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輕女屍體內的鐵捅條
()叫三友哥的男人在鐵柜子后剛平靜下來,外面的人把最裏面的房門也給打開了。外面進來的人,伸手就把解剖室的燈光全給拉亮了。那個三友哥的人這才從兩個摞着的鐵櫥子的縫隙間,看到晶晶躺到了那具瘦小女屍體的上面,自己給自己也就剛覆蓋上那床寬大的白床單。
隨着雜亂的腳步聲,解剖先後走進了四個男人。他們全都捂着口罩,戴着眼鏡,穿着白色隔離衣,還一個個還把白醫用帽緊緊地壓到眉下。其中有個人上去拉開裝有祁英的儲屍櫃,仔細地看了看。當確認無誤,這才把另外一個人用手招過去。被招過去的人看了看儲屍櫃裏的祁英,接着就無語地揮了揮手,把另外三個人全部給打發出人體解剖室。
然後獨自留下來的那個人下意識地四周都瞅了瞅,過去銷緊內門,這才返回身來用警惕的目光仔細地察起解剖室內所有空間,並且還向著那摞起來鐵櫥的前走了過來。
這讓藏在鐵櫥后的三友哥不由嚇得心臟砰砰直跳,渾身顫抖。在明亮的燈光之下,那個人再往這邊隨便走上幾步,就一定會發現他!可那個人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停下,回身用眼掃掃那兩張蓋有白床單的解剖用的手術床,就再次走近了裝有祁英屍體的儲屍櫃前,慢慢拉開,用莫名其妙的神色打量起祁英。
讓那個叫三友哥的人有點弄不明白,深更半夜的這個人打開盛有祁英的儲屍櫃,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如果要想來這裏奸屍,他沒有必要帶上這麼多人?如果他是來解剖屍體,不應該在深更半夜來,更不該把其他人趕出去!
正當那個叫三友哥的人胡思亂想,只見留下的那人再次從祁英的身上抬着頭下意識地四周瞅了瞅,然後用力扳動着祁英的大腿,並將右手伸進她的*中。
媽的!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真是個大流氓!接下來他會不會把祁英抱出,來實施自己那醜惡的勾當?叫三友的人真想大吼一聲衝出去,去制止那人的獸行!可是沒有料有到,那個人只是用自己戴着橡膠手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祁英的*里輕輕探了探,然後從隔離衣的口袋面掏出了一把鐵鉗子。
啊,我的天!這個王八蛋,他到底想對祁英幹什麼?躲在鐵柜子後面的三友哥差一點失聲叫出來。也不知道因為害怕還是感到令人髮指,他的全身哆嗦起來。
在那個叫三友哥男人嚴密注視之下,只見那人把鉗子慢慢伸進了祁英的*內,極有耐心地好象試圖地夾持什麼。那個叫三友的人似乎明白了什麼,雖然他腦門上嚇得出滿了汗珠,但他仍舊他瞪大着驚恐的眼睛,認真看着那人一舉一動。
一會只見那人終於從祁英的*里用鉗子夾住了什麼,並且慢慢地往外抽動着。最後,只見那人從祁英的*里抽出了一根一米來長比筷子稍粗的鐵捅條!
那個叫三友哥的人全都明白了過來,他不由嚇得渾身顫抖起來。為了抑制住內心的恐懼,他連忙用手撫緊自己的胸口,痛苦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只見那個人卻非常從容拿出手絹,擦了擦那根鐵捅條,就把它袖進了自己的袖子裏。然後他用帶來的衛生紙和毛巾仔仔細細擦了擦祁英的*,以及她的身子下面和周圍。看了看一切全部都收拾妥當,那人就給祁英的身上覆上一條自己帶來的白色被單,這才打開門,揮了揮手把另外的那三個人招呼了進來。
這種殺人的方法簡直太殘忍了!要不是我親眼所見,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會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那個叫三友哥的人不僅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徹底驚呆了,而且他同時不由地聯想到,這個人是不是就是祁英的丈夫羅廣夫?
如果要是從這人的個頭和體形上來看,差不多就是羅廣夫!可從這個人的行為上又不像他,因為羅廣夫看上去平時沒有這個人辦事利索。再說,像這種事情根本用不着他羅廣夫直接出面。但是,不管怎麼說,在客觀事實上祁英是被人謀殺的這一事實已經成立!
緊接着,在那個人的指揮下祁英的屍體很快就讓其他三個人架上他們帶來的擔架,蓋上一床被單就抬了出去。然而那個人卻沒有急於走,而是用手中的白毛巾,非常仔細地擦了擦那個儲屍櫃裏面的底部和周圍,然後將其推進去,拉死所有的燈,這才放心地離開解剖室。隨着外面雜亂的腳步聲,以及關門聲和鎖門聲漸漸遠去,很快,整個解剖室內又處在一片靜謐和黑暗之中。
“啊呀,我的媽!可把我給憋壞了。你過快來嗅一嗅,三友哥,我的身上已經全是屍體和福爾馬林的味道了!”解剖室裏面的燈光剛剛被外面的人給熄滅,肖晶晶就急不可待地從那張手術床上爬了起來,並走下來,亮起手電,抬起胳膊來就讓那個叫三友哥的男人來嗅。
可是叫三友的人卻顧不上這些了,立即急急地對她說,“大事不好了,晶晶!你剛才沒有看見。剛才進來的那四個人,把祁英的屍體給抬走了!快,我們最好是趕快悄悄地地跟在那些人的後面,看一看他們到底要把祁英抬的屍體到哪裏去?看起來,我之前所做出的判斷一點兒也沒有錯,祁英她確確實實是讓人給謀殺的。”
說完這些,那個叫三友哥的人還沒等那個叫晶晶的女人反應和緩過神來,就拉着她一塊奔向了解剖室的門前,可是沒有料到的是,剛才他們並沒鎖上的里門,卻讓那幾人從外面給牢牢地鎖住了。晶晶一見,連忙掏出了鑰匙,就從裏面的鎖孔打開了門,緊接着,兩人用同樣的方法打開外面的門,很快就奮力沿着大的走廊,向外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