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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躲在那裏快出來。’那士兵一邊繞過菜刀男的身邊一邊將槍口對着大樹,一臉警惕的緩緩向著大樹靠近着。但是那士兵在剛剛繞過菜刀男后,突然就停下了下了腳步。‘喝醉酒的人,身上竟然沒有一點酒味。’停下腳步的士兵緊接着就開口說道,在其說話的同時,就猛的轉過身。但還是晚了一步,只見此時飛菜刀男手中捏着一根細針,在那士兵轉身的同時就扎進了士兵的身體裏。當菜刀男在將細針從那士兵的身體裏抽出來的時候,那士兵就已經開始無力的向著地面倒了下去。這讓躲在大樹後面的貝魯,頓時看的目瞪口呆了起來。
‘還不出來?’菜刀男對着愣在大樹後面貝魯叫道。被叫醒的貝魯嘴上連忙‘餓’了幾聲后,就快速的跑到那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的士兵旁邊。
‘睡著了?’在蹲下身體看了看那士兵的情況后,貝魯心裏驚訝的想道。先前在學院大門處的那兩名士兵突然睡着,肯定是菜刀男在那包香煙里下了葯,貝魯只是對菜刀男這個外表看似非常普通的人另眼相看而已。
但是這次就不同了,菜刀男只是用一根細針就瞬間讓那名士兵進入沉睡中,對貝魯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不要說在細針上面塗有可致人昏睡的藥物,即使在上面塗抹上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藥,效果也不會這麼快,最起碼中毒者在死前也會有個毒發的過程。
就在貝魯心中為此驚訝不已的時候,那名差點被躺在地上的士兵給那個的少女再看見貝魯后,猛的站了起來,流着眼淚就朝着貝魯沖了過來,一把緊緊的抱住了在震驚不已的貝魯,嚎啕大哭了起來。雖然少女在嚎啕大哭着,但是嘴上仍然在緊咬着一根牙籤,沒錯,這名少女正是刺蛇的那四名女手下中嘴裏總喜歡咬着一根牙籤的少女:牙籤女。
‘沒事了,沒事了。’貝魯一臉尷尬的對牙籤女安慰道。貝魯剛安慰完,牙籤女就將貝魯給推開了,在快速的用雙手在將臉上的淚水擦乾淨之後,就對着貝魯一臉緊張、擔憂的快速的求救到:‘貝魯,你快去救救老大吧,她現在很危險。’
‘刺蛇?’貝魯聽見后嘴上頓時意外的叫道,緊接着便疑惑的問道:‘她怎麼了?’
‘老大被這些該死的軍人給關了起來。’牙籤女回答道,說完就狠狠的朝着躺在地上的士兵踢了幾腳。
【‘他哥哥的,這樣也挨打?下回直接演死人算了!’扮演士兵的臨時演員心裏氣沖沖的想道。】
‘她不是被借走了嗎?還有她不是有個很有權勢地位的父親嗎,這些軍人怎麼敢將她關起來?’聽完牙籤女的回答,貝魯臉上變得更加疑惑了起來,其快速的問道。牙籤女聽見后,直接抓住貝魯的衣服就朝着樹林外跑了起來,同時嘴上就快速說道:‘這些等將老大救出來,在跟你解釋。’
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菜刀男,在看見少女拉着貝魯就向著樹林外跑去后,就快速的沖了上去。一下子就擋住了剛說完話的牙籤女。‘你丫的是從哪裏跑出來的大叔,不想活了是不是?’
看着擋在面前的菜刀男,牙籤女頓時就拉長着臉,指着菜刀男的鼻子大聲叫嚷道,活像個**。因為剛才菜刀男制住那名士兵的過程非常非常短,當牙籤女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貝魯就已經站在那士兵的旁邊了,使得牙籤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菜刀男的存在,眼中直貝魯一人,所以在看到菜刀男后才會有這種反應。
就在牙籤女大嚷大叫的時候,菜刀男的手中又出現了那根細針,當牙籤女剛說完菜刀男捏住細針的那隻手猛的一揮,細針就直接扎進了牙籤女的身體裏,結果可想而知,牙籤女也直接昏睡了過去。
‘有她在。無論是救人還是拿儀器、藥品都很礙事,找個地方先將她藏起來,等回去的時候在來帶她走。’菜刀男快速的對着貝魯解釋道。原本疑惑的貝魯在聽見后頓時就點了點頭,就抱起昏睡過去的牙籤女朝着樹林深處快速的跑起了。
幾分鐘后,貝魯在將牙籤女藏好之後,就回來了,看着仍熱躺在地上昏睡的那名士兵,貝魯就問道:‘那他怎麼辦?’
‘丟在這裏就行了,我們要快點,在這裏已經浪費了很長的時間了。’菜刀男快速的說道,說完就朝着樹林外跑去了,貝魯聽見后就跟了上去。女子宿舍後門。
‘原子彈的爆炸可真是厲害,我們都已經距離爆炸地點那麼遠了,那吹過來的衝擊力卻還是那麼的強勁,就連那些卡車都被沖翻了。當時我直接就被吹走了,不過我卻活了下來。’守在後門處的一名滿臉麻子的士兵對着另一名把守後門的士兵大笑着說道。
那名士兵聽見后,臉上只是應付的笑了一下,接着就一臉擔憂的對着滿臉大麻子的士兵問道:‘那個——我聽說很多的變異生物在朝着這裏的趕來,很快就會到達城外,是不是真的?’
‘是的。不過不用怕,那時候我們早就已經乘坐直升機離開了。’麻子臉士兵聽見后頓時更加大笑着回答道。剛說完話的麻子臉士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緊接着又大笑着說道:‘而且我們這次還抓到了一條大魚,只要將她帶回去,上面已經很高興的,到時候我們——’
麻子臉在說到這裏后,就對着那看起來很膽的士兵挑了挑眉毛,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我看你們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就在麻子臉士兵剛說完話,貝魯的聲音就從兩人的上方傳了下來。麻子臉士兵和那膽的士兵在聽見聲音就就本能的抬起頭向上看去了。只見一道黑影正從他們兩人的上方落了下來,就在麻子臉士兵和膽的士兵剛反應過來的時候,貝魯的兩隻手就打在了兩人的後腦勺上,將兩人直接給打暈了過去。就在這兩名士兵說話的時候,貝魯在菜刀男的幫助下,爬到了二樓的窗戶外的護欄上,然後順着護欄就悄悄的移動到了那兩名士兵的上方。
在將那兩名昏過去的士兵拖到一邊的角落裏后,貝魯和菜刀男就快速的鑽進了后門裏。鑽進後門的兩人可謂走一步看一步,在朝着通向二樓的樓梯處移動的同時,菜刀男就對着貝魯輕聲說道:‘儀器和藥品應該在中間的幾層,而那女孩既然這麼重要應該會被關在最上層,等我們拿到一起和藥品在去找那個女孩。’
貝魯聽見后覺得很有理,就快速的點了點頭。但是當兩人剛走到通向二樓的樓梯口,就聽見女子一連串的叫罵聲,從上面傳了下來,不是被關起來的刺蛇還能是誰,這讓貝魯和菜刀男忍不住一陣的愕然。
‘好吧,計劃有變。你先帶着那女孩走,到那片樹林在帶上那個女孩【牙籤女】,你們三個先離開學院到外面等我。’心中的愕然的菜刀男接着又快速的對着貝魯說道。貝魯聽見后就提議道:‘我看,我還是在樹林裏等你吧,我們一起離開。’
菜刀男聽見后在想了一下后就點了點頭,接着就警惕的緩緩向著二樓沿着樓梯移動而去了。
‘你們這群混蛋、王八蛋,你們竟敢將我關起來,你們知道我時誰嗎?知道我老爸是誰嗎?如果讓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扒了你們的皮、抽了你們的筋、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省略數千字】’被關在屋子裏面的刺蛇,趴在門后,透過門縫朝着那四名把手在外面的士兵不斷的大罵道,但是無論刺蛇怎麼叫罵,那四名士兵都如同木頭人一般站在原地。
看着守在門外的那四名士兵,菜刀男就對着貝魯伸出了兩根手指,表示一人要收拾兩人。從剛才貝魯能夠無聲無息的爬上二樓的護欄,然後移動到麻子臉士兵和膽士兵的上面,再從貝魯流暢的攀爬動作中,菜刀男就看出了貝魯不僅不是個普通人還是個高手,所任他才會放心讓貝魯去對付兩個人,不然的話他根本就會讓貝魯待在一樓,等他想辦法將那四人解決掉后,才會讓貝魯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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