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是誰的女兒?”
M.love婚紗定製是海城眾多名門貴女最青睞的一家店,建於三年前。
裏面的每一套婚紗都出自名設計師,而且款式不一,完全不用擔心撞款。
這一天,他們迎接的可是海城最大的兩家族宋氏財團和費家,他們早早就清空了人,為他們的到來做準備。
喬安安和費嘉許從車裏下來,店員便站成一排,彎腰鞠躬。
“歡迎喬小姐和費先生!”
店長從裏面走出來,“喬小姐,費先生。”
喬安安站在外面往裏看了一眼,其實M.love不僅僅在海城出名,在一線城市都有分店,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深受富家小姐的喜歡。
喬安安微微頷首,“你好。”
“二位,請。”
在店長的帶領下,喬安安和費嘉許走進了婚紗店。
一樓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禮服,還有休息區,裝潢奢侈而且溫馨,給人一種夢幻感。
想來這個地方是不少女孩子夢中的童話吧。
曾經喬安安也覺得這是她夢中的童話……
可她的童話在三年前就消失了。
“安安?”
喬安安的思緒從進了婚紗店后便有些不在試婚紗上,也沒有聽到店長和費嘉許之間的對話。
聽到費嘉許叫自己,她才回過神來。
“嗯?”她有些茫然。
費嘉許攬着她的肩膀,“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
喬安安搖了搖頭,“就是看到這麼多婚紗,有些看花了眼。”喬安安漫不經心道。
費嘉許勾唇,“放心,這些都不是你的。”
“……”喬安安嘴角扯了扯。
“費先生這是跟喬小姐開玩笑呢。”店長笑道,“不過喬小姐看花了眼也是正常的,的確款式有些多,不過費先生有特地吩咐過,要求我們一定要準備一些與眾不同的婚紗給喬小姐選擇。”
費嘉許挑眉,“走吧,去看看?”
喬安安點了點頭。
店長帶着他們上了二樓,二樓的地板用絨毛地毯鋪着,踩上去給人一種溫暖感。
走到一堵刷成粉白色的牆前,店長按了按牆上的按鈕,那粉白的牆便緩緩地從兩邊打開,裏面的場景便映入了眼帘。
是一個更加寬闊的房間。
房間的中央,有一個假模特穿着婚紗,白光落在婚紗上折射出碎鑽的光澤。
喬安安一眼就被這個婚紗吸引了。
店長看出了喬安安對這件婚紗的喜歡,道:“喬小姐,這是我們M.love的鎮店之寶,是我們的老闆親自設計的,白紗上有三百顆碎鑽,而上面勾勒的蕾絲更是由知名的設計師親自縫製的。”
“安安,你喜歡這套?”
喬安安抬步靠近那條婚紗,婚紗的裙擺上有用淺藍色的絲線縫上去的“AN”兩個字母
只是在碎鑽下,這兩個字母就變得不那麼顯眼。
喬安安抿着唇,還沒說話,只聽費嘉許道:“店長,把這件婚紗取下來試試看吧。”
店長有些為難的笑道:“很抱歉啊,費先生,這款婚紗是我們老闆親自為亡妻設計的……”
喬安安的手碰到那兩個字母刺繡,聽見店長說的話,微頓。
為亡妻設計的么?
喬安安抿着唇,費嘉許擰眉,“你們的意思是說這個婚紗是不賣的嗎?”
“是的,是我們的鎮店之寶,很抱歉。”
費嘉許沉了沉眸,“安安,你想要嗎?如果你想要,我一定給你買下來。”
喬安安收回視線,搖了搖頭。
剛想說些什麼,店長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她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喬安安和費嘉許後轉身接了電話。
不一會兒,店長重新回來。
“喬小姐,我看您真的很喜歡,我特地跟我們老闆說了一下,他說……如果喬小姐您能發現上面的特殊,就可以將這件婚紗免費贈與您。”
費嘉許挑眉。
還有這麼任性的老闆嗎?
他視線落在那件婚紗上,“特殊?款式特殊嗎?還是說意義非凡?”
喬安安抿着唇,視線又一次落在了裙擺上的那兩個字母,輕啟薄唇,“是刺繡嗎?”
“刺繡上的字母是一個安字的拼音,一個安字,可以代表很多意思。但我想你們老闆最希望的是,平安吧。”
店長微楞,最後笑着點了點頭。
“是的,我們老闆說,他希望穿上這件婚紗的人,一生安,平安,安樂。”
“那這件婚紗?”費嘉許落在婚紗上的那個刺繡上,問道。
“我這就讓人為喬小姐取下來,給喬小姐試穿。”
喬安安的確是很喜歡這件婚紗,可以說這件婚紗設計的每一個都撞上了她的心頭。
尤其是那個細節的刺繡……
安,平安,安樂嗎?
她也希望未來如此……
很快,在店長的吩咐下,店員將婚紗取了下來,喬安安跟着店員走進了試衣間。
店長在外面招待費嘉許,道:“費先生,不如我們也去試試看您的禮服?”
“……好。”費嘉許眸光微沉的看向拉上了帘子的試衣間,點頭。
而試衣間內。
喬安安在店員的幫助下穿上了婚紗,站在小小的圓台上。
這件婚紗沒有別的婚紗那樣繁重,正好襯托着她的身材,而且輕巧很多,並沒有因為薄紗層層疊疊而感覺到累贅。
“喬小姐,好像有點松,我去給您拿個小別針吧?”
“好。”喬安安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長發披散着,婚紗是抹胸的,露出香肩,髮絲正好可以擋住她胸前的風光。
兩名店員對視一眼,轉身離開了試衣間。
不一會兒,試衣間的帘子又被人打開。
她轉過身來,“可以了嗎?”
話音剛落,她看清了來人,瞳仁微縮,“律北琰……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已經離開了嗎?
這個人不是說過要放過她了嗎?
一時之間,喬安安心口湧出複雜的情緒。
高興、惱怒夾雜在一起。
氣律北琰說話不算數,卻又好像突然看到他,有那麼一點的心安。
喬安安咬了一下舌尖,眼神一沉,提起裙擺,“律北琰,是我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出現在這裏,是什麼意思!”
“圓圓是誰的女兒?”律北琰薄唇輕啟,與她的視線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