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禽獸
夜色襯得獨自一人的小路更加陰森可怖,只有幾聲枯燥的蟬鳴聲有一搭沒一搭的叫喚着。
陳少傑跟在青姨身後已經走了一刻鐘,眼見着青姨往村南邊走去,陳少傑心裏泛起了疙瘩。
村南邊有一片小樹林,林子不大,但是因為很少有能吃的東西,也沒有幾個人平時會往那邊走,幾乎可以說是荒無人煙。
行至了林子外頭,青姨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手心抖得厲害,腳步也有些虛浮,被裙子更加凸顯的倆個巨大的渾圓隨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她手心裏沁出了汗液。
望着面前漆黑的林子青姨有些害怕的瑟縮了一下,腳下幾欲想走,但想到陳少傑,青姨苦笑了一聲,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現在自己都沒有害怕的權利了。
想到這裏,青姨抬起腳徑直朝林中走去。
陳少傑看着青姨走進林子心裏更是震驚,怎麼會來這裏?!青姨到底是要幹什麼。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見林子中間,阮克良那個畜生靠在一塊大石頭上,手裏點了跟香煙不耐煩地等着,煙上的紅光明明滅滅。
狠狠把煙屁股往地上一扔使勁碾了碾,阮克良只覺得心裏一坨火燒得他越來越興奮。
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前方,這袁秀青怎麼還沒來,都等了這麼久了。
想到之前出門的時候特地吃了兩粒偉哥,想要好好給這女人展示一下自己,現在身上燥熱的不行,袁秀青人卻還沒有來。
阮克良砸了砸嘴,如果她要是放自己鴿子,那明天就有她好看的了。
抽了地三根煙,林子外面終於有了聲響,阮克良興奮地搓搓手,抬眼就看見袁秀青穿着一條碎花裙子走來。
襠下的東西熱到不行,阮克良滾動了兩下喉嚨,仔細打量着面前的袁秀青。
都說月下看美人是越看越好看,平日裏一向紮起的烏黑秀髮,現在全部披了下來,更襯託了她那張俏麗的臉更顯嬌小。
這裙子緊緊貼合了袁秀青的身體曲線,飽滿的胸脯跟隨着動作一顫一顫的,臀部的剪裁有些緊了,挺翹的屁股好死不死地就被崩得緊緊的,更顯得腰肢纖細。
阮克良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猥瑣的臉上露出一種期待,他只是和袁秀青說晚上12點前來村南邊的小樹林見一面,沒想到她居然給自己這麼大的驚喜。
“阮克良,我已經來了,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袁秀青看着周圍的樹影不安地朝阮克良說。
阮克良走到袁秀青的跟前,“其實也沒什麼事情,不過——”
阮克良貪婪地看着袁秀青裙子領口露出的一片雪白,檔下的物什快要炸開了,隨即他一把拉過袁秀青的胳膊扯到自己懷裏。
“秀青,秀青讓我抱抱,我快忍不住了——”
說著他把袁秀青按在石頭上,一隻手固定住袁秀青反抗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直接附在裙子的領口,感受着底下的一大團綿軟,阮克良只覺得自己快要炸了。
他狠狠抓住領口一把扯下裙子,卻因為兩座玉峰太過雄偉,直接卡在了山頂上。
面前露出的兩個半圓瑩潤潔白,刺得阮克良頭暈目眩,這袁秀青可比城裏那些小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袁秀青被阮克良伸手拉到時候就要大聲尖叫,可被阮克良狠狠捂住了嘴巴。
阮克良張着和他爹如出一轍的泡腫眼,目光彷彿就在把她舔舐着一樣。
他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頭髮,腦袋湊到她的耳邊低着聲音說:“你確定你要叫嗎?你要是叫了我大不了就娶你,你那個侄子可是會被人在後面戳脊梁骨——”
阮克良舔吻着袁秀青白皙優美的脖頸,留下一片水漬,他聲音猶如惡鬼,字字誅心:“想想他們會怎麼說陳少傑,蕩婦的侄子,騷貨的侄子,嗯?”
袁秀青眼裏失去了光彩,流露出絕望的神色,平日裏美麗明亮的雙眸漸漸暗淡,隨即屈服地點了點頭。
阮克良滿意地把手正準備抽走,手心卻傳來一陣劇痛,他吃痛大叫一聲:|“啊————賤人!”
竟然是袁秀青假借剛剛他放鬆的時候,狠狠咬了他一口,手上的一大塊肉幾乎都要被咬下來,牙印及其深,用盡了全部都力氣。
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涌,袁秀青冷笑一聲,從石頭上坐起,往旁邊吐了一口唾沫,唾沫夾雜着血絲,赫然是阮克良的血。
阮克良面色猙獰,顧不上還在流血的手,直接一掌就要往袁秀青髮絲散亂的臉上狠狠打去。
一股強力突然從背後襲來,直接踹在了他的膝蓋彎處,讓他直接跪倒在地,膝蓋狠狠磕到地上發出“咚”的一聲,痛得他慘叫一聲,“艹——是誰!”
陳少傑因為林子裏太黑,跟丟了袁秀青,聽見這邊有人的慘叫聲就飛奔過來,卻看見了這樣讓他呲目欲裂的一幕。
他想要一直保護着的青姨,被這個畜生按在石頭上,衣衫凌亂,露出大半的白皙肌膚,這個畜生跟豬一樣在她身上舔吻着,險些就要強姦成功,這個混蛋!
他的雙眼幾乎都要迸發出火焰,飽含憤怒的一拳頭狠狠打在了阮克良的背上,“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畜生!”
青姨獃滯地立在石頭上看着陳少傑宛如天神一樣的出現打倒了阮克良。
兩眼間淚水漣漣,她拉了拉自己散亂的頭髮不想讓自己在陳少傑面前那麼難堪。
卻見陳少傑根本沒有看向她這邊,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放到她面前,便神情緊繃地看着面前的阮克良。
阮克良是村裏有名的人,身手比他好數倍,剛剛能夠偷襲成功多半還得拜青姨咬了阮克良那一口,現在卻是不好說。
阮克良吐了口嘴裏的血沫,緩緩站起身來,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人,而後獰笑一聲。
“我當是哪個英雄好漢出來壞我的好事呢,原來不是英雄好漢,是個狗熊,哈哈哈哈。”
見陳少傑緊緊護在袁秀青身前,阮克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