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回
旋音獨自一人在動物園逛逛,可她不知道的是,里包恩每次以特訓為名的時候,都是為了自己的惡趣味,其他人只有倒霉的份,而這一點,直到她正式加入阿綱的家族才知道。
轟!轟!
隨着陣陣爆炸聲響起,眾人全去避難去了,旋音沒去避難,反而走向爆炸的地點去,直覺告訴自己里包恩要自己見的人就在這前面,當到爆炸地點時,只見一名棕發少年,看上去應該與自己一樣是個初中生,看他的樣子好挺慘的樣子,身邊的人到底是幫忙,還是幫倒忙的?看,那個總是叫極限的人居然在和熊打遊戲機,是我眼花還他們不正常,看樣子像他們多一點,那個棕發的少年要正常多了。
好吧,要更正,那棕發少年也有一點不正常,居然只穿內褲,無語。只不過,他額頭上的火焰是怎麼回事?
旋音此時沒有發現,她現在的表情有多麼精彩,一點都沒有平時的冷淡,反而多了一絲人氣,嘴邊還不時帶着一絲笑意。
“怎麼樣?他們?”里包恩突然出現問道。
“一群小鬼而已,什麼怎麼樣?”旋音平靜回首。
“是嗎?”里包恩拉了拉帽子,“可他們的將來可不止這樣而已。”黑手黨的世界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當然對於只對這世界一知半解的旋音來說,還不知道他們在將來的世界的重要性。
如果因為上一次動物園的事情而心情愉快的話,那一張像明信片可又是黑的圖紙令旋音的心情,可以說是沉重得抬不起來。
沒想到,不,當遇到覺醒者的時候就想到了,只是不願意去想而已,覺醒者在這世界,那也有些戰士也有可能在這世界。
這張黑色上面有一個圖案,而那圖案是前世的自己所認識的一位戰士的像記號一樣的象徵。
黑函!
半人半妖,一半是人,一半是妖魔,當人的意識在妖魔的本能上佔上風,那就是戰士,當妖魔的本能在人的意識上佔上風,那就是覺醒者。
而黑函就是當意識到自己無法壓住妖魔的一面時,戰士就發出黑函,選擇死在自己所選擇的戰士的劍下。
這就是戰士的命運,死亡也許才是我們最需要的解脫吧。
“對不起,一平,我沒法和你們去玩雪戰了。”旋音正好出門時,剛好撞上一平,與她一起的一行人,全是當初在動物園見到的人。
“你好,謝謝你照顧一平和藍波。”在旋音看來還算正常的少年出聲道謝。
“不用謝,我有正事要做,所以,對不起,我沒法和你們一起玩。”旋音聲音微弱地說道,只不過,眼中蘊藏着若有若無的無奈與決意,那是必須去做,又不得不去做的事。
而這一些只有與旋音正面相視的棕發少年才看到,可惜的是,他不懂,只有與旋音有相似經歷的人才懂,少年也是在將來的戰鬥中才知道的。
地點,死亡之山。
旋音穿着和服來到此處,不是因為什麼原因才穿上這過年的和服,只是因為現在能穿的就只有這一件,其他的不是夏季,就是正好濕了不能穿。
儘管本人不在意,而且行走時沒有什麼不方便,對於自己要面對什麼,好像沒事發生一樣。
當來到一處山崖下,就見到那前世自己所熟悉的一身打扮,以至金髮銀眼。
“果然是你。NO,3冷靜的旋音。”與一般男人還高的身高,美麗的臉龐,與身後背着的與自身差不多高的大劍,無疑是戰士。
“NO,7,快斬的伊薇。”旋音望着曾經與自己交戰過,尊敬自己的后蜚。
“好懷念,前輩,在組織里還是感謝你的教導,對於總在戰鬥中總是斬不中苗頭的我給予教導。”伊薇一臉懷念地述說著。
“你已經到極限了嗎?”旋音冷靜的問。
“嗯!前兩天,當時我想出來找一處地方,想自殺的時候,就見到了……見到了你,以NO,3冷靜的旋音的名義斬殺了覺醒者。”
“果然!你那時在場,是你給里包恩那影視的嗎?”旋音一直覺得奇怪,與覺醒者交戰的地方是一片空曠的平原,附近也只有幾幢準備要拆的大樓,不可能有監視器,怎麼會被錄下來,可看到了那影視隨着自己的移動轉動,好像在拍自己的樣子,自己就知道是有人用手機什麼的錄下來的,看樣子像是……
“嗯,我欠過他人情,正好,他是能信任的人,我想他能幫上你。”
“為什麼?”
“因為我想幫你,因為你一定會幫我的,所以我才想幫你,相信他們吧,他們會給你所希望的東西的。”臉突然扭曲起來。
“他們會給我什麼?”要不行了嗎?伊薇。
“那個,和他們相處后,你會明白的。來吧,我已經快不行了。”忍受巨大痛苦的伊薇痛苦地跪下身子。
“嗯!”旋音來到後輩的邊拿出卡片,“劍!”
旋音手中的卡片變成之前斬殺覺醒者時的劍,高舉起劍,“再見了,我的後輩。”
當高舉的劍落下時,旋音腦海閃過與後輩比式的過去和最後的決別。
“活下丟。”
“是,前輩。”
半人半妖,一半是人,一半是妖魔,儘管如此,還是……還是想……想得到……那名為……“信任”的存在。
正在玩雪戰的里包恩抬頭望了望天。
伊薇,你得到你想得到的嗎?
“你是什麼人?”
“那你又是什麼?”
冰天雪地的外面,一名西裝青年持着手槍指着明明有血跡剛從身上流出,可無傷口的金髮少女。
這是他們初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