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誰給你的膽子,爬我的床?
五年後,某一日和往常一樣,安小暖打車到四季園。
應酬喝多了,只覺得胃裏面翻山倒海,找了個垃圾桶嘔吐了一會兒,坐在小區裏面長椅上吹了會兒涼風才覺得好受些。
拿出手機看了下,已然是晚上十一點半了,安小喵的睡眠時間一直很穩定的,八點半準時睡覺了,現在肯定睡了。
坐在長椅上揉了好一會兒太陽穴,還是覺得頭昏昏沉沉的,看來那鄭老闆說的對,這酒就是後勁足。
安小暖覺得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覺,於是起身搖搖晃晃的回別墅去了。
熟門熟路的輸入了密碼鎖,進了玄關,又累又困的根本不想去開燈,徑直往樓上卧房裏走去了。
進房間之後,直接把外套脫了,和以往一樣躺屍到柔軟的大床上去了。
不知道是因為困,還是因為醉,很快就進入夢鄉了。
也不知道多久之後——
只覺得一陣讓人窒息的疼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黑暗中,她努力的讓自己去看清楚,猛然發現身上不斷起伏的男人,於是拚命的掙扎着,用力的去推搡身上的男人。
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太大,身上的男人和一座大山一樣,她根本推不動。
因為喝酒了,大腦有些遲鈍,但是隱隱記得自己是回到家裏了,所以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這應該是做夢吧!可是她怎麼突然會做這種羞恥的夢,下身的疼痛又那麼的真實……夢不該這麼逼真。
她覺得一定是她太累太困出現幻覺了,都說三十猛如虎,可她還沒到三十怎麼會做這種夢呢?
實在是又累又困,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長夜漫漫……
清晨。
砰——
“安!小!暖!”
床下傳來男人的怒吼聲,安小暖癔症中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看了看發現了地上的男人,揉了揉眼睛發現並不是眼花了,大腦瞬間清明,用力的咽了口唾沫。
“顧——顧先生,您——您怎麼睡地上了?”
男人黑着臉站了起來,稜角分明,深黑的眸,淡薄的唇,完美的輪廓……這張臉還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讓人驚艷,即使生氣的時候也不例外。
“我也想要知道呢。”
男人周身瀰漫著沉穩冷然的氣勢,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沒好氣地道。
安小暖嚇得趕緊岔開話題,“對了,顧先生,你怎麼會到我的床上來?我們明明白字黑子寫的很清楚的,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不同床的。”
顧墨白危險的眯着眼睛,起身一步步朝着她過來,他身上的睡衣半解開,欣長的身材若隱若現。
那蜜色的肌膚透着絲紅暈,腹肌上下起伏,看得安向暖不自覺的想要逃跑。
隨着男人湊近她,安小暖僵硬的向後仰了仰避開他噴出的灼熱氣息。
“你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爬我的床?”
安小暖打量了下房間的環境,確實不是她平日睡的客卧,只覺得脊背發涼,從床頭跌跌撞撞的到了床尾,不敢正眼瞧男人正臉的心虛的準備逃離犯罪現場道,“那個不好意思,是我走錯房間了,那什麼,我馬上走……”
這個男人可是顧墨白,H市最尊貴的存在。
拋開身後的顧家不說,單單這個名字就讓所有人都不敢造次,年輕有為,前途無量……是無數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但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出了名的潔癖,從來不允許女人碰。
想想昨晚的事情,安小暖覺得她絕對會死的很慘,她可以不怕死,但是安小喵還那麼小隻是不可以沒有媽咪的。
房間裏的男人則是蹙眉一直看着她,這個女人到底又在玩什麼花樣?欲情故縱的把戲?但是這招對他沒用。
裝!看她裝到什麼時候。
只顧着逃跑的安小暖只覺得一股強悍的力道襲來,箍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拉,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撞入了結實精壯的胸膛里,唇卻已經被俯下頭的男人死死地堵住。
“唔……唔……”無力掙扎,抵抗不過男人的力氣,狠狠地回咬了他一口……
男人吃痛放開了她,安小暖獲得自由之後卷着被子滾的離男人遠遠的,並且使勁得開始擦她的唇畔。
顧墨白瞧着她的那個動作,顯然是他被嫌棄了,還挺新鮮的。
只是敢嫌棄他……
顧墨白蹙眉冷哼一聲,欺身而上將她一手提起來,“安小暖,你又要玩什麼花樣?又是千方百計設計嫁給我,又半夜三更趁着我喝醉爬上我的床,一樁樁一件件的不就是想要我上你么?現在又裝給誰看?”
他的聲音很好聽,但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帶着濃濃的惡意。
顧墨白一邊說著一邊盯着安小暖看,結婚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認真地近距離看這個女人,肌膚勝雪,白皙細膩到了沒有看見一個毛孔,臉蛋紅撲撲的,一雙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沒想到摘了黑框眼鏡,還挺耐看的。
安小暖知道對於這門婚事,顧墨白一直是不願意的,是迫於顧奶奶和爺爺的壓力被迫結婚的,而她當時去逼顧墨白娶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為了在H市生存,她需要顧太太這個身份。
她連忙虔誠地做出了個求饒的手勢,“顧先生,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昨晚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一直都討厭我嗎,我們繼續和以前一樣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好嗎?
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招惹你,見到你肯定能躲多遠躲多遠。”
在安小暖伸出倆只手做出合在一起做了個拜託的時候,身前的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了身前青青紫紫的點點痕迹。
顧墨白的目光往下滑去,下腹不可遏制地有一股邪火倏地湧上來,好像是千萬隻螞蟻在上面爬過一樣,難受得緊。
該死!
“遲了。”
下一秒,男人欺身而上。
安小暖被禁錮着,掙脫不開,吻如雨點般落下,暗叫不好,連忙道,“顧先生,你別亂來……”
“安小暖,戲演過頭就沒意思了。”接着繼續吻下去。
安小暖掙扎道,“顧先生,你別碰我,你現在的行為構成了強殲,是犯法的!我完全可以告你。”
“好啊,你儘管去告啊!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這H市還沒人敢管我顧墨白的家務事的。你作為我的合法妻子,我現在的行為是依法行駛自己的權利,別到時候警察判你一個報假案,我是不會去警察局撈你的。”
“可是我們有婚後協議的白字黑子很清楚的,你犯規。”
“你覺得哪個警察敢找我的麻煩?”
“……”
安小暖只覺得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