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陷害
“救我!”聽到身後不斷靠近的腳步上,袁果已經來不及多想了,膝下一軟人就跌到男人的懷裏,一雙小手緊緊地拉着男人的衣服領子,櫻唇里吐出兩個字后,人就粘到男人的身上。
“老闆!”站在男人身後推着他的男人瞧着像八爪魚一樣粘到羅子清身上的女人,撲克牌一樣的臉上露出一抹驚慌的神色。
瞧着小女孩的樣子也不是很大,怎麼膽子就這麼大,他們家老闆自小就不近人情,性格冰冷,這丫頭是要自己找死嗎?
“你確定她出來了嗎?我沒有看到她,不會是坐電梯跑了吧!不可能,我看你要查一查監控了!”
就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漸漸失去理智的袁果還能聽到追她人的說話聲,小巧的峨眉蹙到一起,也不知道是因為心底的悲哀,還是害怕,身子都開始顫抖。
“帶她上去!”坐在輪椅上的羅子清,掃了一眼關上的電梯門,在看一眼撲在自己懷裏的袁果,單薄的唇瓣微微張開吐出幾個字,又嚇了身後的白夜一跳。
“什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的白夜,條件反射地應了一句,隨後就被羅子清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嚇的白夜打了一個寒顫。
“好!”
趕緊應了一聲后,大氣都敢喘了,恭謹地站在羅子清身後裝木雕,等電梯到32樓的時候,羅子清把袁果抱到自己的懷裏,讓白夜推着他出了電梯,到了自己房間后,才讓白夜出去。
等白夜關上門,原本坐在輪椅上的人,卻突然站了起來,抱着懷裏面頰紅潤的袁果到屋內。
被羅子清抱在懷裏的袁果在藥物的控制下,早就失去了理智,一心想要緩解自己身上的煎熬,一雙小手不斷地在羅子清身上作亂。
看了一眼懷裏的袁果,羅子清的手指劃過袁果光滑的臉頰。
“你最好足夠聰明,要是讓我知道你是老頭子的人,最好小心些。”說話的時候羅子清的手劃過袁果白皙的面頰。
唇角閃過一抹諷刺的笑容,當初他調查袁玉的時候,就看過袁果的照片,知道躺在他身下的人是袁玉的妹妹。
瞧着袁果的樣子就知道她是被下藥了,不過她會這麼巧的跑到自己跟前來求救,誰又知道這不是苦肉計呢?
不過他的人生可不喜歡別人操縱,既然她要玩,自己就奉陪到底,低頭吻住床上人的櫻唇,品嘗到的香甜,讓羅子清勾唇,如果把妻子換成身下人,或許也不錯,至少他不討厭她的味道。
被羅子清拆之下腹的袁果,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任人擺佈的洋娃娃,一晚上都隨着羅子清沉沉浮浮的,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身邊多出的人,猛然地尖叫出聲。
“啊~~”
“一大早的你鬼叫什麼?”折騰到後半夜才睡下的羅子清,聽到袁果的喊聲,不悅地蹙眉,低沉沙啞的聲音,透着說不盡的性感,在清風撲來的清晨格外的誘人。
“你……你是袁玉派來的人!”腦子裏迅速搜索着昨晚上的經過,袁果有些驚恐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羅子清,手裏捏緊了被單子。
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卻不敢用力的拉太多,擔心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如果我是袁玉派來的,你會怎麼樣?”知道這個覺沒的睡了,羅子清眯着眼睛瞄了一眼,明明很緊張,卻故作鎮定的袁果,有些好笑地問道。
“她給了你多少錢,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有些氣惱的袁果強壓着問候袁玉,和床上這個死男人祖宗十八代的衝動,耐着性子問道。
“這是個好問題,我也想請問你就這麼睡了我,該給我多少封口費。”壓下自己上揚的唇角,羅子清盯着袁果弔兒郎當地問道。
“你無恥,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僅不感到羞愧,還和我要錢,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被羅子清的樣子氣的火冒三丈的袁果,惡狠狠地瞪着羅子清,心底暗罵果然物以類聚。
和袁玉有瓜葛的,都是這種不要臉的男人。
“告我,好啊!我就友情提醒你一句,外面的電梯裏是有監控的,你要是想告我,可以到哪裏去調監控,看看是誰撲到我的身上,死求我救她的。”
對袁果這種倒打一耙的行為,羅子清很是不屑,三言兩語就讓她腦迴路清晰些,不要一醒來就胡亂的咬人。
抱着被子的袁果,望着羅子清這張比女人還要好看的臉,也覺得以袁玉與她的關係,想要她出醜,絕對不會給她找一個長的這麼帥的男人。
“所以你是?”想通了這些袁果有些不淡定地看着羅子清,如果不是袁玉設計陷害她的,沒準還真是自己硬上弓了。
“你說呢?”瞧着一臉糾結像是斗敗的公雞一樣的袁果,羅子清饒有興趣地看着她,想知道她還能說出什麼來。
袁果看了一眼羅子清,暗暗地咬了咬牙,轉身看向地上被羅子清撕扯破的衣服,從衣服口袋裏摸出自己的手機。
“你隨便給我一個賬號,我給你轉賬!”像是下了最大的絕心,袁果拿着手機看了一眼羅子清,憤恨地說道。
“多少?”給他錢,就知道眼前的女人腦子不夠用,羅子清差點被這句話給氣的笑出來。
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袁果撿起來在被子裏把衣服給套上,瞧着她掩耳盜鈴的樣子,羅子清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唇。
“睡都睡了,你哪裏是我沒有看過的,有什麼好遮擋的。”羅子清一句大實話差點讓袁果胸口的一口老血都吐出來。
“你開個價吧!”不想和這死男人計較的袁果把衣服套好,被子丟給羅子清,跨着大長腿下了床。
人站到床下才看到白色床單上的那一片暗紅色,袁果暗暗地咬牙,這筆賬她一定要和袁玉算清楚。
“好啊!只是我開了價,你不一定給的起!”順着袁果的目光看到床上的暗紅色,在掃一眼一臉哀悼的袁果,羅子清的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愉悅的情緒來。
“你要多少?”看一眼羅子清的樣子,袁果也覺得長成禍害一樣的男人,就是出來賣的,估計價格也會非常可觀,但是在可觀,他也不能漫天要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