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完美功法-五禽仙劍訣
“找個機會,劈頭蓋臉臭罵他一頓出出氣。”
陳正道心裏對於徐正雍這兒子的氣消了些,至於佰素素,這個女人對他兒子還是很好的,這些年徐正雍能夠有所成就,佰素素功不可沒。
而在陳正道看來,他不奢求佰素素真能以真心待他這位家公老爺,但徐家這個大家、三房那個小家,她都得要照顧好才行。
想到這,陳正道又想起了大兒子徐正垠和二兒子徐正洪,徐家大房掌管着徐家藥材的生意、二房掌管着徐家鏢局,總的來說大房的權勢比較大,但二房也不弱,掌管了徐家一部分鏢局武師,勢力不差。
如果他真想要掌管徐家的大權,那麼這兩個兒子他是必須要壓服,讓他們乖乖當兒子,乖乖孝順他們的父親。
以三兒子和三兒媳現在的情況來看,想要改善關係,靠他們自己的覺悟是不可能了!
這樣,唯有靠實力。
要讓他們知道,他們老子還就是他們老子,一個個別想造反。
不過,這其中一個難點就是,自己的兒子他們也不是仇人,不可能是依靠武力直接讓他們低頭,這樣蠻橫地成為家主,再加上,他只有一道劍氣,真實武道境界不過煉皮四重,不可能動用劍氣。
動用劍氣,那就是生死之局。
而劍道真意……終究是依靠那一道劍氣得來。
除了劍氣,可沒有其他依仗了。
對於謀劃了數十年如何成為徐家家主的陳正道而言,他心裏知道到底怎樣,才能夠一舉扭轉徐家現在的局面,讓他成為徐家家主。
“實力、財力、勢力,把控了徐家這三點命脈,就能夠成為徐家真正的家主。”陳正道心裏默默道。
實力如徐雪君,先天第二境凝罡境六重的強者,是徐家的實力擔當。
財力如徐家大房,掌控着徐家的藥材生意、錢袋子,陳正道每天喝下的葯湯都是大房供應,如果大房不供應,他以前是無法,只能讓夫人徐雪君去解決,這是掌控了財力的權柄。
勢力如徐家的看家護衛、二房手裏的鏢局、還有兒媳姻親等等有型、無形的勢力,勢力這一點要複雜些。
從這三個方面破局,當有一天他的實力比夫人徐雪君要強、財力也有、勢力更是不容小覷的時候,想要擁有徐家家主的地位權柄,要整個徐家以他為中心,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
如今徐家這些都牢牢把控在他夫人和兒子手上,他想要插手都不行。
怎麼破局?
“先提升自己的實力。”
陳正道看着身前的一堆功法、武學秘笈,這些他都要看,如果能夠融會貫通,那是最好不過,有了五禽翻天劍訣,陳正道想煉皮後面層次的武道功法,也儘可能完善一番,讓它的威力變得更強。
除此之外,陳正道又想到了劍器,劍冢丹田能夠埋葬一切劍器,從而化作一道劍氣,可以殺敵。
先天境層次的真器,這是比較難弄到手,徐家沒幾件。
但真器之下的凡器,想要得到並不難。
弄多幾件劍器讓劍冢丹田吞了,有多幾道劍氣傍身護體,這個很有必要。
陳正道把血參放在一旁,秘笈還沒有看完,不急着用這血參提升實力,陳正道繼續拿起功法秘笈,一點點看了起來,這個工程量頗大,一兩百本秘笈,厚度不一,最少都有三四十頁。
如果不是有着過目不忘的本領,陳正道想要看完記下這些秘笈,都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時間。
從中午,一直挑燈看到了濃濃夜色降臨,一目十行,這才堪堪看完。
“呼。”
陳正道揉了揉頭暈發漲的腦袋,腦子裏一堆的信息,看得他都有點懵了,這麼多秘笈,其中記載的東西十分雜亂,這樣能夠將其記下,陳正道對於自己過目不忘的本領,算是有了深刻的體會。
少許。
陳正道緩了過來,開始思索着腦海里一門門秘笈的信息,功法頗多,後天境有,先天層次的功法,也有十三門之多,武學同樣如此。
在他思索之時,一晃神間,他再次降臨那一片混沌霧靄天地,遠處一柄通天劍刃擎天,朦朧不可見。
這一片天地的氣息非常可怕,無法言喻。
身處這一片天地,陳正道念頭一動間,原本腦海里雜亂的秘笈信息,一瞬之間似乎就有了變化,一股信息再次湧來。
唳!
混沌霧靄的天地中,五頭神禽再次出現,宛若五道驚鴻劍光降臨,混沌霧靄翻滾涌動,劍風肆虐,啼鳴驚天。
五頭神禽是那麼的完美,仿若五柄神劍的化身。
就在這混沌霧靄天地下,演化着一門可怕的劍訣。
五禽劍術!
靈動如神禽飛舞,兇猛如神禽撲食,那股無敵的劍勢演繹到了極致,便是神龍,在五頭神禽下彷彿都無法翻身,被神禽擒殺,一爪兩斷。
下一刻。
五頭神禽化作一枚枚字眼,那股神禽意蘊,烙印在姜武腦海里。
等到陳正道眨眼間,他的視野再次回到了書房內,油燈燈光飄忽,書房顯得有些昏暗。
“五禽仙劍訣。”
陳正道思索腦海里的信息,很多信息融合之後,他再看之下,就不顯得雜亂。
腦海里形成的功法,依然還是以五禽翻天劍訣為藍本,還是煉皮層次的功法,但比起之前,又完善了一些。
看着這一門功法,陳正道有種這就是煉皮層次最完美功法的觸感,融合了許多煉皮功法形成的完美劍訣,無法再讓它在煉皮層次完善下去。
五禽仙劍訣!
就這一門功法,陳正道感悟之時,就彷彿看到了五頭神禽呈現,宛若五柄神劍凌空,可怕至極。
這一次,他還只是完善煉皮層次的功法,其他層次的功法沒有動靜。
但煉皮層次的功法,暫時而言,也足夠陳正道用。
“老頭子,這麼晚了還在看秘笈嗎?”在陳正道思索感悟五禽仙劍訣的時候,徐雪君手托着一個托盤,緩緩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