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又一次的離奇死亡
聽見叫聲,張襦立刻起身去詢問情況。
“衛…衛生間……好像死人了。”
張襦趕緊封鎖了衛生間的區域,等了半天,也不見班袖上前查看情況,回頭疑惑的看着班袖。
“我是嫌疑人,得避嫌。”
張襦雙手合十,滿臉祈求的說,“班大法醫,我錯了,錯了,錯了,錯了……”
班袖嫌棄的推開張襦,走進衛生間查看男子的情況。
然後抬起頭沖張襦搖了搖頭,“先運回局裏,然後聯繫家屬吧。”
張襦皺了一下眉頭,喊來小張和小劉,“你們倆幫班法醫把屍體運回去。”
警局。
法醫室的門一打開,張襦就趕緊迎上去,“怎麼樣?”
“沒有什麼明顯外傷,但是,我在他的左臂也發現了一個針孔,而且他的死亡狀態也和李年基本相同,你趕緊聯繫他的家屬,我認為應該儘快解剖,準確判斷他的死因,這很有可能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我查過了,死者名叫趙德,他的妻子兩年前已經去世了,沒有子女,父母早亡,也沒有兄弟姐妹。你寫報告吧,我幫你去申請。”
班袖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好吧,你等我一下。”
十分鐘后,班袖拿着報告走出辦公室,遞給張襦說道:“你儘快。”
張襦翻看着報告點了點頭,“你開始吧,我幫你把申請交上去。”
“你又不遵守紀律。”
“哎呀,沒事,反正這申請也肯定能過。你放心大膽的做就是了。”
“行行行,你是隊長,聽你的。”說罷,班袖就走進了法醫室。
法醫室。
班袖凝視着面前的屍體,惋惜的自言自語。
“你都撞在張襦的身上了,他都沒發現你的不對勁,你可真是沒運氣。”
然後拿起解剖刀,緩緩的割開他的胸膛,切下了他的心臟,“又是氫化物中毒呢。”班袖收好器具,慵懶的說。
班袖摘下了一次性手套,走出了法醫室。不出意料,張襦果然在法醫室門口等結果。
“和李年死因相同,手法相同,基本可以判斷是同一人所為。”
“張隊,你的快遞。”張襦剛要說話,就被一個小警察打斷了。
張襦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的?我沒郵東西啊。”說著就接過了快遞,裏面只有一個優盤。
張襦辦公室。
拿着不知來歷的優盤,張襦猶豫了半天,既想觀看裏面的內容,又害怕裏面是電腦病毒。最終,他還是把優盤插進了電腦。
看到電腦里的畫面,張襦趕忙召集所有人開會。
會議室。
“我剛剛收到了一個優盤,裏面的內容很精彩,一起看看。”說罷張襦再次播放了視頻。
視頻有一些模糊,但是大家還是看得出,畫面里是一個男人強姦並殺害了一個女人的全過程。
視頻播放完了,會議室里一片寂靜。
張襦難得十分嚴肅地說,“相信大家都看得出來,視頻里一共兩人,其中一個就是前兩天,召貫大學連環殺人案的第一位死者卓裊裊,而另一位,就是抓捕未果的李年。”
“是誰錄的呢?之前為什麼不說,留到現在才拿出來。”
張襦無奈的搖了搖頭,“是一個同城快遞,寄件人身份是虛假信息,查不到優盤的主人。”
班袖一直沒有參與討論,只是皺着眉頭再次看了一遍視頻。“這個拍攝角度……”
張襦也湊過去看着屏幕,“這個角度有什麼問題?”
班袖歪了下頭,把視頻又倒回幾秒再次看了一遍后,說道:“這應該是在召貫大學法醫學教室拍攝的。”
“你確定么?”
班袖點了點頭,“我在這間教室學習了四年,不會錯。”
張襦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班袖,李瑤台跟我再去一趟召貫大學。”說完就離開了會議室。
班袖和李瑤台相視一笑,也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召貫大學。
在班袖的帶領下,三人很快便來到了法醫學教室。張襦從窗戶向外看過去,然後點了點頭,“就是這個角度,應該是學校的老師或者學生拍的。”
“只會是這個系的學生拍的。”班袖篤定的說。
“為什麼啊。”李瑤台疑惑的問道。
班袖笑了一下,“因為當時那個時間,除了想要再練練手法的法學系學生,不會有人待在這裏的。”
“這倒也是。”
張襦看了一眼李瑤台,撇了撇嘴,“走吧,先回局裏吧。”
李瑤台疑惑的看向張襦,“難道不應該查一下學生信息什麼的,找出來是誰拍的視頻么?”
“就你知道!就你了解!今天學生老師都去科技館學習了,誰給你查啊!”張襦白了一眼李瑤台,氣急敗壞的說道。
李瑤台示意了一下抱歉,然後自言自語道:“怪不得今天學校這麼空呢。”
然後張襦就和班袖走在前面,討論起了趙德的案子,直到二人發現李瑤台不見了蹤影。
此時,學校的廣播突然響了起來,“哈咯,兩位偉大的警官。”
班袖和張襦沒有答話,並且開始警惕的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這位穿着紅色襯衫,黑色背帶裙的小姐姐,是二位的朋友么?”
張襦和班袖靜靜等待着他的下文。
“想救她么?”
“她現在就在頂樓,但是,我現在要你們站在樓下,如果一分鐘以後樓下沒有站人,她就會在樓下,血肉模糊的等待你們。”
班袖冷靜的說:“分頭行動,我去樓下拖延時間,你去樓上救瑤台。”
張襦點了下頭,“注意安全。”然後二人迅速行動。
班袖走到樓下,廣播再次響起,“走到操場的血痕里去。”
班袖得到指令,乖乖的走到指定位置,‘這是秦歌的死亡地,他和秦歌什麼關係呢?’
思緒還未斷,班袖就被人勒住了脖子。
“都是因為你們這些愚蠢的警察,要不是你們沒本事,秦歌就不會死了。”
“要是你……救下……了……卓……裊……裊……秦歌……也不……會死。”
“還不認錯么!你們這群廢物!”身後的人彷彿被戳中了痛處,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班袖感覺自己的耳膜已經在充血,她拚命的抵抗,卻絲毫無法掙脫。
‘我就要這麼死了么?不可以……不可以……’班袖心想着,然後再次試圖掙脫,卻仍然沒有用。
“體會到秦歌當初的痛苦了么,都是因為你們的無能!秦歌才會死了還被這些小人評頭論足!”
“去你的吧。”張襦匆匆趕到樓下,一腳踹開了行兇的男子。
“還好么?班袖?班袖?”張襦扶起班袖,靠在自己的腿上,焦急地問着。
李瑤台趕到樓下,看着人事不省的班袖,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