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此時的夭夭，靜靜地坐在王權山莊的庭院裏，悠閑地看着王權山莊外一切未知的事物。這時候的她，全身心都變得無比愜意。
“夭夭師姐，夭夭師姐！”這時候一個道士突然從門前闖了進來，打破了這份寧靜“噓！有事嗎？”王權夭夭小聲說道
“東方副盟主他，回來了！”那個道士十分高興地說道“真的！”剛剛還有些享受的王權夭夭聽到了這令她無比懷念的名字，她再也忍不住了。走到那個道士身邊，焦急地問道“他在哪？快帶我去見她！”眼中的激動已經好多年沒出現過了。
“夭夭師妹！沒想到你對我的情感這麼深啊！”東方月初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躺在了一棵樹的樹榦上。
“月初師兄！”王權夭夭激動地哭了出來，趕忙跳上去與他擁抱。“你怎麼，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你….你得答應我，再也不能離開我了！”王權夭夭說著，不斷地用拳頭敲擊着東方月初的胸膛。
“夭夭師妹，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東方月初不緊不慢地說道“沒有你的日子，每天都是那麼的昏天黑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過來的！”夭夭哭着，抱住東方月初的身子更緊了。
“可….可如果你發現，我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甚至不是人類，你是否還會這麼認為呢？”東方月初將夭夭埋在他懷裏的臉龐推了推，使兩人的視線能夠交換。
“什麼意思？”望着東方月初那熟悉又迷人的眼睛，王權夭夭再一次淪陷了。“我…..我其實是…你能先走開一下嗎？”東方月初突然意識到一旁的道士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這兩人，有些生氣地說道。
“是…是！我馬上就走！”說完趕忙跑了出去。東方月初再次望向了王權夭夭
“我….我不是人！而我以人類的身份來到這偌大的一氣道盟，來到這裏拚命當上副盟主！就是為了能與你近一點！可當我以原來的樣子見你的時候，你對我的卻只有抵觸，我…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東方月初說著也流下了眼淚。
“什麼意思？你們意思啊！東方師兄！你怎麼可能是妖怪呢？妖怪哪有你這樣的？妖怪哪會像你那樣照顧我，無微不至地照顧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王權夭夭搖着頭，竭力地反對着東方月初的言語。
“好吧，你喜歡我，可我們總該在某些時候認清楚現實！”東方月初說著，雙手一揮，露出了梵塵的樣貌。
“你….你是那隻臭狐狸！”王權夭夭看見眼前的東方月初變成了那隻她討厭的狐狸，有些驚訝地彈開了。
“我既是東方月初，也是梵塵！我來一氣道盟我對你無微不至地照顧，就是為了你能夠接受上一世傳遞給你的情感，讓你能接受我！所以我才會..才會有此方法！東方月初，本來就是一個我臆想出來的人！所以，你喜歡的東方月初，其實是我啊！”梵塵竭力地說著，眼中有些害怕夭夭會對他如何。
“可….”王權夭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讓我愛上了一個你扮演的人，可我…我根本不愛原本的你啊！”王權夭夭質問着梵塵。
“所以，在那次金晨曦的鬥爭中，我犧牲了自己的這一重身份，現在這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東方月初了！”梵塵一字一句地說著，顯然是希望夭夭能夠接受這個現實。
“你….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知道嗎？東方月初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你就這麼讓他死，讓我痛苦？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讓我早點就知道這現實，非要在我的感情成型的時候，很難撼動的時候，再把這個告訴我！”王權夭夭受到這麼大的刺激，癱坐了下來。
梵塵見狀，趕忙跳過去，扶起了她。“夭夭，所以，我希望，你能接受原本的我，像接受東方月初一樣！一開始你不適應，可留給你我的時間那麼長，我們又怎麼可能不會發現對方身上的好從而愛上對方呢？”梵塵淡淡地說著。
“嗯….”王權夭夭沉默不語“所以，跟我去西西域吧！我會讓你成為最美的新娘！我會像我是東方月初的時候那樣對你！跟我去吧！我們續緣吧！我的愛人！”梵塵將手伸出來，看向了王權夭夭。
看着容容編造出來的幻境，東方月初苦笑道“我覺得容容姐把梵塵那臭小子給害了啊！”“哦？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容容有些感興趣地問道“你控制的梵塵是取自於我，可是真正的梵塵卻不是我啊！他怎麼可能在一瞬間就模仿出我的一切呢？”“所以？”“算了！先讓夭夭先去西西域完成這任務再說吧！”東方月初擺擺手
“嗯…這兩個人的事做完了，你又打算做什麼呢？小月初！”容容問道“嗯….我聽夭夭說如果要王權霸業傳一氣道盟的盟主的話，我必須得去圈外歷練一下，帶回來一些東西成功當上這盟主！”“哦？我們現在與人類雖然沒有以前那麼見面又要廝殺的地步了，不過也算是比較平靜了，你這麼做是？”容容睜開了眼睛，看向了東方月初。
“和平永遠只是表象啊！就像容容姐小時候和妖仙姐姐被那些道士抓住一樣。人也有貪婪的，妖也不例外，所以我得去做這盟主，找到這些貪婪的人，並用自己的方法處置。現在可能我們互相往來，表面看起來十分和睦，但到了戰亂的時候，還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最後逐個被擊破，連盟友都沒有了！我們也就只能成為敵人的囊中之物了！”
“沒想到你的目標還挺宏大的！”容容說著又一次眯上了眼睛“所以啊，自己必須也得先有號召力！我不是東方月初了，我現在得用新身份重新獲得這號召力，這樣子的話！我才有辦法讓人類在妖怪受難的時候，知道上前幫助！”東方月初笑了笑
“你做這些，也是為了姐姐吧！”容容笑着問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只明白，如果我不這麼做，妖仙姐姐可能會死！塗山可能會被毀，這一切讓我覺得美好的東西都會在剎那間煙消雲散。這是我最不願也不能看到的情景，容容姐，雅雅姐，妖仙姐姐，我曾說過，你們在塗山還能過幾百幾千年，所以，不能因為這幾十年發生的變故，改變了你們！哈哈…當年你們在我最困苦的時候救了我，我又怎麼捨得塗山被毀呢！倒不如自己被毀了算了，反正在那一刻自己原本應該死去的命，被你們所拯救了！”東方月初說著，自嘲地笑着。
“嗯…..那就看你怎麼做嘍！”容容還是眯着眼睛，不再睜開。“哎呀，說這麼傷感幹什麼，吃個糖葫蘆！今天過後，這個麻煩就應該解決了，收拾收拾去圈外玩嘍！”東方月初輕鬆地說道。
“臭蟑螂！”雅雅小巧的身影這時候擋在了東方月初面前。“嗯？你幹嘛？”“叫姐姐！”雅雅說著，向著東方月初沖了過來。
“這….”東方月初翻了一個白眼，將雅雅像曾經那樣，踩在了腳下。“雅雅姐，我還真是怕了你了！不過這麼多年沒見，你倒是一點都沒有進步啊！”東方月初笑着，偷偷將雅雅背後的無盡酒壺取了下來。
“你….你！”雅雅有些憤怒，一道冰柱打上了東方月初，他瞬間被冰凍了。
“啊！不好！”東方月初動彈不得“臭蟑螂！來呀，剛剛不是很囂張嗎？這時候怎麼不狂了？以前對我的冰還免疫的，現在怎麼了？你的純質陽炎呢？”雅雅嘲諷着東方月初。
“額….容容姐，幫幫我！”東方月初在冰里有些吃力地說道“不許幫他容容！聽姐姐的！”雅雅說著跑到了容容身邊。
“哎呀，小月初，不是容容姐不幫你，而是幫不了哦！”容容笑着，看着冰柱中的東方月初！
“那我就一直被凍着不出來！”東方月初耍起了無賴，倒是忘了誰困住了誰。“那你就不出來吧！等你餓了！自然會出來的，誰讓你是個那麼貪吃的小鬼呢，是吧！小月初？”容容走到了王權夭夭身邊，繼續控制着她創造的夢境。
而一旁的雅雅則壞笑着走到了東方月初身邊“臭蟑螂！知道雅雅姐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做！”雅雅說著，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一支筆，朝着東方月初的臉上畫著鬼臉。
“你….”東方月初感受着自己英俊的面貌正被無限摧殘，但他無奈啊！他吸收的妖力雖然很多，但卻運用不熟，最熟練的北山妖帝的拳力也因為手被封住而無法使用。現在，如果雅雅不解凍，唯一能夠救他的，只有自己的純質陽炎了！
“可惡啊！我不能在她們面前用純質陽炎！”東方月初有些糾結。那為了自己的面子，他最後還是選擇用了。
一股浩瀚的火力從東方月初的體內噴涌而出，將這冰瞬間融化！東方月初走了出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還真變回來了！趕緊找個地方變回去！”東方月初轉身就走。卻被雅雅拉住了。
“還說不是臭蟑螂！原來用了不知名的偽裝術，現在怎麼樣，在雅雅姐面前原形畢露了吧！”雅雅看着東方月初原來令她熟悉不過的面貌，心中暗藏着的對他的思念，也表現了出來。
“額….所以我得快點走啊！”東方月初轉身走可不管怎麼做，雅雅始終不肯放開他。“雅雅姐，我怕了你了！別這樣對我！”東方月初懇求着
“你原來的樣子很漂亮啊！挺招人喜歡的，為什麼非要變成一個無人認識的臉呢？你不給我一個理由，我不讓你走！”雅雅噘着嘴朝着東方月初說道。
“我覺得好玩呀！雅雅姐別鬧了！”東方月初剛準備走開的時候，突然，一聲“啊！”傳入到他的耳中，接下來，發生了一件讓他無比後悔的事情。
容容創造的夢境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她離開與東方月初閑談的時候架空了。也正是在這一小段時間裏，王權夭夭的大腦逐漸清醒，當容容再次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再次準備用狐念之術的時候，她被驚醒了。
“東方月初？梵塵？真的是你！”王權夭夭有些疑惑地看着這真切的面貌“額…..我是梵塵！”東方月初照着剛剛的記憶演着戲。並示意容容，把梵塵趕緊拖走。
“你怎麼又變成東方月初的樣子了？你是成心勾起我內心痛苦的回憶的嗎？”王權夭夭跑了過來，再一次抱住了東方月初。
“不是啊！我只是…只是，害…這東西不好解釋，反正我既是東方月初，也是梵塵就好了！”東方月初笑着說道。
“還是這個樣子的你，更迷人！想吃糖葫蘆了嗎？我去給你買！”王權夭夭趴在東方月初懷裏，像一個乖巧的妻子一樣。
“我有的！有的”東方月初從懷裏掏出了兩串，遞給了王權夭夭一串。王權夭夭毫不猶豫地吃了下去。“真是月初師兄，挑的糖葫蘆都這麼甜！”王權夭夭幸福地笑着。一旁的雅雅看見了，有些生氣，趕忙過來把東方月初和王權夭夭分開。
“臭蟑螂，你這麼做，對不對得起我姐姐？”雅雅惡狠狠地說道。
東方月初聞言，此時心中一百萬個草泥馬在奔騰着。“雅雅姐，我好不容易想的計劃就這麼被你幾個動作再加上三言兩語攪黃了！你還真是個….搗蛋鬼！”東方月初心裏暗罵不好，可卻不敢在口中說出來。
“嗯？月初師兄，她說的姐姐是？”王權夭夭有些疑問地說道“我不是和你是續緣對象嗎？”她有些疑惑了。
“嗯…..小孩子亂說的，別信！”東方月初說著，把王權夭夭拉着離開了雅雅！
“喂！臭蟑螂，你再說一遍，誰是小孩子！”雅雅嬌喝着，又是一道冰柱打了過來。“我的天！你能不能消停點…”東方月初說著，趕忙對剛剛處理好梵塵的容容使了一個眼色。
容容會意，趕忙走到雅雅身邊“雅雅姐，這是他的計劃，他並未想做些什麼！別鬧了！”“容容，你也站在他那邊是不是？一起來欺負我？”雅雅話語中透露着氣憤。
“沒有啊！小月初也只是幫一下那個可憐的人，並沒想做什麼！”容容說著，將雅雅拉到了旁邊，不讓王權夭夭聽見。
“月初師兄，我是應該叫你梵塵，還是是繼續叫月初呢？”王權夭夭笑着說道“梵塵吧！這畢竟才是真正的我，東方月初只不過是一個名號！”東方月初說著，吃下了幾顆糖葫蘆。
“嗯…梵塵，但我想問問你！剛剛那個狐妖說你對不起她的姐姐，是什麼意思？你背着我找了別人？”王權夭夭故意厲聲質問着。
“我哪敢了，是那個小姑娘不懂事亂說的！你看，她姐姐不把她領走了嗎?”東方月初看了看雅雅被拉走的方向，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容容，你幹嘛阻止我！你就眼睜睜地看着那隻臭蟑螂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那不是小月初！他只有小月初的容貌，其他的都只是西西域的皇族而已！”容容解釋道。
“哦？”雅雅疑惑道“雅雅姐，不過我很好奇，剛剛你是如何讓東方月初現出自己本來的面貌的？”容容問道“我不知道，我就是用冰柱凍住了他！然後他因為忍無可忍，用純質陽炎…對！純質陽炎，可能純質陽炎就是讓他便回原來容貌的關鍵媒介！”雅雅有些恍然大悟。
“好吧！不過姐姐還在閉關修鍊，我們也不好找她！算了，雅雅姐，你也去修鍊吧！我跟小月初談談，然後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之後，還要各奔前程！”容容催促着雅雅回到樹下修鍊。
“什麼各奔前程？那隻臭蟑螂又要幹什麼？”雅雅疑問着，遲遲不肯離去。“嗯…..他要去圈外！”“圈外？為了姐姐？”“可以這麼說吧！反正又有好幾年見不到小月初了喲！”“那姐姐出關后？”“可能依然見不到，雖然小月初對我們有深厚的情誼。不過呢，他對這份情誼的回饋方式，是利我們，而損害自己的！”“我越來越聽不懂了！”雅雅摸着頭說道
“可能十年後或者十幾年後，你就會知道，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了吧！雅雅姐！”容容笑着，不再說話“跟那隻臭蟑螂一樣，容容你也是一個說話神秘兮兮的人！”“哈哈，多謝雅雅姐誇獎！”容容揮了揮手，從苦情樹後面走了出來。
“好了，王權夭夭你現在是否願意接受面前的人兒呢？”容容問道“我願意！既然他用月初師兄的身份帶給了我這麼多美好的回憶！我為什麼不願意？即使我挺討厭他本來的樣子！”王權夭夭笑着，看了看東方月初。“嗯….那夭夭，那個歐陽月初經過我的點化了，我希望你能跟你父親說一下，他真的希望也需要當上一氣道盟的盟主！”“嗯！我會說的，我相信父親也會答應的！因為主動願意去圈外的年輕人中，我想，只有你是這麼豪爽的了！”“是嗎？那我代我那朋友謝謝你了！”東方月初說著，朝着王權夭夭鞠了一個躬。
“不過夭夭，我得先回西西域處理一些事情，你能先回王權山莊跟你父親說清楚嗎？”東方月初找了個借口！“你會想我嗎？”王權夭夭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想啊！當然會想，無時無刻地想！”東方月初對她說了句違心的話。“既然這樣，為何不能一起呢？我也不想和你分開！”王權夭夭說著挽住了東方月初的手臂。
“容容姐！救命！”東方月初再次看向了容容。容容微微一笑，“王權小姐，既然如此，你先在苦情樹下坐一會兒，我和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說！”容容說著，領着東方月初走到了苦情樹的後面。
“容容姐，快把梵塵弄出去，我不敢再演了！我怕她要是再做出一些什麼出格的動作，那我就再也沒有臉去見妖仙姐姐了！”東方月初用一種救命的口氣懇求着容容。
“嗯….不過你現在的樣子挺好的，我不想你變回來呀！”容容笑着說道“額…你不說我突然忘了！”東方月初趁着容容不注意，再一次用孫悟空交給他的變身術變成了歐陽月初的樣子。
“變回來了，呼….以前的那個樣子太容易沾花惹草了！”東方月初捋了捋頭髮“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倒是讓人覺得醜陋不堪哦…”容容掩着嘴笑道“容容姐別調侃我了，我把梵塵抱出去！”“等下！”“還是先讓他以你的容貌出去吧，不然變來變去的！別人都懷疑了！”“聽容容姐的！”東方月初說著敲醒了剛剛還在睡覺的梵塵。
“現在你以我的樣子去跟夭夭師妹談論，你可千萬別亂說啊！”東方月初說著，把拳頭放在了他的前面比劃了一下。
“沒…沒問題大仙！不過以你的樣子，，那我什麼時候能變回來？”“出去一會兒后就行了！你自己好好把握機會！這是我們能想到的能幫你完成續緣的最好方法了！”“謝謝大仙！”“沒關係，只要請我吃飯就行！”東方月初說著，拍了拍梵塵的肩。再用狐念之術將梵塵的樣子變成自己原來的樣貌。
“對了，容容姐，你如果見到云云，麻煩開導一下她！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反正我和她是不可能的，這一世下一世都不可能！”東方月初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會的！我也會告訴她，這次續緣任務，你幫她完成的很好！”容容眯着眼，消失在了原地。
“好了，跟我去見夭夭吧！”東方月初領着梵塵再一次走到苦情樹的前方。
“好了，夭夭師妹。我們三個人一起到王權山莊去吧！”東方月初看着兩人，說道。
“嗯，不過我還是想用自己本來的樣子！不然可能去了一氣道盟會受到誤會的！”梵塵說著，將手一揮，東方月初趕忙將施加在他臉上的狐念之術盡數吸收了回來。
“額…..你這個樣子..好吧，習慣了就好！”王權夭夭覺得有些彆扭，但還是挽着梵塵，與東方月初一起，飛向了王權山莊。
“帶我去見父親！”王權夭夭朝着把手門第的兩個道士說道。“嗯…夭夭師妹，這兩位是？”那兩人警惕地看了看東方月初和梵塵。“我的朋友！不行嗎？”王權夭夭狠狠地說道。“當…當然可以！請！”那兩位道士拱手讓這三人進入。
來到大堂，看見王權霸業正坐在正中央，靜靜地沉思着某些不知名的事情，而風庭雲則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這時候，夭夭一行人的進入，讓王權霸業獃滯的視線回過神來“哦？夭夭，如何？”王權霸業朝着王權夭夭說道“嗯….父親！我願意和他續緣！因為我發現，原來一開始我就是愛他的！”說著指了指東方月初旁邊的梵塵。
“雖然我討厭妖怪，但這是前世的事情，再加上夭夭自己本人同意了..嗯…你留在王權山莊一個月吧！我得考驗考驗你！是否真的配得上夭夭！”王權霸業朝着梵塵說道
“這…..我的妖力都給了夭夭，我現在..”“不敢了嗎？一點氣魄都沒有！”王權霸業毫不留情地回應着梵塵。
“父親，你不能這麼說！梵塵畢竟也是為了我才失去妖力的！你不能仗勢欺人啊！”夭夭慌忙辯解道。一旁的風庭雲只是靜靜看着，並未多說話。
“好了好了，夭夭，幾個月了你應該也累了，先去休息一會兒吧！反正我不能讓你受委屈，這個人想娶你，必須經受住我的考驗！”“好吧，梵塵跟我走吧！對了，父親，這位歐陽月初，想當一氣道盟的副盟主！他願意去圈外，幫父親尋找那個父親痛恨地東西！來完成父親的心愿！”王權夭夭說著，看了看歐陽月初，便帶着梵塵先走了。雖然她表面上接受了梵塵，但其實那是因為她一直覺得梵塵就是東方月初。所以她現在，對於梵塵牽她的手，還有些抵觸。
“哦？這位歐陽小友，你不僅救走了貴兒，還想當一氣道盟的盟主？”王權霸業饒有興緻地看了看東方月初。
東方月初趕忙把頭側過去，生怕被他看穿自己才是東方月初。“是的！為了能當上一氣道盟的盟主，我願意！”東方月初堅定地說著。
“為什麼我總會在你身上找到東方月初那小子的氣息呢？”王權霸業自言自語道“那是因為我曾受到過東方月初的點化！他教了我一些東西！所以我要以完成他的夢想為代價去回報他！”東方月初淡淡地說道
“好！有魄力！我不求你能從圈外帶回來什麼，只要你能活着回來，你就是盟主！”王權霸業朝着東方月初說道。
“但在此之前，我還想借一物！”東方月初說道“什麼？”“王權劍！富貴兄會跟着我一起去到圈外，如果沒有王權劍，我擔心富貴兄不能自保。”“貴兒跟你一起去？看來他真的長大了！好！我答應你，畢竟在這王權山莊，也只有貴兒，能夠完美使用這法寶了！庭雲，把王權劍拿給他！”王權霸業朝着風庭雲說道。
“那好，我們明天就出發吧！”東方月初笑着說道“嗯…叫貴兒一起來吧！我明天送你們出去！十年之內，如果你們能夠回來，並告訴我你們的發現，我一定遵守自己的承諾！”王權霸業突然笑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已經幾十年沒有這麼高興過了。是因為當年面具團團滅的愧疚經過這一少年的勇敢，而讓他重燃希望了嗎？這些也就只有王權霸業自己心裏是最清楚的了！
“那好，霸業老英雄！一言為定！”東方月初說著，拜了一拜，拿着風庭雲給予的王權劍。飛出了王權山莊。
“英雄出少年啊！我有預感，如果十年後的他真的能夠回來，那麼我們對於圈外，也就不會有什麼過多的不解呢”王權霸業喃喃自語道，眼中充滿了期待。
容容在與東方月初分別後，率先來到了云云家。
“云云？”容容看着蹲在門口發獃的云云，上去詢問道“哦…容容姐姐！”云云失落的說著，沒什麼光彩。
“還在因為道士哥哥而傷心嗎？”“嗯…..”“云云，有些時候別人男孩子的內心是不能強求的！小月初就更是了！別人已經成熟了，不是你僅僅對他好一次兩次他就會對你動心！並且他肩負的責任也讓他無暇來管這些！云云，忘了他吧！只把他當做一個過客！生活還是要過的，不能因為一個人而使生活都過不下去了，那可就糟糕了！”容容安慰道。
“我知道，容容姐！謝謝你！我會儘力忘了道士哥哥的！”云云小聲說道“嗯，小月初幫你順利完成了那個任務，你現在可以去獲得屬於自己的天書了！如果你走出陰霾了，隨時來塗山藏書閣找我！”容容說著，消失不見了。
這時候，云云體內的黑狐突然出現在云云面前。“喜歡你的道士哥哥？”“你…你是誰？”
云云看見眼前的變故，有些害怕地說道“我可以讓那個道士的心回到你身邊，但是你必須聽我的！”“真的嗎？”云云有些激動地說道“當然！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那黑狐無比自信地說道。“但….會不會讓道士哥哥受傷啊！云云不願意道士哥哥受傷！”“不會的！你放心吧！我看得出來，他不是不喜歡你，只是不願意說，不敢！當他從圈外回來后，把你的身體交給我控制，我會幫你得到他的心的！”那隻黑狐明顯抓准了云云此時內心的情感。
“好！只要不傷害道士哥哥，我什麼都不怕！我喜歡他！能得到他的心，我什麼都願意！”云云站起來說道“那現在應該幹什麼呢？”“等待，等待你的道士哥哥歸來！不過你不能跟周圍任何人說起我！”那隻黑狐說著又鑽進了云云的身體裏。“嗯….”云云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不再獃滯了。。
“道士哥哥，若是你的心真的到了云云這裏，云云一定會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的！只要你能開心”云云下着決心，走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