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小吃真多
在知道了最近晉王謝淵的所作所為之後,謝君澤可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謝淵是不打他皇位的主意了,這是改成打他女人的主意了嗎?
身為親王,怎麼能天天往皇帝的寵妃寢宮裏跑呢,先不說這傳出去別人會怎麼說,謝君澤更生氣的是謝淵竟然能天天跟江白竹一塊吃飯,而他卻只能天天面對一大堆奏摺,忙的跟狗似的。
憑什麼!
於是謝君澤便任命謝淵為欽差,讓謝淵去南州做整頓去了。
謝淵當然是死活不願意的,本來在外遊山玩水過得開開心心的,突然被召喚了回來就已經很不開心了。
這才吃了江白竹做的幾頓飯啊?這謝君澤就要把他往外趕了。
“憑什麼啊,你是皇帝你了不起啊?”謝淵一臉無賴的斜眼瞥了謝君澤一個白眼。
“謝淵,主意你自己的身份。”謝君澤面色黑沉的看着跟自己耍無賴,並且還一個勁兒往自己碗裏夾菜的謝淵。
“什麼身份不身份的,現在是吃飯時間,你是皇上也不行。”謝淵挑釁的又給自己夾了個雞腿。
“君澤,南國那邊是不是有好多好吃的啊?”江白竹看着兩人之間氣氛不對,於是連忙插嘴道。
“是啊,那邊的小吃比咱們這邊多多了,那邊糧食不怎麼多,就變着花樣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做小吃,地方特色相當不少呢。”謝君澤一聽到江白竹跟自己說話,連語氣都瞬間溫柔了下來。
“哇,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去南州那邊走走呢。”江白竹聞言,滿臉都是期待。
謝淵原本還在埋頭跟自己碗裏的一大堆飯菜作鬥爭,卻在聽到江白竹說南州那邊小吃特別多的時候豎起了耳朵。
“皇兄,你說的可是真的?”謝淵雖然知道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是想要勸自己去南州那邊的,可是在聽到南州有許多稀奇古怪的小吃的時候,卻着實是有些心動了。
“哼,朕不屑於說假話。”謝君澤一面對謝淵的時候臉色就立即沉了下去,
謝淵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轉而是繼續將自己碗中的食物奮鬥了個乾乾淨淨。
吃完之後謝淵站起身來抹抹嘴,跟江白竹打了個招呼,然後勉勉強強的對謝君澤行了個臣子禮,便離開了。
今日是謝君澤聽聞謝淵又特喵的進宮了,還又特喵的以探望太後為由“順路”跑到江白竹這裏來蹭吃蹭喝了。
謝君澤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便將手中的事情都拋下,當即便跑到了江白竹的寢宮,將正在往自己碗裏摟菜的謝淵給抓了個正着。
不過顯然在謝淵的眼裏,那些飯菜是比謝君澤要重要的。
所以即便是謝君澤在旁邊教訓了他半天,他依舊是兩耳不聞身邊聲,一心只攻盤中餐。
在謝淵走了以後,江白竹這才終於能和謝君澤說說話了。
雖然謝君澤現在已經忙得沒有時間每頓飯都陪着江白竹一塊吃了,但是謝君澤每晚不管再晚都會回到江白竹身邊,從不在別處過夜的。
這讓江白竹更加是感受到了謝君澤對自己的疼愛和在乎,心中對謝君澤的感情也隨之也更深了幾分。
吃過午飯之後謝君澤也離開江白竹的寢宮,繼續回到御書房忙活政務去了。
就在謝君澤離開了沒一會兒,就聽值守宮門的小太監前來通報,說顧才人求見。
江白竹在初聽到“顧才人”這個稱謂的時候竟然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那小太監說的是誰,過了片刻之後這才反應過來,這顧才人應該說的是顧雪顏吧。
從一年多前去秋獮大會之前與顧雪顏在太後娘娘那裏發生過一次衝突之後,江白竹好像就再也沒有見過顧雪顏了。
一開始是流落在宮外,後來幾經波折之後回了宮也沒有再見過顧雪顏。
雖然這一年間也偶爾聽楓嵐說起過顧雪顏的現狀,但因為顧雪顏不再在江白竹面前蹦躂,江白竹几乎都要忘記這號人物了。
之前聽說顧雪顏自那次在太後宮中跪的時間太久受了寒,回去之後便大病了一場,好幾個月都不曾下的去床。
顧丞相還親自進宮探望過顧雪顏兩次,但是後來大宣國與北榮和南國的戰事頻頻,大宣國上下都是一片忙碌,也沒有人有功夫搭理一個病懨懨的宮妃了。
據說顧雪顏從那次大病一場之後好像就落下了病根,十分的畏寒。
秋高氣爽的九月便已經穿上了厚厚的襖子,到了冬日更是整日整日的窩在火盆邊上,一步都不肯挪開。
顧雪顏也因為身體原因,再也沒有精力去江白竹面前興風作浪,整日裏就怕自己會被凍死,也沒有哪個心氣兒去謝君澤面前爭寵了。
“她來找我做什麼?”江白竹滿心疑問,不知道這已經安分了這麼久的顧雪顏突然又來找她是什麼事。
“若她是來找娘娘麻煩的,奴婢便用這雞毛撣子將她趕出去。”楓嵐噘着小嘴十分憤憤的說到。
她可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年那顧雪顏是如何處處針對陷害她家主子的。
“算了,讓她進來吧。”江白竹好笑的看着楓嵐,擺了擺手說道。
現在的江白竹已經不是當初的竹嬪娘娘的,如今已經是竹貴妃了。
這貴妃與才人的地位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顧雪顏走進江白竹的寢宮時一直都是低着頭的,與以前那般驕縱狂妄的顧雪顏簡直是判若兩人。
來到江白竹面前,顧雪顏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先是給貴妃娘娘請安,隨後便一個頭磕在了地上,久久沒有起來。
江白竹原本安安生生的坐在矮榻上,看着顧雪顏行完禮之後便開口讓她起身的,誰知道這顧雪顏卻一直跪倒在地上不起來。
這讓江白竹心中一凌:難道這女人還不死心,都這樣了還想作什麼妖嗎?
“顧才人,若是身子不好便少出門走動,你來我這跪地不起是要碰瓷嗎?”見顧雪顏還不起來,江白竹說話的語氣也不客氣了起來。
“過去都是妹妹的錯,還請白竹姐姐念在大家都是姐妹一場的份上能原諒我。”顧雪顏聽到江白竹的話,知道江白竹這是生氣了,於是趕忙抬起頭說道。
“哦?姐妹一場?我怎麼記得我娘親只生了我一個女兒,我並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啊。”江白竹面無表情的看着顧雪顏已經滿是淚珠的臉。
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又想要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