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八卦男人
因為突如其來的官兵,會場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一時間,整個比賽會場熱鬧的像個菜市場。
看着南宮雨一臉熟絡的樣子,鳳湮沫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認識?”
“豈止認識,小時候還穿過同一條開襠褲呢!”雖也不至於像南宮雨說的那樣,但兩人確實打小就認識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南宮雨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會吃醋、會生氣的男人,會是那個生性涼薄、看着別人死在他面前,也不眨一眼的慕容清風。可是,這世上又有誰有他這一身的氣質呢?
“我看,你還是先處理一下外面的事吧!”慕容清風懶得滿足他的八卦,揚了揚優美的下巴,提醒道。
說到這兒,南宮雨習慣性的眯起狹長的眼角,瀲住眼中的鋒芒,隨口對一旁隨侍的莫叔問道:“怎麼回事?”
“少爺,本來老奴是不該驚擾少爺敘舊的。可是那樊城的城主不念往日的交情,執意要進來捉拿什麼朝廷欽犯。還說···”說到這裏,莫叔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瞄着慕容清風。
“莫叔,你知道我的習慣。”突然冷下去的語氣,顯示出南宮雨的不耐煩。
“是,少爺。聽說今日城主的二公子在集市上被人,踢··踢爆了下半身。而且,動手男子穿着一襲藍衫,戴着面紗。”莫叔一邊擦着額頭的汗,一邊小心的措詞。精明的他。又怎麼猜不出自家少爺與這位公子的關係呢?
穿着藍衫?戴着面紗?聽到這裏,南宮雨的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一臉悠閑的死黨,慕容清風。
“風,不會是你乾的吧?”雖是問句,但南宮雨心裏也猜到了。下手能這麼狠的,就只有眼前這位了。
“確實是我做的。”撫了撫沫兒微微翹起的發梢,慕容清風的語氣就像在話家常一樣。
“莫叔,帶路。”額!無奈的撫了撫額,南宮雨只能在心裏為那個倒霉鬼默哀。誰叫他不長眼,惹到這個煞星。
轉身準備去收拾爛攤子的南宮雨,卻被一旁的鳳湮沫拉住了手臂。“小美人兒,我知道你捨不得哥哥,不過哥哥現在有事要處理···”
“stop!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理當由我去善後,師父你認為呢?”無語的打斷眼前這個自戀男人的獨白,鳳湮沫朝身後的師父詢問着,臉上卻是一臉的不容拒絕。
四大步?這是什麼意思?還沒反應過來的南宮雨,卻見一向不低頭的慕容清風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問道:“沫兒想去?”
“嗯。”只是一個單音,卻透着一股堅決。
不知不覺間,沫兒已經長大了呀!也許,終有一天會不再需要自己的保護。“我說過,沫兒想做什麼可以儘管去做。去吧!”
一路上,八卦的南宮雨壓抑不住心裏的好奇,連忙問道:“小美人兒,那個人到底到底做了什麼,才把風惹毛的?”
“我叫白小沫。”再次用上這個名字,鳳湮沫卻感覺好陌生。
“嗯?”對於鳳湮沫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南宮雨呆愣了兩秒,又瞬間領悟過來。“呵呵!我以為女孩子都喜歡人家叫美女呢!那我也叫你沫兒吧!現在,可以說了吧!”
真沒想到,男人中也有這麼八卦的。知道如果不滿足南宮雨的八卦,是會不得安寧了。“那頭肥豬要把師父帶回去,估計是想讓師父當他的男寵吧!”
男寵?別說,這頭豬還真是有眼光。等等,“師父?你說風是你的師父?”他什麼時候收了個徒弟?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沒說過嗎?”這個問題,好像不是重點吧!”少爺。“莫叔在一旁盡責的提醒着陷入八卦中的少爺。
“嗯?呵呵!樊城主,不知你今天大駕光臨,所謂何事?”這丫真會裝,轉眼又是那副謙謙貴公子的樣了。
“南宮少爺也在啊!真是幸會,幸會!實不相瞞,老朽今天是來捉拿朝廷欽犯的。還望南宮少爺大開方便之門,也讓老朽好交差。”胖的像個球的樊城主,見來人是南宮雨,也不得不緩了緩臉色。腆着大肚子,艱難的彎了彎腰。
別說他只是個小小的城主,就是當朝那些三品以上的大官,見到南宮家的下任家主,也得客客氣氣的稱呼一聲“南宮少爺。”說到底這大和王朝,南宮家才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哦?本少爺倒不知城主大人什麼時候這麼忙於公務了?是不是家裏新娶的那房小妾不合大人的意,所以出來找我們平民百姓的晦氣啊!”
“南宮少爺說笑了,老朽哪敢來找您的晦氣啊!實不相瞞,此事是關於小兒的。”說到這,樊城主的那張老臉也不禁暗淡下來。
“哦?不知,貴公子出什麼事了?”南宮雨故作驚訝的問道。
看着這兩隻老狐狸在那兒虛以委蛇,鳳湮沫突然發現,自己的出現是多餘的。
“犬子,犬子今日在市集被人給···給毀了下半身啊!”樊城主說的是聲淚俱下,一臉的心痛。
南宮雨聽到這兒心裏都快笑翻了,面上卻裝作像他被人家爆了一樣的說道:“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對大人的公子下手,不知大人可有什麼線索?”
“聽手下的人說,那人穿着一襲藍衫,帶着個面紗,身形修長。好像,還有個小姑娘和一個小子跟着。”不知什麼時候,方蝶衣來到了城主跟前。“見過城主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稟報。”
看到方蝶衣的出現,南宮雨的眼神微微閃了閃。這個女人來這裏做什麼?他可很清楚這女人的底細。
看着眼前的美人兒,一向憐香惜玉的城主和顏悅色的問道:“不知姑娘有何事要說?”
“其實,今日小女子正巧經過了市集,目睹了全過程。這事,其實另有隱情。只是,只是我怕···”方蝶衣一臉柔弱的說道。
“姑娘不妨直說,有什麼本城主替你擔著。”拍了拍一身肥肉的胸膛,樊城主一臉“正義”的說道。
“謝大人!其實,其實打傷令公子的另有其人,就是那個站在南宮少爺身後的那名女子。”方蝶衣指的,正是鳳湮沫。
“老爺,小的想起來了。當時就是那個女的把少爺的馬毒死的。”一旁急於邀功的車夫,也連忙指證道。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下如此毒手,我兒哪裏惹到你了,你要如此害他。”樊城主色厲內荏的說道。
“原來那頭肥豬是你的兒子啊!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問我為什麼要下毒手,因為,他該死!”
“你,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如此狠毒,若不治治你,這天下還有王法嗎?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放肆。”“誰敢動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