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原來是單戀
感情的事情,誰也幫不了誰。
第二天的時候,本來應該去醫院的穆淑雅,突然說道,“我今天不去了,我有些不太舒服。”
“那就多注意休息,我去吧。”
穆淑雅的情況,她心裏已經了解,程青雪理解她的心情,所以只好代替她去醫院了。
程青雪帶着飯盒去了醫院,陳升依舊和平時一樣,沒什麼其他變化。
對於突然來人是程青雪而不是穆淑雅,似乎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都沒問一句。
中午的飯,是程青雪和陳升一起吃的,看着問都沒問一句穆淑雅的陳升。
程青雪心裏有了試探的意思,她想看看,陳升對穆淑雅是什麼樣的感覺。
於是就開口說道,“唉對了,陳升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穆淑雅這個人怎麼樣?”
陳升拿着筷子的手一頓,眼裏卻只有疑惑,並沒有其他,他說了一句,“挺好的,還不錯。”
簡單的六個字,就對穆淑雅這個人做完了所有評價。
程青雪想了想問,“那你覺得,淑雅這樣的人,應該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才能好呢?”
陳升這才看了程青雪一眼,依舊是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依舊回答的事不關己,只說到,“那要看她自己的想法了,我們怎麼能說呢?”
隨後,陳升看着程青雪問,“你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啊?”
程青雪的問題,讓陳升感覺有些怪怪的。
程青雪也看出來了,貌似,穆淑雅這是單戀,看陳升的樣子,對穆淑雅沒有別的意思。
於是就笑着說道,“這不是前些天,淑雅她父親給她相看了一個男的。
可是淑雅看都沒看就拒絕了,後來她爸爸還托我給她看看,有沒有遇到合適的呢。
這我那懂得給人家牽紅線啊,淑雅是我朋友,但是我又不是男的,怎麼知道她適合什麼樣的人啊?”
程青雪胡謅一個借口,陳升半信半疑的聽了。
最後陳升得知一個問題,就是穆淑雅的父親着急她的婚事了。
程青雪說著,還在不動聲色的觀察陳升的表情變化,最後結果就是,沒變化。
不過,為了看出陳升的想法,程青雪又問了一句,她說道,“陳升,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考慮過什麼時候結婚,找個什麼樣的女孩兒啊?”
這話讓陳升一愣,隨即腦海里一個人的樣子浮現出來,但是那個人永遠不可能屬於他。
這個人他是不會當著程青雪的面說的,於是狀似隨口的說道,“看以後隨緣吧。”
在陳升這裏實在是什麼收穫都沒有得到,程青雪不由得替穆淑雅難過了。
還真的是單戀,這可就不好辦了,最後難受也要自己挺着了。
回到了家裏,沒多久就見到了回來的徐家兄妹。
徐映惜回來一見到程青雪頓時高興的手舞足蹈,“青雪姐我回來了。”
程青雪摸了摸她的臉蛋兒說道,“怎麼樣?還順利嗎?”
徐映光站在後面開口,“非常順利,可以說是這一路都是暢通無阻。”
對於運輸的這條路子,徐映光和妹妹已經看出門道了。
程青雪就笑着說道,“看來你們兩個這是旗開得勝了。”
“那可不。”對此,徐映惜顯然很高興。
旗開得勝當然應該慶祝一下,程青雪要請他們一起在家裏吃飯。
兄妹倆都很高興,留下來。
飯桌上,程青雪聽着徐映惜說著這一路的事情,聽的也是津津有味兒。
時不時的歡聲笑語,讓程父程母也看着開心不少。
只是,徐映惜看了看飯桌上,以往這個時候程青雪是不會落下李成的。
只是眼下,卻沒見到李成,讓她有些不解,不由得問出口,“青雪姐,李成怎麼沒來?”
徐映惜不僅想着,這麼久沒見,他難道不想看看她嗎?
下意識以為,是不是李成自己不來的。
但是程青雪下一句話讓她頓時,把埋怨換成了心疼。
程青雪想到李成,不由得說道,“你們走之後沒多久,李成工作的時候分心。
以至於礦洞坍塌,腿骨骨折了,現在還在醫院修養呢。”
想到上一次的事故,程青雪都在心裏給李成捏了一把汗,現在想想都是心有餘悸。
如果不是救援及時,那麼多曠工,出了事可不是小事,她也希望這是給李成的一個教訓。
聽到李成的腿骨骨折了,徐映惜頓時有些坐不住了,直問程青雪,“嚴重嗎?”
徐映光雖然不太喜歡李成和妹妹在一起,但是聽到他受傷了也是眼裏露出擔心,一同看向程青雪詢問。
“不是很嚴重,但是你們應該知道的,傷筋動骨一百五,這是常識。修養是必不可少的。”
程青雪讓他們不要擔心,畢竟傷的並不算嚴重,況且醫生也說注意修養不會有事。
徐映惜聽到不嚴重頓時鬆了一口氣,同時還問了在哪家醫院,打算明天就去探望去。
徐映光這次看着妹妹倒是沒有阻攔。
第二天,徐家兄妹一起去了醫院,探望李成。
李成的腿打了石膏,掉在床上,此刻正坐在床上無聊的看着一本書。
病房的門推開,他下意識以為是護士又來查房的。
“李成,你感覺怎麼樣啊?”
徐映惜的聲音,頓時讓李成眼裏露出狂喜,一抬頭就對上了徐映惜的臉。
李成聲音都帶着驚喜,“你回來了!”
天知道沒有徐映惜的這段日子,他是怎麼熬過來的,都快相思成疾了。
兩人說著正開心的時候,徐映光悠悠的來了一句,“我也回來了。”
頓時把原本好好的氣氛破壞的沒了。
穆淑雅一個人在屋子裏,腦袋裏總是會胡思亂想,基本上都是陳升的影子。
一整天的時間都在想着陳升,她也發覺自己這樣的情況怕是不太好的。
但是,自己有心控制,卻控制不了。
心裏,明明知道,陳升喜歡的人並不是自己,即便她怎麼做,最後都是一個人徒增悲傷罷了。
感情的事情,又怎麼是說放下就能放下,說控制就能夠控制的呢?
對自己這種感情,穆淑雅也很難過,她控制不了自己,卻又不能強迫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接受自己。
她有自己的驕傲,自然不會明知道人家無意,還要勉強貼上去的。
只是,心裏很疼。
穆淑雅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默默地摸着心口的位置,那裏悶悶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