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恩將仇報
“呦!是不是生氣了?原來廢物還會生氣!”蘇河一聽那話,又哈哈地大笑。
“算了蘇河,今天是你晉陞副科長出來慶祝的好日子,我們就別和他計較。”周楠搖了搖頭,續道,“徐陵你已經結婚了,以後別來騷擾我,就這樣吧!”
她也很高傲,在她眼中,徐陵只是仰望她的存在。
蘇河也道:“既然楠楠大美女幫你求情,這次就放過你,趕緊出去吧!要不然我們叫保安。”
徐陵有些好笑,看着他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傻子:“誰說過我是來糾纏你?”
“你不是來糾纏我,你是來做什麼?”周楠抱手,揚起下巴看着徐陵。
“楠楠我想我們猜錯了,他可能真不是來糾纏你的,這裏是什麼地方?華天會所,你看看他穿成這樣,保安能讓他進來嗎?”
“好像也有道理,如果不是來糾纏楠楠,他難道就是這裏的服務員?”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給徐陵下各種定義。
蘇河拍手道:“我知道了,他肯定是來做服務員的,想不到徐陵你也懂事開始找工作,看來紅雨可以過好日子。只不過你這個服務員也太沒規矩,你的制服呢?還有我們的桌子髒了趕緊進來擦。”
“你找別的服務員吧!我沒空幫你擦。”徐陵推開攔在面前的蘇河,往前面走,也幸虧重生后的徐陵脾氣比較好沒當場發火。
“徐陵你做服務員也那麼廢物,今天不幫我擦桌子是吧?等會我投訴你。”蘇河不依不撓地叫囂。
徐陵就把他當作傻子,當什麼都聽不到。
在會所長廊上,走過一個轉角邊看到大門上有兩個皇冠的包廂,裏面真的安排好了一切,徐陵剛進去,就看到服務員過來接待自己。
在包廂內坐了大概十分鐘,房門被推開,兩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女人走進來,正是林曉婭和她父親林元甲,另外那個中年男人就不知道是誰,徐陵第一次見。
“徐先生,剛才出了點事,是我來晚了。”林元甲往徐陵走過去,伸出手要握手。
徐陵只能夠起來,也和林元甲握手,接着又聽林元甲道:“這位是梁大師,算是我的貼身保鏢,梁大師是位高手,以後你們多親近親近。”
那位梁大師也想徐陵伸出手:“徐先生你好。”
徐陵和他握了一下,剛想放開,但梁大師的五指突然用力擠壓下徐陵的手掌,而且手指慢慢收緊力度變大。
這是較量嗎?徐陵一動不動,他的手好像軟綿綿的,因此梁大師無論如何用力,都想找不到着力點,他若有深意地看一眼徐陵,正想慢慢地抽回手。
就在此時,徐林手指微微用力,捏下樑大師的手,對方頓時滿臉通紅,強忍着,幸好徐陵很快就鬆開沒讓他當眾出醜。
林元甲看了看兩人,哈哈一笑:“徐先生請坐,上酒菜,曉婭把我珍藏的紅酒拿出來。”
梁大師跟在林元甲後方站着,此時他的手一直在顫抖,背着手擔心被看穿,臉上擠出一絲苦笑。
林曉婭在包廂內拿出一瓶紅酒,開瓶倒進醒酒器中,笑道:“這是我爸珍藏的羅曼尼康帝。”
一杯酒先給林元甲,另外一杯酒端過來給徐陵,此時林元甲已端起酒杯說道:“徐先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林元甲在這裏謝過了。”
“哎呀!”
林曉婭剛想把紅酒給了徐陵,但不知怎麼的手一抖,紅酒灑了,酒杯也摔壞,滿地都是,濃郁的酒香味在瞬間瀰漫。
本來徐陵可以接住這杯紅酒的,他沒那樣做,因為他能聞到紅酒中有一種特殊的味道,好像被下藥了,雖然有酒香掩蓋但瞞不過徐陵的感覺。這個林元甲,是對自己有特殊想法,還是想給一個下馬威?
林元甲一愣,責怪地瞪了林曉婭一眼,隨即後者換了一個酒杯:“真對不起,是我的錯。”
又倒了一杯酒給徐陵,林元甲笑着舉杯,沒等他說話,徐陵已打斷:“我徐陵,也不是任人欺負,恩將仇報,不喝也罷!”
說完,起來。
看向林曉婭,要不是她故意打碎酒杯,敢在酒中下藥,徐陵可能一掌就拍死林元甲。
不殺人,給他女兒一個面子。
轉身邊走,不過走到門旁,又道:“你有個好女兒。”
最後一個字落下,剛才放在徐陵面前的酒杯,化作一把粉末,而小半杯的紅酒也隨之而蒸發。
這一幕被梁大師看在眼內,雙眼有多大就瞪得多大,滿臉不可思議。
“哼!好狂的小子,目中無人。要不是他救了我,就殺了鐵塔這件事,我就會讓他走不出我華天會所。”林元甲一掌拍在桌子上。
林曉婭有些尷尬:“爸,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那樣對他合適嗎?”
林元甲看着眼前那堆粉末:“這個人,做不成朋友,就一定要除去,如果被我們的敵人拉攏,死的就是我們。他殺了鐵塔,是我身邊除了梁大師最能打的悍將,難道我就不應該給他點教訓?”
說著,他轉身,問梁大師:“他能用聲音震碎酒杯,蒸發紅酒,林大師你是化氣境界的高手,難道這就是內氣外放?”
梁大師尋思片刻說道:“是的,那麼年輕,也是化氣境,不簡單,不過我對上他,有七成把握將他擊殺。”
這那裏是普通的內氣外放的化氣境高手?梁大師最清楚了,比化氣境界的他高了不是一點半點。但他這麼說,就是故意顯得自己地位比較重要,心裏想你再厲害,也敵不過槍吧?據說只有化神境界才能刀槍不入。
林元甲點頭道:“好!你多帶幾個人去,殺了,就讓人收屍,哼!敢落我林元甲的面子,我要讓你在瀧水混不下去。”
看着梁大師離開,林曉婭急道:“爸……”
——
徐陵離開華天會所,沒有急着立馬回去醫館,他找一些比較偏僻地地方走。
很快讓他到了一些小巷當中,徐陵在一個花圃中抓了一把葉子,停下腳步。
“梁大師,跟了我那麼久也累了吧,該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