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黑手
一聊到藥劑,傅老立刻就緊張的問道,“袁天師,聽說你有起死回生的藥劑,這是真的嗎?”
這時,袁策皺眉看向黃一霸,沉聲道,“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能夠起死回生的東西,人死不能復生,這是絕對的,上次我能救活劉雙,那完全是因為劉雙的心臟還殘留着最後一絲微弱的生命力,正是這絲生命力,我才能夠救活她,所以,這並不是起死回生。”
“那這麼說,我家小姐是沒救了嗎?”傅老語氣蕭然,一下子落寞了起來,那‘哐當’無力坐到地上的模樣,像是一下子就失去了所以得希望。
袁策苦笑了一下,走過去道,“你也別這麼快就愁眉苦臉啊,位只是說死了的人救不活而已,她又沒死。”
傅老雙眼一亮,像是從新煥發了光彩,‘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這麼說,能救活她嗎?”
“還是等我先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再說吧。”袁策無奈的笑了笑,看着傅老激動的樣子,他已經不想繼續打擊這個老爺子了。
走到柳琴的身旁,袁策故作檢查的將手放到了柳琴的手腕處,實際上,卻是在心中呼叫小幸,讓小幸來檢查,雖然他自己也能夠用武氣來探查柳琴的身體,但是這種探查只是基本的,並不能檢測出柳琴身體真實的情況,而且,如果光用武氣就能檢測出來的話,恐怕傅老也不會找上他了。
過了一會兒,袁策兀自皺起眉頭,而且眉頭還越皺越高,看的傅老是抓耳撓腮,在房間裏不安的走來走去。
“怎麼樣了?”一看到袁策將手從柳琴那毫無血色的藕臂上拿開,傅老便是急忙問道。
袁策皺着眉頭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能告訴我她的身世嘛?”
不過一句簡單的話,卻是聽得傅老神色一驚,滿臉駭然之色。
一旁的黃一霸愣了愣,疑惑道,“柳琴不就是潭山市柳家的人嗎?能有什麼身世?”
黃一霸剛說完,便是看見了傅老一副眼神躲閃,不願開口的樣子,如此明顯的舉動,明顯說明這柳琴的身世並不簡單,頓時將目光鎖定到了傅老的身上。
注意到了兩人的目光,傅老嘆氣道,“我知道,你們現在肯定對我家小姐的身世很感興趣,或者說,這次的治療也和小姐的身世有關嗎?”
傅老看向袁策。
“那到沒有,只是隨口問問。”
傅老像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後,他卻是立馬改口道,“哦,別誤會,並不是我不想說出來,實在是這件事真正知道的人,實際上只有小姐自己而已,她的身世的確有很多的謎團,即便我從小看着她長大,也未知一二,小姐自己也從未對任何人講過,所以在柳家,知道小姐身份特殊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她具體身份的人,卻從來沒有。”
“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她難道不是在柳家出生的嗎?”一旁的黃一霸插口問道。
“小姐她的確出生在柳家,不過自從她懂事開始,腦海里似乎就有一些記憶不斷的冒出來,那個時候我們就知道,小姐她恐怕並不是普通人。”
傅老的樣子有些落寞,看得出,柳琴對於自己的記憶,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過,如此說來,這些記憶的重要性就可見一斑了。
對於這樣的解釋,黃一霸和袁策都沒有反駁,在接觸了古武家族或是武者的一些東西后,對於這種突然冒出記憶的神奇實際,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說不定事有什麼古代傳承也說不定。
不過,從傅老隱隱看向袁策的敬重眼神就看得出,對於袁策通過把脈識破柳琴特殊身份,他也非常的駭然。
事實上,袁策自然沒有那麼實力能夠連別人的身世都能看透,只是在小幸檢查完柳琴的身後,竟是在其中發現了微乎其微的晦氣反應,要知道,這可是地宮的東西,除了地宮裏的生物外,正常人或者動物若是沾染了晦氣,哪怕是極少的量,也會像致命病毒一般擴散的,可是柳琴體內的晦氣,卻像是土生土長一般,並沒有侵蝕柳琴的身體。
這就有疑點了,晦氣不是地宮的產物嗎?而且地宮是現世大陸可不是在同一時間維度上的,兩個世界之間相隔着異空間,着地面上的人又怎麼會有晦氣呢?
正是帶着這樣的疑惑,所以袁策才問傅老柳琴的身世,不過看樣子,傅老也的確不知情,想要知道具體情況,只有先將獎柳琴治好再說了,只可惜,導致柳琴現在暈厥的原因,偏偏不是晦氣。
袁策沉聲道,“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柳琴她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所有的經脈和感知都被封印了,進入了活死人的狀態,所以看上去才像是死了一般,我的葯,是通過強大的回復作用來讓人恢復生命力的,用在她的身上並沒有用,反而會讓她因為無法承受藥力爆體而亡。”
“什麼!那我家小姐現在該什麼辦呢?”傅老急道。
“別擔心,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就可以慢慢想辦法,從我剛才的檢查來看,她被施加在身上的禁制,應該是某人的功法,而且這功法還是暗屬性的,目前我也沒辦法解決,除非,能夠得到對方的血,或許我就能夠煉製出對應的藥劑來接觸。”
“血?”
袁策點了點頭,問道,“所以,你知道是誰下的手吧?”
“這。”傅老一下子遲疑起來。
“誰下的手你都不知道?”這下子,輪到袁策驚訝了。
傅老無奈的搖頭,“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發現小姐這樣躺在床鋪上了,我檢查過,小姐身子下的床單還是涼的,顯然是剛躺上去,位猜,那人也是剛走。”
說完過了一會兒,傅老神色一怔,突然震色道,“黑瑾!一定是他。”
“黑瑾?京州區的那個?”袁策和黃一霸同時愣了愣,都有些詫異。
傅老點頭道,“沒錯,這一次我們從潭山市來燕京,接待我們的人就是他,這一段時間裏,我們也沒有去接觸其他人了,除了他以外,我想也不會再有其他人會對小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