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和平派
少女冷能哼一聲“我是她卻不是她,我是被你養成了惡魔,她早就已經解脫了,所以今日我們也在此了結。”
女人的面具蓋住了她的臉,我們並看不到,她長得是什麼樣子,可是聽他們兩個人對話,我們是越來越糊塗,到底孟姜女有幾個?那個是真的,那個又是假的,聽得我們直長癌都要犯了。
果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可是好奇心太大也不好,因為好奇心會害死貓,雖然我們很想知道,到底那個才是真的孟姜女,那個又是假的,但是這兩人似乎,沒有想要滿足,我們好奇心的意思。
最終還是女人讓步了,冷哼一聲不再看着他,只是看着自己手裏面書籍,不在看河伯一眼,寧少卻是笑的笑“抱歉了河伯大人,我雖然說想與你做交易,但是也沒有要,放你走的意思,你已經觸犯了,我們人類的法律,殺害了那麼多人,是要付責任的,所以我不能讓你走。”
河伯聽了寧少說的話,哈哈大笑,看着他那簡直就有,用看神經病一樣眼神“犯法,你想用你們人類的法律,來制裁我,寧少,不要以為我給你幾分臉面,你就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我是誰,我可是河伯,你算什麼東西?在我面前談法律。
你們人類也不過,是我的食物而已,當初在我的腳下,祈求我,給你們一條生路,如今竟然用那些,你們創造出來法律,用來約束我。
真是笑話應少,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那時你將我打傷,不過是因為我之前,就已經與孟姜女出手,受了傷而已,不然憑你的修為,能夠傷上我。”
河伯這個時候,似乎也真的動了怒氣。一雙眼睛竟然變成了紅色,看起來陰暗無比,死死地盯着寧少,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寧少撕成粉碎。
“我魔族派認,我作為代表,就是過來與你,商量一下魔族與人類之間的事情,河伯你的事情,可以暫時先緩一邊,我們先說說,我們之間的事兒吧!”
也不知道魔族少女,這個時候,突然間開口,將這事給打亂,到底是何意思,可是因為她的話,河伯與寧少兩人之間的氣氛,確實緩解了許多。
寧少看着魔族少女,皺起了眉頭“抱歉,我並沒有,想和魔族談判的跡象,你們一出來之後,就是想將人類趕盡殺絕,我可不會相信,你們說什麼,要與人類和平共處。”
魔族少女聽到這裏,臉上帶着一抹無奈,還有一抹期望“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在遠古之時,魔族卻是將人類當成奴隸,可是現在,我們在罪惡深淵,待了這麼多年,也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這天地本就是萬族生長,所有的種族,都有權利生存,在這地球之上,所以我們不會,在對人類趕盡殺絕,我們不過是想要,有一個棲息的地方而已。”
我們見河伯和寧少,一時半會兒,打不起來,於是我們一個個坐在椅子上,看着好意。
魔族少女見我們不相信她的話,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其實我們魔族。現在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和平派,想要與人類和平共處。
而另一部分則是戰爭派,由六位長老,為首要和人類開戰,奪回我們之前,失去的地盤。
而我爺爺就是和平派的首領,他派我過來就是,想要與你們人類溝通,我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在人類世界生存下去。
我們可以保證出來之後,絕對不會傷害人類,我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找個地方生活,在這個深淵裏面的生存態條件,實在是太惡劣了,每年都會有無數的魔族死去。
難不成寧少,你真的要逼着人類與魔族開戰,死傷無數,這才是你心目中的想法,到底對人類又有什麼好處。”
寧少聽了魔族少女的話,沉默了起來,魔族少女說的也對,人族與魔族不一定,非得要展開生死爭奪,其實和平相處也無礙,畢竟人間與陰間,這麼多年來也是和平共處。
“但是魔族天生,都是好戰分子,若是讓你們,在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生活,就像我我們人族願意,你們怕是也不會同意吧!”
兩人同時沉默,寧少開口說“你們光嘴上說,有什麼用,若是等到你們全部,都到了地面上來,要是再次我們開戰,我們也沒有什麼,能夠制裁你們的,所以你們若是真的有誠意的話,就要讓我種下契約,這才行。”
契約是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天地誕生的東西,契約共分為二種,第一種契約,是其中一個人為主人,另一方為僕人,僕人要無條件,為主人做任何事情,不能反抗,不然必死無疑。
第二種是平等契約,那就是兩者之間是處於平等,契約狀態他們是平等的,互相的沒有說是,可以拿對方如何,只能說是可是和平的。
魔族少女也知道,寧少心裏是怎麼想的,也是知道這情況的,魔族少女一挑眉頭寧少“你想怎麼簽契約,這我可以考慮一下,因為你說的並沒有錯,不過契約也不能與你簽。
誰知道你會不會搗鬼,最終將契約變成了主僕契約,那個時候,我們魔族全部變成了,你們的奴隸,我可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寧少哈哈一笑“那簡單,我們到時候,就發下大道誓言就好了,這大道誓言,也是可以,媲美於契約的做法。
但是這是大道誓言,是對着天道發下誓言,到時候沒有辦到的話,天道自會懲罰他。”
目前為止這辦法,也是最好的辦法,魔族少女點了點頭“我回去之後,會與我們族人商量的,那我就先走了。”
魔族少女說完之後,整個人化作一縷青煙,消散於天地之間。
魔族少女順利的出去了,因為沒有人阻擋她,而河伯看到這一幕,氣的嗓子都要冒煙了“你們是幾個意思,肯放她走,都不願意放我走,這是要與我干一架,還是要將我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