的似乎只有這個地球人類了,便對多拉點點頭,毫不留情地將它給賣了。
多拉默默吐槽着自己的無良主人,面上卻仍然不敢違背。只見多拉瞳孔收縮,再次發出那熟悉的幽綠色光芒說:“
姓名:谷維熙
種族:地球人類
性別;男
年齡;十七歲
身高:176cm
體重:60kg
血型:O型
天賦:s級(未開發)
外貌:b級
體質:d級,患有慢性胃炎,輕微頸椎病,中度失眠
智商:117
信用度:92
心情指數:52,目前正在急劇下降,疑似憤怒。”
“......”如果這份資料不是自己的,谷維熙認為他一定會拍手稱好,可是現在只要他一想到自己的一切可能被一隻貓知曉,便有些控制不了沉澱多年的戾氣。
“你.......生氣了?”塞西亞實在搞不懂這個叫谷維熙的地球人,如果不是多拉資料上沒有顯示,她都懷疑這人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這不是他讓自己證明能力的嗎?現在證明了又無緣無故地放冷氣。地球人真奇怪。
谷維熙極力忍住自己的戾氣泄出,他不敢保證自己是否有能力對付得了這兩個外星人。
至少他不能肯定自己打得過那隻外星機器貓(谷維熙明顯把塞西亞給忽略了Σ(°△°|||)︴):“這隻貓具體都知道什麼?”他問的是塞西亞。
唉,誰讓這裏就塞西亞看上去最弱呢?柿子專挑軟的捏,這點谷維熙還是懂的。
“啊!?”軟柿子塞西亞沒想到谷維熙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話,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替谷維熙解釋:“多拉只能通過掃描一個人的面部來判斷之前它說的了。
(⊙o⊙)哦,對了,它還可以通過一個人的說話語速和心跳頻率判斷那個人是否說謊。”
其實,塞西亞她們一開始找上谷維熙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谷維熙的信用度是她見過的最高的而已。覺得,谷維熙應該是個可以信任的人,誰知道這人這麼難搞!
聽到此,谷維熙才鬆了口氣。現在還不到時候,他還不希望揭開自己這兩年來極力掩飾的傷疤。那是個對他來說不可提起的噩夢。至少,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