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回信

第五十四章回信

她聞言沒有吭聲,費力的起身對魏母和珠珠道:“走吧,我先陪你們去瞧一瞧。”

魏母感激不盡,忙殷勤的上前去攙扶着她,幾人先去了鄭海華的住處。

家裏頭,元暇吃飽喝足后沒有事情做,便去弄了張空白的木板來。她要做一張具體的時間安排表,安排好她的作息時間。

婆婆的話讓她想了很多,還有鄭海華的出現,讓她總結出了一個事實。那便是魏徴即使是成了親,他也還是個香餑餑,依舊會有女人心甘情願的送上門來。

這讓元暇感覺很無奈,也很有危機感。

她不能停在原地不動,她要努力把自己變得更加優秀,不僅要讓魏徴非她不可,還得讓所有人都覺得,只有她配得上他~~

元暇寫完后把木板放在了顯眼的地方,看着木板上的作息安排,她滿意的點了點頭。

形體課一個時辰,練習廚藝一個時辰,寫毛筆字半個時辰,看書半個時辰,跳舞半個時辰,刺繡半個時辰,跟着行儼學武半個時辰……

從早上醒來到晚上睡之前共八個時辰,十六個小時,她把除了吃飯外的其餘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當當。

做好了這些,元暇去躺着小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中聽到婆婆與另一人的說話聲。

她瞬間便清醒了,見床邊站着的正是婆婆與郭奶奶,還有小桃的奶奶。

郭氏一臉慈祥,先讓元暇起身先坐正了身子,接着走近了些從她的眉眼處仔仔細細的看。

元暇面上淡定從容,等郭奶奶看好了她的面色,還站起身慢慢轉了兩圈。

郭氏看完后,肯定的點了點頭對另外兩人道:“和那兩個姑娘一樣,都還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魏母捂着嘴泣不成聲,接着對元暇使了個眼色。

元暇瞬間便懂了婆婆的意思,她紅着眼睛跪在郭氏和小桃奶奶面前磕了個頭,求她們為自己做主。要不然,她沒臉面再活下去了。

兩位老人家都已經知道了始作俑者是齊氏,此時都是氣的不輕,表示一定會為她們幾個做主。

等出了房間后,郭氏冷着臉怒聲道:“實在是不像話,好好的幾個孩子,竟被她們給說成了這個樣子。

要我說就得好好整治整治她們,我們魏家村的風氣,這些年都被那幾個長舌婦帶壞了……”

聲音漸行漸遠,元暇終於捂着胸口鬆了口氣。

具體怎麼整治那些人,元暇沒去看,只聽婆婆說她們罪有應得。

至於相思結,顧三娘在這幾日已經全部摸索會了,元暇便把材料都交給了她。

等又過了兩日,王氏先上門來了,還帶來了兩個她認可的朋友來。

這一次的事情,元暇最感謝的人便是王氏,因為她不僅相信自己,還特地去為她打聽了整件事的經過,一絲不漏的都告訴了她。

魏母知道后對王氏也格外熱情,託人去買了些肉,做了幾個好菜來招待她。

王氏怪不好意思的,推脫不下,只好留在了這裏吃午飯。

這天晚上睡覺之前元暇給魏徴寫了封信,把這件事也寫進了信里,第二日便託大成叔把這信送了出去。

又過了好幾日鄭海華才出門,她見到元暇后竟然哭了,哭過後感嘆:“我以為清者自清,只要我們行的正坐的端,時間便會為我們證明一切。

可我忘了,人言可畏!只要你沒有證據,就不會有人信你。你知道嗎,那幾天我感覺就像被人堵住了嘴,連呼吸都格外的困難!”

“誰不是呢?你以為,我又比你好過多少?”元暇苦笑道。

她說的對,人言可畏,任何時候都是這樣的。

流言就像是一把無形中的利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悄悄來到你的身邊,在無聲無息中劃破你的喉嚨!

事情已經過去了,再提也沒意思,兩人很快便又說起了別的話。

元暇跟鄭海華說了自己給魏徴寫了信,還告訴她,自己把這件事告訴他了。

鄭海華聽后愣了半晌,接着一臉艷羨道:“你們的感情可真好,不知道我這輩子,能不能有機會找到一個和我情投意合的男子。”

“一定會的,海華,他就在未來等你。”元暇看着她的眼睛肯定道。

鄭海華一臉的嚮往,可想着想着,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魏徴的臉。她看着元暇苦笑着嘆了口氣,罷了,是她沒那個命!

又過了半個月,元暇收到了魏徴的回信,除了信外還有兩本書。一本詩經,一本道德經。

元暇把書放到了一旁,先拆開了信,見信中寫了幾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聖駕從三月時便開始東巡,如今停留在了齊州,

他得到可靠的消息,朝中的事如今是太子在處理,太子喜歡排場,因怕曲陽縣的事會惹怒聖上,便全力壓下了這件事。

不僅如此,他還準備把此事全推在了魏徴身上,讓他一人承擔後果。

第二件事,與聖駕同行的是晉王等人,晉王在年初時向聖上提議,要規定細緻的科舉制度。

聖上早已經採納,並留了人在朝中,到八月時會進行第一次科考。

第三件事,魏徴說他隱姓埋名參加科考,面見聖上,把曲陽縣的事親自稟告於他。

北芪山塌這是天災,不是人禍,想來聖上知道了也不會怪罪。

可若是他留在曲陽縣,落在太子手裏,那就凶多吉少了。

還有一件事,他找到了從北芪山繳獲的大量兵器,若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會選擇臨時投靠晉王……

信的末尾處寫道;若事情真到最後的這一步,不準做傻事,不準亂跑,在家中乖乖等着,自然會有人接應。

明明是一句命令的話,卻讓元暇緊繃著的臉瞬間變得柔和,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她把信紙全部燒掉后,吹熄了油燈,抱着魏徴的枕頭進入了夢鄉。

她把這些事都藏在了心底,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知道魏徴的脾性,他既然選擇了這樣做,那就是是有一定的把握。

魏徴的確有把握,此時的他已經拿着假的戶籍出發了,喬裝打扮過後的他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普通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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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雍正在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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