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意招覽

第八章: 有意招覽

一連鑿了三個水壩,結果在下游還在挖着分流河道的博晏竟然發現並沒有一開始所想大量的水湧向下游的情況。

“戰王爺,是不是砸水壩不順利?為何流下來的水量並沒有預計的多啊?”傅晏不安地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北堂君灝也很想問歐陽芩芍,可是此時的歐陽芩芍卻不想回答,淡淡開口建議道:“傅大人,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在後期修建河堤之時,將河道挖成梯形,而河堤不要高於地面,寧可挖何,不可立砌,至於水壩,最好還是像現在的三個那樣設計,既可以減少上游的水量,又可以預防大量的水向下游涌去。”

傅晏還沒明白過來,但是楚流風已經將方才歐陽芩芍對水壩所做的改動給畫了下來遞給傅晏。

“本王後日便動身回京復命,傅大人還是儘快參詳出個中原理,如有不懂可以向歐公子請教,日後若梅縣再發生水災的話,本王唯你是問。”留下重話,北堂君灝便頭也不回往回去了。

至於歐陽芩芍,肯定不可能留在這裏的了,因為後面該操心的人可不是她的事了。

尾隨在北堂君灝的身後,一路回到城裏,沒有回知縣府休息,而是來到了李氏醫館前,看到李大夫在派着去寒湯藥便迎了上去幫忙。

李大夫見到二人回來,便立即引着二人入內,同時親手端來了去寒湯,“戰王爺,歐公子,趕緊把這去寒湯趁熱喝了,免得感染風寒。”

北堂君灝沒有想到李大夫速度這麼快,只不過半個時辰而已,這湯藥非但熬出來了,還已經在派給百姓們飲用了,“流風,記下,李大夫賑災有功,回京呈皇上論功行賞。”

“不不不……”李大夫不敢居功連連拒絕道:“戰王爺,此功草民不敢冒領,這湯藥非草民所出的主意,王爺派人送來的葯還在熬制中,現今所派的是湯藥可是歐公子托草民所調製的,如論功,得是歐公子所得。”

北堂君灝挑了挑眉,語帶話外之音道:“看來歐公子這探親可是有備而來的啊,連葯都準備得如此合時宜。”

心塞啊……感覺不管自己怎麼掩飾都被對方看穿或抓到把柄,枉自己還兩世為人,盡然玩不過一個古人,這老臉往哪擱啊。

“略懂皮毛,略懂皮毛……一切都是防範於未然。”歐陽芩芍也不知道還能找些什麼樣的借口了,也唯有應付式的回道。

北堂君灝帶着審視地目光打量着歐陽芩芍,他的沉默就是最強大的壓迫力了,“那歐公子還真的是要保重身體啊,待回京后本王一定會跟父皇如實稟報,論功行賞,畢竟歐公子的才學如此淵博不為國效力真的是我國的一大損失。”

“戰王爺,草民只是一介書生,從小身體羸弱,終日以葯為伍,此番出門探親也是為了了家父的遺願,並未有為朝為官的打算,也無能勝任,還望王爺見諒,草民在此謝過王爺的厚愛。”歐陽芩芍這回可是急了。

若是真的是跟他去京都,那自己不得困死在那裏了,她才不幹呢,好不容易才過得如此自由,怎麼可能再回去那個牢籠里呢?

“無妨,”北堂君灝不把話給說死,再說留人的方式多得是,誰說一定要當官了才能任用呢?“明日還需要歐公子為建水壩和河堤給建議,今日歐公子早點安歇吧。”

一句帶過,正事不提,也不表明立場,這根本就是典形的官方回詞嗎,心裏又一陣狂吐之後,歐陽芩芍也只能認命的回去洗洗睡了。

因為一天沒怎麼吃東西,次日歐陽芩芍很早便起床了,心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剛打開門,下人便來傳話說戰王爺請她去用早膳。

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歐陽芩芍沒有想那麼快就跟着下去會了,一路上想着這王爺身份吃的早餐一定是很豐盛的,準備狠狠吃一頓之後再找也不虧。

見了人,一陣問候過後,北堂君灝終於命人上菜了,只見下人提着食盒上來,滿心期待的歐陽芩芍就像泄了氣的汽球,整個人瞬間淡然無神起來。

“怎麼了?不合歐公子的胃口?”看到歐陽芩芍沒有動筷子,北堂君灝這嘴角露出了一閃而過的笑容,而且這一笑還很隱蔽,好像這樣的安排是故意而為的。

當然不合啦……歐陽芩芍心裏吶喊着,可是嘴上卻不得不帶着笑容違心道:“怎會呢?草民家中本就不富裕,每日能有米進食已是很滿足了。”

北堂君灝也不拆穿,津津有味的喝了口白粥后,道:“災區能有米粥喝上已經該知足了,歐公子不用客氣,跟本王一起用膳已是豐盛的了,百姓可沒這些配菜的。”

歐陽芩芍真的想甩臉就走,自己好好的在四葉草客棧,吃香喝辣的,非得搬到這裏來,不給大魚大肉也算了,現在就給白粥配腌蘿蔔,她這是得罪了誰啊,力也出了,藥材也出了,結果連口飽飯也不讓吃,真真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淡然無味地白粥,強迫自己喝了一碗之後便再也吃不下了,“戰王爺,草民已吃飽了,謝謝王爺款待,草民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北堂君灝還在優雅地吃着,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是答應了。

等歐陽芩芍走子之後,北堂君灝便讓人把食物給撤了。

楚流風不知道北堂君灝這是什麼意思,就連之前的計劃被賊人給打亂了也沒有惱,也未見對影衛跟丟賊人的事追究,今日更是心情大好,“爺,您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可是二皇子有消息傳來?”

“傳信藥王和毒王,讓他們把關於千纏蠱的資料都給本王,”北堂君灝確實心情不錯,因為他發現有趣的“東西”了,“本王暫時還不回京,京中之事讓二哥看着辦吧。”

已經五年了,自北堂君灝中毒退出朝堂之外,楚流風再也沒見過主子有過這樣的神情,他知道,只要被主子盯上的“獵物”從來沒有逃脫過。

在大家的心目中,北堂君灝的光環是正面,是神聖的,但是身為他的近身護衛,楚流風很清楚,他們家主子之所以上戰場,只是想找人來練手而已,結果卻得了這“戰王”的美名。

後面覺得玩累了,玩厭了,便藉著那次偷襲隱退,當然中毒是真的,受傷也是真的,至於傷到什麼程度,那就是北堂君灝自己說的算了。

這一次出來北堂君灝發現好玩的,心想不知道誰又得遭殃了,內心默默替這有趣的“東西”默哀后便去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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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尋常:殘王霸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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