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噩夢
鳳木秋親熱的挽着鳳翔的手,突然燕振宇走過來,鳳翔正要行禮,突然一把刀刺入鳳翔的胸口。
“父親……”鳳木秋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鳳翔胸口的那把刀。
鳳翔捂着胸口,往後退了兩步,顫抖的伸出手,指着燕振宇,“殿……殿下,為何要…要…要殺微臣……”
話還未說完,他不甘的閉上雙眼,龐大的身軀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濺起不少塵土。
而鳳木秋看着父親胸口流出的血染紅大地,她緩緩抬起頭,這才發現,眼前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燕澤楷,而他正獰笑的看着自己,手上還握着那把滴血的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哈哈,沒想到吧,鳳木秋,你也會有今天,這麼久了,本宮多謝你為我吳國打下了這麼多江山,要不是你,本宮也坐不了這麼久的太子之位,現在你沒價值了,也該下去和你的父親團聚了。”說完燕澤楷大笑着將刀刺入鳳木秋的胸口。
就在即將刺入她胸口的時候,燕振宇不知道從哪突然沖了出來,一把擋在了鳳木秋前面,替她受了這一刀。
“秋秋,若有來生,我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燕振宇努力扭過身子,對着鳳木秋說,說完這句話后他再也堅持不住,跪倒在地上。
鳳木秋獃獃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直至地上的鮮血緩緩流到她面前,她突然暈了過去。
“小姐,快醒醒,小姐,小姐…”丫鬟立春站在床邊,一臉擔心的看着鳳木秋。
“不……不要……”突然鳳木秋直接坐了起來,大聲叫喊着。
“謝天謝地,小姐你終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過來,奴婢都要讓人去叫大夫了。”見自家小姐終於醒了過來,立春終於放心了。
今日她守夜,迷迷糊糊聽見有動靜,急忙衝進來。
“立春,現在多少時辰了?”
見是自己大夢一場,鳳木秋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還有些神色不定的問道。
“已經子時過半了,小姐可否要我去打些熱水來洗洗臉?”立春接過鳳木秋遞過來的手帕。
“不必了,你先回去睡覺吧,我房間的燈不必關,我看會兵書再睡。”
掀開被子,鳳木秋拿了外套披上,從書架上找了本兵書坐在書桌前。
“是,那小姐也要早些休息,奴婢告退。”立春福身行了一個禮說到。
等立春出去后,鳳木秋才放下手裏拿着的兵書,想到方才做的那個夢,她忍不住摸了摸心臟的位置。
父親就快要回來了,這個夢,難道預示着什麼嗎,她心裏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算了,不管了,見招拆招吧,反正上一世經歷了那麼多算計,這一世,也沒什麼好怕的,想通后,鳳木秋提起筆,繼續抄寫白日裏寫剩下的佛經,為前世那些將士祈福。
過了幾天,太傅家的小姐舉辦賞花宴會,邀請京都各名門小姐都前往參加。
毫不意外,鳳木秋也在受邀之列,雖然她幼時便在邊疆,但上次鳳木雪及笄禮宴會上她也算是出盡了風頭。
在京都的名聲也一下子好了不少,立春她們幾個小丫頭還在外面說現在不少女孩喜歡她呢。
對於這些,鳳木秋聽完之後只是一笑而過。
到了宴會這天,立春她們拿出了好幾套廣袖連衣裙,鳳木秋搖搖頭,自己從衣櫃裏拿出一套藍色白袍換上。
將一頭長發高高豎起,立馬一個玉樹臨風的公子哥風度翩翩的出現。
見立春她們看呆了,鳳木秋還故意用扇子勾了一下她們的下巴,調笑道:“小丫頭,要不跟了爺或者從了爺?爺保證以後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立春被自家小姐的動作驚呆,她獃獃的說:“小……小姐,你…你怎麼跟那些逛花街的公子哥一樣,你再這樣,奴婢不依了。”
說完還跺了跺腳,一臉嬌羞的樣子。
這樣子,看的鳳木秋更是心痒痒,忍不住直接伸出手捏了捏立春嬰兒肥的臉頰。
“立春,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哈哈,放心,等本公子回來了定會滿足你,好好看家啊,不要隨便讓一些阿貓阿狗進來。”
說完鳳木秋就帶着自己在軍營的下屬去了梅閣。
到了梅閣,鳳木秋髮現鳳木白和鳳木雪都來了。
鳳木雪見鳳木秋來了,眼底劃過一抹憤恨的神色,尤其是見二皇子主動朝她走去的時候,雙手不停的將帕子扯來扯去。
鳳木白眼角餘光見到鳳木雪的樣子,嘴角微勾,但當她看到太子殿下也朝鳳木秋走去的時候,臉色立馬變了。
她挽着自己的表姐主動朝着鳳木秋走去。
“臣女參見太子殿下,參見二皇子。”
兩表姐妹齊齊福身行了一禮。
“原來是劉大小姐和鳳大小姐,二位小姐快快起來吧。”燕澤楷溫柔的對着兩姐妹說。
“多謝太子殿下。”鳳木白和劉心鈺對着太子溫柔一笑,這才不急不緩的站起來。
“二妹妹,你怎麼也來了?你要來也不和姐姐說一聲,要是知道你也要來,姐姐肯定就等你一起了。”似是才看見鳳木秋一樣,鳳木白故作驚訝的說。
“木白,我記得你這個妹妹好像自小就是在軍營里長大的吧,說不定是她坐不慣馬車,才故意不和你說的呢。”劉毓說完后捂着嘴巴,像是自己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樣,說完后還一臉歉意看着鳳木秋,“不好意思哈,那個,鳳二小姐,我這人向來就是這樣,想到什麼說什麼,你不要見怪哈。”
見鳳木白和劉毓這個做作的樣子,鳳木秋感覺自己快吐了,前世怎麼沒發現這兩個女人這麼會裝呢,什麼沒看見,沒看見會過來,呵,還不是故意的,還有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和鳳木白那個女人是一丘之貉,這兩個女人,最擅長的就是這招。
雖然心裏對鳳木白和劉毓這兩姐妹很不屑,但鳳木秋面上依然掛着爽朗的笑容。
“大姐說的哪裏話,妹妹想着大姐出門總離不開馬車,而妹妹更喜歡騎馬兒,所以才未和大姐說,就像劉小姐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