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你和她什麼關係
雖然他們很好奇顧唯一為什麼不直接給北離墨還要通過他們轉交,但是他們也很清楚,他們沒有資格去問。
顧唯一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後門,轉頭對保鏢們說道,“我到那邊去看看,放心,我不會出去的,你們先去忙吧。”
對於顧唯一的話,保鏢們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們必須要完成北離墨的吩咐!
保鏢們都離開之後,這裏只剩下了幾個看守後門的人。
顧唯一走到後門門口,她發現這裏的門口都是木製的,有點像古代的那種紅漆木門。
這裏的門縫大的可以,她甚至可以從門縫看出去。
只不過,後門對着的是一條河,沒有什麼特別美的風景。
也正是因為這樣,北離墨才選擇這裏作為他們的棲身之地。
這樣會比較安全。
如果有人想從後門過來,就只能走水路,走水路的話,目標太大很容易被看到。
而且這條河很寬很闊,至少,她從門縫裏看就看不到邊。
也許是因為視線受到了限制吧。
正這麼想着顧唯一突然感覺到脖子一疼,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顧唯一醒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搖晃。
怎麼回事?
她正想起身查看情況,結果脖子後面傳來的劇痛讓他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對了,她記得,她好像被人打暈了。
想到這裏,她刷的一下睜開了雙眼,
還不等她死起身,便發現身上被人用繩子綁住了。
“醒了?”
突然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了過來,顧唯一下意識看了過去。
待看清說話人的聲音時,顧唯一的瞳孔狠狠一縮。
這個人,竟然是郭瑤瑤!
她怎麼會在這裏?
“不要用那樣的表情看着我,我會覺得你愛上我了。”郭瑤瑤的臉上露出一抹不羈的微笑。
看到郭瑤瑤這樣的笑容顧唯一只覺得很陌生。
她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眼前這個女人。
按理說,她們是同學,她就算對她不是知根知底,但至少也應該是了解的。
可是,最近郭瑤瑤做的這些事情,她根本理解不了。
“你為什麼要幫助夏南溪?你和她,不是有仇嗎?”顧唯一問道。
她才不相信北禹說的,夏南溪都不知道郭瑤瑤是北禹父親妹妹的女兒。
世界上哪裏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早的時候她就聽北老爺子提起過北禹的親生父親,如果郭瑤瑤真是北禹的表妹,北老爺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北老爺子和北禹的父親那麼好。
“誰說我是在幫助她?”郭瑤瑤反問道。
“我只是在利用夏南溪幫我做事罷了,誰知道她將這些計謀都用在你們身上。”郭瑤瑤無所謂的說道。
她很大方的承認了這一切,也讓顧唯一有些意外。
她意外郭瑤要出謀劃策,竟然不是讓夏南溪對付他們的。
“你為什麼和她走到一起?”顧唯一問道。
“我說了,我只是在利用他幫我做事,她好像把我誤當成了某個人。”郭瑤瑤說道。
“她把你當成北禹的表妹。”顧唯一回道?
說到‘北禹的表妹’這五個字的時候,郭瑤瑤臉色不自覺地僵了一下。
這一抹僵硬轉瞬即逝,但是卻被顧唯一抓的准準確確的。
看來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要利用夏南溪做什麼?你要做什麼我可以幫你呀!”顧唯一說道。
“你幫不了我的。”郭瑤瑤一下就否定了顧唯一的話。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做不到?”顧唯一皺着眉頭。
郭瑤瑤應該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顧唯一很注意觀察郭瑤瑤的表情。她似乎想從中了解郭瑤瑤的真實想法。
可是顧唯一忘記了,郭瑤瑤其實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孩子,她根本觀察不出任何問題。
“我想讓北禹的表妹活過來,你能做到嗎?”郭瑤瑤一臉陰沉的看着她。
北禹的妹妹?
顧唯一倒吸一口涼氣,看來不只是夏南溪,還有北禹都不知道這個傳說中的表妹已經死了……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顧唯一問道。
“他是我老公。”郭瑤瑤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滿是幸福。
顧唯一震驚,難不成郭瑤瑤和北禹的表妹是那種關係?
“他不是女孩子。”郭瑤瑤說道。
這下顧唯一糊塗了,不都說是北禹的表妹嗎?怎麼又不是女孩子了?
男孩子也是妹妹嗎?
“他本來就不是女孩子,他是一個男孩子,只不過因為天生的某些畸形,某些器官沒有完全長出來,後來是在我的陪同下做的手術。”
“你的意思是,他的家人都不知道咯?”顧唯一問道。
“他哪裏來的家人,他的家人都死了。”郭瑤瑤輕笑。
突然,顧唯一想起很早之前,郭瑤瑤曾經和她說過,北禹的母親害了她的男朋友的事情。
不是男朋友嗎?怎麼就變成老公了?
等等,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北禹的母親害死的是北禹的姑姑的孩子?
夏南溪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對不對……
當初北老爺子已經說過了,北禹的父親,好像是有夫之婦還是什麼來着?她有些記不清楚了。
“北離墨的父親肯定和你說,北禹的父親是個有夫之婦對吧?”郭瑤瑤一臉嘲諷的看着顧唯一。
顧唯一沉默着,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郭瑤瑤。
北老爺子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一年多以前了,她完全不記得了。
“真是好笑,他是北禹父親最好的兄弟,怎麼可能不知道北禹父親的正房是誰。”
“最開始北禹的母親才是正房,後來被別的女人小三上位,她被趕了出來。”
“她為了報復北禹的父親,整了容和他在一起,後來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
對於夏南溪的事情,郭瑤瑤可以說是瞭若指掌。
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關於仇人的消息,特別是這種可以給予仇人最致命打擊的消息。
“原來其中還有這麼多緣由。”顧唯一說道。
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她倒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