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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早就跟你說這裏沒有出口,你還一直往這裏跑。’看着,面前學院高大的圍牆,刺蛇板著臉對着貝魯有些生氣的說道。
‘誰說沒有,刺蛇你先過去吧。’貝魯聽見后,臉上微微一笑說道。刺蛇聽見就一臉疑惑的看着朝着自己快速的走過來的貝魯,嘴上下意識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在刺蛇問話的同時,貝魯就走到了刺蛇的旁邊,二話不說雙手一把就抓住了刺蛇腰間的衣服,然後雙手猛的想上一用力,刺蛇就飛了起來。‘啊——’在刺蛇一臉驚恐的尖叫聲中,其就飛過了學院的圍牆落在了外面的道上。
好在刺蛇也是練過的,即使有些驚恐,但是還是在落地之前調整好了身體,沒有用除腳之外其他的身體部位先着地。看着貝魯很輕鬆的就將一個體重達到五十多公斤的刺蛇給丟到高牆的另一邊,坐在地上的菜刀男和站在一邊的牙籤女臉上都充滿了驚訝的表情。‘我累個乖乖,這伙還真有力氣啊。’菜刀男心裏驚訝的想道。
‘啊——’又在一道尖叫聲中,牙籤女也被貝魯丟過了高牆。就在貝魯抓住菜刀男腰間的衣服,準備用力的時候,菜刀男就扭頭對貝魯問道:‘那你怎麼過去?’‘我勉強能跳過去。’貝魯聽見后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緊接着雙手猛的一用力,貝魯就如同丟雞一樣的就將菜刀男也扔了過去。就在這時候,貝魯身後的樹林裏突然想起大量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貝魯聽見后,不在猶豫,在快速的退到幾米遠之後,就猛的朝着高牆快速的奔跑了起來。
‘發現他們了,在這裏。’就在貝魯剛跑幾步,一名手持衝鋒槍的士兵就從樹林裏跳了出來,當看到奔跑中得貝魯后,就快速的朝着身後的樹林大叫了起來。
‘別動,在動我就開、開、開——槍了。’當士兵大叫完之後,就快速的將頭扭了過來,同時雙手就抬起衝鋒槍對準了貝魯,緊接着嘴上就對着貝魯大聲說道。
但是那士兵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快速奔跑中的貝魯猛的朝着牆壁的方向跳了起來,緊接着令這名正對着貝魯大聲喊話的士兵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貝魯在跳起來后,一隻腳竟蹬在牆壁之上,原本停止向上飛起來的身體竟然又向上飛了起來。
接着貝魯另一隻腳又蹬在了牆壁之上,看起來就像是在地面上奔跑一樣,但是當貝魯的走到第三步的時候,身體就飛過了高牆朝着高牆外落了下來。看着朝着高牆外落下去的貝魯,那名士兵震驚的都忘了朝着貝魯開槍,來阻攔貝魯跳過高牆了。
就貝魯越過高牆的同時,十來名士兵就從樹林裏竄了出來,在警惕的朝着的周圍掃視了一圈后,見沒有危險后就將槍口對準了地面。‘喂,你怎麼了,傻了是不是?你說的他們在哪?’看着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的那名士兵,距離仍然處於震驚的士兵最近的一名士兵,就走上去對其疑惑的問道。當貝魯在跳過學院圍牆后,四人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和公交車約定的地點跑去了,當然瘸腿的菜刀男是在貝魯的攙扶下才跑起來的。
在大約跑了十來分鐘后,四人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安全的登上了公交車。當四人乘坐公交車回到水果園時,就看到了眼鏡醫生和之前開會時的大部分人都站在水果園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貝魯和菜刀男的回歸。
‘你的腿受傷了,讓我看看。’看着瘸腿的菜刀男,眼鏡醫生頓時就走了上去一邊說道一邊就蹲了下來,準備檢查菜刀男腿部的傷口。但是卻被菜刀男給攔住了:‘只是擦傷,你先趕緊去救她吧。’
菜刀男一邊說著,一邊就從懷中接連掏出了眼鏡醫生所需要的東西。眼鏡醫生見此就朝着菜刀男點了點頭,緊接着就快速轉過身,對着身後的那些人大聲喊道:‘你們都跟我來。’說完就通過人群朝着木屋快速的走去了,那些人在聽見眼鏡醫生的話后也緊跟了上去。
‘我看你們兩個最好藏起來,過不了多長時間那些軍人肯定會來這裏搜查的。’看着跟在眼鏡醫生後面走遠的人群,菜刀男就對着刺蛇和牙籤女快速的說道。不過當菜刀男剛說完,其就看見遠處有一輛公交車正向著他們快速的行駛而來了。
‘不好,他們來了,快跟我走。’菜刀男緊接着就快速的說道,說完就一瘸一拐並沒有朝着水果園裏跑,而是朝着距離水果園不遠處的一處不大的水坑跑去了,貝魯、刺蛇和牙籤女見此也就緊跟了上去。
‘快點跳進去。’站在水坑邊的菜刀男對着貝魯三人快速的說道,說完其就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貝魯見此也就緊跟着跳了下去,看着被菜刀男和貝魯攪動的渾濁不堪的水坑,刺蛇和牙籤女兩人就猶豫了起來。
‘你們兩個快跳進來,快啊。’菜刀一臉焦急的對着猶豫不決的刺蛇和牙籤女喊道。看着遠處越來越近的公交車,兩女最終一咬牙就跳進了渾濁不堪的水坑裏。看着跳進來的刺蛇和牙籤女,菜刀男接着就快速的說道:‘你們抓住我的衣服,我們潛進去。’
‘什麼?’兩女一口同聲的叫道。
‘別那麼多廢話,快照着我說的做。你們以為這樣待在這裏就可以躲過那些軍人的搜查了?’菜刀男頓時就板著臉對着刺蛇和牙籤女聲的吼道。刺蛇聽見后臉上頓時就青筋暴凸了起來,正準備張口開罵的時候,就被貝魯給緊緊的捂住了嘴巴,而貝魯的另一隻手則抱住了刺蛇的腰。頓時刺蛇就發出了‘嗚嗚’聲,不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貝魯的雙手,菜刀男見此就點了點頭,至於牙籤女則被菜刀男趁機給同樣捂住了嘴巴,抱住了腰,接着四人就潛入了水坑裏。
大約在過了半個多時后,就看到西瓜男一臉焦急的跑到水坑旁邊的一個山包上,在上面狠狠的朝着山包跺了三下后,就跑到了水坑邊。十來秒鐘后,原本已經漸漸變的清澈的水坑突然又開始從裏面變得渾濁了起來。
接着便有四人從渾濁的水坑裏冒了出來,正是菜刀男、貝魯、刺蛇和牙籤女四人。四人剛冒出來,西瓜男就一臉焦急的說道:‘不、不、不好——了,醫、醫、醫生、被、被、被他們、們、們抓走——了。’
聽着西瓜男一臉焦急的‘快速’說道,正準備爬上岸的菜刀男一臉緊張的下意識叫道:‘什麼?’
西瓜男聽見后,正準備再說話,菜刀男緊接着就對着貝魯說道:‘我們快回去爬上岸的貝魯就快速的點了點頭,一把就將菜刀男從水坑裏給拉了上來,接着兩人就朝着水果園跑去了。
‘你們等着,這仇我以後肯定要找你們報的。’仍然飄在水坑中得刺蛇嘴上惡狠狠的嘀咕道。位於水坑旁邊的那個山包,其實裏面是空心的。不過也並沒有多大的空間,在那些軍人搜查的期間,四人就躲在裏面。不過因為空間不怎麼大,四人就只能夠將身體泡在水裏,而且裏面的空氣也比較的稀薄。‘好癢、好癢......’這是四人在水中泡了半個多時在從水坑出來后都相繼出現的生理癥狀。
木屋被推倒,在周圍還躺着不少身受重傷的人,這就是趕回來的貝魯和菜刀男所看到的景象。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菜刀男在愣了一下后就快速的跑到一名附近躺在地上捂着手臂的男子旁邊,蹲下來快速的大聲問道。
‘那些軍人,雖然沒有找到你們,但是卻找到了你帶回來的東西,將醫生還有她都給帶走了,我們極力阻攔,但是卻無能為力。’男子緩緩的說道。
‘你們讓我去照顧她,不然她會死的,求求你們。’公交車上,看着躺在後面的被繃帶裹住頭部的病人,坐在前面的眼鏡醫生就對着坐在旁比的軍官哀求道。那軍官聽見后在猶豫了一下后就點了點頭,眼鏡醫生見此嘴上在慌忙的對其說了幾句‘謝謝’之後,就快速的跑到了後面那病人的旁邊,快速的為其查看了起來。
‘長官,帶上醫生就算了,為什麼連那個半死不活的人也要帶上?’這時坐在後面的一名士兵就湊到軍官的耳邊聲的問道。
‘你傻啊,那個病人肯定和那醫生有關係,不然他之前也不會這麼緊張那個病人。只要帶上她,就不用在擔心那醫生在趕路的時候逃走了。’軍官聽見后撲哧笑了一下,然後快速的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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