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問

第五十章問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魏徴是真的很忙,不是找借口不回來。她沒有去前院問他忙什麼,也沒問打算他怎麼處置曉月的。

翌日,衙門中又熱鬧了起來,這次來鬧騰的是吳傾城家的人。

巧兒對吳家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道吳家的人狀告的是鄭家,說他們吳家的女兒失蹤了,被鄭家人藏了起來。

只是具體的,她也不清楚。

元暇聽了后苦笑着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等吃了早飯後,打起精神來帶着巧兒去了前院。

在前院便能聽到吵鬧聲,她留下巧兒后,讓人帶她進了衙門內。

衙門內此時鬧騰的就像個菜市場似的,吳家的人正在裏面大吵大鬧,都在譴責魏徴私自拆了吳曉的家,還帶走了她們夫妻二人,讓吳曉的孩子連個臨時的住處都沒有。

之後說夠了這個,又開始說吳傾城,說吳傾城昨日忽然失蹤了。經過一番詢問,有人看到吳傾城去了鄭家,定然是鄭家的人藏匿了吳傾城……

魏徴老神在在的看着他們吵,直到他們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他這才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口。

隨後看到了元暇,他怔然了片刻,之後去把她牽進來安排在自己不遠處的地方坐下。

隨後他看向堂下的吳家眾人,猛然拍了拍驚木。

等他們完全安靜了下來,他悠然開口:“吳曉明知本官在搜尋十惡不赦的逃犯,卻依然私自窩藏了這個逃犯,應當誅殺。”

逃犯,說的自然是曉月。這個賤婢還挺能蹦噠的,竟然通過吳曉夫婦,聯繫上了喬郡守。

還好日子不長,兩人也就通過一次信,若不然他可能還要栽個跟頭!

吳老婆子的大兒子聞言脖子猛地一縮,他回頭看了看兩個弟弟,當即便決定與吳曉撇清關係。

不等魏徴再說什麼,他眼珠一轉,裝作膽小如鼠的樣子結巴道:“大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犯下的罪和草民等人沒有關係。”

“哦?本官方才隱約聽到,誰說讓本官賠償拆了的房子呢!”魏徴勾着唇嗤笑一聲道。

“不不不,大人您聽錯了,草民等人不敢。草民是想來讓大人做主,討回侄女吳傾城的。”吳老婆子的二兒子急忙接話道。

“你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吳傾城是在鄭家?若是誣告鄭家呢?”魏徴話里的意思,明顯在袒護鄭家。

此時鄭成鋒已經替他去找喬郡守了,鄭家只有鄭海華和顧三娘在,他說什麼也不會讓人去搜查鄭家的。哪怕他們有證人,也無所謂。

元暇聽的是在是頭疼,感覺此時的狀況,與她心裏想的完全不一樣。

她來的時候還怕魏徴會公事公辦,若是那樣的話,鄭家有可能會與他生嫌隙。

可沒想到魏徴完全沒有那個意思,無論吳家的人怎麼說,證人來了怎麼說,他都是一副袒護鄭家的樣子。

吳家的人臉色都很難看,之後不知怎麼的,竟又開始鬧起了分家。

這是他們的家事,魏徴沒打算管,您猛然一拍驚木道:“無事退堂。”

之後起身與小順子使了個眼色,直接便牽着元暇先出去了。

到了外面后,魏徴笑意盈盈的調侃:“娘子怎麼來了?怎麼樣,方才有什麼感受?”

“很吵。”元暇心不在焉的回道。

魏徴看出了她有心事,牽着她到一處涼亭坐下后詢問道:“怎麼了?不高興?”

元暇的手一頓,看着眼前的魚池淡淡的道:“沒有,聽說你抓到曉月了,你打算問處置她?”

“還能如何?自然是處死了,免得夜長夢多。”魏徴冷笑了一聲道。

元暇提着的心瞬間放下了,也順口問他:“我剛回來的時候,聽娘院裏的下人們說,你把曉月養在了一座富麗堂皇的院子了。魏徴,有此事嗎?”

魏徴沒有多想,微微點頭后道:“不錯,那時她立了功,我不能沒有表示。可你我又的確不想再用她,便把她圈養了起來。”

說著他輕聲一嘆,頗有些無語道:“誰知道母親去把她趕了出去,讓她趁機躲藏了起來,險些壞了我的大事。”

元暇的心情低落了一瞬后又恢復,躊躇了片刻后又問:“那當時曉月肚子裏的孩子呢?娘說她懷孕了,是誰的?”

“她懷孕了?”魏徴皺眉疑惑道。

突然看到元暇目光中的試探,他心裏一惱,起身拍了拍她的後腦勺斥責道:“胡思亂想什麼呢?她懷孕與我有什麼關係,誰知道是誰的?”

元暇痛的臉色都變了,鼓着嘴控訴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是說你不打人的嗎?”

魏徴很不可思議,半晌后道:“你這意思是說,我錯了嗎?你不該打?”

“嗯,你本來就不該打我。”元暇委屈巴巴的點頭應道。

魏徴都要被氣笑了,捏着她的鼻子狠狠的晃動了兩下道:“你呀,還講不講理了?難道就允許你懷疑我?”

“誰想懷疑你,府里的下人都在暗地裏說那是你孩子,我還不能問問了嗎?”元暇不禁更委屈了。

“你……你簡直是想氣死我!”

魏徴這回是真生氣了。

元暇見此有些後悔了,挽着他的手臂示弱道:“那不是就不是,你生什麼氣?你說了我就知道了,我又沒說我不信你。”

“裴元暇!我是生這個氣嗎?”魏徴氣的嘴唇都忍不住哆嗦了。

“那你氣什麼?”

“你身為當家主母,聽到不好的言論時不在第一時間拿主意解決此事,還跟着她們來懷疑我,你是不是傻?”

元暇愣了一瞬,頗有些委屈道:“我聽說你把曉月養在了外面,還有了孩子,我忘了!”

“忘了?”魏徴有些失望,感覺她有些不識大體。

可隨後想着她的身體,他又心裏一軟道:“這次就這麼算了,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了你。”

“怎麼,你還要打我?”元暇嚇得瞳孔一縮,捂着後腦勺連退了兩步。

“我打你?”

魏徴看了看周圍,走到她身旁附耳道:“再有下次,無論你怎麼求饒,我都要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元暇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最後紅着臉推開他,啐了一口嘟囔道:“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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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雍正在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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