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挨揍
紀楊趕忙用手死死捂住了臉,這事要是被小地村的人知道了,那些村民還不一人一口唾沫給自己淹死。
“給我把他的手拿開我到要看看這扮鬼的人長的什麼模樣。”李紳沉聲說道。
紀楊一聽腦子靈光一閃趕緊變了變嗓音喊道:“我是小地村二愣子。”
“二愣子?”李紳一聽有些疑惑的嘀咕了一聲。
“李總我昨天聽蘇總說起過,這二愣子好像是一個小地村的一個神經病腦子有些不好使。”小王一聽趕忙說道。
“媽的!精神病也敢嚇唬老子給我打。”李紳一怒直喊道。
李紳可是他們的上司這些人一聽哪敢說個不字,頓時乒乒乓乓對着趴在地下的紀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李總您看差不多了吧?精神病也是人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小王此時小聲的問道。
“嗯!既然教訓了他一頓這事就算了我們走。”李紳說著直接上了旁邊的車子,接着掉頭開回了小地村。
“奶奶滴這幫人下手也忒狠了,還好老子不是普通人要不然還不被這幫傢伙給打殘了。”
李紳這些人走後紀楊才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發痛身體罵罵咧咧的說道。
“還好小爺聰明護住了臉要不然豈不是被你們毀容了。”紀楊說著一瘸一拐的向自己的破道觀走去,至於那自行車只能是明早在回來找了。
“怎麼樣追上了嗎?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看着李紳他們從車子上走下來,在劉家門口等候的蘇纖柔趕忙問道。
“哦!是小地村的二愣子聽說好像腦子有些不好使,被我給教訓了一頓應該以後都不敢在嚇人了。”李紳聽后直接說道。
“既然沒事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蘇纖柔聽后趕忙說道。
“寶兒我們也回去吧!”眾人走後蘇纖柔對着陪同自己的劉寶兒說道。
“嗯!”劉寶兒應了一聲隨後兩人便返回了屋中。
第二日一早紀楊從道觀的乾草堆上爬起來,身子一動之下瞬間疼的他齜牙咧嘴起來,隨後一瘸一拐的向著小地村走去。
“聽說了嗎?昨夜咱們村鬧鬼了。”
“這不會吧?咱們村可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
“都瞎說什麼,我都聽說了好像是二愣子裝神弄鬼還被人家教訓了一頓。”
“是這樣啊!這二愣子腦子不好使倒是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哎!可別因為這事把住在劉家的大老闆惹的不高興了,要是這樣咱們村可就沒指望了。”
紀楊一路走來聽着村民紛紛交談,不由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心中悻悻的說道:“還好沒有暴露。”
“紀哥你這是怎麼了?”
紀楊回頭一看正是二愣子隨即不耐煩的說道:“大事辦砸了被人發現挨揍了。”
“紀哥你從小偷看小姑娘洗澡沒少被人追,在咱們村可是屬飛毛腿的咋還讓人追了呢?”二愣子憨憨的問道。
“那些傢伙開汽車追的我,我騎個破自行車,車鏈子都蹬飛了你說我能怎麼辦?”紀楊無奈道。
“我那天不是和你說了嗎?打不過就報我的名字。”
紀楊聽后嘆了口氣說道:“滾一邊去吧!就是提完你名字才挨的揍。”
“紀哥……紀哥……你別走啊!”望着紀楊頭也不回就走二愣子大聲喊道。
此時紀楊已經來到昨晚被揍的地方,找半天才從道邊的河溝將自行車給推了出來。
“完了!完了!老李頭見了非得把我殺了不可。”紀楊看着滿是污泥的自行車,心裏暗暗的想道。
“奶奶的沒理由挨了這麼一頓打就算了。”
路上紀楊越想越氣,隨後眉毛一挑直接推着自行車在距離劉家百米的角落了停了下來!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只見蘇纖柔和劉寶兒兩人直接從門口走了出來。
“終於出來了。”
紀楊看到兩人之後直接騎着自行車就行沖了過去。
“閃開!閃開!剎車壞了!”
紀楊蹬着自行車一邊喊着一邊打着手勢,路過兩人身旁時瞬間車上的污泥全部甩了出去,好在蘇纖柔及時拉了一把劉寶兒才沒有被紀楊撞着,不過臉上和衣服上全部沾滿了污泥。
紀楊則順勢直接倒在了地上!
“紀楊你到底想幹什麼?昨天是糞桶今天又是泥巴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劉寶兒說著都快要哭了出來。
紀楊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確實是剎車壞了,你怎麼不說我還摔了一跤呢。”
“乾脆把你摔死算了!”劉寶兒緊咬着貝齒說道。
“對不起!學姐你還是趕快回去換身衣服吧!”劉寶兒隨後一臉歉意對蘇纖柔說道。
蘇纖柔聽后瞪了一眼紀楊,轉身怒氣沖沖的走了進去。
一看學姐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劉寶兒趕忙跟了上去。
紀楊摸了摸鼻子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找了個地方把自行車一扔直接向著劉家后牆走去。
“學姐你不要生氣我想紀楊他應該不是故意的。”劉寶兒跟在蘇纖柔身後不停的解釋道。
蘇纖柔隨後停下腳步轉身笑着說道:“好啦!明明是那個傢伙乾的好事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
“可是……”
“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會去實地考察,如果小地村確實適合開發我是不會受其他人影響的。”沒等劉寶兒說完直接蘇纖柔直接打斷道。
“真的嗎?”劉寶兒不放心的問道。
“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你還是先帶我洗個澡不,然被人看到還以為我剛才河裏出來呢!”蘇纖柔微微一笑道。
“嗯!我帶你去。”劉寶兒點頭應道!
“學姐!就是這裏了山村條件有限你可不要介意呀!”劉寶兒指着身前一間簡陋的房間說道。
“怎麼會!你先去忙有什麼需要我在喊你。”蘇纖柔說著直接走了進去關上房門。
蘇纖柔進去先是試了一下淋浴的水溫,隨後才脫去了衣服。
“這個姓紀的傢伙三番兩次跟我過不去,有機會非得好好整整他不可。”
蘇纖柔在淋浴之下,一邊沖洗着身上的污泥一邊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