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6章 最難吃消酒滋味
雲中寺里的修繕工作完成以後,謝芫兒跟着江詞回家,往後便只每月初一十五上山一趟。
在家的時候,她又重新打理起家中事務,每個季度都和江意一起看看賬本整理賬目。
蘇薄和江詞兩個不在家時,姑嫂倆相處得也甚是融洽愜意。
不知不覺阿滿也會滿地亂跑了。
哥哥阿忱每日學完功課,偶爾又跟着他爹或者舅舅軍營里走一趟回來,第一時間就是去後院裏找妹妹。
不過阿忱雖着急見妹妹,卻也十分的細心,在抱妹妹之前,一定是先洗乾淨了手換好了乾淨衣裳的。
阿滿亦十分喜歡這個哥哥,每每哥哥回來一喚她,她就咯咯笑着歡天喜地地撲過去。
阿忱已經能夠穩穩地把她抱起來。
彼時江意和謝芫兒就見着兄妹兩個相親相愛的。
江意看了看謝芫兒神情,忽笑問:“嫂嫂和我哥哥打算何時要個孩子啊?”
謝芫兒愣了愣,道:“我倒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江意道:“家裏多些孩子才更熱鬧。”
別說她,還有江重烈都整日盼着呢。
不過他又不好催得太緊,以免謝芫兒感到壓力大。
所以他向來只催江詞。
父子倆私下在一處時,江重烈就問江詞:“你什麼時候整出個孫子給我?”
江詞道:“我怎麼知道?”
江重烈一聽就來氣:“你自己什麼時候生兒子你自己不知道?”
江詞理所當然道:“我兒子又不會告訴我他什麼時候來。”
然後沉吟了一下,又道:“爹急什麼,眼下有兩個外孫還不夠你盤么?我和謝芫兒還年輕,不着急。”
江重烈冷笑兩聲,道:“是年輕,等你有兒子時,估計小意和蘇薄的兒子都能娶媳婦了。”
江詞道:“反正現在我不想要,我跟我媳婦才好沒多久,我不想被打擾。”
江重烈道:“你個自私自利的小兔崽子,給江家傳宗接代是你的職責!”
後來,家裏那點補酒,經常趁江詞不注意,江重烈就弄給他整兩口。
江詞喝了補酒以後,渾身都是勁兒,以往他就知道靠練功來發泄,而今不一樣了,知道了媳婦兒的好,誰還有心思練功。
於是他纏着謝芫兒上床,脫她裙子便跟她好。
平日裏江詞來的時候就已經夠磨人的了,謝芫兒發展他吃了那補酒以後更加猖狂不得了,她根本就吃不消。
江詞把着她的腰,瘋狂地往她身子深處擠,謝芫兒張口輕叫,叫得他愈加勇猛。
他見着她情動,臉頰染紅,綿綿情意從水光灧瀲的眼裏溢出來,全都堆砌在了眼角。
往往這種時候,江詞最是難以自持。
到第二日,謝芫兒都沒法起身去前廳用早膳,江詞便也陪她在房裏一起用。
江詞有些懊惱道:“我戒了酒的,咱爹居然把酒倒我湯碗裏。”
謝芫兒清晨起來,還沒來得及沐浴更衣,身上鬆鬆套着他的衣裳,整個人顯得分外慵懶而嫵媚。
江詞道:“都怪那酒。”
謝芫兒默了默,道:“就那一兩口酒,你半晚上都沒能醒么?”
江詞煞有介事道:“那酒勁兒大。”
謝芫兒無言以對。
後來她作為侯夫人,也時常往外走動。宮中舉行宴會,她也與江詞一同出席。
席間觥籌交錯,江詞給她把酒拿走,換了茶,只是她和江意聊着天,甚是愉快,她一時拿錯了杯子,也跟着品了幾口酒。
平時在家的時候江詞頂多勸她多吃幾口肉,可不敢勸她沾酒,眼下見她吃了酒,整個人都變得溫柔軟潤的。
江詞不由低下頭問她:“可是吃醉了?”
謝芫兒應道:“沒有,我吃得少。”
可整個宴會上,他都見得她耳朵微微泛紅,粉粉嫩嫩的極是惹人愛。
好不容易捱到宮宴結束,兩人一上馬車,江詞就一把將身嬌體軟的人兒攬入懷裏。
江詞俯頭親她耳朵時,氣息熏熱,直往她耳朵里鑽,她微微有些戰慄。
謝芫兒也總算體會到,酒這個東西,好像是能放大內心的感受,使她整個人都覺得輕飄飄的。
謝芫兒本能地張口咬他脖子。
江詞震了震,神色不定地看着她。
謝芫兒神色迷離地也望着他,心裏想着,這輩子怕是都得溺在他這紅塵里了。
這樣想着,她不由對他笑。
江詞哪能忍,欺身就把她撲倒在軟椅上,有些風捲雲殘一般地吻她。
馬車一到家門,江詞就風風火火地抱着人直奔後院,使得後面馬車裏下來的江意和蘇薄都沒能見着他人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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