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悲痛欲絕
廖秋菊慢慢的轉過頭去,假意的嘆息了一聲,又緩緩的開口說道:“陸當家的這個話我都已經帶到了,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今天我就回去了。”
廖秋菊心中又是一陣疼痛,臉上的淚水一下子便模糊了下來,整個人搖晃了一下,馬上就要昏倒過去。
“翠玉,江騰他怎麼可能會呢?”
“小姐,江大人一定是被騙了,江大人對你的感情,難道說小姐你還不明白嗎,你們兩個都已經走了這麼多的路,不可能跨不過眼前的這一道坎兒。”
廖秋菊強咬着牙,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說道:“我得回到酒莊裏面去,我一定得想辦法當面去問問江騰!”
廖秋菊整個人又是一歪,沉沉的倒了下去。
“小姐!”
陸雲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快把她抬到山上去,趕緊去上請郎中!”
翌日,天還蒙蒙亮的時候,江騰一個人出現在這個酒窖之中,手裏面的活依然是沒有停,眼前的一切就像是無聲的世界,旁邊的夥計跟他打招呼也也全當時沒有看見一樣。
“江大人,你也不怎麼在這個地方幹活,這剛剛當上了新郎官,不管怎麼說也得再休息兩天吧,這種苦活讓我們下人做就行了。”
旁邊的小夥計也是打趣說道:“江大人,你應該不會是喝多了,到現在還沒有醒酒吧?”
看到江騰現在的這個樣子,兩人又只好沉沉的說道:“江大人,我知道你心裏面難受,可是你別這樣折磨自己啊,你要是心裏不高興的話,你就打我兩巴掌,踢我兩腳也行啊!”
江騰回頭看了看這兩個小夥計,靜靜的開口說道:“從今天起,我就住在這個酒窖裏面了,我這就去收拾自己的鋪蓋。”
“江大人,你可千萬別這樣做,和我們這些下住在一塊好不好,要不然我們給你找一個單間吧。”
“別,我和你們一起住着,我心裏面踏實,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而在另外的一邊,此時的廖青木還倒在病床之上,用微弱的氣息說著:“現在我的病都差不多好了,怎麼還
“”不見這江騰和秋菊兩個人上我這裏來道喜呀?”
旁邊的趙氏簌簌的掉淚。
“這還道喜什麼,好好的一家人馬上就要拆散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廖青木一口氣便坐了起來,對着旁邊的趙氏問道:“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家裏面男的說又出事了?”
“你說你這個老糊塗,什麼時候得病不好,非得這個時候得病,這家裏面里裡外外全部都亂套了,你也不看看現在秋菊那個孩子在什麼地方?”
“秋菊?”
廖青木這個時候更加驚訝道:“秋菊現在不是在婚房裏面嗎,難道說出了什麼事情?”
“你說你這個老糊塗,在什麼婚房裏面,現在秋菊病在山上了,到現在還沒有下山。”
“秋菊沒有回來的話,那麼江騰是和誰成的親?”
“還有誰呀,當然是那個生子!”
趙氏說完,又是嗔怪的怒罵了一句道:“這個孩子就是個害人精,當初就應該把這個小乞丐給我趕出去,到現在竟然做了那江騰的夫人,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
廖青木緊接着又開始咳嗽起來道:“這可不行,我必須得想辦法去看看。”
就在這匆忙之間,廖青林已經是走了進來,臉上帶着一股歉意。
“三弟,這件事情可確實是委屈了秋菊,這個主意也是我出的,你也怪不了別人,要怪的話就怪我吧。”
“二哥,你怎麼能夠出這樣的主意呢,你這樣做不是害了兩個孩子的一生嗎?”
廖青林緊接著說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廖家的老太爺不同意,我這麼做可全部都是為了咱們的酒庄呀!”
廖青木默默的哭了起來,開始穿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正在這婚房之中,那被打翻的喜燭仍舊在地上,生子默默的坐在原地,早就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身上穿的那件紅嫁衣也有那淚水已經染濕了一大片。
外面有輕輕的敲門聲,這個時候的生子才慢慢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請進來吧。”
走進來的是廖青林和廖青木,這個時候的生子擦了擦眼淚,急忙跪倒在了地上請安。
“孩子,快起來,這件事情的確是讓你受委屈了,昨天晚上那江騰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嗎?”
生子靜靜的點了點頭說道:“自從掀起我的蓋頭來之後,江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其實我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們做錯了?”
廖青木也是慢慢的喘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也只能是將錯就錯了,現在已經變成了江騰的夫人,今後還是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吧。”
說到這裏之後,生子又是跪倒在了地上,緊接着哭泣道:“我求求你們,還是收回成命吧,成全的秋菊小姐和江大人吧,我這麼做是傷害了他們兩個。”
廖青林一臉為難的說道:“其實我們都看在眼裏,你確實是非常喜歡你的江大哥,而那個江騰對你的感情也是真的。”
生子拚命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根本就不一樣,江大哥對我的好和對廖秋菊小姐的好完全不一樣的。”
廖青木也十分的無奈。
“可是事已至此,恐怕我們大家全都已經沒有退路了。”
廖青林也在旁邊附和着說道:“說的就是啊,如果要是現在收回承諾,那隻廖家酒庄的顏面何存,不光是你,這以後的江騰和秋菊,他們兩個人的名聲又該如何?”
生子又哭了起來說道:“那我們這些人就這樣將錯就錯下去嗎?”
“但願這日子長了之後,那江騰的信息慢慢的會轉到你的身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如今都已經拜了堂,那江騰就已經是你的人了。”
還是在另外的一邊,廖秋菊從病床上已經慢慢的爬起來,臉色變得十分的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