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趙樂在三秒區內一抓住,向後一伸,好像是要給小孩球玩。
然後趙樂笑了笑,迅猛的轉,全的力量通過雙腳傳遞到地面。趙樂好像原地起飛。
格雷格-奧登好像兇猛的大坦克,他跑過來,異常憤怒。此時他的腦子裏,除了長進去的肌,就是怒火了。
肌被怒火烤熟,撒一點孜然,可以吃了。
趙樂掛在籃筐上,格雷格-奧登強忍着自己揮拳的念頭。
扎克-蘭多夫熟悉這種氛圍,他拳頭捏緊,準備過來打架的。
架沒打成,扎克-蘭多夫吐槽格雷格-奧登慫貨。
格雷格-奧登氣壞了,卻依然不敢動手。
現在的球員沒有那麼強的戾氣,他們會克制自己的怒火,畢竟賺錢更重要。
扎克-蘭多夫倒是被裁判警告了,他這作,會被認為是在挑釁對手。
扎克-蘭多夫擺擺手,倒是也不敢跟裁判頂嘴。再頂嘴,非吃t不可。吃t得罰款,這錢罰給聯盟可太虧了。
趙樂跟科里-馬蓋蒂有一個眼神交流,他們直接換防了。趙樂去防布蘭登-羅伊。這個換位,是趙樂特意的針對。
防守端打布蘭登-羅伊,進攻端針對格雷格-奧登,趙樂要兩手抓。
之前有很多人說趙樂的體能狀態受到了影響,但是現在看來,趙樂根本就是毫無影響。
趙樂的體能狀態,一直都保持的特別好,他體能恢復的速度很快。以前就很快,後來更快了。
趙樂現在的體狀況,是非常不錯的。他在面對布蘭登-羅伊,這次防守再次獲勝,他迫布蘭登-羅伊傳球了。
對方的單打球員傳球,在防守中就是一次勝利。
布蘭登-羅伊出球后,球並沒有回到他手裏。事實上,這一次球應該再打回他手裏的。只是球到了格雷格-奧登手裏,然後就沒有再打出來了。
格雷格-奧登打大姚,時間就5秒,他根本做不到。
球沒進,籃板被大姚抓住。
趙樂隨後強行推反擊,布蘭登-羅伊使出渾解數,讓趙樂停了下來。
布蘭登-羅伊為了迫趙樂停球,他用了很多手段。還好他成功了,否則趙樂又是一次暴力輸出。
趙樂停下來就出球,他縱向朝里的塞球,直接扔給了大姚。
格雷格-奧登手觸碰到了球,但沒有太多改變球的運行軌跡。球速太快,力量太大。
“手術刀一樣的塞球。”馬克-馬丁咆哮的聲音,從他的喉嚨里爆發出來。
趙樂這個塞球,很容易讓人想起“魔術師”。
那種追求高風險高回報的,帶着強破壞力的,往籃下的塞球。這種球一旦塞進去,幾乎能夠直接轉化成進球。
大姚兩步橫移,接球的瞬間,躲開了德馬庫斯-阿爾德里奇的封鎖,單手一劈,兩分入賬。
快船開局后,進攻打的極為流暢。
他們這種將比賽戰術,全部繫於趙樂一人的作,在順起來的時候,的確是非常順的。
但是如果趙樂出現問題,他們的比賽流暢程度,可能就會立即變成橫壟地拉車一步一個坎了。
開拓者在針對誰這件事上,顯然是不會出錯的。他們開始夾擊趙樂。
夾擊趙樂,趙樂要得分,就只能往籃底下鑽。
趙樂要擋拆,就得跟球隊區內的球員換位。在活動空間上存在置換,趙樂的活動空間,必然會被規劃到籃筐底下。
去籃下進攻,這實在是太符合趙樂的想法了。
趙樂在進攻端,最想針對的就是格雷格-奧登。
格雷格-奧登對這樣的況,表示極度的興奮。他嘴裏發出低吼,表示趙樂進來就絕對不可能再出去。
但趙樂的手段,永遠比格雷格-奧登認知的要高。
很難說,格雷格-奧登是對自己的認知太高,還是對趙樂的認知太低。
總之趙樂首節依然砍下21分,其中12分是區內得分。
馬克-馬丁道:“趙樂侵佔了姚和扎克的數據。”
這一句解釋,是給無腦“趙吹”說的。
趙樂的球迷,有時候會存在,對快船其他球迷的攻擊。任何一支多球星的球隊,必然都會存在“哪個球星犧牲最大”這樣的爭論。
趙樂一直以來,都是被冠以“毒瘤”稱號的,他的球迷很想證明趙樂不是毒瘤。
而在爭論,證明的過程中,其實很容易出現同隊球星球迷之間的,不友好的討論。
馬克-馬丁作為解說員,當然也在做着一些,調停球迷之間爭論的工作。
快船首節比賽領先9分,從領先的分數來看,趙樂的21分,的確是迫使隊友做出了犧牲的。否則快船此時應該領先更多才對。
開拓者的球迷顯得有些無奈,雖說兩隊的分差還不到兩位數,可是他們也確切的升起了一種無力感。
因為他們好像再如何去努力,也沒辦法戰勝快船。
而快船的球迷則很自信,他們已經不認為自己的球隊會輸了,儘管他們只領先9分。
首節比賽領先9分,之後卻輸球比賽,太多太多了。這並不能算作是一個,能夠穩定贏球的憑證。
可是趙樂21分,這樣的數據就足夠給快船球迷信心了。只要趙樂的狀態好,他們贏球就沒有任何問題。
趙樂已經在快船球迷的心裏,留下了縱橫無敵的印象了。只要趙樂得分高效、穩定,球迷就覺得他們能贏球。
格雷格-奧登在替補席上,顯得焦躁不安。他看起來,好像剛剛被搶了骨頭的法國鬥牛犬,也可能是英國鬥牛犬,因為他臉上的皺紋實在太多。
事實上,格雷格-奧登被趙樂搶走的骨頭,可不止一根。他現在,想跟趙樂拚命。
贏球的信念,在格雷格-奧登的腦子裏不斷的被念叨,不斷的變的堅定。
格雷格-奧登次節比賽,倒是開始爆發了。
格雷格-奧登跟隊友的配合,不算很默契,畢竟他之前傷了很長時間。他現在的得分作,基本上都是強行單打。
格雷格-奧登的強行單打,得到了一些分數。但也因此降低了,開拓者在戰術端的流暢程度。
這是對快船這樣的球隊來說,不斷的利用單打,來創造陣地進攻的節奏,反而會讓快船不太舒服。
趙樂的發揮,很依賴反擊環境。這一點,跟“魔術師”也是比較像的。
很多人會在格、比賽方式上,用趙樂去跟科比-布萊恩特對比。但現在也有越來越多的人發現,趙樂跟“魔術師”的比賽理解是很相似的。
包括他們的傳球習慣,“魔術師”就是以哪種長直的,冒險的塞球而著稱的。
趙樂也喜歡給這種傳球,他也是用這種傳球,來跟大中鋒配合的。
同樣的,趙樂和“魔術師”一樣,都很吃反擊。
趙樂解決陣地進攻辦法,就是個人進攻。“魔術師”後來解決陣地進攻的辦法,也是利用了個人的進攻。
格雷格-奧登要單打,他也強迫了布蘭登-羅伊的單打節奏。兩人都在單打節奏上,快船沒辦法掀起海潮浪涌一樣的進攻。
但是,即便快船不能一浪高過一浪的進攻,他們也始終保持着領先的優勢。
格雷格-奧登的個人進攻效率,下半場開始就下降了。他太依賴體了,打的還是大姚這樣的中鋒。他太費勁了。
趙樂的個人進攻,是極富技巧的。而且投籃多,這比格雷格-奧登要省力多了。
開拓者第三節的進攻,基本上都是靠布蘭登-羅伊在延續。
開拓者從雙管齊下,變成了單通道運行。他們的效率,大大降低了。
趙樂第三節,兩粒三分球,幫快船直接將分差拉開到了20分。
趙樂兩手一攤,好像很輕鬆的樣子。
馬克-馬丁道:“的確很輕鬆啊!兩個超遠距離三分,基本上可以宣告,殺死比賽了。”
格雷格-奧登眼看着趙樂要殺死比賽,他顯然是着急了。
格雷格-奧登每一次進攻,都在壓榨自己的體力。
大姚提醒格雷格-奧登,“如果你覺得很累了,就不要這樣攻了,體力不支的時候,動作不能做完整。”
動作不能做完整,是很危險的。這很可能會導致受傷,而且很可能是極為嚴重的傷病。
每一次格雷格-奧登的得分,趙樂都能強勢的,予以回應。
趙樂平靜的臉色,讓格雷格-奧登越發的憤怒。
格雷格-奧登打到第四節,他得到30分。他怒吼,不斷的怒吼。分差終於縮小到了12分,接下來就可能回到個位數了。
趙樂被換上場,然後一粒跳投,穩穩命中。
趙樂又40分了,此時比賽打到第四節的第六分鐘。
趙樂看不出太多的咬牙切齒,他雲淡風輕的回應着對方的每一次得分。
進攻端壓制格雷格-奧登,防守端趙樂還應對布蘭登-羅伊。
馬克-馬丁說趙樂正在打出自己職業生涯,經典的一場比賽。
雙管齊下,帶隊獲勝。
或許,還有變數?這是一些中立球迷,以及一些老評論員的想法。
畢竟老評論員們,看的比賽多了,他們總是認為,不到比賽的最後一刻,不能夠妄下定論。
但是年輕的球迷,特別是被快船帶進坑的球迷來說,他們認為這場比賽已經贏定了。甚至,在趙樂首節比賽21分之後,有球迷就已經認為快船贏了。
比賽繼續,格雷格-奧登再一次的,陷入了瘋狂的攻堅之中。
大姚這一次,避免跟格雷格-奧登直接的衝突了。要知道傻小子用蠻力,是令人難受的。
而此時格雷格-奧登累了,他發現大姚不發力之後,想要剎車很難。這很可能,造一個走步。
大姚撤凳子,格雷格-奧登往後一坐,球直接就丟了。
快船起反擊,科里-馬蓋蒂一條龍攻筐。
格雷格-奧登站起來,又坐下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叫後跟,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他的臉色變的非常差。
格雷格-奧登是被扛出去的,馬克-馬丁嘴裏不斷的念叨:“跟腱,跟腱……”
趙樂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格雷格-奧登是什麼傷,然後他開始阻止現場發出歡呼聲的球迷。
趙樂處理的很好,現場球迷開始給格雷格-奧登送上掌聲。
趙樂跟格雷格-奧登的仇恨、恩怨,只關乎於籃球。如果當一方倒下,那恩怨其實也就煙消雲散了。
趙樂道:“希望不是跟腱。”
布蘭登-羅伊臉色也不好看,他們的球隊好像受到了詛咒,只要人員齊整,必然遭遇傷病。
比賽從此再無懸念,波特蘭人在實力上就是差了一籌。而格雷格-奧登的離去,雖說給了球隊士氣上的加成,卻也讓他們在戰鬥力上大打折扣。
趙樂正好有點不想攻了,球給大姚和扎克-蘭多夫去打,恰好死死的捏住了開拓者的命門。
快船用硬實力,毫無懸念的碾壓了開拓者。
趙樂在比賽後接受採訪,記者必然問起趙樂對格雷格-奧登傷病的看法。趙樂第一次表現出了一些溫柔,“其實,他不應該跟我這樣較勁。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他真的,不如我。”
“我建議他好好養傷,傷好之後,走的慢一點。”
“他沒辦法追上我的腳步了,但他可以追上曾經被給予厚望的自己。”
“每天都進步,保證自己永遠在前進,就足夠了。”
趙氏雞湯一碗,送給格雷格-奧登。
趙樂這麼說,實際上在他心裏,基本上不再把格雷格-奧登當做對手了。
趙樂接下來的對手,是科比-布萊恩特,是勒布朗-詹姆斯,是那些能夠跟快船競爭冠軍,跟趙樂競爭mvp的球隊和人。
大姚今天得到18分14個籃板,他對格雷格-奧登的傷,其實有一定的估計。他有點自責,也有點惋惜。
大姚說,格雷格-奧登的傷,他可以肯定是跟腱。“他的動作,已經沒辦法完全發力了。”
趙樂道:“就算他不能再回來,你也不用自責的。”
扎克-蘭多夫道:“是,這就是我們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