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奇功

身懷奇功

小楚也算是有見識的人,摸金的日子裏也見過不少寶貝,可一進入這個房間還是有點被震着了。

門口放着一張落地木質鏤空雕花屏風,上面覆著素雅的白絹上繪着淡雅的荷花,走進廳內清一色的紫檀木具,雕花的窗前檀木桌上插着潔白的山茶花,忽然插花的瓶子吸引了小楚的目光,她走了過去將花瓶捧在手中鑒賞起來。

這樣的手感讓小楚很確定這是定窯白瓷,師傅曾經給她講過定窯的刻、划花技法與它窯口瓷器頗為不同,給人一種很“硬”的感覺,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但可以打一個比方來形容,如用鋼刀在鬆軟的木料上刻花,受刀處周圍的木料表面會隨着刀具的刻壓而下陷,此謂之“軟”,而在堅硬的紅木上刻花,受刀處周圍的木料表面則不會下陷,使刻紋輪廓更為鮮明,此謂之“硬”。

“真是好東西啊”閉着眼睛感受着指尖傳來的感覺,小楚不禁發出感嘆。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居然對瓷器感興趣”身後突然傳出的男子聲音嚇的小楚差點把花瓶給扔地上,小楚急忙將手中的花瓶輕輕放回桌上,然後拍着小胸脯回頭拋過去一個大大的白眼,小楚不是個貪財的人,但是面對這樣的寶貝,如果摔壞了她也是會覺得可惜,要知道這可是文物,被自己摔了可是天大的罪過。

“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小楚生氣的撅着嘴,瞪着說話的人。

身後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正攙扶着一個病泱泱的男子,女的小楚認出是那晚山洞裏看到的美女,但是這個男人小楚感覺似乎有點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見過。仔細打量這男人看上去三十幾歲的樣子,身穿青色長衫,一頭銀色的白髮束在腦後,如雕刻般精緻的面容,高挑的鼻子,蒼白的薄唇,一雙細長的單鳳眼此刻正半眯着,看他那神情似乎在欣賞面前的自己。

發現那男子盯着自己看小楚心裏不大高興,瞪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和他對視,那架勢似乎在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男子看着小楚瞪着靈動的大眼睛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我以為經過那晚你的膽子會大一點呢”。

“那晚?”小楚歪着頭,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跟面前的男子見過面。

這小姑娘還真有趣,看她每天坐在小院裏高興,沮喪,嘆氣,煩躁的樣子,真不知道這張小臉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表情,通過這幾天的觀察他還真是越來越喜歡面前這個小姑娘了。

“啊,你不會就是那晚山洞裏的怪物吧?”發覺自己說錯了話,小楚急忙捂住嘴巴,瞪大一雙眼睛,盯着男人那頭絢目的白髮,有些像可又不確定,面前男人的臉似乎跟那晚又不太一樣,一想起那晚看見的那張臉小楚還是心有餘悸。

看着小楚好笑的樣子,男子微微一笑道“想起來了?我以為你吸走了我的內力就忘記我了”。

經過一番對話,小楚終於搞清楚了,面前的美女叫季夢嫣是這個莊子的主人,男子叫晏汐是季夢嫣的師叔,以及他是為什麼被關在山洞裏,自己又是如何誤打誤撞的吸光了晏汐的內力,把他變成一個內力盡失的廢人。

儘管很難相信自己已經是內力深厚的武林高手,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小楚現在就好象是一個財主,祖宗留下萬貫的家財自己卻不知道怎麼花。

“現在明白了?”看着小楚震驚的坐在椅子中,晏汐忍不住開了口。

“明白是明白,可是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小楚緩過神來吶吶的說,長長的睫毛忽閃着天真的看着晏汐,那神態真的很招人憐愛。

晏汐看着小楚淺笑道“你不用懷疑,既然你現在擁有了我的內力,我會教你怎麼用”。

“你教我?不會是讓我給你磕頭拜師吧?”小楚看着晏汐,面前的人長衣白髮一副高人像,要是做了自己師傅也不錯,雖然她不喜歡跪人,但是畢竟是自己不小心吸了人家的內力,現在跪着嗑幾個頭似乎也是應該的。

“我只是傳你武功,沒說收你做徒弟”晏汐眼神飄向窗外淡淡說道。

小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是傳自己武功又不要自己做徒弟,這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看着小楚亂轉的眼珠,晏汐從懷中掏出一物遞給小楚后說道“拿着這個,要收好,等你把武功全學會了我自然會告訴你這個有什麼用”。

小楚接了過來,只見一個半透明的碧玉小牌子躺在手心,玉的質感很好握在手中溫溫潤潤的有種油脂感,小楚一摸就知道是好東西,也沒細看,急忙揣進懷裏。

“嫣兒,把離歅(yīn)拿給這丫頭,從今日開始,你要學會怎麼駕御它”晏汐的語氣很堅決絲毫不容拒絕。

“你很霸道啊老頭”小楚滿臉的委屈不滿的嚷嚷着“不就是吸了點你的內力么,憑什麼支配我的人生”。

晏汐不去理會她,依舊淡然的望着窗外的天空。

季夢嫣無聲的走到小楚面前,把一方古琴放在小楚面前微微一笑柔和的說:“我會派人去瑞王府報平安,從今日起你就住在這跟師叔學武功,等你知道離歅的厲害就不會覺得他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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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賊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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