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終)
聽到這話,松下正治心裏一陣狂跳,三洋電機作為曰本製造業前十的存在,松下一直都想吃下,並且,井植良田又是自己的情敵,他本人,也想讓井植良田失去所有。
但礙於井植歲男的影響力,松下正治只能將自己的想法藏在心裏。
後來井植歲男死了,松下卻也因為遭受曰本地產泡沫影響,資金被重創,想要吃下三洋電機已經不現實。
第一國際資本不一樣。
在國際上,可以發行基金,兜售理財產品融資,沈建南本人在歐洲有着巨大的影響力,旗下銀行兜售的產品,每次都被銷售一空。攫欝攫
如果他肯幫住自己,吃掉三洋電機完全是小菜一碟。
但隨之,松下正治心裏就是一寒,此人居然想要松下的技術和專利。
更可怕的是,之前井植良田和第一資本的人到公司,說明這些人已經走在了一起,可現在,他卻反手告訴自己可以對付三洋電機。
越想,松下正治心裏就越畏懼。巘戅追書看戅
三洋電機和松下電器的實力相差不多,而在這個人眼裏,他們居然連獲得公平合作的資格都沒有。
玩物?
還是韭菜?
隨手把隊友就賣了,這隻有實力已經強到隊友完全無法反抗的地步。
就像各國撕毀和平條約,撕毀通商協議一樣,往往都是另一方,強大到合作夥伴無力抗拒的地步,只有這樣才不用擔心信譽被影響。
因為,全世界都只承認強者。
松下正治心裏發寒,腦子裏的衝動瞬間消失,冷靜望着沈建南的眸子:“閣下如何保證松下不會和三洋電機一樣的遭遇。”
沈建南放下茶杯,淡淡說道:“我想,這個問題是你需要考慮的,而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在此之前,井植良田已經答應了我的要求,但我個人,更看好你的能力。”
頓了下,沈建南站起身整了下身上的衣服:“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強一點的合作夥伴,而不是弱者。那樣,我會感覺一點意思都沒有。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我可以保證,即便是你借到錢,也撐不了一個禮拜。”
“如果你不信,可以試試看。”
說完,沈建南大步離去,看都沒有再看松下正治一眼。
羞辱!
蔑視!
松下正治站起身,真的很想掉頭就走,但心裏卻極度森寒,朝沈建南鞠了一躬:“我答應你!”
沈建南頭都沒有回,只是比了一個OK的手勢,獨自回了房間。
另一邊,井植良田做夢都沒想到,沈建南轉手就把他賣了,而且突然偷襲,等收到第一勸業銀行以及香港九鼎銀行要求還款的消息,整個人如遭雷擊。
之前,為了打壓松下的股價,他以三洋電機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質押了很大一部分資金,而這部分資金現在全部套在股市。
可現在,銀行卻又要收回欠款,他上哪裏來錢去還。
僅僅一周時間。
三洋電機中小股東就集體背叛,和松下電器達成了合作協議,直到松下正治持有了三洋電機百分之四十七的股權坐在了董事會主席位置上,他才知道自己被人坑了。
但已經無力回天。
松下實力本來就比三洋強,何況還得到了第一勸業銀行以及第一國際資本的支持。
這兩家公司持有的股權全部支持松下正治,一舉吃掉了三洋電機。
十月底。
三洋電機併入松下電器。
十一月初,松下電器集團宣佈,和華夏九鼎集團達成協議,以技術入股的形式,成立九鼎電器有限公司,九鼎集團持有股權百分之七十三,松下電器集團持股百分之六,華夏信託基金持股百分之五,華夏銀行持股百分之三......
日出日落,元旦再次到來。
而1994的1月1日,和往年並沒有什麼不同。
美國,紐約。
沈建南站在莊園,看着自己和艾薇兒的孩子,心裏有很多荒唐的想法。
自己要是到處留種子的話,那以後這些孩子要是不認識,萬一看對眼可就麻煩了。
“艾薇兒,我有一個建議,在孩子身上,刻一個屬於我們家族的族徽章,你覺得怎麼樣?”
孩子入睡,沈建南將艾薇兒.摩根,沈弄得全身癱軟說道。
這明擺着就是欺負人,現在問問題,女人哪裏有反抗的餘地。
艾薇兒氣若遊絲點了點頭,但想到孩子還小,有些擔心問道:“什麼樣的族徽,是紋身嗎?寶寶還這麼小,會不會受不了。”
沈建南說道:“鼎,在我們的文化中屬於神器。也將是我們沈家的印記,這個,你看看,是不是很大氣。”
將自己最近拍來的一尊祭祀用的四方尊鼎給艾薇兒看了下,沈建南眼裏全是驕傲之色。
老實說,他其實挺喜歡艾薇兒的,因為雖然兩人沒有結婚,這個女人卻已經將自己改了姓,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和標籤,特別能滿足大男人的佔有欲。
而這點,真的很讓人感覺驕傲。
艾薇兒根本就拒絕不了沈建南的霸道,不然,等待她的將是欲仙欲死,可她卻受不了。
心裏多有抱怨,自從沈建南前段時間注射了一種什麼叫五石散的東西,簡直就跟機械人一樣硬得幾乎要人命。
更可怕的是他的皮膚卻越來越光潔,而且每次之後似乎更加精神了。
艾薇兒只好說道:“是很有氣魄,那等孩子滿一歲可以嗎?”
“那也行,這個不着急。”沈建南說著,隨後從兜里摸出來了一顆藥丸:“來,寶貝,把這個吃下去。”
“這是什麼?”
艾薇兒不解問道。
沈建南笑道:“好東西,價值二十億美元。”
艾薇兒沒有再問,咽了下去,沈建南卻再次不老實起來:“寶貝,很快你就會體會到這二十億美元的作用了,它將會讓你達到真正的天堂。”
“......”攫欝攫
日上三竿。
又是一天來臨。
沈建南看着艾薇兒臉色緋紅,容光煥發,臉上露出滿足笑容。
還別說,這二十億美元搞出來的東西,真的很有效果,彼此都會互相汲取,那種感覺簡直沒有人能夠抵抗。
最重要的是,可以讓男人真正無敵強大,汲取更多,一直可以堅持到最後再反饋,實現了平衡和交融。
貴,確實貴了點。
不過這種效果,那也是物超所值了。
吃了一個早茶,沈建南拿起電話給喬治.索羅斯打了個電話,約好了在帝國大廈頂樓見面。
沒多久,索羅斯滿面笑容來了,有着在英鎊上的利益一致,第一國際資本又和猶太財團站在一起支持克林頓上位,兩人現在算是同一個陣營。
沈建南本來坐在玻璃房和新川雅子在泡茶,看到喬治.索羅斯到來,一口把茶水噴到了地上。巘戅久讀戅
好傢夥!
索羅斯這老傢伙已經六七十歲了,卻帶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而且一身和服,臉型圓潤,明顯是曰本妞。
“沈,你真是太禮了。”
看到沈建南誇張吐出的口水,喬治.索羅斯不滿道。
沈建南聳聳肩,用法語說道:“喬治,我是在為你的身體擔心,這樣的美女,你的腎它吃得消嗎?”
“FUCK!”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黃狗,喬治.索羅斯憤憤罵了一句,到了他這個年級,怎麼可能跟年輕人比。
沈建南卻誇張笑了起來,隨後神神秘秘說道:“喬治。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說著,沈建南拿出一個極其精美的瓶子,裏面裝着一顆散發著奇妙色彩的丸子。
喬治.索羅斯被沈建南的神秘表情吸引,凝望着瓶子裏的藥丸說道:“這是什麼?”
沈建南壓低聲音說道:“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最近全球有不少生物學家,醫藥教授失蹤的消息吧,包括冷泉港的那位基因之父。”
這件事,之前媒體確實有報道過,但隨後似乎遇到了某種勢力干擾,再也沒有了消息。
喬治.索羅斯略有耳聞,不過跟他不相干,倒也沒有關注,此時聽到沈建南這麼一說,頓時來了興趣:“該不會,你將那些人請去了?”
沈建南點點頭:“沒錯,我在華夏花費重金,收集到了一部戰國時期的手札,上面記載了一段有關長生的內容。”
聽到這話,喬治.索羅斯錯愕了下,像是看白痴一樣看着沈建南說道:“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們華夏中提到的長生藥。沈,古來君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追求長生,我不認為你的智慧,會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長生。”
沈建南似笑非笑說道:“不。它並不是長生藥,你聽完說完就明白了。”
“這部手札記載的東西叫做五十散,是用五種礦物質做成的,其中的原理我請的那些人至今無法破譯,但成功將正確的成分複製了出來,以及它的效果。”
“在男人體能巔峰,按照我們這個時代生命數值計算,大概就是三十歲之前使用,如果可以打開女人的生命源,將會汲取對方一絲泄露出來的能量,來補充自己的損耗延年益壽。”
“而過了三十歲之後服用,雖然沒有這個效果,卻可以恢復年輕時的強度,並且不會有太大損耗。”
說完,沈建南將之前準備的資料,給喬治.索羅斯看了下。
索羅斯接過,看着各種數據目瞪口呆,隨之臉色通紅變得異常激動:“這怎麼可能?”
沈建南聳聳肩:“這是事實,有沒有興趣試試?”
喬治.索羅斯明白了沈建南的意思,拿起桌子上的那顆藥丸:“你還有多少,打算賣多少錢?”
沈建南無奈道:“你也看到了,那場大火引發了實驗室的爆炸,弗朗茨教授和他的助理還有其他人全部死在了爆炸中,資料也一起損毀,雖然我派人極力搶救,但也只搶救出來一瓶成品。”
“而且隕石以及金精,本來就是很稀少的東西,我自己使用了一顆,現在只有十六顆了。”
我特么信了你的鬼!
索羅斯敢百分百肯定,什麼火災爆炸,肯定是沈建南這混蛋讓人乾的,換做是他,也一定會這麼干。
年輕使用可以延年益壽,這種東西,看似是好東西,但掌握在個人手裏,將會是一場災難,而只有毀掉,才能夠擁有更高的價值。
如果是自己,也一定把這些東西毀掉。
但至於毀掉多少,留下多少,那就只有沈建南知道了。
喬治.索羅斯臉色陰沉不定,沈建南剛才說了,他投入了二十億美元,但留下的成品,卻只有十六顆藥丸。
什麼意思再簡單不過,這是要狠狠宰他一筆。
但身為男人,根本就拒絕不了這種誘惑力,以沈建南的身份地位,也不可能騙他。
“五億美元,我要兩顆!”
喬治.索羅斯肉痛說道。
沈建南笑得很卑鄙,很無恥,沒有任何掩飾,卻又摸出了一個瓶子,遞給了喬治.索羅斯,他很清楚,這傢伙一定不會亂吃,會找人先試試。
拿起葯,喬治.索羅斯迫不及待告辭。
沈建南看着他的背影,舒服的往椅子上一躺,抓住新川雅子把玩了起來。
一次五億美元,回頭再去歐洲找那幫老傢伙們狠狠敲一筆,以後自己做藥販子,怕是都能做到上市了。
果然,科學才是經濟的第一財富啊。
不過這種二級貨,就能賣這麼多錢,還是挺不錯的。
就是不知道,那幫前蘇聯的專家,到底能不能研究明白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三年前。
蘇聯解體,第一安保旗下的兩支小隊,分別被派往了非洲和蘇聯境內。
而在蘇聯的暗夜,就是為了找到那些忽然沒了價值的物理學家,天文學家。
沈建南真的很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何能夠來到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原來的世界。
原本的毛不易,出生在1991年。
但他回去過自己曾經出生的地方看過,卻根本沒有自己的父母。
一切,就像是迷一樣,令人不解。
鈴鈴鈴——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沈建南從新川雅子懷裏拿出一隻手,接通了電話。
“沈,經過我們三年的研究,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我想這個發現,很可能就是你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