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你們都得死
權威醫生檢查了我的身體狀態,最後確定為我此刻為自我放鬆狀態。
要知道,我前面被薛啟迪給囚禁在那個小房間裏,每天都要被薛啟迪所煩惱,甚至還有第二人格的薛啟迪隨時都想要殺我。
我每天都在擔驚受怕,怕死……
如今脫離了薛啟迪的身邊,我的低血糖,然後我沒有好好睡覺吃飯,還有腿上的傷這才形成了這樣一種情況。
畢竟我沒有傷及腦部,不可能成為植物人。
聽到權威醫生給的答覆后,秦翌年這才放下心來。
而我醒來看到秦翌年的那一瞬間,我還以為這是我的幻覺,但確定不是幻覺后,眼淚卻又洶湧而來,蓄滿了我的眼眶。
“秦翌年,真的是你嗎?”我伸手去摸秦翌年的臉,是真實的觸感,並非是幻覺一場。
秦翌年點頭回應我:“是我。”
我聽到他那暗啞的聲音,還有他掌心中央那炙熱的溫度。此刻在我面前的,真的是秦翌年。
我笑了,但是我的淚水卻掉得更厲害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小顏,對不起,是我讓你受苦了……”秦翌年看到我掉眼淚,趕緊伸手過來給我擦。
然後一把將我給抱進懷裏,他一下一下拍撫着我的後背,而我靠在他的胸膛里,聽着他最有力的心跳聲。
“還痛嗎?”
我的聲音是嘶啞的,是太久沒有說話的緣故,也是我和秦翌年久別重逢的喜泣。
我見過秦翌年病發的樣子,那樣的痛苦是活生生地將他給湮滅。他去德國,最後轉去亞馬遜,就是因為要治療。
“從我去到亞馬遜熱帶雨林開始,我的心就再也沒有痛過。小顏,等我將你帶回H市,我會把周邊的一切都給打點好的,然後我把大寶給接回來。我們一家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離。”
秦翌年朝着我表態,這些日子的分離,相思入骨,他跟我是一樣的心理,卻是再也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對啊,我跟秦翌年身邊那一堆的糟心事的確該解決掉了。而我們就是要趁着時間還在,我們要好好的在一起,將想做的事情給做了,這樣,今後才不會後悔。
而旁邊suya的兩個手下,見到我被秦翌年抱在懷裏的那一瞬間,就很自覺的走出了病房,給我和秦翌年騰出了空間。
我靜靜地靠在秦翌年的肩膀上,享受着秦翌年帶給我的溫暖。而我和秦翌年一樣,都有清晰的認知,那就是不再自己所遭受的苦告知給對方。
畢竟那些都已經過去了,而自己也已經通過一回,何必說出來讓對方難過呢?沒必要的,只要我們今後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就足夠。
“小顏,以後不管出現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知道嗎?我是你的丈夫,我給你解決這是應該的。你之前一個人去處理,那是因為你沒有我,如今你有了我,我就是你最堅強的後盾,我就是你的依靠。”
“當時你不在呀。如果我自己能解決的,當然是自己解決了,還把事情說給遠在外地你的你,我妖不妖哦,又沒有那麼嬌氣。”我輕輕一笑,彷彿過去就真的是過眼雲煙。
我這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而是那些悲痛的記憶和經歷我不願意再去想起了。只要我和秦翌年以後過的好就足夠。
人啊,不能只想着過去的痛苦,否則被困在那裏,一輩子都走不出來,受影響的只是自己!
“是我不對,說到底還是我不夠強大,沒有將這些事情給處理好。我要是處理好的話,那裏會有這麼多的危險找上你呢?”
“但是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重要的是我們以後啊。只要我們今後好好的就行,不是說了嗎?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我們一起回到H市,把那些傷害我們的人都給趕跑,對於薛啟迪,我們不要選擇私自處理,我們直接報警,警察會給到他應有的懲罰。”
“好。”
秦翌年點頭,應了我的話。
他跟suya之間的交易,他是不會讓我得知的。
然而,秦翌年和suya之間的交易並沒有成功。因為,薛啟迪——
薛啟迪在帶着阿m返回到洛杉磯后,對阿m口中的“老爺”,也就是他的父親,薛祁岸跪地承認他把我放走的事情后。
薛祁岸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又是一腳踹到了他的身上,手中的拐杖也沒有閑着,一下又一下的對準薛啟迪。
“混賬,你走之前我是怎麼對你交代的?”
“你交代的我記得很清楚,但我不會讓你傷害我愛的人。”薛啟迪慢慢掀唇,話語緩緩。
而薛祁岸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躁跟憤怒,薛啟迪連反抗都沒有。K3研究父親是很看重的,既然看重生氣就再所難免。
“不傷害你愛的人?”薛祁岸冷冷地嗤笑一聲:“你愛的人是有婦之夫,不僅如此,她還是三個孩子的媽媽!”
“你愛的人,呵~你愛的人她愛你嗎?小兔崽子,我把事情吩咐給你,你就是這樣給我辦事的?”
每一句話落都伴隨着的是拐杖沉重地落在薛啟迪的身上,而這些,薛啟迪都一一承受住。
“k3的實驗對你來說沒有半分的好處。而且現在我把她給放走了,你要想把她給重留身邊做研究已經是不可能了,除非你不怕中國警方找上你。”薛啟迪反懟,反而更加激怒薛祁岸。
他一腳,直接將薛啟迪給踩在地上,阿m見狀,趕緊上前護主,“老爺,是我,是我擔心少爺會被中國警方追究責任所以在少爺的耳邊扇耳邊風……”
“你算個什麼東西?”
震怒下的薛祁岸又是一腳將阿m給踹開。
“我告訴你們,k3要是沒辦法做研究的話,你們都得死——”
薛祁岸怒氣沉沉地甩話,聲音寒沉漠然,卻是涼透薛啟迪的心。
薛啟迪抬起頭,此刻的他,臉部陰霾所覆,眼睛裏面更是染上一層冰霜,他慢慢勾唇,是一聲嗤笑:
“是嗎?”
“你都在這裏開口要我們死了,要是我們一點都無作為,豈不是很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