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1章 大結局下
“各位讓讓,讓讓,騰個位置。”是十分彆扭的口音,像是剛學的。
與此同時,最後面的人感覺自己被拱了。
不是開玩笑的,這是個形容詞,是真的有人在拱他們。
往後一看,是一個胖子,金項鏈,金手鐲,金戒指,渾身都是金光閃閃的。
有人忍不住:“兄弟,你東北來的啊?”
也沒見有口音這麼奇怪的東北銀啊。
“給我讓個路。”阿奇恩往後一揮,“都進來!”
只見十個人抬着五個大箱子進來了。
這陣仗大啊,難道是什麼好東西?
“給我擺成一排。”阿奇恩插着腰。
靳景白表情警惕:“舅舅,你怎麼來了?”
該不會想把他的乖乖帶回去吧。
“我來送禮物啊!”阿奇恩神秘兮兮,對白知意道,“快,把乖乖抱起來。”
白知意依言抱起來,目光疑惑,這五個大箱子是什麼東西。
阿奇恩拍掌,五個箱子同時被拆開。
只見裏面站着五個各種風格的小男孩!共同點都是帥!
眾人:“!!!!”
他們真的覺得不能呼吸了!
“這都是我精挑細選的,為了避免被拐跑,直接選個童養夫,全部養着,等長大了,看乖乖喜歡哪個。”阿奇恩言語驚人。
靳景白的臉色黑如鍋底。
白知意嘴角抽搐,默默撫額。
本來以為亦洲已經夠彪了,結果來個更狠的。
金髮碧眼的小男孩擋在乖乖面前,警惕道:“不好意思,粥粥已經有未婚夫了。”
阿奇恩一愣:“這誰?”
“亦洲送的。”靳景白臉色鐵青。
阿奇恩驚奇:“居然和我想法一樣,不愧能成為法國的地下王者。”
眾人:“……”
呵呵了個呵呵。
那是因為K瘋狂好嗎!
“沒事,全部養起來。”阿奇恩大手一揮,“六個而已,我們乖乖值得。”
靳景白臉色又黑了幾個度。
一個小白臉就已經讓他氣得吐血,還六個!
刀呢,他的刀呢!
“舅爺爺,你再不走,爹地要親自送你離開了。”靳小玖幸災樂禍。
為什麼?
阿奇恩不解抬頭,見靳景白正冷冷盯着自己,手已經摸起了一個花瓶,露出喪心病狂的冷笑。
“窩草。”阿奇恩一驚,挪動肥胖的身體想跑。
可還是被砸到了。
“我是你舅舅啊……啊……”
這場周歲宴,所有人都很開心,除了老父親。
那五個未婚夫也被退回去了,原因無它,小粥粥一看到他們就哭。
這令金髮碧眼的小男孩笑得欣慰,逗得粥粥笑不停,小未婚妻,他一定會好好保護的!
“你不養我養,到時候我再讓粥粥挑。”這是阿奇恩離開時候放下的話。
“滾!”
“老爸,你說粗話了。”
……
“媽咪,發發。”靳粥粥邁着小肥腿,不知道從哪裏扯來一朵花,遞給白知意。
白知意正在回信:“粥粥乖,媽咪最喜歡粥粥了,來媽咪親一口。”
靳粥粥咯咯的笑。
這時,靳慕白和一個小男孩從外面走進來。
靳粥粥眼睛一亮,明明還走不穩,卻朝小男孩跑過去:“飯飯,飯飯……”
小男孩蹲下來抱住靳粥粥。
沒錯,飯飯就是小男孩的名字。
“發發,要發發。”靳粥粥親了飯飯一臉口水。
飯飯取出一個花環,戴在她頭上。
靳粥粥笑得格外開心。
白知意總算知道花兒從哪裏來的了……
又過了一年。
“富貴!你不要追着粥粥姐姐跑!你給我回來!”大慶扯着嗓子。
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男孩正屁顛屁顛的跟在粥粥後面,走一步摔一步,靳粥粥則跑向二樓,撲到在學習的飯飯旁邊。
“飯飯,親親。”
“靳粥粥!不準親!”靳小玖小臉那個難看。
靳粥粥才不管,吧唧了飯飯一口,理所當然:“介個,是我的未婚夫,舅爺爺說過,我可以親。”
“不可以!”
“可以!”
“不可以!”
“可以!”
……
兩兄妹吵起來。
飯飯不言不語,認真寫着作業,只是在每次靳粥粥要踩到什麼東西時,體貼的把障礙物拿走。
靳粥粥吵不過的時候,飯飯默默的把旁邊靳慕白的作業一扒拉,把最關鍵的幾頁塞進口袋藏起來。
樓下
大慶粗暴的把在爬樓梯的富貴抓起來,丟到沙發上。
樓梯爬了一半眼看就要成功的富貴正要嚎啕大哭:“哇……”
“敢哭我就揍你!”大慶擼起袖子。
小富貴:“……”
委屈巴巴的拿起玩具,不敢哭了。
大慶哼了一聲,湊到白知意旁邊:“知意姐,你在寫什麼?”
“我在問紀小小到哪兒了。”
“蘭子野還沒找到紀小小?”陸星星大步從外面進來,身後是穩重的白常溪,把富貴手裏的玩具一搶,“來,富貴,給叔叔哭一個。”
小富貴默默爬走。
呸!
“我不知道。”白知意搖頭,“這不應該問你嗎,蘭子野沒告訴你?”
“他連景爺都不說,怎麼可能告訴我,話說他倆都快逛遍半個地球了吧。”
兩年多了,是差不多了。
可憐蘭子野追妻火葬場。
“粥粥呢?”陸星星問。
“滴。”有消息回了。
白知意還沒看,大慶眼尖,驚叫起來:“懷孕了!啊啊啊,紀姐說她懷孕了!!”
“他們終於在一起了?!”陸星星很興奮。
路過的季南:“紀小小又沒說懷的是蘭子野的。”
陸星星:“……”
竟無言以對。
兩年半,白知意不知道紀小小是不是釋懷了,但如果她願意重新孕育一個生命,就是好的開端。
“粥粥,下來。”
“媽咪,我來了!”
白知意替靳粥粥換上衣服,是一套素白色的裙子,她則換上黑色的長裙,戴上帽子,像是要去祭奠什麼人一樣。
到了墓園,白知意把花放在一個無字墓碑前。
“媽咪,介是誰啊?”靳粥粥好奇的問。
白知意心情複雜的摸了摸她的頭,看了一眼她身後的飯飯,目光恍惚了一秒,似乎看到了很久前。
下一刻,她揚起笑容,淺淺的淡笑,一如當年:“這是媽咪的一個朋友,很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