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為什麼總覺得有人盯着我..”東方月初望了望四周，心想看着也罷，除了那幾個和他從小長大的姐姐會這樣外，還會有誰呢？
“唉，妖仙姐姐，有時候也不能不告訴你一些事情，不然你只會覺得我是個奇怪的人。”他就這樣躺着，開始故意說起了夢話
“妖仙姐姐，你來這裏幹什麼？”東方月初說著，將身體側了過去。一旁的紅紅聽到了之後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東方月初，心想既然已經被發現了，自己就應該出來。可當她剛準備出去的時候，容容將她趕忙拉了拉。“姐姐，他沒發現你，他只是…在說夢話。”容容說著，向紅紅指了指。
紅紅聞言，也退了回來。“這二貨睡的挺香的啊！虧我還那麼關心他！”紅紅氣憤地說著。準備離開。“姐姐，等一下，你得留下來聽一下！因為夢囈，往往表達的是做夢人最真摯的想法！”紅紅聞言，停了下來，靜靜聽着東方月初說的話。
“唉….妖仙姐姐，實在對不起，我不能跟你成親，我知道你是假的，可我沒有勇氣殺你我也不能殺你。只能與你同歸於盡，與你死在一起。我想謝謝你，這三年在塗山你讓我覺得自己這一生都沒有白活，可是這一切都是假的啊！容容姐只有從前的可愛，雅雅姐更加有禮貌了，而你，在沒有愧疚的情況下率先向我表達了自己的心意，我多感動啊！可在和你成婚的那晚我還是把你給殺了，也把自己的心給扼殺了。我知道自己被金晨曦控制在對你的眷戀中，我只能用痛，用寒氣最真切的痛來使我清醒，我懷着淚殺了你，從那時候，我的心就死了，確實啊！有時候幻境更能比現實傷害一個人的心，我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歐陽月初，東方月初，只是一個名字而已，只是不同的面貌而已，可我還是想念你，可我還是沒有任何顏面見你。我害怕，害怕自己變回東方月初，讓你，讓人類認為，我當年選擇的犧牲，只不過是為了讓你們和平共處的謊言，或者根本就只是為塗山。這樣，你的夢想，不久又沒了嗎？你的夢想破碎了當然會傷心，可我會更加傷心，我已經將我最好的青春給了你，我不後悔，我現在成熟了！可成熟，也依然抑制不住心中對於你的一切啊！妖仙姐姐，妖仙姐姐，別走！別哭！我….如果你能不痛苦的話，我..我願意消失，在某一個角落，默默地幫你們，因為我發現塗山，人間界，將在未來的二十年裏，遭遇一場浩劫，我….我不能退縮，即使不能全身而退，那我就用自己的命像煉化金晨曦一樣，保護你，保護塗山吧！喂！妖仙姐姐，你…你為什麼還是選擇走了，我…我錯了…真的對不起，我不能再認你了！原諒我的愧疚，原諒我的軟弱吧！你若是恨我，我再也不會來塗山了，反正，塗山不一樣的美景，我在夢境中，在小時候，已經刻骨銘心了。”東方月初說著，再一次流下了眼淚。
一旁的容容聽完有一些驚訝“姐姐…”容容喊了一下“容容，你能困住他一會兒嗎？”紅紅壓低了聲音說道。
“如果用游夢仙術的話，我可以把他困在夢境中，只是，他口中說的煉化金晨曦，可能說明他吸收了金晨曦之前吸收的很多力量，即使有很多因為他的努力歸還了回來。我能困住他多久，全看他的意願了，不過最少也該有一個時辰吧。”容容有些不自信地說道。
“足夠了，一個時辰，我只想抱着他，看着他，即使是跟着沒有意識的他說說話，我也滿足了。”紅紅催促着容容。
“好吧，姐姐，可這一個時辰之後，你們又不知會有多久還會再見啊！”容容提示道“我能感受到他對我的深情，我也能感受到他這五年來受到的苦難與迷茫。可能我還有愧疚，但是，這份愧疚在他救我於幻境的時候，消散了許多了。他有他要做的事，為了他，我…..我不能再恨，再頹廢了！我感覺自己的心，在見到他的第一刻就又一次回來了，既然他的心破碎了，我就去為他修復，我….我不想再傷害他！我想念他，我喜歡他，可能，我真的會愛上他！他說和小時候的我成親，估計就是這夢中讓他最痛心的地方吧！我..或許明白他為什麼不認我了..”紅紅說著，一滴眼淚順着她絕美的臉頰順流而下。一旁的雅雅看着紅紅這個樣子，雖然平時的她十分喜歡給姐姐出頭，只是現在，她沉默了，她眼神複雜地看着那隻她喚做臭蟑螂的道士，深思着…
“姐姐！好了，我用游夢仙術，給東方月初創造了一個美好的夢，如果他有意抵抗那便是一個時辰，若是無意，那時間可能會更長！”容容說著，示意紅紅走過去。
紅紅再也忍不住剛剛那一刻的感動了，趕忙衝過去再一次抱住了東方月初。“你這個傻瓜！為了我連心都不要了！我知道你是東方月初，無論你再怎麼狡辯，我都不會再認錯了！你不願意認我，可我一定要彌補你內心的缺憾！”紅紅說著，將東方月初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身邊。
可此時的東方月初，其實早就知道容容所做的一切，他只是在故意裝着，他早就把容容所給予的給抵制了，可他選擇演下去，他其實也渴望這一份溫馨美好，七夕帶給他的記憶實在有太多遺憾了。他希望今天的七夕，能變得不一樣！變成真正七夕所應該擁有的樣子！
“容容給你的夢很美好吧！那金晨曦送你的夢境讓你很迷茫很痛苦吧！沒關係！我陪着你，就算你害怕，我也陪着你！”紅紅說著，看着東方月初的嘴唇，吻了上去。
感受到妖仙姐姐嘴中傳來的陣陣香味，東方月初開始怕了，他忽然覺得自己在幻境中，他忽然覺得自己彷彿再一次陷入了金晨曦的幻境。他猛然睜開眼睛，在紅紅同樣驚訝地眼神中，掙脫開紅紅的環抱，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一旁的容容看見這個場面，倒是有一些疑惑。“這小月初，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游夢仙術難道現在連一個時辰都控制不了了嗎？沒道理啊！”容容將眯着的眼睜開來。
“你….你奪走我的初吻，你，你…”東方月初摸着自己的嘴唇“二貨道士，你別裝了，我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什麼了？”東方月初還是選擇裝傻，他只是想讓妖仙姐姐明白某些事情，他還不沒有什麼勇氣去接受妖仙姐姐對他的好。因為兩年前的他，已經殺死了妖仙姐姐，這讓得他，對於現實的，無比愧疚。
“二貨道士，我不怪你，我只想陪着你，你能答應我，別對我那麼排斥嗎？你不認我，我明白，是因為那幻境，是因為我小時候的回憶吧！你害怕與我成親時的場面，那我們就不成親，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別躲着我，希望你像曾經在塗山一樣！可能以前的時候，我在塗山對你並不好，對你並不感冒，可你離開的這十年，再加上，你為我犧牲的這五年，我才真正的想到了你的好！你為了我的夢想犧牲了自己的一切，我沒有理由不接受你！二貨道士！你知道我心中的愧疚，便用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救我，來替那小道士擋住了我的手，替我擋住了那道士的劍，最後還把我送回了塗山。即使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至少，在有那麼一刻，我確實對你感動了！我確實對你動心了！你說接下來二十年可能會有浩劫，我不想你一個人抗下，我會幫你的！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二貨道士，今晚，你就在這裏獃著吧，如果你想走，你有任務，明天，你隨時都可以走！我還是.想重複苦情樹下的那一句話，我只想抱抱你，看看你，能讓我這些年的傷痛，減弱些！”紅紅說著，再次抱上了東方月初。
再一次感受到懷中的柔軟，東方月初不躲了。他只是靜靜地站着，看着妖仙姐姐。輕輕撫摸着紅紅金橘色的頭髮，摸了摸紅紅從未被他摸過的耳朵。緩緩說道
“紅紅，哦不，妖仙姐姐，我現在還不能證明它的存在，所以，我不能連累你！因為它的力量，不是我們可以想像到的！我害怕他會挑起我們之間的分歧！”
“東方月初，你願意認我了？”紅紅將埋在東方月初懷裏的頭抬起來，激動地看了看他。“我…..”“沒關係，我明白！如果你真的需要幫助，我一定不會吝嗇！我一定幫你，如果你願意，我願意一直陪着你，分歧嗎？如果有，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啊！至少現在，我們不會有分歧！”紅紅說著，再一次親吻了東方月初的臉頰。
“這一世，我不再後悔了！”東方月初說著，沉默了。紅紅意會到了東方月初此時的狀態，也將頭埋了進去，不再說話。直到第二天早上……
“妖仙姐姐？”東方月初看着升起的太陽以及快要到來的人群試圖詢問了一下“嗯！”“對不起！”東方月初剛要說出口，就被紅紅用手堵住了。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已經滿足了，現在你若是想走，就走唄！”紅紅說著，掙開東方月初的懷抱，朝着塗山走去。只是東方月初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紅紅，心裏的不舍，又令得她是多麼的煎熬。
東方月初想了想，也沒再留戀什麼，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妖仙姐姐對他，已經有很多情愫了，他有點高興。“妖仙姐姐，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張開口對我說話！你張口的樣子，我很喜歡！”東方月初笑着，心中之前的一些愧疚感受到了解脫，但身上的責任卻使得他真正的離開了塗山。
“開口嗎？那也只是對你了！”紅紅覺得心裏甜甜的，走回了苦情樹。
而此時的容容和雅雅也正在苦情樹下等着紅紅“姐姐，臭蟑螂他？”“可能還是有些心結，不過就像你們說的，時間會沖淡一切！”紅紅突然覺得自己無比偉岸。
“可他是人，他活不過百年…”容容有些擔心地說著“那就續緣，我願意！願意陪他…”紅紅說著，在苦情樹前坐了下來，將這幾年來落下的功力，重新修鍊了起來。
“雅雅姐，看來姐姐，應該已經看開了，我想，只是小月初心中有些東西吧！我已經安排好了！必要時，可以幫幫姐姐！”容容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嗯，容容，我也要去修鍊了！各自加油！如果那隻臭蟑螂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姐姐的事情，就告訴我，我會殺了他的…”雅雅說著，走開了..“應該不會吧…”容容自言自語道。
只是讓東方月初沒有想到的是，妖仙姐姐在他身上留下了以道烙印，可以隨時感知他的蹤跡，並且在這時候，塗山云云正在他身後，默默跟着他。手裏拿着那份她接下的第一份續緣任務。
東方月初顯然感受到了云云的氣息，在接下來的半天中他故意放慢了腳步，但在突然一個瞬間，把自己隱藏起來，讓得跟着他的云云有些不知所措。
“喂！道士哥哥！你在哪？”云云呼喊道。可就在這時候，有三個道士盯上了云云，他們看眼下四處無人，便把云云圍了起來。
“好可愛的小狐妖，找不到家了嗎？來！跟哥哥走，哥哥帶你去好玩的地方。”一個長相兇狠的道士看着云云，淫蕩的笑聲在這四人之間傳開了。
“你…你們是誰？”云云有些害怕，這是她第一次離開塗山這麼遠，她原本想來找她的道士哥哥的，只是沒想到，沒有走出塗山多久，就遇到這樣的兇險。
“我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用知道，日後，你就是我們的了！”為首的一人說著抱起了云云，準備對她進行慘無人道的蹂躪！
“啊！道士哥哥救我！道士哥哥救我！”云云大喊着並不斷呼救着。“道士哥哥？我就是你的道士哥哥啊，小妮子，我來解救你啊！”說著準備解開褲子。
云云抱着容容給她的檔案，嘴裏哆嗦着呼喊東方月初的名字“道士哥哥！”看着即將到來的惡魔，云云閉上了眼睛。妖力很弱的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
“我的天，你們三個人欺負一個小姑娘，要臉嗎？人類估計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群人渣一樣的東西，才讓妖怪對我們如此猜忌吧！”東方月初以閃電般的速度閃到三人面前，並將其佩戴的劍抽出來，就在下一個瞬間，三人的人頭落地，可血卻未因此落下一滴，全都集中在脖子上。
“道士哥哥！”云云看見東方月初，激動地哭了。她跑了過來，毫不羞澀的抱住了東方月初。“額….云云，你這麼小怎麼能離開塗山這麼遠了，要是沒有我，你就被這三個人渣給…”東方月初有些關切地說道。
感覺到東方月初在關心自己，云云把小腦袋放在東方月初的肩上，只是默默地哭泣，她剛剛雖然沒有受到什麼肉體上的侮辱，可在精神上，卻是一種不小的打擊。
“我送你回塗山吧！這外面太危險了！”東方月初看着云云不肯放開他，只好抱着往回走。“道士哥哥，我….我得去完成一件續緣任務。”云云小聲說道“續緣任務？”“嗯…”“那你找一個同伴跟你一起啊！”“我….我的認定的同伴就是你！道士哥哥！”“啥？我？”“嗯！”“云云，別瞎胡鬧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的！”東方月初有些無奈。
“道士哥哥是不是嫌棄云云能力弱，是不是覺得云云會當你的累贅，所以才不願意的。道士哥哥不是說過我若是受到什麼欺負就一定會來幫我的嗎？原來你是騙我的，云云好傷心啊！”說完，嚎啕大哭起來。
“這小孩子，邏輯怎麼讓我抓不到頭腦..”東方月初有些無語“好了，云云…道士哥哥幫你，只不過，只幫你這一次！不然，你應該知道紅紅吧！”東方月初說道
“嗯！大當家！我知道道士哥哥的心一直在她那裏，但我想陪着道士哥哥。”“額….云云，真希望你能遇見下一個道士哥哥而不是我，我不會給你幸福的！因為我的生命，已經不屬於我了！”“道士哥哥什麼意思？云云不明白！”云云說著，偏過頭來注視着東方月初，兩隻小耳朵則搭在兩邊。
“唉，沒什麼！既然你要我幫你，好吧！不過我也要報酬！一百串妖馨齋的糖葫蘆！”東方月初奸笑道“沒問題道士哥哥，只要完成了，云云馬上就給你，云云還會學着做糖葫蘆，讓道士哥哥天天開開心心的。”云云笑着，拉着東方月初的手，等待着東方月初下一步行動。
“我怎麼從來沒有感覺過狐妖這麼好騙的？唉，算了！先去看看富貴兄受的傷怎麼樣了再做定奪吧！”東方月初便朝着云云喊道“云云！”“嗯？”“先跟我去一個地方，我安排好了，就去幫你做續緣任務！”“道士哥哥最好了！”東方月初擺擺手，將云云抱了起來。
“我現在以我最快的速度飛行，你若是感激到不舒服，儘快對我說！”東方月初說著，從懷中掏出一串糖葫蘆，一躍飛向了天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安置王權富貴的屋前。拉着云云，走了進去。
“富貴兄？”“月初表弟，你回來了！”王權富貴看着歸來的東方月初，有些高興地說道。
“嗯….雖然你的外傷已經被我用狐妖之術治好了，但是你的內傷太重。一個月之內，不能用法力了。我離開的這一天，沒有什麼變故吧…我的隱蔽法陣好久沒用，都不知道效果如何。”“謝謝你，月初表弟，這一天沒什麼變故！”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不過說實話啊，你居然能在一瞬間頓悟人生，反抗那些摧毀你主見的人，我覺得那些老傢伙應該經常給你洗腦才對啊！來來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呀！”東方月初笑着說道。“你就別調侃我了，對了，這位是？”王權富貴看了看拉着東方月初手的云云“哦？我這次去塗山還是多虧了她啊，她讓我幫她一個忙，不是正好你要修整嗎？等你休息好了，我還需要你的幫助呢！來，云云，叫富貴哥哥！”東方月初說著，將云云引見給了王權富貴。
“富貴哥哥！”云云那稚氣未脫的聲音倒是讓人覺得內心無比的舒適。“對了，清瞳呢？”東方月初疑問道。
“兩位少爺，松茸湯做好了，請兩位少爺趁熱吃吧！咦，這位是？”清瞳笑着看着兩人，臉上的表情無比的柔和。東方月初看了看清瞳的表情，獃獃地看着，彷彿在思索些什麼，過了一會兒，他鬆了一口氣。“嗯….我大概也懂得，你為何能頓悟的道理了！怎麼以前我就沒發現呢….”東方月初朝着王權富貴笑着說道“這位是云云，我的朋友，也請多多關照嘍！”說著，拉着云云的小手，坐到了桌邊。
“說來，我外出期間跟一些朋友學做了一些菜，請你們不要嫌棄。”清瞳說著，為三人各自承好了一碗后，又為自己承上了一碗。
王權富貴最先將一個蘑菇吃了下去，細細咀嚼着，待他吞下去后，說道。“好吃！說來，月初表弟。”王權富貴朝着正要將蘑菇吃下去的東方月初說道。
“嗯？”東方月初還是先選擇放下筷子，聽王權富貴的問題。“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塗山之主塗山紅紅為什麼對你，會那麼不一樣，在我印象里，她可是一個高冷且拒人千里的性格啊！”
“這個…..”東方月初思緒飛快的轉動着“該怎麼說呢？我說我被她從小養大，這樣好像不太好，我說她只是覬覦我的美色？這樣要是被她知道了還不砍死我？對了！就像在夢境裏說的，我是她的童養夫！這樣美好的身份，倒是可以把一切說的過去！哈哈動腦子可真消耗體力，我先吃個蘑菇補補先。”東方月初想着，將筷子重新拿起，吃下了一個蘑菇！
“唔…唔..唔…”東方月初彷彿感覺到有一種刺激在刺激着他的喉嚨，讓他把自己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他就像觸電一般不住地哆嗦着。“道士哥哥你怎麼了？”一旁的云云吃了一個蘑菇后，看見東方月初這個樣子，關切地問道。
王權富貴也被東方月初這個樣子驚訝道，他緊盯着東方月初，眼中充滿了不解。
“怎麼啦，月初表弟？”說著又吃了一個進去。東方月初此時彷彿想到了吃云云烤肉時的感覺，他驚訝地看着王權富貴“你…你吃這個竟然沒事！”“很好吃啊！”王權富貴淡淡地說著。“你…你！我的小菊花突然有點急事，我走先！”東方月初捂着嘴趕忙跑了出去。“道士哥哥你怎麼了？等等我！”云云看見東方月初這個舉措，有些疑惑，也跟着跑了出去。只留下了滿臉疑惑的清瞳和王權富貴。
“東方少爺好忙啊！好歹吃點東西再走啊！”清瞳眼中閃過一絲可惜“看來他不是貪戀美食之人！”
“好吃你個頭啊！昨天被云云的烤肉催吐了一次，今天再一次，我這身體怎麼辦啊！你小子居然還吃的若無其事，尼瑪，我們不是一個血緣的嗎？我不行了！”東方月初快速地跑到一條河流邊，將吃下來的東西，盡數吐了出來。彷彿把未消化的一切，都給全部排出了體外。
後面跟上來的云云看見東方月初這個樣子，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背。“道士哥哥，感覺好點了嗎？”“除了餓，應該沒啥別的感覺了！”東方月初有些虛脫，就這樣躺在了一邊。而云云則半跪在他的旁邊，默默地注視着他。
“道士哥哥，我也覺得挺好吃的，你怎麼會吃吐了呢？”云云將兩隻小耳朵豎了起來，問道。“我們味覺不一樣好吧。我現在感覺自己快…快不行了！我要吃東西！”東方月初小聲喊着，聲音有點彌散了。
“道士哥哥，別嚇我，我在哪裏去給你找吃的啊！”云云說道“對了，要不我想辦法再去給你烤肉吧！”云云笑着說道
“救命啊！這是讓我把自己身體裏的器官都吐出來的節奏嗎？”東方月初絕望地看着天空，他曾經的瀟洒在這一剎那，煙消雲散。
“云云，你帶錢了嗎？”半晌，東方月初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朝着云云說道“帶了，應該有五兩銀子吧。”云云說著，將懷裏的銀子拿出來數了數，“什麼！五兩，快，云云！帶我去城裏吃好吃的！不然你的道士哥哥就要餓死了！”東方月初哀求着云云。云云此時的內心也十分地心疼東方月初，扶着他趕忙走到了就近的城裏…。
一天後的清晨，清瞳準備出門的時候，朝着王權富貴說道“我出門找點吃的，少爺，你想吃點什麼？”“蘑菇吧”王權富貴調理着自己的身體，淡淡地說道“嗯！我馬上就回來！”清瞳說著，跑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