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氣急被壞
雲楚彥笑說道：“這叫什麼話？您是這裏的父母官，自然是您應該主審，我旁聽就行。”
“好。”
雲楚彥聽見張大人答應了，又笑着說道：“說到底這都是大人家的私事，沒有上公堂自然是好事，但既然是私事，在府上設了廳堂問罪，那就不應該有刑法，我說的對與不對？”
“對對對。”張大人現在哪還敢說一個不字，只要雲楚彥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雲楚彥不經意間瞟了秦寒一眼，意思說得很明白了，我現在就在在這裏，他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大膽的說就是。
“你故意在我生日宴會上將我的那條魚做壞是什麼意思？”張大人以為是在家中沒有驚堂木什麼便，沒有了很多約束，問起話來也不像在刑堂，上更不像雲楚彥沒來之前那樣張狂。
雲楚彥卻在這時候打斷了他說道：“張大人這句話問錯了，現在還沒有證據能直接證明這一條魚就是他們做壞的。”
“是是是。”張大人聽了這話，又換了一句話，重新問了一遍。
這說的是我主審，到頭來還不是你審，活生生地架空了我，有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這條魚為什麼會是壞的，但是我母親做完食物還嘗了一下鹹蛋，那時候魚很鮮美，根本就沒有壞。”秦晗實話實說。
莫某某點點頭，裝作和張大人討論的樣子說道：“既然如此就可以說明這條魚是他們做完飯以後才壞的，大概是有人換了一下吧，下好的魚換成了壞的魚，估計要在張大人的宴會上讓您出醜。”
“把那個端菜的傳菜的都叫上來，好好的問一遍。”張大人立馬吩咐了老何，將那些個人全部帶到堂上好好的問。
雲楚彥並不多說話，由着張大安去審，這說到底是他的家事，這些人說到底都是家僕，只有在自己聽不過去的時候才會插兩句嘴。
“等一下，你說你端上去的菜是好的。”雲楚彥打斷了其中一個丫鬟的說話：“你又沒有吃過那道菜，你怎麼知道那道菜就是好的，我們都是吃完了才敢說那道菜有問題，如果一眼就能看出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事？”
“我……”那個丫鬟一聽到這句話，立馬失了分寸說道：“我我就是知道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什麼也不知道。”
雲楚彥拿着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自己的另一隻手說：“此地無銀三百兩，張大人好好審一審吧，我瞧着這個丫鬟絕對有問題。”
現在不用雲楚彥說，張大人已經感覺出來了，他本來是懷疑，秦寒母女做了這件事情，既然不是現在應該始作俑者給揪出來，才能泄了了一些心頭之恨。
“你好好說說，這一件事情和你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秦寒認出的那個丫頭，這不就是那天晚上來搜自己房間的丫頭嗎？
“小姐救救我呀，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張小姐現在根本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和這件事情沾惹上了，萬一有什麼扯也扯不掉的關係，這可如何是好？可是這個丫頭偏偏不通她的心思，現在居然大庭廣眾的喊自己，是不說話也不行了。
“父親大人，我覺得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都是我從小一養到大的奴才，肯定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是嗎？”雲楚彥立馬反問：“這個世界上多的就是賣主求榮的事情，難道以為是家裏養的就做不出來這些事情了嗎？”
“這……”張小姐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在更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快好好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大人現在一心只想知道真相什麼也顧不得了，到底是誰會讓自己在宴會上出醜。
“我偷偷的換了……魚……”那個丫頭看現在已經瞞不過去了，把真相正在一點一點的往外吐，說到這裏，他似乎有點害怕抬頭看了張小姐一眼：“是……”
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張小姐做下的，現現在張小姐一看那個丫頭的眼神，便知道她想說什麼，不行，絕對不能讓她供出自己，一旦供出自己就什麼都完了，如今雲楚彥也在，自己以後還想嫁給他呢，這樣說出了可怎麼辦？
想到這裏，張小姐立馬走上前去，狠狠的朝那個丫頭臉上摔了一巴掌：“好啊你，我一直把你當做親妹妹一樣，看你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我父親在宴會上丟臉。”
“我……”那個丫頭捂着臉，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也聽出了自己小姐這個意思，肯定讓自己把這件事情咬死。雖然不願意，但是自己的妹妹還在小姐的身邊呢，如果沒有把這件事情要緊，那她們姐妹倆以後可怎麼是好？
“你什麼你，你做出這種事情來，我斷斷是不會輕饒了你。”張小姐嘴巴上說的好聽，像一個大義滅親的人一樣。
雲楚彥看了一眼張小姐的做法，嘲諷地說道：“我還不知道令千金居然有這樣的心性。”
張大人現在一聽到是那個丫頭掉換了魚，心裏真是寒了心，他其實也明白這是自己女兒的過錯，因為這個丫頭就一直放在自己女兒身邊，如果不是她的姿勢，哪個丫頭敢去做這樣的事？
“我再來問問你，有沒有人指使你？”雲楚彥又問了一句，看看能不能揪出後面的指使人，但這都是別人家裏的事情，他也不方便過問，大多只能點到為止了。
“沒有沒有，根本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慣秦寒，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與任何人無關。”
張小姐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也到這裏結束了，這個丫頭把事情咬死了就不會再節外生枝了。
張大人雖然寒心，但是這樣的結果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立馬說道：“老何，將她帶下去好生看管，以後我再想着怎麼發落。”
“是。”老何抓住那個丫頭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