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一路安靜
林凡已經把能量石借給學校了,能量石就是學校的,賣了錢自然也應該還給學校。
“已經到賬了。跟你們合作真是痛快。辦事乾脆利落,沒有任何拖泥帶水。”林凡滿意的說道。
“跟你這樣貨多質量還好的賣家合作我們也很高興。”鄭經笑着道。
“現在我們要上什麼地方吃飯呢?我來這裏沒有幾天,對這裏可不熟悉。地點由你來選。”林凡說道。
“就在海洋街的海洋大飯店吧。那裏的菜不錯,我經常和兄弟們去吃,價格也很親民。我帶兄弟你去那裏吃飯絕對不是因為便宜,是菜真的好吃。”鄭經一臉誠懇的說道。
“兄弟你的為人我信得過。你說好那就肯定是好。”林凡笑着說道。
去哪個地方都一樣,反正林凡是要在飯局上把鄭經給拿下。
鄭經的車子被開走了,林凡和鄭經兩人是打車過來的。
來到了鄭經說的海洋大飯店,林凡第一時間拿出手機給楊風發了個定位,讓楊風他們趕過來。
鄭經也是一個武者,也是三級。林凡拿下鄭經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得費一些力氣,容易傷及旁人。
把楊風牧天縱他們找來就不一樣了,幾個打一個,鄭經撐不過三秒就會趴在地上。
現在的鄭經還沒有發覺林凡要對他動手了,他還是把林凡當成好兄弟、財神爺看待。
也對。林凡的到來的確給鄭經帶來了實打實的好處。清風組跟林凡交易,他這個促成交易的人已經嘗到了甜頭,又怎麼可能會懷疑林凡呢?
“出發了。林凡已經發位置給我了。”楊風對牧天縱廉明說了一聲。
牧天縱和廉明做好了準備,三人就出動了,正在趕往海洋大飯店的路上。
林凡和鄭經進了海洋大飯店,鄭經對服務員喊道:“給我來個好些的包廂,今天我的兄弟來,我要跟他好好的喝幾杯,招牌菜好酒全部上來。”
“鄭哥,沒有問題,你先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包廂然後再吩咐廚房那邊上菜。”服務員對鄭經非常客氣。
顯然,鄭經是這裏的熟客了。
林凡一路沒怎麼主動搭話,鄭經問他他就回答。
他在想着等會兒要採用什麼樣的方式放倒鄭經動靜比較小。鄭經選了包廂,這個倒是附和林凡的想法。
要是在大廳吃飯,客人這麼多,林凡還真的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包廂就不一樣了,就兩個人,等楊風他們到了可以叫楊風他們進來一起動手。
不過林凡還打算把事情辦的再好一些,盡量不要引起動靜。
這時,林凡摸了摸口袋裏的那瓶麻痹藥水。這一瓶麻痹藥水是當初楊風給他麻痹劉福用的。
當時林凡用的量不多,只用了一丟丟,藥效上來劉福就已經廢了。
這次,林凡打算找個機會把麻痹藥水倒進鄭經的酒了,讓鄭經不知不覺的喝下去,這樣就更加好辦了,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麻痹藥水是沒有味道的,以前劉福就沒有喝出來,所以林凡也不擔心鄭經會察覺哪裏不對勁。
進了包廂,菜還沒上來,酒先上來了。
鄭經開了一瓶酒給林凡倒了一杯,也給他自己倒了一杯。
林凡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痛快。看不出來兄弟還是個擅長喝酒的人。今天可以喝個痛快了。”鄭經大笑着說道。
他越來越覺得林凡這人適合當兄弟了。爽快、辦事靠譜、又幽默風趣,還能喝酒。
跟這樣的人交朋友真是太舒服了。
只是,鄭經並不知道,林凡已經在想着怎麼把麻痹葯弄進他的酒里了。
“今天咱們不醉不歸。”林凡很豪邁的說道。
兩人又一連喝了好幾杯,菜都還是沒有上來,鄭經皺了皺眉道:“什麼情況啊。今天菜怎麼上的這麼晚,咱們光是喝酒也沒啥意思,我們得去催他們一下。硬菜可以慢一些,下酒菜必須得快。”
“嗯,是該催一催了。”林凡平靜的點頭,心裏已經樂開花了。
鄭經要去催廚房上菜,林凡就有機會往鄭經的酒里下藥了。
剛才林凡還在苦惱沒有機會下手,這會兒鄭經這是在給林凡製造機會。
鄭經離開包間去催菜了,林凡趁機往鄭經的杯子裏加了半杯酒,然後拿出麻痹藥水,倒了足足半瓶,最後搖晃均勻。
接着,林凡又給自己滿上一杯。等會兒鄭經回來了,林凡就能說又倒了一杯酒,得再干一杯,鄭經是絕對會喝下去的。
幾分鐘后,鄭經就回來了。
林凡端起鄭經的那杯酒遞了過去,笑着說道:“來,咱們再走一杯。”
“來,幹了。”鄭經接過酒杯就一口悶了。
林凡也一口悶了。
“哈哈哈……痛快,廚房那邊說五分鐘就能上菜了。咱們先不喝了,得吃點才墊墊肚子。”鄭經說道。
“好,這些你說了算。”林凡淡淡的笑了笑。
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鄭經已經把大半瓶的麻痹藥水給喝下去了。等藥效發作,好戲就要開始了。
林凡真的有些期待鄭經知道他是廣武的學生是會有什麼表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菜也上來了。林凡夾起了一塊水煮魚片放進嘴裏,味道確實很不錯。
鄭經漸漸的也發覺有些不對勁了。他感覺使不上力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酒喝多了喝醉了?
沒道理啊!喝醉酒也不會是這種感覺,而且他的意識還很清醒,怎麼可能醉呢?
“兄弟,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我不能再喝了,我得去看看醫生,可能是我的身體出問題了。”鄭經臉色發白,面無表情的道。
“哦?哪裏不對勁呢?”林凡問道。
“我的身體很不舒服,渾身麻痹無力,使不上一點力氣了。必須要去醫院看看,要不兄弟你送我去?我一個人怕是去不了了,到了半路就得攤倒。”鄭經的臉色白的跟紙一樣,額頭上滿是虛汗,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種滋味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