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美妙的文化
浩瀚無垠的藍天,一絲一毫的雲彩都沒有,只見無數的蝙蝠在天空當中,自由自在的往來穿梭在蒼穹。
這大片大片的樹林,在諸多的昆蟲的嚎叫之下,到底是顯得十分的聒噪。
“實際上在大多數的時候,人們都意識不到對於文化的重要性。人們往往都是在很多時候都是非常重視自己的家庭,非常重視自己家庭物質的需要。也就是說都是沿着儒家的思想,也就是我們所說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人們沿着這樣一條道路,義無反顧的前行,卻忘記了對於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的關注。這樣的事情就包括了對於新的文化的改造,就是說要不斷地去改造文化,那麼新的文化,適應新的社會,那新的文化適應新的人們的心的情況。這樣子的社會才是健康的,這樣的思維才是值得提倡的,這樣的思維才值得我們去盡情的享受。”
潤知繼續說道:
“事實上在許多的時候,人們都需要意識到人們的所有的行為都是受思想作用的。也就是說思想決定人們的行為,人們需要高度重視思想的改造。就是說人們不僅需要滿足基本的物質的需要,要過上好的生活,但最主要是要不斷的去接受最好的思想的教導。這也就是說,需要不斷地去接受好的思想的營養。人們對於思想的需要,就像是對於陽光,空氣和水對於食物的需要一樣,時刻都離不開思想。那麼如果一旦離開了思想,那麼就會陷入不可返回的滅亡的境地。所以說人們不斷的去接受新的思想,才可以適應社會發展的需要,才有更好的在社會上擔當起自己的角色,才可以更好的去做好一個人應當做的事情,這樣才不會被社會淘汰。這樣才可以做更多的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同時也是社會需要做的事情。”
曉禾聽了潤知所說的話,當然是覺得潤知說的非常有道理,然後也就表示十分同意,只是對此還表示有一些疑問,於是就問道:
“大人所說的當然是正確的,只是這裏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在文化指揮這一切的時候,我們不妨這樣想,就是說文化確實可以指揮一切,那麼我們對於這樣的文化又應當怎樣去認識,或者說去怎樣才可以去接受最好的文化的教導,從而保證自己不會被社會淘汰,能夠時刻的去接受到社會最好的思想的教化呢?”
潤知此時此刻聽到他的這個問題,自然是覺得很有必要進行仔細的深入的進行回答,然後他稍微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這才說道:
“實際上這個是一個好的問題,好的問題當然就配得上好的答案。那麼人們需要怎樣去接受最好的思想呢?實際上人的社會都是有種特殊的機制。這樣機制呢,其實都是非常適合人類的發展的。這樣機制其實離我們並不遙遠,最典型的就是我們身邊的戲劇。我們在唐朝的時候我們有古詩,那些不會背古詩的人就容易被淘汰,我們在宋朝的時候我們有宋詞,那些不懂得宋詞的人就容易被淘汰,我們到了明朝的時候,我們的戲劇已經很成熟了,甚至有無數的黃梅曲,黃梅戲等等,那麼在這個時候不會戲曲的,不懂得欣賞戲曲的人就容易被淘汰。換句話說,實際上在大多數的時候,人們都需要學會欣賞那個時代最先進的文化,也就是說學會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夠去接觸最好的文化的教化,而這樣最好的文化往往是最精明的,而且是大家都觸手可及的文化。”
潤知繼續說道:
“就在當前,實際上我們的文化自然有它的特殊傳導形式,那麼當前的文化的傳導形式是什麼呢?實際上就是戲曲,比如說對於黃梅戲。黃梅戲中諸多的戲曲都是對於古典的人們的儒家學派諸多精華思想總結,這些思想都是對人們的行為有着非常大的指導性作用。那麼看到這些興趣之後,就會知道怎樣去為人處事,就知道怎樣去跟他人打交道,就這樣怎樣去生活,怎樣去學習加上去奮鬥。如此的話,加上去為自己的目標而努力,這樣子認識到自己和整個社會的關係,從而能夠更好的發揮起自己的使命,更好做一個完整的人。基於此,更好的去為這個社會做出自己特定的貢獻,這樣才可以使得自己不容易被社會所淘汰,才可以使得自己在能夠歷史上能夠更好的做出更大的貢獻,發揮更大的價值。”
鄭燮聽了,於是說道:
“確實如此,就像是大人所說的,在不同的時候文化都有不同表現形式。就是說人們不能僅僅就是去獨立去幹活,獨立去生產物質,比如說農民不能天天只想着下地,不能天天只是想着去種莊稼。不能日日只是天天想着去為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臉朝黃土背朝天。這種商業模式,實際上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合格的農民應該做的事情。那麼一個正常的能夠延續他的後代,能夠更好繁衍生息的農民,應該怎樣是一個怎樣的農民呢?首先他應該是一個正確的農民,這個農民他首先需要正確的,而且對於那新的東西保持非常大的樂趣。也就是說一個農民他需要學會欣賞周圍的樂趣。一個合格的農民他需要不斷的去,不要壓抑自己的內心,去嘗試着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任何人在不同的時候,對於周圍的新的事物,實際上都會有一個很大的興趣。對農民而言也是這樣子,一個合格農民就應當去,不要去壓抑自己的內心,讓自己在合理的範圍,去盡情享樂。不僅僅對農民是這樣子,對於我們的無數的私塾的先生,對於無數的商人,朝廷命官,乃至各行各業的人,都是如此。”
鄭燮繼續說道:
“實際上對於諸多的人而言,他們需要認識到在任何的時候,一個人除了他必要的工作之外,他還需要一定的享受。一個人需要一個閑暇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只要這種喜歡做的事情是不會傷害到其他的利益的,那麼我們認為都是值得鼓勵的。事實上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作為文化的人,不僅僅要把自身的一些基本的工作認真做好,同時他們也要適當的去學會去享受最新的文化。也就是說對於他們而言,他們不僅僅需要生長出大量的物質產品,同時他們要學會去從事一些文化產品的生產和消費。這就意味着他們需要不斷的去讓自己去接受最新的文化的教化,從而讓自身能夠不斷的適應社會發展的需要。在不同的時期,原本文化的發展,它也是不斷的變化的,就意味着不同的能都應當不斷的根據文化發展而去更好的。在文化發展過程當中承擔起自己的使命和角色,從而在文化的發展過程當中,能夠儘可能盡自己最大努力。如此,不僅僅能夠去從事文化的消費,同時也更好去從事文化的生產,任何人都逃離不了這個體系,任何人都應當在這個體系當中受益於其中,並且在這其中盡自己最大的一份力量。”
曉禾聽了,於是問道:
“自然您說的都是有道理的,也就是說這文化確實是特別重要,任何人都逃離不了文化體系,就是說人本身的存在就是文化的存在,人永遠離不開他所處的文化,也就是說是文化賦予了人的身份。這就意味着任何人都需要在文化的環境下去真正作為一個人,而不能夠逃離文化這個體系,也就是說任何人都應該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在滿足自身物質需要基礎上去從事文化的生產和消費。那些不敢去消費,不敢去生產,逃避生產逃避消費文化的人,最終一定會被淘汰。不知我這樣理解是否正確。”
鄭燮聽了,回答道:
“確實如此,就是說任何人都是文化體系的一部分,正是文化給予了一個人以人的身份,而不是飛禽走獸,而不是草木蟲魚人正是因為文化。這才可以獨特的樹立在這世間。所以說任何人一旦離開了文化體系,那麼他就不是一個人,他就是飛禽走獸行屍走肉。所以說任何人都是離不開文化的,這就意味着任何人都需要參與到文化的消費和文化的生長當中,參與的文化的程度越高,那麼這個人就越像一個人,而不是飛禽走獸或者行屍走肉。當然我們知道,在任何時候,一個人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從事文化的消費和生產。也就是說人都是離不開文化的。離開文化,那麼人本身就會陷入倒退,那麼就會發生很多的不確定的災難。如此的話,那麼會因此而受到重大的損失。所以說在任何時候,都應該去認真的,對於這許多的文化方面問題進行認真的思考。從而在這個過程當中,能夠保持自我的對文化吸收的獨立性。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一個人,就能夠脫離開這個文化的氛圍。一個人在不同的文化的範圍內,實際上就必須去認真的從事相應的文化的生產或者消費工作,這才是正常的。但是如果是在其他的時候的話,往往就容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所以就會錯過相應的文化的生產和消費,這樣子的話就會使得一個人容易被淘汰,這樣的話就是人而言,無疑就是徹徹底底的災難,對於人的歷史文化,其實都是一種雙輸。”
鄭燮繼續說道:
“實際上對於一個正常人,就應當是一個對於新的文化充滿憧憬的一個人。他總是喜歡去接受一些新的東西,比如說在唐朝的時候人們對古詩情有獨鍾,在宋朝的時候人們對於宋詞十分喜愛,在元朝的時候,對於元曲喜歡不已,在明朝的時候,人們對於京劇或者是黃梅戲樂此不疲。所以就意味着在任何的時候,人們都有一定的文化的媒介,任何時候人們都離不開這樣的媒介。人們一旦離開這樣的媒介,那麼就會失去一種與社會溝通的橋樑。那麼就會和社會產生脫節和隔閡,最終人們就會各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最終慢慢的消失在茫茫的歷史當中。從使自己因為失去了這樣的媒介,然後就會像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一樣,最終慢慢的就會化作飛塵,永遠的消失在世間。在歷史上,從此再也不會有這個人的存在,也無法為人們做出多大貢獻。。所以說,我們看到文化將每個人都連接在一起,任何人都離不開這個文化。所以說在任何時候,人們都應當對於當前所處的文化體系有一個充分的認識,能夠緊緊的抓住文化的媒介,而不是人云亦云,隨風逐流,這樣子的話就像那浮萍一樣,在大海當中被波濤給卷席着,如此往前走,卻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裏,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要去哪裏。”
此時此刻天空一片明朗,那無數的雲彩,此時此刻在微風的吹拂之下,已經消失得蕩然無存了,那藍藍的天空依舊看起來是那樣的空靈。
潤知聽了鄭燮說的,說道:
“確實他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事實上在大多數的時候,人們都是離不開這個文化這個媒介的。任何時候人都是文化的產物,也就是說人本身就是文化產品。人本身就是文化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人是文化的一種載體,正是文化藉助於人的這個肉體,從而使得文化可以生生不息地傳承下來。或者說人活着本身的最大的意義之一,就是傳承所處的族群的文化,乃至於其所,應當承擔等家國文化,家國情懷。任何人都是離不開這個文化體系的,能一旦離開了這個文化體系,那麼一個人他就會成為一個野人,甚至成為行屍走動,因為他失去了文化力量的話,那麼他就不再是一個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