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鬼吟曲:38
在古代。金鐧都是那些掌握兵權之人佩戴的兵器,據說有下打逆臣上打昏君的獨特權力。留世的可不多見,也根本沒辦法估算價值!有,也是國家一級文物。可沒想到這麼金貴的東西,就扔在了這不銜人世的鬼地方,現在還就攥在自己的手上……。
老頭兒見王珊神情恍惚,就知道她是認得這是根神器,故作神秘的抽笑一聲說:“器穴無常不存、無綱不出。此乃金尊玉楮,妄落荒涼之地已有數千餘栽,受主者,正乃伐遼大將~楊延昭……”
聽老頭這麼一說,王珊是驚訝的血脈倒涌!文錦卻不明覺歷的問她楊延昭是誰,這個金鐧是幹嘛使的?
王珊說:你丫的是不是平時除了韓劇什麼都不上眼啊,連楊家將都不知道?楊延昭可就是楊六郎啊!
公元1008年,宋遼停戰修和,宋真宗為安撫兵政鑄造了這柄金鐧,可能是用來告誡寇準黨派別生亂吧。那些帝王們都一個德行,打仗的時候求賢欲渴,一停戰。就看誰都礙眼,想方設法的找由頭給點警告。
可是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會如此凄涼的扔在了這裏呢?這地方究竟和宋朝的楊延昭有什麼聯繫?
老頭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循着屋子轉了一圈,又對她們說:“迷也!果真是個天大的迷!……”
後來老頭簡單的和她們說了說他在這個地方的發現和個人推算。
按照他的理解和認識,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千年前,真宗年間用來囤兵的。
一千年前,遼軍南下侵佔北宋燕雲十六州,北宋抗擊打了25年。1008年北宋打了勝杖,遼軍受挫,。當時宋軍士氣高昂,遼軍受高麗國牽制兩面受敵,已無暇再戰。但這個時候北宋並沒有一舉收復燕雲十六州,反而和遼國簽訂了自取其辱的休兵契約,史稱澶淵之盟。北宋每年給遼國上供金銀納歲,兩家結為兄弟之幫互不侵犯。
這時候宋真宗就想啊,都不用打仗了,國家還養那麼多兵馬乾嘛?於是裁減軍隊,把之前的五系軍隊咔嚓了三系,減了一多半。這時候我們的名族英雄就站起來說話了,說這麼干不行,國家沒有軍隊那多危險?
可是皇帝厭倦了打仗,執意裁軍,沒得商量。
於是楊家軍出於對國家安危的考慮,暗自和國家另一個領導人秘密藏了一支軍隊。
但是私自擁有軍隊在古代是犯法的,別人會以為你要某反。
明着留肯定不行,於是他們找到了這麼一個地下古城,簡單的裝潢了一下,就把幾萬軍隊藏了進來。
聽到這裏,王珊才心中釋然。原來這地方是楊家軍的後備軍營,虧的他有先見之明,後來沒過幾年西夏就和北宋又打了起來。
可是這地下古城是什麼時候有的?總不會是宋朝建造的吧。
老頭見王珊這麼問,也是搖了搖頭,說這地方應該是更為久遠的古城,後來發生地質變化被掩埋在了地下。也不知道有幾千年了,從城牆上的磚痕看,可能是殷商時期留下的古城遺址。
王珊正感詫異,卻聽文錦問道:“那麼你們來這裏幹嘛?就是為了尋找歷史真像、貢獻考古事業?”
“老夫若早知此地有座古城遺迹,決然不會涉險前來。”他懊惱地回答。
“你們是來盜墓的,無意中掉了下來,卻沒想到古墓底下會有座古城遺址。”
王珊總算是弄明白了一點前因後果,頓有茅塞頓開之感。心想,你們這幫盜墓賊和我們除了初衷不同,遭遇不是一樣嗎。
可老頭卻搖了搖頭說:“愚見!老夫決然不是那盜墓之賊。”
“不是盜墓賊你往古墓里鑽幹嘛?老年公寓待膩歪了,想早點入土為安,進入下一環節?”文錦和王珊一樣,信不過他的這句話,刻薄而嘲諷的說。
這時候惠子站起來替她老子申辯道:“他們真的不是盜墓賊,他們只是來找一件東西。”
文錦輕藐地打量惠子一眼:“喂喂,別那麼急着劃分界限。應該是‘你們’,你和你老子不是一夥的嘛!”
王珊向文錦壓了壓手,示意她這個時候就別抓字眼、浪費功夫了,她還有想問的問題呢。
“你們……,在找什麼?”王珊看向老頭心平氣和的問。
可是老頭正欲言卻又截然而止。反而語重心長的對王珊說:“此乃天機之物,福禍無形,汝等不知為好。涉陷之人,難料善終善果……!”
王珊心想,你說的什麼屁話,還不如直接說你們小孩子不要瞎打聽,我還不至於越發的感到好奇。
王珊和文錦面面相覷,不解的問:“什麼破東西,連知道了都會不得善終?”
文錦說:“誒呀大珊,你咋連這都沒聽明白呢?他是不想告訴咱,說明那東西老值錢了。”
老頭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經自說了句“愚汝”,沒有再搭理她們的意思。環着自己的親閨女膀子,問她遭遇了什麼。
王珊也心裏好奇,要說進入古墓之後,她和文錦還有丁墨仨人的遭遇,已經算是九死一生大險大難了,可也沒弄成她這樣。她和剛從垃圾掩埋廠爬出來似的,頭髮鬅散凌亂,上面結滿了沙土和蜘蛛網,俊俏的臉上多了幾道淺淺的划痕,結下幾道褐色的血痂,如同蔚藍天際的幾道殘雲,貧添給人以一種莫名的凄慘感。
她的衣服更是破的都快遮不住身子了,半邊連袖子都沒了,剩下的也就散亂的綁在身上,文胸都能看見。
“惠子,你……為何如此偏執,一定要來嘛!”老頭看着女兒埋怨而又心疼的問。
惠子也抽着鼻子說:“只能怪阿爹您太狠心,為了那件東西竟然……,他可是我的未婚夫啊!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的。”
“愚汝!”老頭一巴掌打在惠子臉上,響徹灌耳,驚的王珊和文錦都臉上一緊,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惠子跪在地上扶着臉蛋,側目圓瞪地對着老頭又說:“阿爹!那東西難道真就那麼重要嗎?為了它你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惜犧牲掉嗎?我的哥哥、我的叔父、甚至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