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使徒的氣息
一如平常的周末，紐約市的一條公路上，萊妮駕着她那輛黑色雪佛蘭suv漫無目的的遊盪着。
“逛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突發事件讓我解決一下，這樣很無聊啊。”
雖說紐約作為大城市，怎麼也會有一些太陽照耀不到的地方，哪有什麼人會大白天的出來作案啊？
“我們出來是巡邏，前幾天這一塊地區有奇怪的失蹤案件的傳聞，但是到現在沒有任何線索，所以弗瑞讓我們來這邊看一下情況。”
坐在一旁副駕駛位的希爾白了一眼萊妮。
這傢伙閑得無聊非要拉着自己出來逛街，但是希爾自己又有任務，沒辦法只好帶着她一起來這邊看看。然後在決定去不去逛街……
“我就是無聊嘛，最近越來越沒意思了，局裏面那群傻大個一個個膘肥體壯的，沒有一個能打的，也就是交叉骨還能看。”萊妮噘着嘴抱怨。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別的不說，哪有幾個特工像你這樣，一天到晚的到訓練室找那些男特工對練，一開始還好，最近不知道吃了什麼葯，比以前更強了。弄得他們一群男人都快傷自尊了。”
希爾笑笑。
“嘿嘿，希爾姐，你現在怎麼樣了？我是說實力方面。”
希爾想了想說，“大概能有你之前的實力差不多，距離你還很遠。”
“沒關係的，加油！只要肯努力，我不會讓你下水道的！”
“下水道？什麼意思？”
這是在形容人么？
“啊，那個啊，嗯……在我們那邊呢，管戰鬥力低的都叫下水道職業，例如之前有個就叫阿修羅的盲人，他就是被貶低成了不鏽鋼盆。不過這些都是傳的啦，那傢伙還是很強的。”
“阿修羅？盲人？不鏽鋼盆？你們那裏的人真有趣。”
“還有還有啊，有一個外號叫趙雲的和一個職業是藍拳聖使的傢伙並稱下水道二帥。”
“……”
希爾其實隱隱約約覺得這句話里她少說了什麼，卻又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只得附和着萊妮笑笑。
萊妮在一旁都希爾講着各種各樣阿拉德的趣事，冷不丁一轉頭，注意到了一輛車。
一輛高級轎車，那是賈斯汀.漢默的車子。
“漢默武器工業？他們的公司在這邊？”萊妮轉頭問希爾。
希爾點頭確認。
“原來在這邊啊，之前聽托尼他們聊過這個公司，是斯塔克武器部的死對頭。老闆叫什麼……賈斯汀.漢默的？”
希爾再次點頭。
萊妮也沒有多看，確定了他們公司的位置就好。
時間不急，托尼起碼還得幾個月才能想出要重新舉辦斯塔克博覽會。喪鞭現在怕是還沒死了父親呢。
萊妮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這個計劃太錯綜複雜了，很多事情甚至還僅僅是的構想，因此正好需要足夠的時間來準備這些事情。
兜兜轉轉了一圈，萊妮兩人最終還是來到了任務的最終地點，一座看起來建造了很久的圖書館。
這座圖書館建立於50多年前，裏面收藏着不少古老的典籍與著作，各類的名著與拓本也都有保存，是一個相當有文化沉澱的地方。
萊妮兩人推門走進，入眼便是一排排林立的書架，但走道內卻空無一人，門口的管理區也沒有值班的人員，只有一旁的位置立了一塊牌子，上面用各種語言寫了一句話。
“凡借閱者，且惜且歸還。凡購買者，謂宜此之價。”
而且這句話是用很多種需要書寫的，萊妮覺得這麼大一塊牌子上，應該差不多把所有國家的語言都用上了吧。
前一句話好理解，借了書拿去看的人，要愛惜書本並且記得把書還回來。
后一句就有點意思了，購買了書的人，只要付你認為適合這本書的價錢就好。
不過每個人對每本書的理解都不一樣，一本書對我有用，也許這本書10塊錢，但是覺得它對我的價值要遠遠大過10塊錢，那麼也許我就會給20塊。
反之亦然。
那麼這個價值衡量的點就取決於購買者了，是貴是賤完全由購買者來決定。
書封當然會印有價格，但是付多少，那就看買書人自己的決定了。
但看這座圖書館這麼久依然還能藏書這麼久，恐怕是這個規律立了很久，並且很多人都遵守了。
萊妮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哪位聰明人建立了這麼一個圖書館，真的很厲害。”
希爾也樣看到了牌子上的文字，點點頭。
“創立者你也認識，跟托尼.斯塔克關係還很深。”
萊妮想到了一個名字。
“不會是霍華德.斯塔克吧？”
希爾沒有否認，“是的，當初霍華德先生這麼做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不可能，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不過這座圖書館這麼多年來之所以可以安然無恙，其中很大的原因都是因為有我們暗中保護的。”
想想也是，這裏怎麼可能會真的沒有人看管，不然別說書了，能丟的東西，50來年怕是早丟沒了。
萊妮注意到了靠窗邊的閱讀區，發現所有的桌子都是乾乾淨淨的，應該經常有人打理。
木質的桌椅很老，但是卻沒有任何大的破損，部分位置長久使用的磨損與斑駁的痕迹，昭示着這座圖書館曾經的鼎盛。
“這裏，曾經一定有很多人來吧？”
希爾指了一個方向，“曾經那邊有一座學校，很多的學生和一些公司的職員都會來這邊看書休息。”
萊妮順着希爾所指的方向看去，眉頭皺了皺，那個方嚮應該是，漢默工業區。
“現在的人也很少有來這邊看書休息的了，他們有了更好的選擇，例如星巴克。”
萊妮不可否認，時代的發展以至於紙質讀物越來越淡出人們的視線。
就拿自己穿越前的華夏來說，新華書店這麼一個歷史悠久的ip，現在也慢慢淪落為各地學生們練習冊的發售地。
人們越來越習慣了手機和電腦等網絡閱讀的方便，卻越來越少的靜下心來看一本好書。
這並不是說人們忘本，忘記了書作為文化傳承的重要載體。
而是說現在的書本在慢慢的變成了給學生們刷題的工具，因為可能會考，所以我拿來看。
相信很多人的學生時期，都是這樣。
人們很少會為了一本網絡小說而去買一本實體書，粉絲不算。
人們也很少會查閱古典文獻而選擇去網絡搜索，因為那上面只有概括。
網絡閱讀和書本閱讀，不能偏於一方。
小說看久了也可以翻出書架里的某本並非名著卻很有意思的書囫圇吞棗一番。
名著看多了，也可以拿出手機關注一下網絡文學的輕鬆一站式閱讀。
簡而言之，書本這種文化載體，不能摒棄，但是更不能全部都用來給孩子們做考試的文獻，讀書的目的就變了。
言歸正傳。
兩人來到了神話傳說區域，今天的任務內容，就在寫作圖書館的這片區域裏。負責管理這座圖書館的人說，最近很多來借這類書的人，都在借走書後神秘的消失了，並且消失后的第二天，書架上被借走的書又會離奇的回到原位。
神盾局的其他人也來看過這裏的情況，但是無功而返。每一本被借走出現的書，之後再被拿走的就沒有再出現奇異的消失。
而且每一次的書本還完全不同，好像完全隨機，這次是希臘神話，下次就可能是北約神話，完全沒有道理沒有規律。
無奈之下，神盾局只好暫時停止這個區域書籍的借閱。這也是現在沒有一個人的原因，連門口看門的大爺都被調走了，就怕誰好奇過來給拿“走”嘍。
介於萊妮是異世界人，可能會對這種事情有所了解，所以希爾才同意萊妮過來兩人一起調查。
然而兩人是里裡外外轉了一圈又一圈也沒見有什麼特異之處，更別說什麼靈異恐怖了，連個老鼠都不見一隻，空蕩蕩的圖書館裏除了書還是書，啥有意思的東西都沒有。
然而就在兩人打算放棄，挽着手臂打算去逛街時，萊妮卻是停下了腳步。
一股熟悉的氣息刺激了萊妮的回憶。
這是一段並不完全屬於萊妮的記憶，準確的說應該是“沐雨橙風”這個角色的。
使徒。
一個對於現在的萊妮來說十分恐怖的名詞。
不管是曾經的天帷巨獸上的第八使徒.長腳羅特斯，還是巨大無比第七使徒.火焰吞噬者安圖恩，乃至第三使徒.天驕普雷伊西斯。
他們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充斥着使徒的氣息。
即使萊妮曾經打敗過他們，卻也不曾想過，會在這個世界遇到使徒這種生物。
希爾還在奇怪萊妮為什麼突然停下，挽着萊妮胳膊的手就突然感受到了來自萊妮身上一陣陣的冰涼。
正在奇怪，抬眼就見萊妮全身都在發抖，抖得像一個篩子，臉色鐵青，牙齒都在打顫。
“你怎麼……萊妮！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特工的優良素養發揮極致，立即拔出手槍，手上薔薇花現，眨眼睛希爾就變成了一位漫遊槍手。
希爾第一時間背靠着萊妮的後背，迅速以警戒的姿勢警惕着四周，生怕哪個地方突然竄出個什麼怪物出來。
“萊妮！你怎麼回事！萊妮！”
然而就在與萊妮後背接觸的下一瞬間，希爾就感覺到了那未知的東西到底有多麼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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