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遇到了倆混球
聽李應龍說要把他拉屎的地方給挖掉,老孫頭嚇壞了,一聲狂叫道:小鱉孫要殺人了,救命啊!
見狀,中年婦女也嚇壞了,忙走過來對李應龍道:李小哥,快住手,會把他給弄死的,一旦把他給弄死了,你就攤上人命官司了,為了這麼個爛人去坐牢不值當的。
聞言,應龍一副很淡定的樣子道:沒事的,我下手輕一點,不會把他給弄死的,頂多是以後他的肚子裏存不住屎了,走到哪裏就拉到哪裏,不能再穿褲子了。
聞言,孫老頭忙求饒道:小鱉------噢,不是小鱉孫,是李小爺爺,李小爺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應龍一笑道:饒了你,沒那麼嚴重,我就是幫幫你而已,你不是拉不出屎來了么,我幫你把你的拉屎的地方擴大一下,那你以後不但能拉出屎來了,而且還拉得非常非常的順溜,這是多麼好的事情啊,對吧。
聞言,孫老頭狂叫道:不,我不擴大,絕對的不擴大,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煩了。
聞言,李應龍又是邪邪的一笑道:這可是你說了,不擴大了,也不再找我的麻煩了對吧?
孫老頭忙道:對,對,就是這樣的。
李應龍手一松放了孫老頭,孫老頭在被放了的一瞬間撒腿就跑,他的柴刀都不要了,眨眼間跑的沒了蹤影。
李應龍看了看手中的那柄鋒利的砍柴刀嘟囔了一句:這麼的不抗嚇,跑的跟兔子似的。
話罷,把手中的砍柴刀向那個中年女人一遞道:大姨,這把砍柴刀還挺好的呢,送你吧。
聞言,那個中年女人一瞪眼道:誰是大姨,再這麼叫我就跟你翻臉了啊。
李應龍一笑的忙又道:那行,不叫你大姨了,叫你大姐總行了吧。
聞言,中年女人笑了,道:這還差不多。
話罷,把那把砍柴刀接了過去看了看點頭道:不錯,是一把挺好的砍柴刀。
頓了頓,突然又問道:喂,挺好的一把砍柴刀你為什麼自己不留着要送給我呀,噢,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喜歡上我了對不對?
話罷,思索了一下接着又道:你也就能喜歡上我吧,你家裏窮的就剩下一條褲子了,我雖然結過一次婚又死了男人成寡婦了,可我不要彩禮啊,就因為這樣,你那個老爹才找到我要我給你做媳婦的,畢竟我歲數再大也是個女人對不對。
聞言,李應龍忙擺手道:打住,打住啊,別想那麼多,我之所以把這把砍柴刀送給你,是因為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聞言,中年女人白了李應龍一眼道:沒良心的,我對你這麼好你還-------
頓了頓,又是一個白眼的道:算了,這事跟你說不上,等我有時間還是去找你老爹說去吧。
話罷,問道:要我幫你什麼忙啊?
李應龍道:我老爹要我去鎮子的柴市上賣柴禾去,可我沒衣服穿呀,你借我一件衣服穿,我賣柴回來就還給你。
聞言,中年女人一愣道:跟我借衣服,不會吧,難道你不知道我家裏的那幾件男人穿的衣服都是我那暴死的男人穿過留下來的,你不害怕嗎?
聞言,李應龍心道,我在死人堆里都睡過覺,一件死人的衣服有什麼害怕的。
李應龍一搖頭道:那有什害怕的,不怕,你拿來吧。
中年女人點了點頭道:那你等着,我去給你拿衣服去。
話罷,轉身一扭一扭的向屋中走去。
不一會兒,那個中年女人一隻手拎着一件灰色的舊衣服,一隻手拿着一面銅鏡子走了出來,來到李應龍的面前他把手中拎着的那件衣服向李應龍一遞道:就這件衣服還有點樣子,還可以穿,你試試吧。
李應龍說了一聲謝謝,接過那件衣服就穿到了身上,大小挺合適的,還行。
接着,那個中年女人又把手中的那面銅鏡子遞給了李應龍道:照照吧,你穿上這件衣服還挺好看的呢。真應了那句話了,人是衣服馬是鞍呀。
聞言,李應龍的心不由一動,心道:重生好幾天了還不知道自己長了個什麼樣子呢。
於是他接過那面銅鏡拿到眼前照了照,這時他看到銅鏡子裏面映現出了一張年輕人的臉,我去,這也太呢嗎的營養不良了吧。銅鏡裏面的那個年輕人怎麼看也就有十五、六歲的樣子,生的圓臉大眼睛,尖尖的鼻子有點兒上翹,雖談不上是什麼美男吧,但也算得上挺英俊的,只不過在英俊中還透露這一股子古靈精怪。
看后,李應龍咕噥了一句道:我就長這吊樣,呢嗎的,也太那個什麼了吧,比我以前的樣貌差遠了。
站在一旁的那個中年女人沒聽清楚李應龍說的話,就問道:你說什麼?
李應龍一笑道:啊,我說這衣服穿在我的身上還挺好看的呢,就這樣吧,等我賣了柴回來我就還給你啊。
話罷,還順口又來了一句英語:拜拜啊。
中年女人不知道拜拜是個什麼意思,就道:不拜拜,那件衣服我不要了,你喜歡就留着穿吧。
聞言,李應龍頭也沒回的抬起手來擺了擺,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是不要她的這件衣服呀,還是又來了一個英語拜拜了你。
李應龍推着一車柴禾從村子裏走了出來,一路上遇到了好幾個村子裏面的小夥伴們,當然是之前的那個李應龍的那些小夥伴們了,現在的李應龍可是一個都不認識的,他們都是一早進山打柴或者去採集藥材的。
現在的李應龍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卻都認識李應龍的,於是一路之上遇到他的人都跟他打招呼說話兒,他也不好不接茬啊,於是就含糊着跟那些人說著話。
李應龍不在狀態太的含糊表現搞得那些跟他打招呼說話的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李應龍這是怎麼了,於是就有人猜測,李應龍可能是累着了,你看他那有些發育不良的瘦弱的身體吧,竟然還要隔一天就推着那麼一大車的柴禾去二十幾裡外的天桂鎮去賣,不累才怪呢。
看李應龍那瘦弱的樣了,真是狼見了都要掉眼淚啊,一個明明已經是十九歲的人了,但怎麼看也就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不過,李應龍雖然生的很是瘦弱,但卻很有力氣,一個人在山上抗三百多斤的柴禾跟玩似的。
李應龍推着那輛裝載着一大垛柴火的獨輪車晃晃悠悠的走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了天桂鎮的鎮口處,可能是累了,於是他就在鎮子口路旁的一塊大石前停下,然後抓起掛在車把上的一條髒兮兮的漢巾擦了擦額頭和脖子上滲出來的汗珠,擦完就一屁股坐到大石之上了。
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滿面風塵,書生打扮的年輕人急匆匆來到天桂鎮的南入口處站住,進鎮之前先扭頭向他來的路上緊張的望了望,當他發現有三個一身灰衣的漢子也正向這邊趕來時,嚇得面色大變,轉頭向鎮中急急跑去,三個灰衣漢子也發現了書生,於是就玩命的追了過來。
看后李應龍很是奇怪,為什麼那三個灰衣大漢會那麼玩命的追一個那麼瘦弱的書生呢,就像是那個書生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對了,難道在這個年代也有放高利貸的不成,那個被三個灰衣大漢追着的書生是借了什麼人的高利貸還不上了,於是就逃跑了,但卻被放高利貸的人發現了,於是人家就派人追過來了。
他正想着的時候突然又看到從鎮子裏面晃出了一胖一瘦兩個少年來,不知道他二人發生什麼矛盾了,就見他倆邊走邊吵嚷着互不相讓,不時的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把的,不一會兒來到了李應龍的面前。
李應龍好奇的向二人看去,見瘦的那個生的尖下頦,瓦刀臉,小鼻頭,一對眼珠子到是挺大的,但十分不安份的嘰哩軲轤亂轉,顯得猴精猴精。
胖的那個大頭大臉,大鼻頭大嘴巴,卻配着一對與他那龐大五官顯得極不對稱的小眯縫眼。
胖子一眼看到坐在石頭上的李應龍后,雙眼猛地一瞪的大聲吼道:我說這個爹,你坐在這裏幹嘛,不知道那塊地方是我們哥倆的地盤么?快走,快走,別坐在那裏象盤雞屎似的,影響了我們哥倆的比武。
誰知那個瘦子卻朝胖子一瞪眼的吼道:肥球,你趕人家走幹嘛,是不是怕比輸了被人家笑話丟臉啊。
聞言,肥球火了,吼道:寧哥你少來,我怕輸?還會輸給你?想都別想。
原來這倆傢伙一個叫肥球一個叫寧哥啊,聽這倆傢伙的名字吧,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聞言,那個寧哥用嘲諷的語氣道:既然不怕為什麼要趕人家走啊,有個人在一旁當觀眾做評判不是很好嘛。
被寧哥嘲諷,肥球覺得很沒面子,於是扭頭沖李應龍喊道:喂,這個爹,你就不用走了,就留下看我們倆比武吧,順便給我們倆當個評判。
聞言,李應龍冷冷橫了二人一眼沒理他們,一欠身站了起來,然後彎腰架起獨輪車的雙把推着就要走。
見狀,肥球忙跑過來攔在車的前面對李應龍道:喂,這個爹,你沒聽到我的話么,不是讓你留下來為我們當評判的么。
聞言,李應龍狠瞪了肥球一眼冷冷罵道:你干皮奶奶的,你們又不真是我的兒子,我又不想當你們倆的便宜爹,我幹嘛要為你們當什麼評判,你們以為你們自己是誰啊。
肥球抬手撓了撓頭道:寧哥,這個爹說的也對呀,我們又不真是他的兒子,他又不真是我們的便宜爹,他的確沒理由留下來給我們做評判的,那就讓他走吧。
寧哥嘴一撇的道:喂,你是不是巴不得讓他走啊,他走了,你跟我比武一旦輸了,於是你就死不認帳,反正也沒人看到,然後你就對外人硬說是你贏了,我輸了,我可是有口難辯呀。
聞言,肥球很是生氣的道:胡說八道,我肥球是這樣的人么。
話罷,頓了頓,似又想到了什麼的接着又道:對了,寧哥,你這話到是提醒了我,如果你比輸了你卻不認賬,然後就出去對外人說是你贏了,我也是沒辦法證明的,所以這個爹還真就不能走,不過,人家又不願意留下怎麼辦呢。
李應龍懶得理會這倆傢伙的什麼狗屁比武,於是向擋在車前的肥球喊道:干皮奶奶的,讓開好不好,別耽擱了本少爺進鎮賣柴去。
肥球忙向李應龍一揮手道:這個爹,你先等等,等等,我們不正在為你的事研究着嘛。
寧哥向肥球嘻嘻一笑嘲諷道:說你笨,你還真就笨個要死,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就想不明白么,人家不留下那是因為咱們沒正式聘請人家當評判。
話罷,他突然朝肥球一伸手道:把你的錢給我。
聞言,肥球一副很警惕的神色道:幹嘛跟我要錢,我又不欠你的錢。
寧哥白了肥球一眼道:小氣樣吧你,咱倆還有什麼欠不欠的,快點拿出來我有用。
聞言,肥球這才很不情願的伸手入懷掏出了幾枚銅錢放在寧哥的手中,寧哥一數總共七枚,他從中拿出兩枚揣入自己的懷中,然後拿着另五枚銅錢來到李應龍的面前把手一伸道:這位兄弟,我們哥倆現在正式聘請你做我們的比武評判,當然了,我們是不會讓你白乾的,這是給你的報酬。
李應龍接銅錢掂了掂一笑道:干皮奶奶的,這還有點意思,行,看在錢的份上,爺爺我就給你倆當上一回評判,這是……一二三四五,五枚銅錢,一枚銅錢我給你倆當十個數的評判,五枚共是五十個數,好啦,現在爺爺我就開始給你倆計數了啊。
話罷,屈起了手指數了起來: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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