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危機的爆發
紫靈穿着那套黑色緊身衣,曼妙的身材讓熊羨慕不已,要說雜人不喜歡這種身材,那肯定是假的,熊在腦子裏吐槽着。
其實熊早就降臨到這個世界了,在穿越時空屏障的剎那,熊的靈就來到了雜人的身邊,之所以沒有去見他,是因為身體還有魂在來的路上,僅僅憑藉靈是無法喚醒雜人體內那塵封已久的記憶。
身為靈的熊就整天呆在雜人身邊轉悠,那個時候,雜人並未覺醒,也不自知,僅僅有着今生的記憶,更像個普通人,可熊偏偏就喜歡今生的雜人,不知道為什麼,喜歡總是毫無緣由的,喜歡就是喜歡,喜歡跟愛是兩回事,喜歡是不需要任何顧慮的。
雜人在筆記里這樣寫過:
這個世界上,我喜歡的東西太多,比如錢、名譽……以及種種令我感到快樂、能夠吸引我眼球、激發起慾望、分泌腎上腺素的事情。
可是,不管如何的喜歡,甚至在床上翻來覆去,思之如狂,又或者是死去活來,覺得人生不過如此——這些感受還未觸及到靈魂,只會讓人變得麻木淡然。
遇到真正的愛,就應該無所畏懼,哪怕前面是粉身碎骨的懸崖也要毫不猶豫的跳下,面對世俗的流言蜚語也可以置若罔聞,為了愛的人或者事,沒有值不值得,因為真正的愛,從來不會去衡量,愛是選擇,僅此而已。
真正的人是很少的,在人類浩如煙海的歷史上,放眼望去,全是半人,一個半人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人,比成為一個神容易,也比成為一個神要難。
理想、自由都是信仰的一種,為了所信的信仰努力生存、拚命生活的人,才是一個活着的人。
什麼才是真正的活着?做一些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
冷漠淡然的人很多,世界沒有想像中的那般美好,我理解也接受,可人活着,不是來當看客的。
假如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我今天依舊會過着我行我素的日子,因為我今天過得心安理得且問心無愧,我不奢求什麼東西,我今天也好,明天也好,我愛過、我恨過、我哭過、我也笑過,我來過這個世界,我親身經歷過,我有遺憾,但我不後悔,如果明天世界末日,我想再來一次,我還會哭、我還會笑、我還會愛、我還會恨,我還會親身經歷,我還會有遺憾,但我不後悔。
或許那些理想不可能實現,我也從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但每當夜幕降下,我敢回憶過去,無需煙和酒精的麻醉,然後安然睡去。
要知道很多人,連回憶的勇氣都沒有。
我喜歡過很多東西,大部分都一笑而過,那些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東西。
有時候為了生存,把生活過得像求生一樣,要想成為一個人可真不容易。
小時候總喜歡未來,長大后總想起過去。
人這一生無非就是我來過,我看過,我做過,我睡了,再無其它。
熊站在甲板上望着水天相接的地方,回想着某夜,雜人與自己在一起看星星時所說過的話,當然雜人並不知道熊是以靈的狀態而存在着,雜人只是孤單一人的仰望着。
其實雜人好帥,至少在熊心中。
熊覺得能夠陪着雜人一起度過星海真的好幸福,有些人用時間來度,有些人用距離來度,當所愛比隔山海還要難以接近時,一起仰望星空,一起度過星海,陪伴比得到和失去更讓人安心。
要知道星星並非懸停在太空,恆星會拉着周圍的行星,向著星海深處前進。
兩個彼此相愛的人若是同住一顆星球,即便不在一起,星星也載着你們朝着遠方的星辰大海駛去,那也算一起度過星海了吧。
雜人的那些話,或對的、錯的,對於熊來說並不是很重要,和雜人一起度過星海,熊感覺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情,因為有雜人陪伴着,對於熊來說那才叫活着。
“大色熊,你看什麼呢?”紫靈發現熊發獃時瞥了一眼自己的胸,於是走上前擰熊的耳朵,也是為了打破這沉默的氣氛。
熊連忙躲開,叫道:“我才不色呢,是雜人色。”
紫靈好笑般的看着熊,心想這熊終於說話了,看了半天海,不知道的還以為傻了。
紫靈微笑着走向前,摸了摸熊頭,恍惚間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手就情不自禁伸向熊耳處,小小的扭了一下。
一人一熊就在甲板上聊了起來,聊的話題無非是:吃、喝、玩、雜人……
後方的船員欣賞着全船最美的風景……
忽然,一道極光就在人們平淡的忙碌中劃過天空,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緊接着,一座浩大的冰山宛如仙境般在極光中降臨,阻擋住了這條大藍龍探險船。
此刻,峰天坐在駕駛倉里,看着屏幕里的景象,慌忙按下系統休眠鍵,整艘船立即就在距離冰山五十米處停住了,這要是放在一百年之前,他們今天連人帶船都得沉沒在這裏。
峰天走出指揮艙,親眼看到了這座不存在於衛星與聲納探測中的冰山,這讓他立馬聯想到了那座消失的城市,像是被冰刺痛了肌膚,峰天不知道該興奮還是悲傷,怎麼又讓他遇上了這種奇怪的事情。
就在此時,熊看見從遠處的冰天雪地里竄出來幾頭北極熊,熊不禁高興的嚎了起來:“就這樣把你征服……”
才唱了一句,它就感覺氣氛有點冷,回頭一看,後面的船員都在搓着臉上的雞皮疙瘩,熊立馬閉住嘴了,害怕被送到實驗室給解剖了。
也幸虧這些人都是地質科學家,要是遇上那種生物解剖型的科學怪人,估計起雞皮疙瘩的應該是熊了。
“不好,快把船向後開!”第九感告訴她這裏很危險,紫靈連忙衝著剛從駕駛室出來的峰天大叫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出於兩人多年的默契,峰天在聽到后,本能的往控制室跑去。
“啊……”
在全船人的尖叫聲,峰天在一片黑暗中驚恐的回過頭,終是晚了一步。
那哪裏是冰川啊,是一頭被感染了的巨大海龜,那座冰山竟然是立在它的背上的。
那張長長的、醜陋的脖子從海底下伸出來,頓時遮住了天空。
巨大海龜用眼睛掃了一眼大龍船,緊接着張開大口,宛如深淵無底洞,一口就把“藍龍號”吞入腹中。
水面濺起了一點水花,很快便復歸平靜,而那座冰山緩緩的駛向遠方……
與此同時,在深山老林里的雜人心頭一緊,竟然感覺不到熊的氣息了,這是怎麼一會事?不是又跑回那座消失的城市裏了吧?難道紫靈這個小鬼在騙我?可是當時自己通過靈魂看到了她的內心,並沒有說謊,紫靈沒有騙我,那一定是出什麼意外了,他們的北極之旅沒自己想的這麼簡單,看來我的行動得加快一點了。
附近都是海拔四五千米以上的雪山,雜人正穿梭在茂密的叢林裏,此處距離世界第一山峰很近,不過雜人沒有心情去滑雪,這裏的樹木異常高大,雜人蒙住了眼睛,憑藉著靈魂的力量在其中穿梭,他是為了一個古老的神話而來。
在夢境之中,雜人和東哥曾路過這裏的一個繁華小鎮,那天,下着大雨,在村子外圍的一個毛草屋裏面發生了如下的對話:
一個尖銳而瘋狂女聲叫道:“那群東西跟來了,我們不能再這裏呆了,它們會要了我們所有人的命。”
一個暴躁的男人吼道:“我跟你說了多少遍!那只是個神話傳說,根本就是騙人的,這世界上是沒有長生不老的東西!事情發生到這樣的地步,還不是你們這些貪婪無恥的人惹得禍!”
一個睿智沉穩的男人問道:“請問,你們口中的這個神話傳說是什麼?”
那個暴躁的男人難得平靜下來,說到:“大人,這是很久以前的一個傳說,不足為信,唉,既然您問到,也就講講吧。”
暴躁男聲音低沉的說道:“相傳,在離村子百里遠的森林裏有一口清泉,只要脖子伸進去看清水面,就能夠看到自己的前世,了悟自己的今生,喝了泉水的人還可以投胎轉世,不斷的輪迴,直到獲得永恆的生命。”
緊接着男人又怪叫道:“這哪裏是真的嘛!倒是森林裏有一種怪蛇,長有三隻頭,有黑的、綠的、紅的,各種顏色,足足有一米多長,蛇頭是三角形,一口就能讓人立即斃命,幾天前,村裡一些人為了那口長生的井,組成一個百人探險大隊,點起火把進入了森林,就遇見了這種蛇,它們不怕火了,見到光亮反而興奮起來,專咬那些舉着火把的人,人們迫不得已就把火給熄滅了,可是那些蛇嘗過人肉后,更加瘋狂的咬向人們,那些探險的基本死光了,只有一個人僥倖活了下來,跑回村子裏報信,大家好奇他是怎麼活下來的,直到昨天傍晚,村子裏遭到了群蛇的襲擊,現在看來,應該是那些蛇故意放他走的,它們跟着倖存的那個人尋到了村子裏,更可怕的是,這些毒蛇在人死後會順着人的七竅鑽進入人的體內,不出半天,死人就會逐漸變成蛇人,恐怖至極,大人,您可要救救我們啊!”
他的話畢后,屋裏沒有了聲音,我和東哥在屋外聊了一會“迷信”,突然感覺不對勁,靈便穿進屋裏,卻發現三人已經七竅流血而死。
那條殺人的怪蛇盤旋在屍體的七竅中,就在我們觀察死屍時,死人的嘴巴突然張開,露出怪蛇其中一個頭,中還有一個頭從死人的腹中緩緩爬出來,它轉過蛇頭盯着我們看,竟然能察覺到靈的存在,那邪惡的目光對東哥的靈殘魂造成驚嚇,為了防止東哥的殘魂發生不必要的損傷,我連忙帶着東哥逃離了那個鬼地方,畢竟我們看到的早就成為歷史,身為靈的自己是無法扭轉時空的。
那些畫面恍如昨日,雜人沒有忘記那個村子,還有那個傳說,因為靈就是不斷在輪迴中往生的。夢醒后,我也明白了為什麼會我會討厭蛇一類的動物,也許我以前在夢中知曉過很多的秘密,可是唯有這次的經歷我沒有忘記,做了很多年的夢才記住一個,東哥既然不願意我忘記,那麼我就當它真實發生過。
此刻,我已經越來越接近森林的中央了,我迫不及待想要揭開這座森林的神秘面紗,迫不及待的想要殺死它們。
可是雜人並沒有看見那種長了三個腦袋的蛇,別說蛇了,剛進入森林時還能看到一些活的動物,可是越往裏面走,反而越安靜。
森林深處,地下都是沼澤,雜人是盪着藤蔓才得以前行。
突然,在熱帶雨林中,在近乎濕熱到極致的環境裏,雜人清晰的感到一股寒意襲來,是那樣的刺骨,雜人連忙爬上了旁邊的大樹。
整個地面都在震動,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一條巨大無比、醜陋無比的黑色巨型蟒蛇出現在雜人的視野里,它在沼澤里快速的移動着,四周的地面全都塌陷下去,那條大黑蛇穿過雜人所在的樹下方,整個地面都破碎掉了,雜人掉進沼澤中去,一個強大的吸力將他捲入地下。
雜人陷入了半混迷狀態,接着重重摔倒了地面上,徹底昏死過去。
“天之蒼蒼,無所往,天之茫茫,無所從……”
靈魂之力在修復肉身,相隔幾秒,雜人清醒了過來,抬頭是黑霧,看不見東西,連靈魂之力都只能探測一米的範圍之內。
突然一座被白霧籠罩的橋出現在前方,如果自己的眼睛沒有有問題的話,那麼這裏就是自成一片空間了。
與世隔絕的空間、消失的城市、空白的一百年,是時空扭曲了還是我沒睡醒?
雜人硬着頭皮向前走去,踏上去的第一刻,不禁懷疑自己到了北極之地,腳下竟然如此的冰冷……
當雜人走到一半時,突然踩空了,整個人向下落,雜人猛的轉身,翻手撐住橋面,橋下沒有霧氣,雜人清楚的看到湖面沸騰着,冒着氣泡,滾燙的河水裏翻滾着的是那些成群的怪蛇,整個湖像是一個大鍋,等待着主菜的到來。
雜人一身冷汗,更加用力抓住橋面,沒想到橋突然活了,在黑暗裏,無數的紅光亮起,雜人在驚嚇中放開了手,向下掉落。
這哪裏是橋,分明是一群大蛇,自己剛才摸到的是蛇頭,這些大蛇是被釘了起來,當做通向地獄的橋,那些大蛇張開了血盆大口,眼睛盯着半空中的雜人,像是在嘲笑他。
“最討厭蛇了。”
我渾身雞皮疙瘩,雜人不得已朝自己施了一道法術:“靈魂光波術!”
一團白光將雜人包圍住,載着自己向著對岸駛去,周圍那些翻滾的蛇拚命的咬向光波,光波不斷的變小,這可都是我的魂魄啊,終於到了對岸,眼前竟然是一座大殿,雜人跑了進去,那些蛇圍在殿外,不敢進來。
雜人感覺它們好像是充當這裏的守衛,同時也在害怕着什麼。反正不追來就挺好,雜人大步向前走去,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進入了大殿裏,雜人瞪大了眼睛,他看到的第一眼是位於最後面的黃金王座,呆了幾秒中,才向它的前方望去。
在大殿的中央位置,有一口石井,灰黑的顏色,像是個墓碑。
這就是傳說的那口井吧,不過令雜人在意的不是這口神秘的井,而是這裏的佈局。
以鼎為一個點,雜人所站的一邊成灰白的、暗淡的顏色,另一面則是金碧輝煌,尤其是那個黃金大殿,足有十米長,十米寬。
這很明顯是以太極圖為基礎所佈置的大殿。那麼,找到那條分割線才是至關重要的,白的那面代表生,黑的那面代表死,如果踩踏一步,這座大殿會發生一些自己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不對,如果這黑井代表太極的黑點,那麼白點呢?其實黑點才是位於太極圖中白色的中心,也就是說,這口黑井所在的區域代表了生,那麼,又不對了,自己沒有看見那個白點。
雜人在原地盤坐下來,大約一刻鐘,雜人露出一抹笑意,他想明白了,原來很簡單,其實這整個空間都以太極圖為基礎所開闢的,剛才他進入的地方就是那個白點,穿過黑色的區域,也就是剛才自己走的路,那條河是分割點,自己如今來到了白色區域,也就是說自己已經成功的來到了代表生的黑點——那口井。
“人類,你很聰明。”
一個聲音在大殿裏回蕩,聽起來悅耳動人,可在雜人耳中宛如霹靂。
如果把這聲音按照情緒化分,那麼有一分欣賞,八分懊惱,剩下的九十一分則是冰冷至極的傲慢。
雜人眼神複雜,緊緊盯着坐在王座上的那個女人——妖艷且危險,這是雜人對她的第一感覺。
這是個妖女,很快,雜人就給她下了個定義。
何為妖?天生一眼,媚意天下。若然一笑,顛覆眾生。
妖女坐在王位上,兩條修長的腿疊搭在一起,俯視着雜人,玩味的笑道:“本王在這裏很多年了,沒有可以陪我解悶的,今天終於來了個活的,放心,在我解悶之前我不會殺你的。”
雜人臉色低沉,眉頭緊皺。
妖女根本就不去理會雜人,繼續說道:“人類,你一定很好奇吧?為什麼王座修建的這麼大,因為那根本就不是給人坐的。”
雜人一臉我早就知道的樣子,妖女冷冷的一笑,朝雜人揮了揮手,四條蛇人憑空出現在雜人的四周,用繩子把雜人吊了起來,然後又匆匆退去,深藏功與名……
妖女似是很滿意,雜人的腦袋和她平視了,不用低頭害得自己脖子疼了。
“在很久以前我本是一條蛇,後來因為一場意外,我死了,可醒來后發現自己竟然重生為人,在那之後我輪迴百世,永生於此,再也不入輪迴。”妖女看着雜人樂呵呵的說道。
雜人心中的一個疑問被解答了,這是妖女的來歷,可是這座大殿,難道說…
妖女看透了雜人所想,接著說道:“是的,這座宮殿是由蛇人們所建造,暗物質讓蛇在短時間內完成了超級進化。”
雜人面無表情,心裏掀起驚濤駭浪,原來,這一切竟然是這樣,可宇宙中的暗物質是怎麼大量聚集在這個星球的呢?這些暗物質的存在比這顆星球還值錢。
“宇宙射線會導致暗物質分裂出部分沉積物,但它只飄蕩在虛空中,百年前的一個夜晚,一顆隕石墜落在地球表面,砸出了一個大坑,由於隕石中沾染着少量暗物質,讓原本的地面發生了時空扭曲,塌陷的地方自成一片空間。”
聽到這裏,我忐忑的心終於有了一絲平靜,原來跟那座消失的城市一樣,只要以消耗魂力為代價,就可以輕鬆的遁出這片空間。
妖女起身拍了拍雜人的頭,問道:“你怎麼也不開口說話啊。”
雜人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小心翼翼的說道:“你能讀懂人的心,就不用開口說話了吧。”
“那怎麼行,那不是跟一個人沒多大區別嗎?”說著又輕佻的挑了一下雜人的下巴。
雜人的眼神和臉色徹底的黑了,他縱橫宇宙各界,竟然被一個妖女調戲了,這成何體統。
可是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我立馬轉換狗腿子般的笑容,外加狗向主人搖尾巴般的討好,可憐巴巴的試探道:“要不你先將靈魂之力隱藏起來,我們就如常人一樣聊一會天,怎麼樣?”
妖女答應了:“好呀。”
妖女像個小妹妹,我像個大哥哥,二人幼稚的聊着……
我一邊和她神侃,一邊靜靜的思考:看來如我自己一樣,身處在那座消失的城市裏,自己掌握那片空間的所有元素,可以做到一切,只要自己下令,泄露的石油會瞬間復原,這個妖女也一樣,在這個空間裏,她永生於世,不死不滅,是這空間的主人,看來必須在她靈魂之力隱藏的時候再施法,要不會被她強行中斷的。
“什麼?人類即將毀滅?”我摸不清頭腦,這是百年後的世界,科技發達,甚至在周邊的行星上都有建設基地,如此強盛怎會毀滅?
“你既然知道暗物質,難道還不明白嗎?”妖女暗示道。
宇宙射線會粉碎暗物質,雜人提示到。
“時空破滅,藏身法度!”我大聲叫道,消耗魂力,強行扭曲時空,打開那扇大門,時間已經刻不容緩了,原來那是已經死去的暗物質!怪不得會感染產生變異。
暗物質並不會真的死亡,因為它就代表了宇宙的核心部分。
暗物質死後會積攢生命的力量用來複蘇!
暗物質可以被人們用來使用,甚至可以造就長生物質,賦予機器全新的生命。
而這個間隔時間已經過去了!
人類發現暗物質的時間還是太晚了,眼下暗物質沉睡萬年,終於是要再次蘇醒了,說不定整個世界都要因此而毀滅。
妖女來不及動手,或者她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
“原來你和我一樣,為什麼?”妖女看着那道光門,很不理解,原來這人也被時空拋棄過。
雜人知道她問的是什麼,他想起了東哥,想起他們走過的歲月,想起了熊,想起了今生,雜人沒有回頭,墜入時空之門:“有些東西,有些人,有些事情,比永恆的生命更加珍貴。”
妖女看着即將消失的時空之門,嘲笑道:“未必吧。”
“那是你沒有遇見我!”
即將消失的光點中撐開一個圓,在妖女驚訝的目光中,雜人狠狠的吻了上去,在她紅紫的臉色中又趕緊縮了回去,光圈在那片空間裏化成了一點然後徹底湮滅,雜人逃離了這片空間。
妖女看着冷清的大殿愣了一會,對着雜人消失的那片虛數空間罵道:“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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