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陷阱
……
天氣晴朗、風和日麗。
一望無垠的海面靜如明鏡,陽光照射,泛着銀光,望遠鏡下觀看簡直就是展覽館中一幅靜態、美麗的畫。
“好美!”
一艘停在海中的私人遊艇上,一個身材高挑,身上僅穿着比基尼,顯露出完美身材的女子站在甲板上手持望遠鏡遙望着平靜的海面,享受般的喃喃自語了一句。突然,望遠鏡里竟出現了一塊木板,更為奇怪的是這塊木板竟在平靜的海面上滑行。速度雖不快,可海面無風,又沒人划動,這木板怎麼能移動?
女子忍不住好奇,將鏡頭調大——木板上竟有人。
那人平躺在木板上,翹着二郎腿,身穿花色短褲、襯衫,戴着一副墨鏡,胸口上放着一壺酒。那人抓着酒壺往嘴裏灌,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真是個怪人。”
女子低聲喃語了一句。
此時,遠處躺椅上的兩名同樣身穿比基尼顯露出完美身材的女子相視一眼,彼此交換的信息,其中一女子小心翼翼的掏出一顆藥丸,輕輕放入雞尾酒中。藥丸入酒,瞬間融化。
二人嘴角泛着陰謀似的冷笑,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端着酒杯朝女子走了過去。
“邀請你出海是來享受、放縱,可不是來看什麼海面景象的!來,喝酒。”端着兩杯雞尾酒的女子將手中的一杯雞尾酒遞給手持望遠鏡的女子,發著牢騷說道。
女子將手中的望遠鏡放下,接過酒杯,與同伴碰杯,喝酒;抿了一口,笑着問道:“你倆怎麼突然想起叫我出海來玩了?”
“自然是因為我想請紀大小姐出來玩玩。”
遊艇內傳來一男人聲音,女子神色大變,扭頭朝身旁的兩位女伴望去,倆女子一臉漠然;下一秒鐘,渾身名牌,打扮光鮮亮麗的男人走上來;兩名身穿比基尼的女人搖動着小蠻腰朝着男人走了過去,一左一右的靠在男人身邊。
望着這一幕,女子一張俏臉冷若冰霜,冷冷問道:“劉莉,張雯,你們陷害我?”
“陷害?紀大小姐,怎麼能算陷害呢?你跟郭公子本來就是郎才女貌,我們只不過是撮合你們罷了!到時候說不定你還得感激我們倆好姐妹呢!”劉莉扭動了一下身子,嬌聲嬌氣的說道。
“郭京,你到底想幹什麼?”女子俏臉冷若冰霜,冷冷問道。
“應該把後面的什麼換成你,這點你早就知道。”郭京英俊的臉上泛着邪惡的微笑,說道。
“你……你就不怕我們紀家報復嗎?”
“怕,我當然怕了。不過,這就不用你擔心了。一會,你會心甘情願的,到時候紀老爺子看到這視頻,也不得不將你嫁給我了。”
“你……”女子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俏臉煞白,忍不住後退兩步,問道:“你敢對我下藥?”
“看來有反應了。”
郭京很滿意女子的表現,臉上淫邪笑容愈發強烈,舔了舔舌頭,動作誇張的說道:“不是一直在老子面前裝高貴女神嗎?一會老子會好好享受你的,聽聽你發出的美妙聲音,一定很美、很動聽。”
“你……敢?”
女子感覺身體開始發燙,無力的身體依靠着欄杆,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漸漸瀰漫心頭。
“你們都下去,今天我要跟紀大小姐在這甲板上好好來一場。哈哈……”
郭京說完,發出放蕩的狂笑聲。
“郭京,你……”
女子俏臉已通紅如血,神智開始模糊,嬌嫩的身軀依靠着欄杆,無力的抓着,心中在糾結要不要投海自盡保住自己清白。
漂蕩在海面上的木板以平穩的速度前行,躺在木板上的男子發覺胸前的酒壺內已空空如也,將空酒壺隨手丟入海中,摘掉鼻樑上的墨鏡,緩緩坐起來,嘴裏不滿的嘟囔道:“唐無道這貨還真是小氣,不給船也就罷了,連酒都這麼吝嗇,就給這麼一壺酒,在這茫茫大海上怎麼夠?都一上午了,也沒見到半艘船。”
說完這話,男子極目遠望,看到大約七、八海里之外竟有艘遊艇。男子嘴角泛起招牌的笑,雙手一拍木板,身體筆直的站了起來;出手朝海面轟了一掌,海面泛起層層浪花,在海水的作用力下,木板猶如裝了馬達一般,比之前速度快了好幾倍,朝着遊艇的方向行駛過去。
這人便是逃出幽冥島,也是幾百年來唯一一個逃出幽冥島的——許天。
平靜的海面上,木板猶如大魚一般急速在海面上“遊動”;過了沒多久,許天已能清晰的看到遊艇,確實是個豪華遊艇,更令許天激動的是遊艇甲板上那流線型的美女後背。
僅是遠觀,也足以看出女子皮膚白皙、光滑、柔嫩,擁有這種後背的女子肯定有着絕世容顏吧!就算再不濟,至少也是個美女吧!與漂亮的女人獨處,聊聊哲學,談談人生,此乃許天一大愛好。
果然一出幽冥島,霉運消散,好運不斷。
遐想之際,木板游到距離遊艇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許天清了清嗓子,盡量的表現出紳士模樣,緩緩抬起頭剛要跟美女搭話;可就在這一刻,遊艇甲板上的女子竟跳了下來。動作着實不雅,卻絲毫沒影響這女人的絕世容顏。
美!
確實很美。
縱然是幽冥島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花寡婦恐怕也不及她吧!
如此美麗的女子就這麼香消玉殞,實在是件令人傷心的事。
許天怎麼能看着如此慘劇發生而不管呢?
望着掉落的女子,許天雙腳一踏木板,身體凌空而起,木板激蕩着海面,泛起層層浪花;跳到半空中的許天雙手一接,一把將女子攬入懷中,凌空一轉,動作瀟洒飄逸的落在木板上。
“恩……啊……”
將女子救下,剛站穩在木板上,懷中的女子嗓子裏發出誘人心魄的聲,嫩滑、白皙的小手還不斷在許天身上亂抓,許天一陣神魂顛倒,躁心大動,這才與世隔絕多少年,沒想到外面的女子比花寡婦還要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