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本能
更何況玲瓏女帝可是以一己之力，開創出獨一無二的戰法，成為歷史長河中，誕生的無數古帝中都屬於佼佼者的存在。
她，以自己獨特的方法證明了人可媲美天地的存在，天地誕生的十二古秘之殺字秘，妙用無窮，但是他開創的玲瓏戰法，也不會茶道什麼地方去。
這，就是她傳奇而又神秘的一生。
唯一讓葉長生倍覺搞笑的是，這樣一個驚才艷艷的人，竟然不喜歡男人，而是死死的看中了小靈夢和小傾城，這怎麼可能不讓他覺得無奈，覺得心情苦澀。
“我化自在，我即是漫天神佛，諸魔鎮天，萬事萬物萬代都將臣服於我之聚下……”
一道道如晨鐘暮鼓，洪鐘大呂般炸雷的聲音在葉長生的識海內瘋狂響起，一種充填，無匹的戰意似乎想要將葉長生的識海給湮滅一樣。
嘩嘩嘩！
至於那不停流淌出池水的虛空劍池，此刻此刻開始真正的水花四濺，一滴水花一柄劍，凝聚成一種無雙建議，彷彿真的要將葉長生和古爐一同鎮壓一樣。
在玲瓏古爐的下方，傳來額了一種恐怖至極德佛光。
一道光，似乎足以照耀諸天萬界，給人一種安靜祥和的感受。
“阿彌陀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一道佛號緊接着從地底之下傳出，那無盡的劍意和劍印，在這道佛光和佛號蘊含的偉岸恐怖之力我下，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力量，直接被強勢無比的鎮壓，化作無盡飛灰。
“怎麼回事？”
“我的天啊，這我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不停的顫抖，這種力量簡直就不是金丹境慫是怎會釋放出來的，唯有那輪海四境的人，方才有可能釋放出這樣的威勢。”
“不錯，葉長生該怎麼辦。要知道，我們虛空劍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西皇域上還是有赫赫威名的。雖然說哦後年來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沒落了，但是虛空劍池作為我們的根本，李茂娟裏面傳說中封印這一個無比恐怖存在，先輩警告我們後世之人，一定不能讓徐掃堅持真正的崩碎，不然的話，必定會有大禍臨頭，到時候造成生靈塗炭，天地都為之一變的後果。”
“可即便如此，我們能怎麼辦，現在虛空劍池的這種的變亂已經開始了，我父母無能為力，我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差了。即便想要奮不顧身的投身劍池，壓制住這種恐怖的變動，都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大哥哥，你可不要有事啊。我知道你現在不可能逃，因為那裏面鄂的東西一直都在牽制着你，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會戰勝他的。就算是失敗了，你也一定不要怕，我會一直在這裏陪着你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怕。”
“我這輩子，什麼都怕，怕神怕鬼怕蛇怕龍怕虎，但是死，我不怕。”
虛空劍宗的弟子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被這種浩瀚磅礴的場景給弄企鵝膽戰心驚。
他們感受到了一種刻骨銘心的痛苦，本來這些事情應該有他們來做得到，但是到最後，卻是讓他們曾經無數次針對過的葉長生來做。
即便葉長生前去，是因為在想要博得冰如夢的好感，但是他們更知道，即便冰如夢不說，葉長生聽到這樣的消息后，也一定會前去鎮壓虛空劍池，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部長有一絲一號的改變。
不能解決問題，但他們都有着一腔孤心。
若是葉長生不能解決，一定要死的話，那他們也應當陪着。
因為這裏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他們虛空劍宗的事情，而葉長生的生死，也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他們不可能在這樣的時候選擇後退，讓葉長生一人來面臨這樣難以解決的危險。
“你，真的能嗎？”
冰如夢看着被無盡佛光和玲瓏古爐那無盡的戰意席捲，如浩瀚大海中一艘漂泊無依孤舟一樣的葉長生，心中弱弱道。
其他人感受不出來，但她卻有種無法自制的直覺。
葉長生所經歷的危難，比他們看到的還要艱險千萬倍。
“爆！”
葉長生嘴中輕聲的呢喃着。
只見虛空劍池內部那由無數柄劍和無盡池水組成的一方古陣，此時非但沒有阻攔住下面的佛光和佛號的傳出。
恰好相反的是，這方本來務必堅固的古陣，竟然伴隨着葉長生的這一刀輕聲的呢喃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竟然撕開了一道很大的口子。
更為強勁的佛光從封印下方死命的傳上來，整個虛空劍池的震動也越來越大，無數古陣開始龜裂。
連那直插雲霄的天劍九峰，彷彿亘古長存，永不墜落的九峰，此時也出現了無數的裂縫，彷彿隨時都有傾軋倒地的趨勢。
更別說虛空劍宗弟子，楚擎蒼他們所處的地域，此時也早已變得斷壁殘垣，渲染其無盡的塵埃。
若不是他們個個身手不凡，估計早就有可能會有人掉落進無盡深淵之中。
所有人的臉上盡皆是驚懼之色，他們造夢的沒有想到，這次經歷的劫難會這樣大。
現在他們終於知道，那始終在正面面對着虛空劍池的葉長生究竟承受了怎樣恐怖的壓力。
他們情不自禁的在想，若是由他們去鎮壓虛空劍池，估計連一個照面都無法堅持，就會落魄的死去，再也沒有辦法醒過來。
他們感覺自己深深的錯了，虛空劍池發生的問題，早已超出了他們所能解決的範圍，他們甚至在想，這樣的問題或許只有那萬千聖地林立之地的古之聖賢級別的人物，方才有可能將他們的厄難解除吧。
“葉長生，你終究還是選擇走在我們的陣營中嗎？我早就說過，你的堅持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你終究無法堅持你的那顆所謂如磐石般亘古不變的道道心。”
“來我們的陣營，我們一起稱霸萬古。有了你的加入，我們將如虎添翼，成為真正的萬古唯一。眾生都是被我們利用的工具，而眾生這抽繩哦是螻蟻。”
“螻蟻的生存和死亡，與吾等超然存在本就沒有多少關係。雖說你封印了我三十萬年，但是只要你選擇投身真正的正道，即便再被你封印百萬年，又當如何？”
“我也曾像你一樣，始終堅持普度眾生，到頭來還不是一樣被眾生背叛，落得險些入輪迴的下場，現在我想開了。”
“想要真正的普度眾生，唯有任由眾生生滅。當然在特殊的時期，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能永生，我不介意讓以九天十地，四海八荒，九霄之上實力微弱的生靈全部隕落。”
“看透佛法無數年，我唯一想通的就是，弱小，便是原罪，沒有理由。弱小，終究是要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讓他們活下來，是強者的寬恕，悲哀。我能讓他們死得有尊嚴一點，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只見封印之下，是一個瘦得只有皮包骨頭的老僧。
它看上去是那樣的寶相尊嚴，是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彷彿他是世間唯一的古佛。
但凡是他一開口，立馬會有無數眾生，甘願為他赴死，為他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而他身上的那一襲金紅黃三色摻雜的佛衣，此時此刻，也是呈現出無數的破洞，看上去非常的落魄。
緊接着，在葉長生跳進狂暴無比的虛空劍池后，那方古陣又被撕開了一道很大的口子，佛光和佛音變得越來越亮，越來越響。
而葉長生自始至終都只是靜靜地看着他，喃喃道：“正如你當年被那所謂的三千佛土誕生過的最強的佛帝如來背叛，深陷無窮困境時一樣，這一世，我也被我曾無比信任的徒弟給殺得只剩一縷殘魂。投身黑暗，成為你們中的一員，或許真的是我的歸宿。”
“人，活得太久了，是沒有辦法的。活得太久，總會遇見什麼讓自己絕望，讓自己陷入無盡誤區中的事情。面臨這樣的話，像我們這種或了無數歲月的人，總是會偏執，永遠認為自己說的話，想法是世間亘古不破的真理。”
“這也沒有辦法，誰叫而我們這麼強呢。強權既是王道，我就是這樣的人，偽裝了無數年，終究還是沒有辦法掩飾和改變。”
“反正我無論是投身黑暗，還是站在眾生一邊，我都是這世間最極致，最巔峰的幾人。”
“太古巨頭又當如何，還不是一樣會鬼我掌控，由我分配。”
“我，生來就如此優秀，又何必走最難的路，來為難自己呢。”
“我，不想走得那麼難了，我想走得輕鬆一點。”
葉長生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語氣語調都充斥着無盡的無奈和苦澀，是那樣的動人。
彷彿他真的放棄了無數年的堅持，決議要和黑暗站在一邊一樣。
正如他所說，即便他曾無數次主導世間一切人，去抗擊黑暗，也斬落，封印無數黑暗巨頭。
但若是他願投身黑暗，也必將成為那極致巔峰三四人，那些曾與他為敵，甚至於恨他入骨的太古巨頭，黑暗巨頭還是會一樣將他的話奉若圭臬，只要一聲令下，莫敢不從。
這是他無數年來努力得來的一切。
天地間的一切隱秘，他終究是知道得最多的幾人存在。
甚至與一些秘密，唯有他一人知道。
這，是他的本錢！
他，本不該走這樣一條不歸路，走這樣一條江湖路。
走了這麼多年，他又何嘗不累，何嘗不辛苦，何嘗不想活得多為自己一點，至少這樣，他能真正的逍遙自在，而不會一輩子都只能不停的奔波，不停的折磨自己。
甚至還要時時刻刻都擔心遭遇到無比恐怖的黑暗襲擊。
只見世人抵抗黑暗變亂的襲擊，卻不見世人敢於真正的面對韓贊，真正的殺上黑暗的本源，前往那些黑暗巨頭的家，大殺四方，讓他們永遠都不敢來犯。
那些黑暗巨頭，太古巨頭的子嗣，嫡系血脈降臨塵世間，都將成為人上人，成為無數人追捧至極的存在。
甚至於只要那些人進口一開，想要娶一個妻子，甚至有可能是淪為鼎爐，淪為奴隸般的所謂妻子，九天十地，四海八荒的那些所謂的亘古長存的聲大勢力，豪強，將會放棄自己的尊嚴，不停得想要成為黑暗的一員，成為他們的附庸。
因為如此一來，他們將得到黑暗中之人的支持，得到他們從上個時代，上上個時代，掠奪，搶劫得到的古寶，神物，這樣一來，才能真正的令她們的勢力，進一步的變強。
這，也是這趁時間不停有人投身黑暗的終極原因。
當然，這是種難以想像的。
“很好，帝師，你終究還是想通了。其實不瞞你說，我是被你的誠意打動的。在黑暗之中，我也是那最巔峰的人之一。雖說當初面對你時，我大意了，但是我若想走，你是無法攔住我的。”
“我甘願被封印數十萬年，就是為了說服你。現在看來，我的目的終究還是達到了。”
這名佛陀終於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白得純粹無暇的眼睛，彷彿天地萬物，沒有什麼能進他的法眼一樣。
然而正在此時，他那白色的眼珠中卻湧現出一抹黑色，葉長生的身影初現他的眼中。
他笑了，彷彿完成了存在這世間最大的夙願一樣。
嗡嗡嗡！
咚咚咚！
正在這時，那因佛光和佛音動蕩，而陷入了無盡沉寂之中的玲瓏古爐，此時釋放出無匹的煜煜光輝，流轉着無窮的神光，一種難以想像的戰意在空間中誕生。
一道人影從古爐中走出，只見她頭頂戴着黃金鳳冠，渾身上下流轉中金色神光。
每一步踏出，彷彿都能將這方空間徹底的摺疊，毀滅一樣。
她的目光死死的定這葉長生和這個老和尚，彷彿也出葉長生和老和尚是她生命中的死敵一樣，若是不死，必將讓她身死道消。
“狼狽為奸，該殺。”
“我為玲瓏，當鎮壓世間一切敵。”
“玲瓏戰法，凝聚三千萬戰意，死戰！”
只見她神色冷漠，自始至終，似是不想說話，但最終她還是選擇開口了，淡漠無比道。
“小娘皮，憑你？也想殺我們，知不知道我們兩個若是聯手，這天地間除了賊老天，么樣走人能夠殺的聊我們。你只不過是玲瓏古爐上的一縷神念，即便是你的真身在此，也得臣服於我們，連我翻手間引起的空間動蕩你都沒有辦法抵抗。”
“你，拿什麼和我比？”
“你，憑什麼來殺我們？”
“你經歷過我們一樣的痛苦嗎？你又有何資格說我們狼狽為奸，可笑！”
“未經他人苦，不要輕易的開口否定他人。因為在很多時候，那些人真正停留的境界是你望塵莫及的，垃圾小娘皮！”
老和尚淡漠的望着她，戲謔玩味道。
玲瓏女帝即便一城地額了數十萬年，但是那隻不過是這個老和尚被葉長生封印的歲月。
老和尚真正生存的歲月，可是她無法想像的。
葉長生則是抱着手，靜靜的看着玲瓏女帝，眼底流露出無盡的鄙視和玩味的眼神，淡淡道：“垃圾，聽說你找了我很多年。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但我卻只想說，你就是個垃圾，不配與我相提並論。你找我，讓我覺得是一種恥辱，因為我的權威，被你這種垃圾廢物給玷污了。我很心痛，一個廢物玩意兒，為什麼要自甘低賤，去當個同性之好的廢物點心呢。請記住，廢物玩意兒和廢物點心，兩者之間有着質變般的差距。”
“你……你們……”
傳說參造化，功蓋九霄的玲瓏女帝，此時差點背葉長生和老和尚簡短的幾句話氣得九竅生煙，神念崩潰。
即便她是萬人敬仰的女帝，是無數人眼中的超級偶像，是不入凡塵不是仙，但卻又勝似紅塵仙的無敵女帝。
但是在面對葉長生和老和尚的貶低時，還是一樣會產生望塵莫及，在遭遇到葉長生和老和尚的貶低時，還是會產生那種螻蟻面對天帝訓斥的那種不爽，不甘心的心情。
不管有多強，有多超然世外，等到面對比自己強的人時，終究還是會有世俗雜念。
這，就是萬物生靈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