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高薪工作!
看着那低胸的衣服裏面,呼之欲出的乳房,衣服好像下一秒就會被這胸器給撐開一樣。
單穎余光中看到了柯震浩也在看她的胸部,下一秒更加的自信起來。
站在那裏的單夏,不由得“噗嗤”一笑,說道,“你這是純天然的嗎?是不是矽膠太多了,小心哪一天真的給爆掉?!”
聽到這話,柯震浩的眼睛裏驟然間掠過一絲難以讓人察覺的嘲笑。
“你!”
單穎被單夏這話氣的感覺五臟六腑就要爆掉了,她不能就這樣被單夏一次次的揭穿,下一秒她的聲音瞬間高了好多,表情也陰冷了起來,“你是服務員嗎?你服務員就這態度?我要投訴你!”
單夏愣了一下,隨即輕輕笑了一下,說道,“隨便你了!”
她怎麼不害怕投訴,這個工作對她來說很重要,但是怪只怪自己管不住這張嘴,禍從口出,既然已經說出來了,沒有必要擔心后怕的。
單穎就看不慣單夏這個樣子,她是不是有病,眼看着工作就要丟了,她還能笑的出來,難道說一句好聽的話,她就會死嗎?
“你不求求我?說不定你的一句話,可以改變我的決定哦!”
單穎強壓着怒氣,衝著單夏淡淡的說道。
“求你?我求你你就會不投訴我了嗎?這也不是你的性格啊!”
單夏盯着單穎,眼神很是犀利,有種要把單穎的心都看透了似的,說話間不疾不徐,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
兩姐妹的戲演的是越來越精彩了,柯震浩在一旁看的是津津有味,他很好奇這個單夏哪來的這樣的倔強,骨子是這麼的硬,以後肯定會吃到不少苦頭的。
“你可以跟我說句好聽的,我幫你求求情!”
柯震浩在一旁戲謔的看着單夏,淡淡的說道。
單夏瞥了一眼柯震浩,心裏暗罵一句,狗男女,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需要!”
就這樣,單夏的工作,被自己親手給毀掉了,白忙活了一下午,一份工錢也沒有,還被咖啡店的老闆痛罵了一頓。
單夏背着自己的雙肩包遊走在大街上,像是一個遊魂沒有一點的精神,活力。
“說不上愛別說謊,就一點喜歡。說不上恨別糾纏,別裝作感嘆!就當我太麻煩!不停讓自己受傷!我告訴我自己,感情就是這樣,怎麼一不小心太瘋狂……”
單夏的手機鈴聲就這樣,在她毫無希望的時候,響了起來,她動作緩慢,從背包里拿出手機,看着來電顯示之後,她的表情才微微緩和了一些,按了接聽鍵,淡淡的說道,“花花!我快受不了了!”
花花,單夏的好閨蜜,任彩菊,兩人是大學同學,兩人一起勤工儉學,任彩菊來自農村,家庭條件並不是很好,但是她發誓要在這個城市拼搏奮鬥,給自己打出一片天,不過這個單夏雖說是城市戶口,但是跟媽媽相依為命,生活也不是很好。
兩人一個宿舍,談得來,做什麼事情都是在一起,大家都說她們是穿着一條褲子的,感情特別的好,單夏一開始喊她菊花,但是這個名字給人的感覺不太好,任彩菊堅決拒絕,之後單夏就一直喊她花花。
“怎麼了?你不是說,今天你爸爸打款給你媽媽看病嗎?這應該是好事的呀!”
任彩菊在電話那頭問道。
不提單德本這個人還好些,一提到他,單夏氣就不打一處來,她繞開話題,說道,“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五分鐘后,單夏和任彩菊在臨江最大的夜總會,“夜上海”的門口會面。
任彩菊穿着一身緊身超短裙,化着濃濃的煙熏妝,頭上一個蓬鬆的丸子頭,腳踩着黑色的高筒靴,這一身的打扮就是夜總會裏公主的打扮。
單夏把治療費的錢已經沒有了希望,單穎對她的工作故意使絆的事情告訴了任彩菊,感覺心裏舒服了很多。
“單夏!來着做兼職吧!運氣好的話,一個晚上就能掙好幾千呢!”
任彩菊看着單夏說道。
這話以前她也說過,但是那時的單夏果斷的放棄了,她說聯繫上爸爸了,爸爸說只要她在公司好好的上班,就會給她的媽媽拿錢看病。
但是今天的單夏有些動搖,她看了看夜總會門口,那些出入的人群,確實是那些富二代,貴族人出入的地方。
她內心忐忑,看着任彩菊再一次確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確定不是那種什麼,什麼的?”
“哎呀!確定!你看我,不是在這干兼職都兩個月了嘛,這不還是好好的嘛!就是給客人端茶倒水,點歌,傳紙巾而已,客人高興了就會給二百塊錢的小費,說不定五百,八百的也有阿!”
“想要好的生活,只有這種來錢快,再說白天也不耽誤我的其他工作!你看看你,就憑你今天幹了那麼多份的兼職工作,到頭來,給阿姨的醫藥費呢?還不是一分沒有?你在這干一天怎麼著也夠你們娘倆的開銷了,阿姨的醫藥費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嘛!”
任彩菊給單夏說了一通,她也是為她好,看着單夏為了母親,受盡各種的折磨,她也心疼,但是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弱女子,不能幫上什麼忙。
本來就有些動搖了的單夏,聽到任彩菊說這裏很是安全,還有小費,她不由的咽了口水,下定決心說道,“那我就試試?”
“這就對了嘛!不過你要是有什麼搞不定的,你就喊我,知道嗎?畢竟我在這還是比你來的時間久一點,懂得多一點!”
任彩菊很開心的拉着單夏往夜總會走去。
單夏換上了和任彩菊一樣的衣服,接到的前幾個任務都是給客人送紙巾,次次都很順利,慢慢的單夏對這個霓虹燈下的環境,不再那麼的緊張。
一晚上下來,單夏得到了八百塊錢,她興奮不已,加上白天掙得幾百,也有一千多了,交上住院費是不成問題了,不過這和媽媽的醫療費還相差很遠。
為了媽媽的醫藥費,為了錢,她第二天如約而至,又一次來到了“夜上海”。
她跟任彩菊換上了一樣的服裝,開始了今天的她比昨天要放鬆一些,畢竟昨天已經在這裏跑了一個晚上,對於這裏的大致情況還算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