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來了？”孫悟空看着漸漸回過神來的東方月初，說道。“嗯….”
“別難過啊，如果真的精誠所至！這五年又算得了什麼呢？五年後，若是你還想着她，你可以離開傲來國！”孫悟空訕訕地說道。
“只是…我還是東方月初，她還是我的妖仙姐姐嗎？”“嗯…..五年對於我們妖來說只是轉瞬即逝，我想！她應該會找到自己的出口吧！好了，現在既然你已經沒有什麼牽挂了，我就來跟你講講，我讓你來傲來國的目的吧！”孫悟空說著，抓着東方月初，飛進了一片瀑布里。
“嗯…”東方月初望着周圍五彩繽紛的樹，再加上生機勃勃的鳥獸蟲魚，再在這洞口題着“花果山福地，水簾洞洞天！”這些美景竟然讓他再度想起了塗山。
“金晨曦現在在你的體內，在確定它對你沒有影響之前，你不能離開我這水簾洞，不然它操縱了你的身體，那就不好辦了！”“難道，我這一輩子，都只能讓它存在於我的體內嗎？”東方月初聞言，有些恐懼地說道“當然不是，你會純質陽炎，所以這金晨曦之於你而言，只有被煉化的份！所以，這五年，其實就是給你一個煉化金晨曦的機會！如果你能煉化，它之前吸收的力量都能被你吸收，並且不會再出來害人，但你若是被它反過來控制，你可能一直會陷在它給予你的夢境中，那時候你就是下一個金晨曦。那我也就只好在萌芽的過程中，將你給殺了。傲來國的神通我教不了你，你練劍已經固化了！所以我只能為你提供一些你想知道的！以及，你們真正的敵人！”孫悟空淡淡地說道，走到了一個石座前，緩緩坐下。
“這幾年，你可能會被金晨曦的幻憶侵蝕你的腦海！所以，你自己的心結，只有你自己知道。口口聲聲說的毫無牽挂，其實你最大的牽挂，也會在日後，得到體現！”悟空淡淡地說著，眼睛一直盯着東方月初看。
“你可能會疑惑，為什麼當你流下淚水的時候和拔下第二根毫毛的時候，你能夠通過空間來傳送到另外一個地方！這其實很簡單，因為你，是我在這圈內，見到的除我以外，第二個最有可能煉製出虛空之淚這無敵法寶的人！為了讓我日後的日子能過的舒適些，我會教你如何使用，只是什麼時候能夠煉製出來！那就看你的造化了！”悟空看着東方月初有些震驚的面容，還是帶着一絲絲笑意，並未對他的驚訝做過多的理會。
“我之所以在當年劃分圈內圈外，是因為我發現。圈外的生物，能夠用一種無法想像的力量，來把人吞噬同化！來讓原本是同伴的人自相殘殺！他們之間就只有同化與被同化的關係，所以…出於某種目的，我做了這件事！之前呢，你可能經歷過，原本本性善良的妖怪卻在一瞬間性格大變！然後胡亂的做一些危害人類的事情，這些妖怪都不是本意，只是在續緣的過程中，被一個叫黑狐的生物所控制！而黑狐，能夠改變轉世續緣時兩位續緣者的記憶，而在這時候它用別人心中最痛的地方來操縱續緣者，用一種百害而無一利的方法來讓妖怪迷失自我，但這卻並未被塗山的狐妖們所察覺，可能他們的續緣人物完成的看似順利，只不過是表面而已，那黑狐已經有很多滲入到圈內了，所以，你如果遇上了，你不能不去殺死她！”“如何殺死？”“純質陽炎，你們道門的心法其實都可以，不過最困難的是你能不能把那黑狐揪出來！”悟空說著，將身邊的一顆桃子放到嘴裏，啃了起來。
“所以接下來？”“我要說的也完了，我現在教你一種變身術，自那以後，你這原本的樣貌就會改變，但若變要回來，也就看你自己的意願了！”“哦？是嗎？”“你捨不得？”“沒什麼不舍的，就像你說的，東方月初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現在我叫歐陽月初！”“歐陽月初？你對月初這名字還真是鍥而不捨啊！”“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字，也是父母取的，名可改但字我不敢輕舉妄動啊！”東方月初笑着
“嗯….你現在跟着我的動作！”孫悟空說著，抬腿，手腳，后擺！朝着東方月初做了起來。東方月初看着這滑稽的樣子，內心忍不住偷偷笑着，但他還是照做了。就這樣一步兩步，東方月初發現自己雖然頭髮沒有改變，但是臉型卻變得無比瘦削。身材也有一開始的瘦弱，變得強壯起來。
“這…不就相當於去健身了嗎？”東方月初低聲說道“隨便你怎麼想吧，不過現在，只要你不用純質陽炎，你的樣貌就永遠不會變回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悟空淡淡地說道。“嗯，謝謝你！那麼接下來？”“我說過，讓你來傲來國這五年，只是讓你知道你所面對的敵人，只是避免金晨曦爆發，只是試探你能否煉成虛空之淚，以及教你如何使用了！我教不了你什麼，所以，你就在這水簾洞修鍊吧！”悟空說著，一個筋斗，離開了這水簾洞。
“我再一次相信我的判斷了，這悟空真是一個…不負責的人！”東方月初嘀咕着，找了一座瀑布，頂着強大的衝擊力，鑽了進去。
“心裏有多痛苦，肉體就得用響應強大的痛苦來抵消，不然會十分難受的！”東方月初堅信這一點，在那瀑布的衝擊下，緩緩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被東方月初吸入肚子裏的金晨曦突然在他的面前出現。“人類，藉助傲來國的能力吞噬我，我不服！遲早，這具身體會是我的！”金晨曦說著，惡狠狠地看向東方月初。
“是你的？我倒不認為，來吧，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小爺我都接下了！”東方月初看着眼前的金晨曦，略帶嘲諷地說著。
金晨曦看着東方月初的樣子，淡淡一笑，一個猛衝，將東方月初的記憶，打向了塗山。當東方月初再次睜開眼時，眼前又是他熟悉的地方。“你妹的，老是讓我來塗山，你個金晨曦！就沒有什麼新意了嗎！”東方月初對着天罵著，可是他這罵聲，卻毫無回應。
“可惡啊！可惡，這金晨曦知道我內心對妖仙姐姐的眷戀，就這樣搞我…算了，走不了我還跑不了嗎？”東方月初趕忙開溜，準備從塗山旁邊的河中，跑開。可他這意識，就像是被禁錮了一樣，彷彿他能活動的地方，只有塗山。
“你要跟我耗，那我跟你耗到底，別以為我現在用不了純質陽炎和道門心法就會怕了你，我倒要看看誰先被耗死！你個臭金晨曦！”東方月初在心裏暗罵，躺在花精種植的花叢中，默默看着天。
“不過不得不說，這塗山的天，倒是讓人看的挺愜意的！我喜歡！”東方月初呵呵地笑着。“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時候的塗山？管他的，我又沒真正來到，要不就在這躺着，等待金晨曦不耐煩放人？等下！如果我就這樣頹廢下去，不會….我的身體會被金晨曦控制了吧…”東方月初暗暗地說著。趕忙站起來。
“不管，既然在夢裏，我就要吃好吃的！妖馨齋，糖葫蘆，等着我！我來啦！”東方月初不再逗留，飛快地跑進了塗山。只是還未進去，就被狐妖守衛給攔住了。
“你是什麼人？”那狐妖守衛警惕地看着東方月初。“糟了！我忘記自己是人類了！”東方月初詞窮，他編不出一個恰當的理由來讓這些狐妖放他進去，只能裝傻。
“這人類可真大膽，竟然敢擅闖塗山！把他押到監獄去吧！”那狐妖守衛說著，將東方月初的手背向後一拉，便架着他，押解前去。
“住手，這是救了我們的恩人，你們！”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讓此時的東方月初，回過了神來。
“月初，你不是走了嗎？怎麼？捨不得塗山？”容容小時候那甜美可人的聲音聽得東方月初有些酥麻。
“哎呀，容容姐，我發現沒地方可去了….”“你不是要去實現夢想嗎？”“想是想，可無可奈何啊！”東方月初淡淡地說道
“你若是願意，就留在塗山吧，姐姐她，很想你！”容容沖東方月初一笑，便不管狐妖守衛目瞪口呆的表情，徑直將東方月初拉到了苦情樹下。
“姐姐！你看看誰來了？”容容朝着正在苦情樹下正在努力修鍊的紅紅說著。紅紅聞言，偏過頭來看了一眼，一滴淚又一次忍不住從眼中下落。只是不知這是由於激動還是由於喜悅而留下的。
“月初！”紅紅大聲喊着，撲了過來，在東方月初的懷裏默默抽泣着。
看着紅紅這小時候的模樣，東方月初心中暗暗有些慶幸。“幸好！是妖仙姐姐小時候，如果長大了，我估計就是一拳了….只是，這不會銜接了我上次進去的記憶了吧！容容姐，妖仙姐姐都認識我！”東方月初疑惑之餘，只能獃獃地站着。
“我說姐姐怎麼一天天心神不靈的，原來是你這個臭道士啊！”這時候一陣讓東方月初熟悉無比地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
“原來是雅雅姐啊！”“你認識我？”“在妖仙…紅紅被抓的時候，我就想喝你的酒！”東方月初看着雅雅背着的酒壺，有些圖謀不軌。
“你…你要對它做什麼？”雅雅抱着酒壺，一臉的不舍。“逗你玩兒的，雅雅姐！”這時候，突然埋在東方月初懷裏的紅紅，突然抬起頭來，對東方月初說“你這次回來，還會走嗎？”紅紅紅着臉有些不舍地說道。
東方月初此時的內心有些波濤洶湧。“這金晨曦，還真是對我的弱點拿捏的淋漓盡致啊..”東方月初暗罵著“不知道…”“哦..”顯然紅紅聽到這個回答后，有些失望。
“不過，最近我還是會在塗山停留的，最近遇到了些麻煩，得休息一下！”東方月初胡亂地編了個理由，想要混過去。
“你受傷了嗎？現在還疼嗎？要不，我讓翠姐姐？”紅紅說著，抱着東方月初的雙臂變得更緊了。
“這不科學，真的不科學！妖仙姐姐一般不可能這樣對我的！只是…我明知道這是假的，卻毫不猶豫的去接受，我好恨我自己…”東方月初暗罵著，但他還是用自己俊朗的面容，看着紅紅，不想讓她看出自己的異樣。
“不疼了，謝謝你，妖仙…紅紅！”“你若是喜歡，叫我妖仙姐姐我不介意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介意！”紅紅聽到東方月初這不斷地出錯，笑着說道。
“好吧，妖仙姐姐！”“你就安心地呆在塗山吧，你會很安全的！”紅紅說著，伸出小手拉着東方月初，走向了苦情樹！
東方月初看着那苦情樹飄落下的樹葉，一片一片的！可他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苦情樹的樹葉卻讓自己完全沒有以前的感覺，“看來苦情巨樹，是無法被雕刻的！”東方月初撫摸着樹葉，不再說話。
此時的紅紅，雅雅，容容，都圍坐在他的旁邊。這是東方月初這一生中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他只覺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他想一直將這幸福持續下去。
在與三人相處了一年後，在第二年的七夕。紅紅紅着臉，將東方月初拉到了苦情樹下“月初，你…你喜歡我嗎？”她說著，側過了臉，有些害羞地說道。
“我……”東方月初有些遲疑，雖然他知道這不是真的妖仙姐姐，可是這妖仙姐姐卻讓他感受到了愛情的甜蜜，他不會拒絕她，他也沒有任何勇氣去拒絕她。這一年無微不至的照顧，這一年對於東方月初的無限曖昧，這是曾經的東方月初想都不敢想的畫面。他的心，有點想停下了。
“我喜歡！從我小的時候，就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妖仙姐姐！”東方月初故作鎮定地說著。“那你願意娶我嗎？”紅紅說著，無盡地羞澀令得她跑開了東方月初。
東方月初見此情景，也沒有任何猶豫。竟然跑過去抱住了紅紅嬌小的身體，“只要妖仙姐姐喜歡，我什麼都願意！”東方月初說著，在這浪漫地七夕，親上了紅紅的紅唇。
只是這一吻，彷彿要吻到地老天荒。東方月初只覺得自己的嘴甜甜的，他捨不得這份甜蜜，他心想，如果妖仙姐姐不分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退縮！可紅紅彷彿明白了東方月初的心意，也只是激烈的反應着。
只是這份美好，卻在容容到來時，打破了。“姐姐，你這是？”容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紅紅，有些驚訝地說道。
“容容，替我保密好嗎？我知道如果讓塗山的人知道這不好，但我喜歡他，我無可救藥的喜歡他！”紅紅說著，再一次親上了東方月初。兩人就這樣一直維持到第二天。
“妖仙姐姐，睡得還好嗎？”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東方月初的臉上，他看向旁邊睡的很安穩的紅紅，倒是挺放心的！
“嗯…”紅紅淡淡地回應着，卻還在睡着。那毛茸茸的小耳朵，搭在耳旁，是如此的可愛啊！東方月初在她額頭輕輕親了一下，就這樣默默看着她。
這樣的曖昧關係，持續了幾個月後，紅紅終於鼓起了勇氣，在全塗山的面前，宣告着東方月初與自己的關係。雖然這讓許多人都十分不服氣，只是卻礙於紅紅在塗山的地位，也只能說一些閑言碎語。
只不過這些閑言碎語，對於東方月初來說，只是些無聊的東西。他對此毫無任何意見，紅紅也是如此。終於，第三年的七夕，東方月初和紅紅，結婚了！
那時候，全塗山都被紅色渲染着，這喜慶的顏色不僅是紅紅的標誌，更是她對於東方月初的深情。東方月初靜默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他有些想要退縮了。
“這三年，我究竟在幹什麼？我知道妖仙姐姐的傷痛是在七夕，妖仙姐姐向我表白也是七夕，就連成親也是在七夕。難道，這金晨曦知道我七夕時候的痛，然後故意安排這樣的巧合嗎？”東方月初審問着自己。“莫非，我在這回憶里和妖仙姐姐成親后，那麼我的身體，就不再是我的了嗎？”東方月初疑惑無比。因為他發現，在這三年間，自己對妖仙姐姐的愛戀，讓自己對於身體的感應，越來越薄弱了。
而此時在外面觀察東方月初孫悟空，看着逐漸被金色包裹着的東方月初，內心也是為他捏了一把汗。“這小子，被情困的可真深啊！”孫悟空感嘆着，可是他卻並沒有想要做什麼。“本來這一切都是靠你自己的意識，你若是挺不住，那就怪我走了眼吧！”他知道，若是沒有自我覺醒的意識，可能東方月初不是他要找的人。若是東方月初完全迷失了，他就只能遺憾地告別自己找到的第一個能使用虛空之淚的人！然後用自己的定海棒，真正的殺了他。
“三年了，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拜託你快點，如果五年後你真的無法突破，那就，別了，永別了！”孫悟空有些沉重地看着東方月初，在一瞬間又消失在東方月初面前。
在這三年間，一氣道盟經過一年激烈的討論，也許是由於大多數人對圈外生物的恐懼以及對東方月初的感激之情，他們都願意去完成東方月初的心愿。於是在第二年的春天，王權霸業便派王權富貴與塗山進行了談判。
只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塗山之主塗山紅紅卻並沒有出席，但此次談判他們選擇妖怪組建妖盟，而一氣道盟與妖盟合作，人類與妖共同生活承擔相應的責任與義務，不再允許人或者妖因為某些種族原因而對其他產生偏見。這些都被王權富貴答應了，他的內心也對東方月初的離去而感到悲傷。
“只是，在座的各位，我希望你們，不要在姐姐面前提東方..”容容頓了頓再說道月初。“我害怕姐姐會控制不住自己，殺了你們！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刻在她的腦海里了！姐姐今天之所以沒有到來，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害怕控制不了自己。所以各位請見諒！至於妖盟盟主，西西域，南國和北山他們都願意尊塗山為主，所以姐姐，便是妖盟的盟主了！現在這些地方都會對人類開放，我們不會再排斥了！”容容眯着眼睛，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好的，謝謝塗山二當家的提醒！我們會向人類說的！我也期望妖盟與一氣道盟的關係會變得越來越好，讓我那表兄，也能….高興！”王權富貴原本想要說瞑目的，但想了想，還是換成了高興兩詞。說完，便帶着一氣道盟的人離開了。
容容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眼睛突然睜開，走向了雙生峰。
“姐姐？”容容還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進來吧！”紅紅說著，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姐姐，我有一句話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容容看着穿着白衣的正在注視曾經被她殺死的小道士屍體的紅紅有些沉重地說道。
“你說吧，對了我們和一氣道盟？”“都說好了，我們和諧共處，患難與共對抗敵人。只是姐姐，這妖盟的盟主，只能是你！你才能讓人信服！”“哦，只是，我對這個沒什麼心思了..”紅紅說著，眼神卻一直沒有從那人身上挪開。
“姐姐，你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了！這一年以來，你過得是什麼樣，我又何嘗不清楚呢？東…確實離開了，可他的離開，並不是因為想看見你為他這樣啊！而是想你高興，想你從這泥沼中走出來啊！姐姐，你不能，不能這樣啊….”看着一年前從北山回來後日漸頹廢的紅紅，容容十分焦急地說道。
“此景如此，此情不渝。他說他在賭我學着愛上他，他在賭我真的愛上他，只是，他覺得自己輸了。而我卻發現，在他離開的那一剎那，我的內心竟然會跟他，一起離開了，我現在沒有心了，我已經死了…只是有一具軀體，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紅紅悲傷地說著，彷彿將這一年的痛苦盡數吐露了出來。
“姐姐，雖然我無法干涉你的選擇，但是….你真的不能這樣了！既然你心沒有了，你還有夢想啊！你還要保護塗山啊！”容容還是在試圖勸說著紅紅。
“姐姐！”這時候雅雅突然也從外面跑了進來。抱住了紅紅，“那隻臭蟑螂，不會死的！他是蟑螂啊！蟑螂是打不死的！他只是被困住了！我相信，姐姐，如果你止步了，那隻臭蟑螂回來一定會傷心的！他回來后肯定還是他，只是當他認為你不是你的時候，那他該有多傷心啊！”雅雅抱着紅紅，哭喊着。
“容容，雅雅你們出去吧！也許你們說的對，但我現在，還沒有勇氣，自他離開后，我恨過他一段時間，但我現在的腦中，都是他的一笑一怒，為了我離開塗山，為了我拚命與一氣道盟的長老們討論，為了我曾在意的東西，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為了我甘願變成一隻弱雞，為了我進入我的回憶里即使羸弱不堪卻依舊努力，為了我的妖力為了我的夢想，吸入那金色的物質，讓自己消失。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他了，但我卻覺得自己心中，只有他！還有這令我愧疚的。我曾多少次想過自我了結去追隨他，只是，若是我走了，這塗山我的家園，怎能不受到欺負呢？那些所謂條款只不過是他以命換來的一句保證而已，所以我只能如此痛苦的活下來，為妖，為塗山，做一些事情，容容雅雅，你們會長大的，當你們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你們就知道姐姐此時內心的想法了！”紅紅說著，站起身，將紅紅和容容推了出去。
“容容，這怎麼辦？姐姐她，不會…”“還有什麼辦法？現在唯一能讓她走出來的，只有那東方….可他離開了，這…”容容顯然對於紅紅的狀態，有些超出自己的意料。“容容，那如果那隻臭蟑螂轉世了呢？”雅雅突發奇想地問道“可他沒有和姐姐續緣啊！他不會擁有前世的記憶，如果我們強行讓他入贅，最後得到的結果，也就只能是讓我們這才緩和的人妖關係，變得更加惡劣！”容容毫不留情地否決了雅雅的想法。
“現在，就看這時間，需要多久才能戰勝姐姐那顆停留的心！”“姐姐是盟主，她如果一直這樣，妖怪還是一盤散沙啊！”“這我知道，所以只能靠我們先代理一下，在姐姐走出來之前，無可奈何地代理！”容容說著，離開了雙生峰。
“臭蟑螂！臭蟑螂！臭蟑螂！”雅雅連續喊了三聲，也跟着容容的身影，飛向了苦情樹，繼續修鍊着她姐姐的力量招數。。
而在金晨曦的幻境中，東方月初沉思着是否踏出這房門，與紅紅，他的妖仙姐姐，成親。即使，這妖仙姐姐，不是真實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