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受害者上門

小太監嚇得跪下來，“太子，才不是這樣，是牛小姐想要打擾您和徐大人的談話，奴才才攔着啊，”

慕容博給牛樂樂使了眼神，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一定是牛樂樂的原因，

牛樂樂可不看慕容博的眼神，楚楚可憐，眼神一直看着飛舞的小蟲子，到底去哪裏了，

“太子，這位是，”徐郎走上前，看着牛樂樂，眼睛裏有一絲探尋，牛樂樂被看的不舒服，盡量不看他，

“這位是牛府的大小姐，也是未來的二皇子妃，牛樂樂，都已經快要換身份的人了，還這麼不穩重，”慕容白語氣略帶訓斥，

牛樂樂吐吐舌頭，終於找到那個小蟲子，竟然直直的衝著他們的方向過來，穩穩的落在徐郎身上，徐郎好像也沒有發現身上的異樣，

“太子殿下，你只介紹了我，這位你是不是也應該引薦一下，”

“哦，這位是吏部尚書徐郎徐大人，”

“徐大人，之前好像並沒有聽到過啊，”牛樂樂上下審視徐郎，這個徐郎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妥，那這個蟲子落在他身上代表着什麼呢，那程曉孚給她這個頭飾的時候，那緊張的樣子，這個頭飾並不簡單，

“牛小姐，鄙人不過是最近才被皇上任職，做出了一點小成就罷了，牛小姐沒有聽過我也是常理，”徐郎也是謙虛，這樣的表現並沒有什麼不對，

“要和我們一起走么，”

“不了，我想起我還有些事要辦，就不打擾你們了，”牛樂樂往相反的方向走，太子和徐郎也離開，等完全看不見了，那小蟲子飛了回來，盤旋在牛樂樂頭頂，牛樂樂將頭飾取了下來，打開小洞，那小蟲子鑽了進去，安靜了下來，

牛樂樂撫摸着這個頭飾，不相信還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個蟲字究竟有什麼秘密呢，

出了皇宮，牛樂樂沒有着急回家，在街上轉來轉去，好長時間都沒有聽到頭頂傳來嗡嗡的聲音，

牛樂樂又不知道怎麼辦，天上飛來一隻鴿子，上面幫着一根紅線，那是她和程曉月的秘密信號，只要有消息，她就會放出來，

牛樂樂從密道進入，敲了敲按門，過了一會，程曉月出現在密室，

“有什麼好消息么，”

“恩，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張姨娘么，她來找過我，說完找我合作，”

“她不是最討厭你么，怎麼會和你合作，不會是使詐吧，”牛樂樂冷哼，後院的那這個鬥爭很是讓人噁心，

“我相信她不會，她已經知道真正的程曉孚已經死了，她有什麼可算計的了，”

“女兒死了，不代表不會爭取其他利益，比如當大夫人，將程府徹底拿到手裏，”

程曉月搖搖頭，“那更不會，因為我爹也死了，”

這又讓牛樂樂驚了一下，程峰死了，她怎麼不知道，這府上也沒有辦喪事的樣子，

“是的，現在的程峰不過是帶着一張假人皮，你知道我被人看守，下命令的人就是程峰，但是其實這個府里的每個人都被監視，包括張氏，這個消息也是她告訴我的，”程曉月看着牛樂樂不相信的臉繼續說，“你不相信那也是事實，我一開始也是不相信，那個自私的男人怎麼會死，我去看了我爹的骨灰，知道他的埋葬地，以張氏對我爹的感情，這個張氏是不會撒謊的，”

看着程曉月淡定的喝茶，好像在說一個不相干的人，牛樂樂不禁問，“你父親死了，看你一點都不傷心啊，”

“他活着對我就是一種痛苦，從小到大他總是偏向妹妹，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被犧牲的一個，這樣的父親，你說我為什麼要為他傷心難過呢，”

牛樂樂知道程曉月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是她來之前應該已經傷心過一波了，這紅紅的眼圈就證據，不過牛樂樂並不打算差穿，“程峰的身份有沒有思路，”

“這個人是憑空出現的，我爹死掉的當晚，就有人來程府清掃一切，控制住了程府，這個人就是現在的程峰，促進這件事的就是假扮程曉孚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已經不是程曉孚了，她的身份已經破了，被人救走，不知道現在在哪裏，不過我現在還不着急找她，”

“說起這個女人，張氏還告訴我一個事情，她在那個女人身體下毒，”

“恩，我知道，毒藥就是我提供的，”

“是你給的，”程曉月驚訝，牛樂樂聳聳肩，

“我也知道這個程曉孚不是真的，張氏也是知道的，自然願意幫我，將毒下下去，所以我說我現在並不着急找她，找她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程曉月依然是相信牛樂樂的能力，張氏的事情牛樂樂是一清二楚，但是程峰這件事她確實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很值得探究，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我們現在就是靜觀其變，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吃虧的是我們，總要知道敵人的行蹤再下手，”

突然頭上傳來嗡嗡的聲音，“有人來了，”程曉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牛樂樂推出密室，

不過程曉月也是馬上靜下來，坐在桌子前繡花，不一會便傳來腳步聲，

“把門打開，”是程峰的聲音，

沒想到剛剛還在討論這個假程峰，人就上門了，“程大人，真是稀客，不知道這次有何貴幹啊，”程曉月一直低着頭，沒有給一個笑容，

“曉月，爹來看看你，這兩天你過得還好嗎，”

“回程大人，，女兒過的依然是好，不用考慮生活，自然輕鬆了許多，程大人還想知道什麼，，”

“恩，爹知道了，這幾天有沒有其他的人過來，”

“有你的人在，還能有什麼人過來，說起奇怪的人，程大人算么，”

“那我怎麼聽說你這裏有傳來兩個人的聲音，”

程曉月一瞬間的吃驚，斜眼撇了撇碧玉，自己這幾天應該小心點才是，

“程大人，這裏只有女兒一個人，着實煩悶，經常會自己和自己說話，可能被有心人聽了去，竟然以為我這屋子裏還有一個人，程大人在擔心什麼，”程曉月沒有給好臉色，

程峰哈哈大笑，快速伸出手掐住程曉月的脖子，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程曉月始料未及，扒拉程峰的手，眼睛瞪着程峰，“別以為我對你溫和一點，你就可以放肆了，我還是你的長輩，你給我記好了，別讓我抓到你暗地裏的動作，今天不用給她送飯了，”順便將手裏已經被掐死的信鴿扔在地上，程曉月有些心慌了，

程峰說完便將程曉月丟向一邊，離開，碧玉看着倒在地上的程曉月，心裏竟然有一絲不忍，但是主人的命令為大，獨留程曉月在屋子裏，

牛樂樂在密室中，那小蟲子在程峰出現的時候就飛出來，一直想要出去找程峰，不停的撞擊牆壁，程峰走了之後，這個小蟲子又安靜下來，上一個讓這個小蟲子有反應的人是徐郎，徐郎和程峰是什麼關係，牛樂樂沒有再多逗留，

街上，一個披頭散髮的大娘背着一個已經死掉的孩子在街上遊盪，好像在找什麼，逢人就問，“有沒有見到我女兒的臉啊，”路上的人都以為是個瘋子見了都躲得遠遠的，暗中討論她背後的人，牛樂樂一直在思考，並沒有注意到這位大娘，不小心將她撞倒在地，牛樂樂趕緊將人扶起來，

大娘死死抓着她的手，“你有沒有看到我女兒的臉，”牛樂樂看到這個大娘身後背着的小孩子，腦袋上遮了一個麻袋，四肢都耷拉着，還有一股腐臭，牛樂樂眉頭緊皺，這個小孩子已經死了，

“大娘，我並不知道，但是你背後的人不應該讓她入土為安么，”

“你別胡說，她沒有死，我女兒沒有死，”老婦人情緒有些激動，又是一個不能接受自己女兒死亡的人，可憐又可悲，

突然那婦人不動了，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誰，牛樂樂看過去是一個女孩子，老婦人跑了過去，

趙倩心情好，和冷刀要了銀子正好可以好好打扮一下自己，這張稚嫩的娃娃臉，吸引了不少人，還有人竊竊私語，討論趙倩的真實年齡，

趙倩聽到了不免有些驕傲，這張臉雖然不是她的，但是她享受這種被人追捧的感覺，心裏更是驕傲，

“你還我女兒的臉，”突然冒出一個老婦人抓着趙倩的衣領凈趙倩嚇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保護住自己的臉，

趙倩有些氣憤，這個女人她並不認識啊，“你誰啊，離我遠一點，要不然我就報官了，”有幾個想要英雄救美的男人衝出來，將老婦人拉開，狠狠的推倒在地上，背上的女孩被壓在身後，老婦人趕緊解開看看，還好沒啥事，

“一看就是想要訛人，想要多少錢本公子有的是，給你趕緊離開，”

“她，是她，她搶走了我女兒的臉，殺了我女兒，”老婦人撕心裂肺的喊着，顫顫巍巍的打開女孩頭上的麻袋，露出一張沒有臉皮，血肉模糊的臉，

看到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趙倩看到那個小女孩身上的衣服，竟然就是自己搶奪的這張臉的主人，現在她媽媽竟然找上門來了，除了死不承認別無他法，

趙倩面帶哭腔，像是被嚇到了，“大娘，我理解你女兒面容被毀了，你很難過，但是你不應該看到我這張臉好看就想要我的臉換給你女兒，這樣不公平的，你應該好好安藏她不是么，”

那這個男人看到趙倩長的好看，竟然是這麼善良，明明是受害者，但是還能鼓起勇氣安慰一個母親，心裏一軟，

“這個姑娘說得對，你好好安藏你的女兒才是，”

“不是，是她，是她搶走了我的女兒的臉，是她啊，”老婦人一個人根本說不過這麼多人，有些着急了，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了這個姑娘的臉就是你女兒的呢，”

老婦人感覺很是好荒唐，“我女兒的臉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們又沒有見過她，”現在所有人都向著趙倩，趙倩又是裝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惹得這些人更是憐惜，反觀老婦人咄咄逼人，讓人厭惡。

牛樂樂在人群里看到這一幕，那女孩的臉臉皮確實是被人整整齊齊切割下來的，再看對面那個女人眼神中閃過的鋒芒，牛樂樂冷笑，這個女人果然沒死，當日在太子府被戳穿之後，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另外一張臉，本來還不想那麼快找到她，竟然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老婦人解釋不通，除了指認面前的人，她沒有證據一個人根本做不了什麼，不知道是誰報官，官兵將人圍了起來，老婦人像是看到了希望，抓着捕頭的衣服跪下來一邊哭一邊祈求，

“官爺，民婦的女兒真的是被這個女人殺的，她奪走了我女兒的臉，她才八歲，”老女人跪在地上抱着女兒哭訴，

趙倩走向那個穿官服的捕頭，語氣放軟，“官爺，人家走着走着就被這個老婆婆拽住，又打又罵，還被冤枉，這奴家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你可要給奴家做主啊，”

那捕頭也是個好色之人，看到趙倩纖細的腰肢，楚楚可憐的臉，男人的本能就是保護美女，何況趙倩暗中還塞給捕頭一張銀票，“官爺，奴家還着急回家，不知道能不能幫忙儘快把這件事解決掉啊，奴家的父母親還等着人家回家呢，”

“好好，”捕頭感覺鼻尖傳來一陣清香，心裏一陣悸動，“本官馬上就處理，來人把這個老婆子帶走，當街恐嚇她人，關她幾天，地上這個屍體，趕緊埋掉，”捕頭有些戀戀不捨這女子香，

老婦人呆住，她聽到什麼，“官爺，你為什麼要護着她，她是兇手，你們不要動我的女兒，”老婦人一個女人的力量不足，被抓了起來，眼睜睜的看着她的女兒被被裝進麻袋中抗走，任憑她怎麼哭喊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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